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惊弦破梦频
“说起来,自从边关战事吃紧,车马邮驿俱停了寻常家书,唯有战报入京,”冯凭原从渍洇的衣袍里把人抱起,转身进了里室。 案牍垒叠,俱是案卷折子。两侧烛台荧光熠熠,镶嵌有数枚鹅卵大的明珠。 他先是在案桌旁站定,看了看一身汗液的宁良玉,取笑道:“宁大人这满身淫汁的,一放上去,怕是就要污了战报,贻误军机了。” 宁良玉从听到他第一句话的时候,心里就不断的往下沉。一身痕迹,下体粘腻,还含着眼前这个男人的东西,湿淋淋地在往外漏。他此时此刻无比痛恨这具淫靡的身躯,仿佛无论是谁,都能敞户大开,接受肏干。一面是自怨,一面是恨意。待到冯凭原将他赤身裸体的安置在一张微黄信笺上,轻轻附耳道:“这是上月的军报,陈将军亲笔,道他那位副将受了轻伤,断了两根肋骨,要替他请抚恤的恩典呢,宁大人要瞧一瞧么?” “你放开我,”话语虚弱得很,没甚威慑力,唯有那双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怒气。活像自以为能吃人的野猫。 冯凭原摸着他的身下,拿了根玉管伸进去搅动,搅得“唧咕”作响,又泄出许多精水。即便宁良玉时刻提醒自己不要被此人欺骗,或许那副将是旁人,又或许那并不是真的折子。冯凭原不过就是要看他羞愤,莫要着了道等等。可乍然听到这个消息,他的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这本不是什么大事,打了胜仗自然会有奖赏,描红批朱、一勾一画,点茶的时间也不要,”冯凭原看他泪水涟涟,心下总算快活几分,继续说道:“只不过,我此处未有红泥。” 宁良玉觉得这话可笑,当即道:“难道冯小阁老当了这多年的官,从不批朱么?” “我是极想批的,原本是打算给宁大人开了苞,拿那鲜红的处子血来批朱最佳。现在么,唯有试一试这谷道后穴,看看能不能落红了,”冯凭原按着他被肏肿的阴穴,指尖在外唇骚刮,发出窸窸窣窣的碎响,一副惋惜极了的样子说道。 “你!无耻,”宁良玉又惊又气。冯凭原的话让他想起那个多年前的夜里,轻歌曼舞的花楼,他醉意醺醺,着了皇帝的道,醒来是痛楚难当。旋即才反应过来冯凭原要做什么,他全没想过那处也能用来交媾,又被他这极下流的话噎住,睁大了眼睛瞪他。 这倒是教冯凭原乐了,原来皇帝还没用过那处。他通体舒泰,当即取了一方白玉镇纸,就了油膏往臀间挤去。 宁良玉被他反手按在台上,胸乳贴着纸张频频磨蹭,女屄正好卡在一处凸起的雕花装饰处。海兽张牙舞爪,被深深嵌入熟软的雌缝里,被嫩蒂喷得满头是水。羞得他无地自容,将下唇都咬破了。 “宁大人被个桌角都能肏出水,真是教本官钦佩不已,”冯凭原扭转着半圆形的镇纸,将油膏送入。澄黄的膏体刚一触碰到他温暖的穴腔,就融化成水液,将干燥的谷道弄得满是湿洇。 约莫半炷香的时间,冯凭原便将再度勃起的肉刃送了进去,力道之大,生生将他的后穴撕裂,溅出鲜血点点。他这个动作也正好将红肿的女蒂撞在木雕上,且动作歪了,刚好磕在了尿孔上,插了海兽的半颗脑袋进去。 太痛了,前后夹击,根本不是常人能忍受的。宁良玉两眼一翻,昏厥了过去。 