麝熏微度绣芙蓉
“那王爷就杀了我吧。” 直至此时,襄王才有点明白皇兄的行径缘由了。可他自然是个不肯示弱的,当即冷声道:“你们这帮清流惯爱沽名钓誉,怎么?你也要学那帮御吏台的铮臣,觉得一头撞柱就能青史留名?”这样说着,手腕力道加大,将一张玉面掐得通红,细脖上也留下勒痕。 他端详了一会儿被掐得几近昏厥的宁良玉,骤然收手,在他近侧低低道:“本王偏不如你的意!”言罢,趁着他大口喘息,眼前发昏的间隙,去解他的袍子。 他解了两下,觉得麻烦,索性开始撕。衣袍碎裂,露出正在起起伏伏的胸乳,红朱也随着他的喘息而微微颤抖,其上还残留淤痕,是冯凭原留下的印记。襄王只当他那个风流皇兄秘密召幸,倒是也不在意。 宁良玉伸手要去扯碎布遮身,就被襄王擒住手腕,用膝弯朝他腹部狠狠一顶,道:“宁大人要用这般残花败柳的身子来同本王谈条件?” “也要看自己配不配?”男人残忍地卸了他的胳膊,将他扛在肩上,摔在偏室的卧榻之中。四周都是轻罗纱帘,两角垂有玛瑙坠子,鹅黄的穗飘飘渺渺,再加上铜炉里燃着的沉水香。玉案上置有一螺钿小几,放着一盏刚从冷窖拿出来的葡萄,清凌凌的,还带着寒气。此处幽幽冷冷,别有洞天。 身下是一张玉案,硌人得很,摔得他腰椎吃痛,半软在榻上。襄王看着他这一身肌肤,同那玉案相较,倒是并不逊色,眸色更深,嘴上却依旧是嘲讽的话语,“宁大人这副样子,才真是像话多了。” “平日的官服并不衬你,”襄王欺身而上,去掰他的腿,触之温凉,人如其名。他拨弄了一下那个似乎只是做样子的阳茎,道:“还是这副娼妓的本行,正合适。” 宁良玉两臂被卸,胳膊动弹不得,贴着那冷冰冰的玉案,双腿也被襄王钳制住,露出肿起的红缝,肉唇嘟嘟囔囔的,像晶莹的红果。 襄王盯着这才挨过肏的牝户皱眉,不悦道:“宁大人侍奉前竟然不好生将养几天,才接了客的身子就来同本王卖春,真是好不要脸。” 宁良玉被他辱得发抖,怒道:“比之殿下,多有不及!”这副嘴硬的样子,同他糜烂滴水的下体格外不搭调,看起来很口是心非。让襄王忍不住发笑起来。 他狠狠在那肉屄上掐了一下,就摸到一点滑腻的汁液,“啧啧”两声,取了一枚冰葡萄来,笑道:“肿成这样,便让本王替宁大人凉上一凉罢。”话还未说完,手就将青葡萄挤了进去,异物入体,又带着冰渣,骤冷之下女屄瑟缩不止,将葡萄完整的吞了进去,还娇痴地吸襄王的手指。 “宁大人嘴上不说,这处倒是诚实,”他眉头舒展,两指捅得更深,将葡萄挤进内里,道:“多含几颗,喂饱了这骚屄,也就不必同本王寻死觅活了。” 宁良玉只觉身下骤凉,碎冰在娇嫩的肉壁中缓缓溶化,葡萄却是无法消融,挤进他的甬道深处,难受极了。 “拿出去!出去!”双腿无力的乱蹬了两下,依旧未能逃脱襄王桎梏。对方捏着他同样白皙的脚趾,很不高兴地说道:“看来宁大人还是学不乖。” 只听得“喀嚓”一声,趾处一阵剧痛,宁良玉再也按捺不住,短促地尖叫一声,随后才意识到襄王扭断了他的小趾。泪水不知不觉的流下来,冷汗不断,疼得他再无多余气力。这位王爷却还嫌不足,附耳过来,道:“这就受不住了?宁大人不是很本事的么?”紧接着又去抚他的膝弯,“你说,我若是将这儿敲碎了,是不是更疼了?” 宁良玉没再说话了。他双眸失焦,一时之间讲不出话来。等他脑海中意识到这句话的时候,襄王似乎打开了什么匣子。 “..........杀...杀了...了我吧,”宁良玉嘴唇嚅动,吐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换来襄王居高临下的一眼,“本王可还没有尽兴。” 套着羊睫连成圈的粗大阳物捅了进来。胸膛处的肋骨被襄王极重的按压,拇指深深掐入乳肉之中,疼得他呼吸困难。粗粝的山羊睫毛随着襄王挺胯的动作,反反复复搔刮脆弱的阴核,甚至刺入他的尿孔,倒刮红肉。 甬道深处的几枚葡萄也被势如破竹的肉刃捣烂,迸出汁浆,同喷涌的清液一起搅碾,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襄王看着瘫成软泥一般的宁良玉,随着他的肏干颠簸不断。那对小乳微微抖动,煞是可爱。他又想起那个烧得心热的夜晚,雪白肌肤的丽人到底成了他胯下之物。