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家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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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人,从老宅调人。”梵景鸿开口吩咐身边的人,眼中闪着狠厉的光,“把人点好,立刻跟我去病猫的地盘,我要病猫死!” 他不管什么时机不够了,他今天就要让病猫病的一辈子也动不了! 就在这个时候,刚才派出去找人的那几个黑衣人跑了进来,一脸惊喜:“大少!许先生找到了!” 梵景鸿闻言立刻站起了身,眼睛看向门口,果然见许言安然无恙的走了进来。 许言看见屋里站着那么多黑西装的人,而且一片狼藉,心里一咯噔,不知道怎么了。 许言看向梵景鸿,就见梵景鸿的眼睛有点发红,表情虽然阴晴不定,但是周身的气场阴沉又骇人,让他有点害怕。 许言虽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但是遇事先认错,准没错! 许言看着梵景鸿,斟酌着梵景鸿的脸色,小心开口道:“我,我出去扔垃圾,见个小孩迷了路,我去送小孩了…” 许言越说声音越小,他自己都感觉,自己这说辞太不靠谱了…可这真的是真的! 梵景鸿没有说话,眼睛紧紧的盯着许言,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话却不是对许言说的:“都出去。” 那些黑西装闻言,如释重负,赶紧一个个的都溜了,还把门关好了。 许言觉得不妙,有点害怕的看着梵景鸿,但是他也不敢乱动,怕更加激怒梵景鸿。 许言咽了一口口水,嗓子发紧:“我,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是去送了一个迷路的孩子去物业!” 梵景鸿看着许言的眼睛,他觉得现在的许言太好猜了,从许言清澈的眼睛里就可以知道他确实没说谎。 可是刚才他心里对许言的担心,还有找不到许言时的急躁,让他不解。 他为什么这么担心许言?他为什么在乎许言?这样根本就不对! 梵景鸿心里情绪十分的复杂,那些让他搞不懂的东西,挤的他心情愈加烦躁,急需发泄。 梵景鸿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声音阴冷:“许言,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许言一脸莫名其妙,他没想逃啊!你别仗着我打不过你,就随便给我安罪名啊! 梵景鸿逼近许言,抓住许言的手臂,把他甩到沙发上,就去撕许言身上的衣服。 梵景鸿眼睛发红,整个人的情绪非常的不稳:“你为什么这么不听话呢?你为什么总想逃呢?” 许言看见这样有点疯魔的梵景鸿,怕的不行,立刻挣扎起来:“梵景鸿!你清醒一点!我没想逃!真的!” 梵景鸿脸上带着阴森的笑意,轻而易举的就撕开了许言身上的衣服:“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许言,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你以前就骗过我,骗我对你来说特别有成就感吧?把我当猴耍很好玩吧?” 梵景鸿把许言的裤子脱掉,就把手指挤进许言的后穴给许言粗暴的做扩张。 许言疼的皱眉:“梵景鸿!你发什么疯!” 梵景鸿觉得他自己就是疯了。 刚才除了担心许言的安危,他更害怕许言会逃,会逃的让他找不到。 梵景鸿随便给许言做了扩张,然后就粗暴的把自己送进许言的体内。 虽然许言跟梵景鸿做过了几次,但是梵景鸿那玩意实在太大,而且距离上次做的时间已经过了好几天了,他现在穴口干涩又紧闭,梵景鸿这样粗暴的进来,还是让他疼的脸色发白。 许言疼的身体发抖,声音都颤抖起来:“好疼…” 梵景鸿压根不管许言疼不疼,许言痛苦的表情让他心里满足,他凶猛的往深处顶撞,声音阴冷:“不疼怎么能让你记住呢,让你记住,只要你不离开我,你就不会疼…” 虽然这次没有撕裂也没有出血,可是梵景鸿特别的凶狠,这次的性爱让许言非常的痛苦,哭的撕心裂肺。 许言又被梵景鸿做晕了,他晕了以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梵景鸿给许言做完清理,看着昏睡过去的许言,一脸的复杂。 他得给许言换个地方,这里不安全。 最重要的是,他要把许言关起来,让他没有逃出去的可能。 在许言昏睡的这段时间,梵景鸿把许言带去了梵家的老宅,亲自把许言抱去了梵家地下室的一间房间。 中间许言醒了一次,他当时被梵景鸿抱着,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了看。 梵家的老宅在一处山上,是一栋很大的别墅,别墅里来来往往有许多忙碌的保姆。 许言记得,原文里有简单说过梵家老宅的情况。 梵景鸿的爷爷,也就是梵家的老爷子,就住在这别墅里。 奈何许言真的被梵景鸿折腾惨了,没清醒多久,又睡了过去。 梵景鸿把许言关进房间以后,就有保姆过来传话,说他爷爷让他过去书房一趟。 梵景鸿去了梵铭崇的书房,梵铭崇站在书桌后面正在写字。 梵铭崇一身黄色的唐装,头发花白,戴着一副眼镜,虽然看着年纪大了,但是精气神非常好。 梵铭崇见梵景鸿来了,抬眼看了梵景鸿一眼,声音苍老:“来了?” 梵景鸿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微微低了一下头,不冷不热的叫了一声:“爷爷。” 梵铭崇也不介意梵景鸿的态度,边写着手中的字,边道:“正准备和阮家一起吃晚饭,急匆匆的就走了,有什么急事啊?” 梵景鸿没有看梵铭崇,站在原地垂着眼:“没什么事,手下人出了一点问题,过去看了一眼。” 梵铭崇知道梵景鸿不想说,抬眼看向梵景鸿,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不想跟我说?你应该知道,你什么事都瞒不住我。你带回梵家的那个人,是什么人?” 梵景鸿闻言,抬眼看向梵铭崇,眼神有些冷:“爷爷不是说什么事都瞒不住你吗?那你应该知道了,又何必问我。” 梵铭崇放下手中的毛笔,站直身子,看着梵景鸿微微皱眉:“景鸿,我以前跟你说过,我是你爷爷,你不必这么防备我。” 梵景鸿看着梵铭崇没有说话,但是眼中的冷漠却是丝毫未减。 梵铭崇似是无奈,叹了口气,不再说这个,又转回刚才的话题:“那个人我已经查了,叫许言是吗?他在学校以前对你做过什么事,我也知道了。像这种人,直接把他宰了就行,你为什么要把他往家里带?” 梵景鸿听见梵铭崇的话,皱起了眉头,脸色更冷了些:“我把他带回来,有我自己的打算。” 梵铭崇看着梵景鸿,像是把梵景鸿看透了:“你能有什么打算?你别忘了,你身边的人里也有我的人,你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我。” “你抓了那个许言以后干了什么,我这个老头子可是一清二楚。你要是想折磨他,随便玩玩就算了,我可不许你有别的心思。” 梵景鸿突然眉头又舒展了,看向梵铭崇的眼睛里也带了笑意:“爷爷,你想多了,我对那种人能有什么别的心思?本来就是折磨他玩玩而已。” 梵铭崇这才满意:“这样才对,那种人,你就是玩玩,我都觉得恶心。” 梵景鸿微微垂眼,眼中黑雾翻滚,嘴角勾起阴森的笑意:“确实,很恶心…” 梵景鸿这话,不知道说的到底是许言恶心,还是他自己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