(29)万人痴迷(酒吧热舞,被调戏)
书迷正在阅读:诱书、一次前列腺检查的经历、魅魔实习考验、穿成病娇的童年阴影如何活命、被催眠调教系统【快穿/高H/双性平乳】、折兰、无底线的安逸(3P,高H)、A级向导的遗书、今天也在为下班努力、(总攻)精子库
徐筱萍提着一个小泡沫箱子,靳如越刚开门,她就迫不及待地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地上。 “你爸朋友送的大闸蟹,空运来的,还活着呢。”徐筱萍捋着发丝,却没有进门的意思。 靳如越尴尬地笑,讨好道:“妈,送个东西而已,你怎么还亲自跑过来呢。” “本来叫司机送就好,但是我想看看你啊,就自己来了。谁知道你孙阿姨刚才叫我去喝茶,我得赶紧走了,你趁着新鲜吃啊!” 徐筱萍来去匆匆,留靳如越独自对着一箱大闸蟹不知所措。褚封听见动静,从厨房出来,正好瞧见门口放着的东西。 “谁来了?” 靳如越心有余悸,“我妈……” 咣当。褚封手里的汤勺应声落地。 “走,走了?”他磕磕巴巴地问。 靳如越点头,用脚碰了碰箱子,“搬屋里去,加餐,大闸蟹。” 褚封乖乖拿起丈母娘投喂的顶级食材,手脚麻利地刷了四只,上锅给小少爷清蒸。蒸到一半,他从厨房探头出来问:“月亮,要不要来点麻辣的?” 靳如越讲究,连连摇头,“螃蟹就要吃原味,新鲜的做成麻辣多可惜。” 娇气包。褚封笑着朝靳如越招手,“你来看着蒸锅,我把排骨汤盛出来。” 靳如越踩上拖鞋踢踢踏踏地跑来,揶揄道:“刚才一听我妈来了你怎么那么紧张?” “我能不紧张吗。” 实不相瞒,褚封的手心都给吓出一层汗。 饭菜出锅,靳如越拿起一只螃蟹剥起来。他生在北方,但吃蟹的功夫极为精细,恨不得掏出成套的小工具来拆卸。 “直接上嘴咬吧。”看靳如越剥得费力,褚封劝道。 拆完蟹腿,靳如越将装满蟹肉的小碗推到褚封面前,“喏,好了,你尝尝。” “给我剥的?” 靳如越点头,“嗯呐,就当给你压惊了。” 好不容易刚平静些,褚封又想起徐筱萍的突然造访,“你妈知道我在吗?” “当然不知道。否则她还给你送螃蟹?不送你上西天就不错了。”靳如越边剥第二只边笑。 褚封握着筷子的手微微颤抖。 都说丑媳妇怕见公婆,他这帅女婿怎么也惧丈母娘呢。 快半年来第一顿能正大光明沾荤腥的饭菜硬是被褚封吃得心不在焉。洗过碗后他跟在靳如越屁股后,像个做错事的小孩。 靳如越觉得好笑,转过来摸摸褚封的脸颊,“别担心,我吓唬你的,我妈可温柔了。” “我觉得让伯母上门不好,咱们应该主动去你家拜访。”褚封严肃正经地建议。 “好啊,我哥下个月结婚,带你出席。” 褚封一听,又打起退堂鼓:“这场合是不是太正式了?” 靳如越无奈,“又不是让你上台当司仪,下面乌泱泱的人谁能看到你啊。” 褚封还想争辩,靳如越突然开口:“哦对,你脑袋反光,显眼。” “你……”和尚气得嗓子眼发堵。 “算了算了不逗你。”靳如越主动抱住褚封,趴在他肩头,“等我爸出差回来,立马带你回家。不过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你父母呀?” 褚封摸摸靳如越蓬松的发顶,“我爸妈过世很久了,我从大学开始就自己生活。” 靳如越终于找到褚封冷淡性子的根源。独居十几年,任谁都会忘记也不敢再奢求被爱,自然就失去爱别人的能力。 