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花不堪剪
新雪纷纷,汴京城里覆上了厚厚的瓷白。 一名年纪轻的小黄门匆匆领着顶青纱软轿从偏门进了宫。选的路也是僻静的,左拐右拐,最终却是送进了君王的寝室内。 古怪的是,轿子停在堂内,也无人敢去掀开帘帐一窥究竟,就各自静悄悄地散开了。大约一柱香的时刻,年轻的白衣天子才缓缓而来。他面容清俊,手持一柄故作风流的折扇,十分惬意地缓步上前。 “宁爱卿?” 没有人回答他。皇帝却一副自得其乐的模样,笑道:“宁爱卿。”嗓音是十二万分的温柔。折扇掀开轿帘,里头坐着如今的翰林院编修—宁良玉。 三年前到如今,他依旧是最年轻的探花郎,十六岁的年纪,又生得秾丽,犹如盛放的西府海棠,令当今天子一见倾心。 不过这位多情君王妃嫔成群,真心不怎么值钱。手段倒是多得很。自从得知钦点的探花郎是异样双身后,便动了心思。宁良玉在一次又一次刻意点名的陪君伴驾中,稀里糊涂地失了身。他自己搞不清楚状况,也不敢声张。那副愁眉也颇具情致。这才有了皇帝的二度有临幸。 说是临幸,倒不如说是诓骗。轿中的少年郎双眸紧闭,一身青色官服,更称得他肤若白雪,惹人心折。皇帝把人从轿中抱了出来。黄门用药用的足,这位文弱书生没有四五个时辰是醒不过来的,犹如俎上鱼肉,任人宰割。 玉带被轻巧地卸下,皇帝慢里斯条地解他的衣服,露出少年白皙的身躯。冠带散乱,一头如墨的长发铺撒在床榻上,容颜如玉,教君王欲念疯涌。第一次实在太过仓促,又是在秦楼楚馆临时起意,用的药也不够足。不过本刻钟,对方就迷迷糊糊地醒了。吓得皇帝匆匆给他开了苞就逃之夭夭。 今夜,倒是可以慢慢品味宁爱卿这副身姿。 皇帝俯下身将他的亵衣都除了,露出赤裸而单薄的少年胴体。胸膛两点乳珠颜色浅淡,像刚绽的花蕊。随着宁良玉的呼吸起起伏伏,“爱卿这处真的可爱,”皇帝抚摸他的乳头,用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那处肉眼可见的瑟缩了一下,令他满意地微笑。宫中调教好的娈童是没有这番青涩感的,他抚摸着宁良玉的肌肤,叹道:“当真是人如其名,是块温玉。” 皇帝也解开了衣袍,敞露出一根赤红的阳具。他自十三岁知事起,便频于性事,自信能教眼前的雏儿匍匐。他吻了吻宁良玉的眼角,去抚摸隐秘的下身。那处生得稚嫩可爱,初次破身之时紧得厉害,夹得皇帝奇快地泄了身。幸好当时宁良玉昏昏沉沉的,不然实在是奇耻大辱。 “宁爱卿这处怎么跟花骨朵似的,”皇帝将手指探了进入,发出沉醉的喟叹,“又绵又软。”指尖在里头搅了搅,慢里斯条地揉弄两片肉花。 宁良玉睡得很沉,并不知道他效忠的君王正在亵玩他的身体,像玩弄娼妓一样夸赞他的青涩稚嫩。柳条般的腰肢被皇帝搂住,感叹他的清瘦,“宁卿,”皇帝的吻落在了他的胸口,唇齿撕咬细腻的乳肉,把一片雪白咬出点点星红,“宁卿真是招人疼。” 两根手指在穴腔里很细致地开拓,宁良玉明显不擅此道。那处干涩得很,皇帝抹了香膏,细细地涂抹良久。这才含羞带怯地绽开了些许,皇帝大喜过望,搂着昏迷的宁良玉亲了又亲,道:“爱卿的身子也在求呢!”说着,分开宁良玉的腿,将勃发的阴茎捅了进去。 那处娇小得很,即便皇帝耐着性子,也依旧吃不下这根东西,才探了个头就卡住了。皇帝抚着他的腿跟,笑了起来,道:“宁卿真是不听话,既然如此,那便要吃些苦头了。”这样说着,他抓着宁良玉的腿,反复用肉根碾磨,每一次都撞得更深入些。被这样折腾,探花郎无意识地发出痛楚的呻吟,却反而教皇帝更加兴奋。 “爱卿,”君王被那猫爪似的叫唤激得一身热血震沸,恨不能立刻操进这桃源洞,教他的宁爱卿一品龙精的滋味,动作也变得暴躁起来。