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情敌相见(怀孕,吃醋)
书迷正在阅读:诱书、一次前列腺检查的经历、魅魔实习考验、穿成病娇的童年阴影如何活命、被催眠调教系统【快穿/高H/双性平乳】、折兰、无底线的安逸(3P,高H)、A级向导的遗书、今天也在为下班努力、(总攻)精子库
由于身体构造特殊,靳如越从小到大只在一家私家医院看病,连接诊的医生都是固定的两位。小时候为他看病的是爸爸的老朋友,后来医生伯伯退休,便把小少爷交给自己门下一个叫景澜的学生。 想当年母亲还妄想过撮合他和景澜,可惜人家是个纯种直男,对小少爷只有医患之间的关爱,并不掺杂儿女私情。 开车去医院的路上,靳如越还担心万一今晚若不是景澜值班坐诊该怎么办。他缩在副驾驶位上,眼巴巴地看向褚封,说道:“要不我们回家吧,我现在不太疼了。” 褚封目不斜视,眉头微皱,“不行,必须去看医生,半夜又严重了怎么办?” “哦……”靳如越身上盖着褚封的外套,懒洋洋地打了两个哈欠,“我睡一会,到了叫我。” 不出两分钟,身边就响起靳如越平稳的呼吸声。等红灯的时候褚封歪过头看靳如越,无奈地摇头笑起来。小少爷的身子和他的性格如出一辙,前一秒狂风骤雨,而后就立刻放晴。谁能想到方才痛得连腰都直不起来的人如今能在车里安然入睡呢? 虽然靳如越状态好了不少,褚封还是不敢耽搁,踩足油门,不到二十分钟就到达医院。 靳如越睡眼惺忪,爬在急诊挂号台上问值班护士:“请问景澜医生在吗?” “在的,今晚急诊只有景医生一个人值班。按照症状轻重划分,您前面还有三个病人,大概要等半小时。” 私家医院费用昂贵,来就诊的人要少很多。靳如越大概看了看情况,前面一个车祸断腿的,一个烫伤,一个胃出血,的确都比他严重得多。 “我怎么又有点饿了呢……”坐在诊室外的长椅上,靳如越摆弄手中的许愿牌,小声嘀咕。 褚封把靳如越身上的外套裹紧些,叹气道:“还饿?两大勺子冰淇淋都没吃饱?” 靳如越像被抓住尾巴的兔子,“你怎么知道我吃冰淇淋了!” 褚封哭笑不得。他又不是瞎,靳如越吃完连嘴都忘记擦,嘴角还粘着化开的巧克力碎。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想你发现了怎么没阻止呢。”靳如越侥幸自己逃过一劫。 “我是想阻止,但我还能抠你嗓子眼吗?” 靳如越嫌弃地撇嘴,“粗鲁。” 两人打情骂俏,惹得值班台里的小护士都时不时往这边看几眼。大概二十分钟过去,小护士拿着血压计走到靳如越面前,“给您测下血压。” 靳如越道谢,撸起衣袖。 “一切正常,您可以进去就诊了。” - 景澜抬头看到靳如越时,还以为自己值夜班忙得老眼昏花了。 “景哥,嘿嘿……”靳如越自然地拉过椅子,坐到景澜对面。 “你怎么来了?身体不舒服?”景澜仔细打量靳如越的脸色,并没发现明显异常,目光顺着落到站在后面的褚封身上,“这位是?” 景澜熟识靳家人,却从未见过这位气质清冷的光头帅哥。 “啊,我男朋友。”靳如越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景哥,我爸妈还不知道我俩的事,你帮我先保密一下呗。” 景澜挑眉,“眼光不错啊。怎么,想给你爸妈一个惊喜?” 靳如越表面点头,心里暗道:希望不是惊吓就好。 “说说,哪里不舒服?”景澜言归正传。 靳如越还在措辞,没想到褚封率先开口:“偷吃冰淇淋,肚子痛,半小时前发病,目前缓解。” 景澜笑着看向褚封,“除了冰淇淋呢?还有没有吃其他食物?” “两块黑巧蛋糕。” 听了褚封的描述,景澜心里大概有数,便让靳如越躺到床上掀起上衣,他要做些例行检查。 靳如越乖乖听话,褚封却快步上前,不动声色地推开景澜下意识想要去拉靳如越的手。 “医生,这个帘子就别拉了,反正屋里也没有其他人。”褚封指了指遮挡诊床的隐私帘。 景澜识趣,答应下来,连掀靳如越衣服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生怕露出不该露的地方。虽说他常年与手术刀为伴,可褚封的体格看起来一拳就能了结他,根本不会给他拿刀的机会。 “这里痛吗?这里呢?这儿呢?” 一番检查下来,靳如越的回答都是否定。 如果是寻常病人,景澜估计会让他留观半小时看看情况再说。但因为老师的缘故,他几乎等同于靳如越的私家医生,自然要更负责一些。 “突发性肠痉挛,疼一阵子就好。”景澜解释道,“巧克力本身就有促进肠道蠕动和通便的作用,再加上你吃了刺激性的冷饮,肚子疼实在太正常了。” 靳如越心虚,一声没吭。褚封见他没大碍,心绪也平静许多。 “这样吧,保险起见,测个静脉血看看。如果明天还是不舒服,可以考虑用药或者上肠镜。” 靳如越插话:“是扎手指尖的那种吗?” 景澜摇头,“那是指尖采血,你得测扎胳膊的。” 靳如越哭丧着脸追悔莫及,万万没想到偷吃两口冰淇淋居然还要被罚扎针。 采血处下午四点半下班,今晚只留一个资历浅的姑娘值班。靳如越被扎得痛极了,闭着眼睛“呜呜”地哼唧。 “娇气包,你越怕它越疼。”褚封轻轻抚摸靳如越的背,让他放松下来。 采血的姑娘似乎比靳如越还紧张,流程结束后长舒一口气,差点忘记把三个采血管贴上条形码。 景澜还有其他病人,叫靳如越拿到结果后再来找他。靳如越和褚封重新回到大厅等待,两人坐在长椅上闲聊。 “你这景哥哥蛮帅的啊。”褚封话里有话。 和尚酿醋。靳如越岂能错过这大好的调戏机会。 “是啊,我每次做检查都找他。”小少爷故意把“每次”念得很重,“上次内检也是哦。” 褚封咬牙,眼前浮现出景澜歪头微笑的小白脸模样。只要一想到这小白脸居然比自己先摸到靳如越的身体,褚封就恼得气不打一处来。 可惜小少爷打不得骂不得,大医生闹不得吼不得,闷气只能他自己往肚子里咽了。 为发泄不满,褚封和靳如越冷战了二十分钟,直到小护士拿着化验结果叫他们去给医生看。 进入诊室,靳如越问景澜:“景哥, 这单子上有几个上升和下降的箭头,什么意思啊?” 景澜拿过化验单扫了几眼,宽慰道:“没大问题。但几个重要的数值有偏差,得做点进一步的检查。” 一直没出声的褚封坐不住了,赶忙问:“什么检查?” 景澜推推鼻梁上的眼睛,“该做什么检查你不知道吗?” 褚封被问得愣住,还以为“情敌”在讽刺他。 “今天做不了,等明天上午再来抽个血,化验血清人绒毛膜促性腺激素。”景澜用词严谨,边说边录入病例,“第一步需要排除怀孕的可能。” 靳如越惊叫:“怀孕?” 看见褚封欣喜难耐的表情,景澜全然明白,现在再问他俩有没有过性生活约等于脱裤子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