不过还好,褚封遇见了靳如越。 “没事,以后都有我陪你。”靳如越抬头看褚封,把他抱得更紧。 褚封眼角的笑意冲淡思念的酸涩,“好,月亮陪我。” - 两人花一下午时间把屋子打扫干净,晚餐简单吃了炒饭。 靳如越本来想去江滨公园看街边Live,走到半路发现一家新开的音乐酒吧会所,小少爷改变主意,硬是和门口揽客发传单的服务生一起把褚封拉了进去。 “我们这边一层和地下比较吵,因为都是非VIP客户。您可以充值8888办理VIP卡,二层三层有专门的高级娱乐区。”服务生识货,见靳如越和褚封满身名牌,不遗余力地开始推销。 褚封不为所动,暗道谁花8888谁傻子。可他刚偷偷骂完,靳如越就掏出金卡,成为了这间Club的冤大头VIP。 电梯间里,褚封哭笑不得地问:“祖宗,你真是大款,有钱没地花了?” 靳如越反驳地有理有据:“这就是你不懂了。刚营业的店,一层那些都是来薅羊毛的,咱们另辟蹊径办个VIP,岂不是独享二三层。” 然而当靳如越看到二层几乎坐满的高级小包厢时,只恨不能把方才胡诌的话咽回肚里。 “意外意外,咱上三层看看。”他拉着褚封走回电梯里。 三层的人比二层少了一多半,只有三四组客人分散地坐在吧台两侧。褚封挑了最远离舞台也是人最少的地方,靳如越则先去前面点酒水。 “一杯玛格丽特,一杯彩虹威士忌,再要两杯柠檬水,加蜂蜜。” 调酒师动作轻快流畅,看得靳如越眼花缭乱。 “小帅哥,Club今天搞活动,上台跳舞的客人酒水免单,要来试试吗?”调酒师把托盘递给靳如越。 靳如越环顾四周,果然越有格调的人越矜持,三层的客人要么低头摆弄手机,要么干杯喝酒,没一个打算上台。小少爷肯定不缺酒钱,只是瞧见褚封也兴致缺缺,需要火花来引燃气氛。 “麻烦你帮我把酒送给最里面那位帅哥。”靳如越指了指褚封,脱掉外套放在吧台上,轻轻松松跃上舞台。 从一脸惊讶的DJ手里拿过麦克风,靳如越故意压低声音:“各位客人,由我来给大家带来今晚的第一支舞,enjoy yourself!” 除了褚封,剩下的客人都以为靳如越是酒吧的舞者,目光饶有兴趣地在他身上打量描摹。褚封压住心里想冲上台把靳如越拉下来的冲动,用力握紧酒杯。 靳如越学过两年爵士舞,柔韧性协调性都是一流,简单几个动作就把现场气氛推到高潮,甚至有微醺的客人随着音乐吹起口哨。 褚封紧盯着靳如越,竟有些口干舌燥。 软如柳枝的腰瘦而不柴,韧性十足;纤长的手臂有着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每次发力时都会暧昧地绷紧再收缩;含情的眼雨露均沾环视厅内,最后落在褚封身上…… 靳如越微微发汗,呼吸渐急,故意朝褚封眨眼。作为不会wink的人,他尽力争取不做成赵本山小品里的暗送秋波。 场内气氛随着DJ手下变幻的节奏而被推上最高峰,靳如越似乎跳得累了,打算在曲子间奏里结束表演。正当他准备下台时,不知从那里冒出一位脸颊喝得通红的客人,拿着一叠钞票对小少爷打了个酒嗝。 “包你一晚,再跳三首。” 见状,调酒师赶来解释情况,却被醉酒的客人骂骂咧咧地推开。 “嫌少?这些够不够?”醉鬼又从包里掏出些散钞,直接扔在靳如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