不过当朝君王到底还是偏文弱,武艺不精,曾在驾驭一匹烈马的时候被甩了下来,致此有很长一段时间惧怕骑马。他不喜欢骑马,却热切地渴望驾驭一切。朝堂的事情盘根错节,他做不了主,于是渐渐沉溺声色犬马之中。此番瞧上自己钦点的探花郎,也是难得的胆大了。 皇帝觉得自己在骑一匹小母马。他永远忘不了殿试时意气风发的少年郎,那时候他就想撕开他的衣袍,将他占据。“宁爱卿这儿真软,”君王压在他的身上,用力顶胯,将那凄楚地私处撑得发白,总算是进了大半,“若是能流些水就更好了。”他这样想着,将肉棒拔了出来,刚被撑足的肉穴暂时无法合拢,敞露出一个艳色的小口,惹得皇帝一片轻笑。 “爱卿这嘴可真是销魂,”君王将宁良玉的双腿架了起来,更加清楚地窥着被他操过的肉屄,然后再次将沾满膏脂的欲根送了进去。仿若熟睡的美人双颊微红,面若桃花,似乎受不了突如其来的情潮,而他的身体满是皇帝留下的痕迹,青涩的下身死死地咬住君王的龙根,痴缠饥渴,像缠绵的娼妓。一点若有似无的呻吟为这场情事平添情致。皇帝顶弄到极致也不肯轻易射出来,只将那口花穴捣的软烂,仿佛在碾桃花汁液。他口中喊着爱卿,身下爽利极了,却在紧要关头将湿淋淋的肉棒拔了出来,将一股股浓精射在宁良玉的脸上。 霎时,原本艳丽的眉眼便满是白色的龙精,不像是翰林院的清修,倒更像摄人精魄的艳鬼。一番云雨之后,皇帝搂着人不肯撒手,只觉得宁良玉哪处都好,穴里更是软若春水,只待他再细细开凿。虽说不必将人调教成淫娃荡妇,可也好歹要知些情趣才好。以后也就不必总是用药,也甚无味。若是能教他的宁爱卿亲口侍奉,岂不美哉? 皇帝越像越有兴致,胯下又渐渐挺立起来。宁良玉下身被他糟蹋得厉害,小穴红的可怜,略有些肿。“真是红泥软雪一般,”天子魇足地笑了笑,却并不怜惜。他将宁良玉的腿弯折在胸前,再次挺胯操进了那个敏感脆弱的小屄,“宁卿有了这销魂窟,何愁不能加官晋爵,”皇帝咬着他的乳头,下身用力地捣弄才刚被操过的甬道,“明日就封宁卿做宁嫔,如何?”这样说着,想到宁良玉穿女子裙装,必又是一番韵味,不禁忘了身下,径直射了出来。 皇帝皱皱眉头,看着被自己操弄的宁良玉,顿时觉得有些麻烦。他理了理衣襟,轻咳一声。便有一位小黄门悄悄走来,只听得帘幔后的君王吩咐轻声道:“好生清理,不可留下些什么。” “是。” 天子转身离去,那小黄门一掀帘子,就见来时衣襟整齐的宁翰林浑身赤裸,满是齿痕,双腿大敞,露出畸形的肉穴。那处被皇帝享用到极致,红得厉害。两瓣肉唇翻卷出来,还挂着腥膻的阳精。 探花郎显然对此毫不知情,依旧双眸紧闭,犹如沉睡一般。可他的面上也被皇帝射了一脸的精液,白而稀薄,黏在浓密的睫毛上,显得格外淫靡。 小黄门叹了口气,放下了幔帐,扭头打水去了。 宁良玉是在翰林院的书库里醒来的,浑身又酸又痛,尤其是那个古怪的下身,像火烧一样发胀疼痛。 他惊惶未定,匆匆前往自己休息的偏室里,恐惧地将门窗都关上。自己则缩进了休息的床榻上,将帐子放下来,一点一点地解开自己的衣服。这不是他昨天穿的亵衣。宁良玉很确信,这样精贵的锦缎不是他一个清贫的翰林院编修能用的,而身上情事的痕迹更是提醒了噩梦般的初次。那个他平时不愿意去多了一眼的地方肿得厉害,双腿想要并拢都有些困难。 如果说上次浑浑噩噩的破身是他倒霉,在青楼里被人当做了妓子。这次却决计不能再是意外了。试问宫禁之中,有何人能有这样通天的手段,大约唯有王公贵胄之类的。一想到这里,宁良玉就觉得又怒又恨,一双手气得发抖,许久都系不紧衣带。他一介书生,在这里当了三年的编修,自问不曾得罪什么人,到底是谁要如此辱他? 一想到这里,宫里宁良玉是怎么也待不下去了。他拿了牙牌匆匆回了家,连着半个月都称病告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