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皂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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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间里,许言刚把衣服全脱掉,梵景鸿就开门进来了。 许言吓得就想拿衣服穿上,可是看见梵景鸿阴沉的盯着他伸向衣服的手,就吓得没敢穿。 梵景鸿把手里的塑料袋放在洗面台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上次他们在教室里做,梵景鸿压根就没脱衣服。 他是衣衫不整的躺在讲台上,可是梵景鸿还是衣冠端正的。 梵景鸿一件一件的把自己的衣服全脱了,毫不在意的暴露出自己的身体。 梵景鸿的身材极好,就是肤色看着有些苍白。 身上的肌肉分布的很均匀,看着结实又精致。 那两腿之间的东西,虽然还是疲软的,但是也能看出来尺寸不小。 许言是领教过那东西的凶猛的。 许言看梵景鸿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就在他面前把衣服脱了,倒是他这个看人家脱衣服的忍不住脸发热。 许言尴尬的视线不知道往哪放,乱瞄之中,就看到梵景鸿身上是有伤疤的。 刚才他一下子就被梵景鸿下面的东西给吸引了视线,没有仔细看梵景鸿身上。现在仔细一看,梵景鸿不知道这五年干了什么,身上有不少伤疤。 看样子是有刀伤,居然还有枪伤。 许言吸了一口凉气,不愧是黑道世家啊。 梵景鸿朝许言走过去,打开了花洒,许言被水浇的收回了思绪。 温热的水淋在身上,淋的许言睁不开眼睛。 眼睛看不见,那其他的感官就很敏感。许言感觉到,梵景鸿的双手顺着水流,在他的身上游走。 其实梵景鸿的手一点也不滑嫩,反而手心非常的粗糙,有着厚厚的茧子,摸在许言身上,硬硬的。 梵景鸿小的时候就帮堇秀花干活,手早就变得粗糙了。这五年又不知道他干了什么,茧子是越来越厚。 梵景鸿的身上总是凉凉的,手也是凉凉的,加上手心硬的磨人的茧子,摸得许言腿都要软了。 许言闭着眼睛,脸通红,压根不敢睁眼。 突然,许言闻言一股陌生又熟悉的清香味。 这味道许言只闻了一下,就想起来是什么了。 这是梵景鸿没回梵家之前,被原身许言嘲讽过的廉价又垃圾的肥皂味。 许言吓得立刻睁开了眼睛,就见梵景鸿手里拿的,果然是一块白色的肥皂。 许言见卫生间里没有灌他肥皂水的工具,松了一口气。 梵景鸿把肥皂拿在掌心,搓出泡沫,然后涂在许言的身上,眼中带着深深的笑意:“言哥,这个味道熟悉吗?” 许言没敢搭腔。 梵景鸿把泡沫涂了许言满身,又在许言的鼻子上抹上一点泡沫,卫生间里顿时都是这肥皂的清香味。 梵景鸿给自己也涂上,脸上都是笑意:“我记得言哥以前说,这味道闻着廉价的要死,那言哥你现在闻闻,是不是依然廉价又垃圾啊?” 其实许言挺喜欢这个味道的,是柠檬味的清香,很好闻。 梵景鸿身上的味道和许言身上的味道一样,梵景鸿逼近许言,把许言困在他和墙壁之间。 梵景鸿的右手涂满了肥皂泡沫,手摸着许言的腰侧往下滑,滑到了许言身后的臀缝。 右手的中指因为带着泡沫,很轻易的就顶进了穴口。 异物的入侵感让许言不适的皱了皱眉,但是他依然没说话。 梵景鸿的右手中指在穴里抽送着,没一会儿,穴口就松软了,他又把食指也塞进去了。 手指触碰到里面的一点,许言顿时觉得从下面传来一阵酥麻,差点没站住。 梵景鸿把许言转了个身背对他,然后手指重新插进穴口。 许言趴在冰凉的墙壁上,身后涌来让他站不住的快感,他死死的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叫出来。 梵景鸿的胸膛贴近许言的后背,伸出舌头,舔了舔许言红透的耳垂,声音暗哑:“言哥,现在你身上,全是你讨厌的味道。” 穴口扩张好,梵景鸿慢条斯理的把自己硬挺的性器都涂上肥皂的泡沫,然后把性器顶在许言的穴口上。 梵景鸿把许言的头扭过来,然后深吻了他一会儿,才松开许言的唇低哑道:“言哥,马上你的里里外外,都要充满你讨厌的味道了。还有,你讨厌的人,又要操进你的身体里了,还要把精液全都射进去,灌满你。” 刚才的扩张和深吻,让许言气喘吁吁,说不出话,现在又听见梵景鸿这么露骨的话,身体轻颤着,脸色通红。 梵景鸿话音刚落,粗长的性器就毫不留情的顶进了许言的身体。 性器长驱直入,带着肥皂的润滑,破开紧致的肠壁,顶向最深处。 许言被顶的受不住刺激,叫了出来:“啊…好胀…” 梵景鸿掐着许言的腰,开始快速的抽送:“恶心吗?言哥,你觉得恶心吗?” 梵景鸿的性器又热又硬,许言感觉自己的腹部都被顶的有了凸起。 梵景鸿大开大合的操干着,每次抽出来,就只留一个头在许言的穴里,然后再狠狠的插回去。 许言被顶的眼泪都出来了,呻吟也带上了哭腔:“太…太深了…啊…不要…不要…” 梵景鸿眼中满是情欲,那俊美的五官都染上了疯狂:“不要?怎么能不要呢。言哥,你的身体还没有被这个味道染透呢。” 梵景鸿的性器又长又粗,每一次的抽送都刚好磨过许言体内的敏感点,许言没有坚持太久,就哭着被梵景鸿操射了出来。 梵景鸿等许言射完,抽出自己的性器,把许言抱了起来,让许言坐在洗面台上,分开许言的双腿以后,又深深的顶进了许言的体内。 许言的双臂勾在梵景鸿的脖子上,双腿无力的被梵景鸿抱着,承受着梵景鸿凶猛的撞击。 许言的穴口彻底被梵景鸿的性器撑开了,张着红透的小嘴,乖顺的吞吐着梵景鸿的性器。 许言的穴口和大腿内侧,水光淋淋,因为快速的抽插,穴口的一圈都是白沫,白沫跟着红艳的肠肉,随着梵景鸿的性器一出一进,一出一进。 梵景鸿看着被他操哭的许言,听着许言带着哭腔的呻吟,心中越来越兴奋,眼中全是疯狂和满足。 许言的嗓子都叫哑了。 他没想到,肥皂水没有被灌进他的肚子里,而是被梵景鸿用另一种方式,全都灌进了他的体内。 梵景鸿体力和持久力都非常惊人,这场凶猛的性事做到最后,许言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嗓子都哑了,眼睛也哭肿了。 被操干了这么久,许言的身体敏感的不行,屁股都被撞红了。梵景鸿射的时候,手轻轻地碰了一下许言硬的发疼可怜的性器,许言又颤抖着,哭着射出一点点清水似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