皇兄藏得再深,将来还不都是他这个储君的。更勿论宁良玉定然并不钟情皇兄,否则何必要让方槐那等阉人调教。清流一脉又如何,读书人里拔尖的探花郎正在此,受他玩弄。这样想着,他掐着宁良玉的细腰,几度深嵌又拔出,大为有趣地在他耳畔问道:“我听闻宁大人教皇兄干了几年,怎么本王不过随意动作,就这般不堪重负。莫非,是皇兄那物不能满足你么?” 宁良玉浑浑噩噩地摇头,纯粹是吃痛,落在襄王眼里,就变成了他的皇兄果然是个银样镴枪头,不怎么中用。他当即笑了起来,肉棍撞了百余下,肉屄外圈都打出层叠水沫,才将一腔浊液射了进去。 “既然如此,那本王倒是可以好好满足满足宁大人。”这是宁良玉昏过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天还未亮,张昌荣睡得有些迟了,一路催促着车马,才在最后一刻到了宫门口。 可等他理了理发冠入朝,却发现竟然一半的人都没到。再细数品阶,大都是襄王同清流一脉。张昌荣拉了个同僚小声询问,原来是徐阁老等十几人联名上书,恳请圣上体恤百姓,莫要再提赋税,暂修行宫,以充军需。文官们打了这几天的嘴仗,最终用了这个下下策的法子。 天子听了那清流的陈大人这一番话,盛怒之下,当即就要挥笔罢官。他拍着龙案骂道:“一帮人反了!都想反了是不是!”旋即随手抓了块砚台,往下一掷。 墨点飞溅,溅在文官们的袍靴上。 张昌荣站得远,低垂着脑袋,安心之余,微微扬起了唇角。 宁良玉正在襄王怀里喘息。他半身赤裸,发丝用绸带绑起,腰肢以下是一条洒金曳地长裙,边角两枚金铃,略一动作就会发出声响。除此之外,再无其他遮蔽衣物。 这已经是襄王将他囚在府上的第五日了。到了此时,宁良玉也彻底清醒过来,无论是苟活还是受死,不讨好这位王爷都是不行的。更何况,他前来还身负要事。此身已堕,倘使能换些什么,倒是不枉来一趟。 于是,那箱薄纱衣物放到他面前的时候,他没有再顽抗了。 襄王也没想到他竟然顺从的穿了,心中松动几分,即刻去搂了人,大掌用力地捏他的一对小乳,道:“怎么?知道懂事了?” 宁良玉闷哼两声,垂眸不语,摆出在皇帝面前平静而冷淡的姿态来。襄王并不知道他二人私处的细枝末节,还当他怕得听了话,大力揉搓胸前那处,不多时又将人按在身下。方槐确实有些手段,能教这样臭脾气的文人敞着肉屄流水不止。那处会吸得很,又会流水,肏得狠了更是淋漓不断,淫奇有趣。让他颇为爱不释手,不想轻易放人。 如今若能驯服,倒真是妙事一桩。襄王使了劲的顶弄,狠厉鞭笞,将人肏得颤颤发抖。美人腰间的纱裙金铃滚动不止,发出阵阵响动。宁良玉也似乎终于受不了这动作,发出婉转的呻吟,“......轻点.....轻一些...” 襄王抬眸去瞧他,就见他闭着眼不肯看,嘴唇动了动,吐出这哀吟求饶。他生得实在美丽,骤然作此柔态,格外让人心生怜惜。哪怕铁石心肠也要动摇半寸。襄王伸手抚上了他的脸,看那长睫如羽,唇珠圆润,分外招人。襄王自得万分地吻了吻他的脸颊。 “早些这样,不就免得断趾之苦了么?” 轻而浅淡的话语消散在夜风中,他搂起不再抗拒的侍郎官,又是一阵耸动挺弄,灌了人满腹精水才肯罢休。 莹白的足无力地垂下床榻边缘,末梢小趾软趴趴的,显然是断了。宁良玉现在无暇顾及这些,索性也没最初那么痛了。他正在思索如何旧事重提,将襄王引到他最初的目的上去。 暖风阵阵,终于等到了一个合适的夜里,穿着单薄白衫的侍郎官再度说起了煞风景的话题。 “宫里有桩新鲜事,也不知王爷想不想知道?”他伏在襄王的膝间,轻声说道。 “哦?侍郎官在我这闭门不住,竟还能知道宫里的事?”男人的五指深深插入他的发间,又往下摩挲脖处。尝了这几日,竟是日夜不辍,依旧不腻味。襄王自己也觉得惊奇,又见他顺从,倒是多了几分耐心。 “其实也不算新鲜了,是半个月前的旧事,就是突然想了起来,”宁良玉微微支起身体,仰头网他,发丝掩盖住那满是痕迹的胸脯,红缨若隐若现,更添风姿。襄王忍不住俯下身,眸光闪烁,是即将同他共赴巫山的兆头。然而,宁良玉的下一句话却打消了他的欲念,“宫中的一位贵人,似乎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