冯凭原哪里肯奸尸,动了两下将他无动于衷,开始大力掌掴两瓣雪臀,直扇得满是蜜浆红枫,又去扯他的发。这样来回作孽,才把人弄醒了。 “宁大人可要好生品味这开苞的滋味,”言罢,他将淋漓的红肉翻开,挺胯操干,胡乱试探,企图找出敏感之处。可惜宁良玉已完全脱力,即便浅浅碾过了那处凸起,也没甚反应,半死不活的敞着两口淫穴淌水。冯凭原不肯善罢甘休,咬着他的肩头狠命送入,又是将两足腾空架在肩膀上,又是用手指奸干前头的女屄,叹他淫荡,骚水流的到处都是。一会儿又夸他屄嫩,后头也软,会吸得很。这样行云雨之事,宁良玉硬扛着不出声,也不叫嚷,唯下身绞缩,一开一合,极尽放浪。 冯凭原看着他脊背上点点牙印,汗涔涔的臀部正含着男人的肉棒,俨然娼妇流莺。那个在回忆里的活泼少年逐渐远去,像烟霞一般淡褪。只留下混满各色浊液的一具淫躯,活色生香,却也教人不屑一顾。 他放开宁良玉,看着那肿胀的臀肉中,穴眼骤然失了支撑,短暂的维持了一下两指大小,争先恐后的吐出浑浊的黏液。血丝混杂着白精,顺着他的腿根,往下滴落。 午夜时分,冯凭原将脏兮兮的青年裹在裘衣里,丢进了矮轿中,一颠一簸的着人送了回去。 宁良玉回到家中就发起高热,又死活不肯寻医问药,下人只好拿旧方子抓药熬煮,端了给他服用。他心里存了事,精神头愈发差。几日没上朝,皇帝都遣人来问,不得不取了伤药擦上,强作镇定的进了宫。 一进殿内,就听到他们在吵嘴,你来我往的,无非就是要让皇帝收回成命。吵了两个时辰,吵的天子头疼,也没能出个结果。 下朝后,宁良玉正走着,身后一人匆忙跟上他的脚步,喊道:“宁大人留步!” 他扭头一看,原来是工部的张昌荣,也就放缓了步子,有些好奇道:“张大人有事?” 冯凭原走在后头,看了他二人一眼,唇边浮起冷笑。那个张昌荣他是知道的,对宁良玉百般讨好,可惜对方是个瞎了眼的。这样一想,他竟又开始回味起那场情事。冯凭原以为自己一朝得偿夙愿,就再也不会挂念这个畸形淫物。 不曾想,他几回春梦皆魂归那夜,醒来下身高高翘起,不得不寻小厮泻火。 他现在倒是有些懊恼,那天气得厉害,把人得罪狠了。现在再如何相邀,宁良玉也是不会应的了。如此尤物竟然只吃了一遭,着实可惜。 他缓缓踱步,开始思索起来,宁良玉在自己这里吃了亏,若他肯就此熄了那多事的念头,便没有机会。若他还要撞南墙,就唯有走襄王的路子。那位襄王可不是好拉拢的,这样一想,就又安了心,觉得到头来,他还是要求到自己跟前。 那厢,张昌荣同他讲起这几日的嘴仗,说得绘声绘色,还去揽宁良玉的肩膀。半截脖颈细白若雪枝,看的他入了迷。 被宁侍郎拍了拍,提醒道:“张大人。” 张昌荣如梦初醒,赶紧把手收回,讪讪地笑:“说到兴起的坏毛病,宁大人莫要见怪。” “无妨,”宁良玉往侧边挪了两步,同他拉开些距离,又继续问道:“怎么不说了?襄王殿下就这么一言不发地走了?” “正是呢,”张昌荣赶紧连连颔首,道:“殿下出来之后,说里头耳畔蚊蝇嗡鸣,不够清静。圣上听了就笑。” 宁良玉听了,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他觉得这位储君似乎并非不想参与其中,而是已经赫然站了队,站在了冯家父子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