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自由 (口,脐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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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嘀嘀,嘀嘀嘀。 早上五点半,朴素的方形闹钟准时响起。穿格纹睡衣的中年男子在床上翻了个身。虽然大脑还在沉睡,身体却先一步行动把他从温暖的被窝里拽出来。一个月前一场流行病席卷了A市。为了遏制疾病的蔓延,居民们不得不隔离在家,足不出户,所有物资只能通过早六点的线上抢购和社区团购来获得。这一个月的日子已经让他的身体形成了肌肉记忆,在每天清晨的五点三十分准时苏醒开启抢菜的战斗。 话虽如此,许怀众毕竟也到了男人四十一枝花的年纪了,经常在觉少和睡不醒之间来回撕扯。 就一会儿,再一会儿…… 不如一觉睡到解封,等解封就有酱鸭卤煮小豆包吃…… 许怀众想到小豆包咂了咂嘴,好像那个香味儿真的在舌头上跳舞似的。他迷迷糊糊靠在床头搓了把脸,拿起手机一看:五点五十五。 再一眨眼,五十六了。 许怀众差点从床上 跳起来。离抢菜的战斗还有不到四分钟,他连购物车都还没添加,这个时候估计选货的页面都打不开了。许怀众的睡意一扫而空,他翻出最近通话里的第一个名字拨过去,寄希望于电话那头的人。 电话响了两声,那头是一个清冽的男声,呼吸间浓重的睡意使得他的嗓音听起来比平时柔和很多。许怀众心下一惊,之前每天早上都是陆兆帮他一块儿抢菜,今天他居然也睡过了头。许怀众想了想他比脸还干净的冰箱,心里估摸着今天又要吃泡面了。 “怎么了,这么一大早的?” “陆哥,你购物车帮我加了吗,我起晚了。” 陆兆虽然比他小了五六岁 ,但他还是习惯以哥相称,属于是各论各的。 “我的豆豆老师,”年轻男人的声音里染上一丝笑意,“你不看看今天什么日子?” 许怀众看了一眼日期,4月28日星期四……星期四,哦。今天解封。今天解封! “打扰了打扰了,你快休息吧。” 许怀众迫不及待要挂了电话钻进被窝睡回笼觉,等睡醒了有一万家店等着他去吃。 “唉,老师这么早把我叫起来是不是得补偿我一下啊?” “嗯嗯嗯改天请你吃饭。” “说正经的。” “嗯……”许怀众在床上换了个姿势,“这一个月确实挺受你关照的,陆哥有什么要求尽管说。” “什么要求都行?” 想到陆兆过往的不良记录,许怀众犹豫了一下,但抢菜之恩不亚于再生父母,提一堆条件实在不够真诚 ,于是许怀众最后只是说 :“太怪的不行 。” 他听见陆兆似乎是满意地哼了一声 :“叫声老公来听听,用你的低音炮。” 许怀众被口水呛住,猛咳了两声,脑袋钻出空气突然变得稀薄的被窝冲陆兆大吼一声:“还没结婚呢!” 对面倒是没被许怀众一惊一乍的样子吓住,优哉游哉地回道:“豆豆老师要是想直接去领证我也不介意。” 滚字从嘴里吐出半边,还是被许怀众收了回去。低音炮今天在陆兆面前又哑火了,火药憋在膛里,闷得许怀众的脸通红发热。 “先欠着,还有别的要求吗?” “我记在小账本上了,现在嘛……你把外放关了凑近点,我跟你说个好玩儿的。” 许怀众傻愣愣地照做,耳朵贴在手机的话筒上等陆兆发落。 陆兆在他耳边轻吻了一下,平稳的呼吸通过讯号转化成刺啦啦的电流声,搔得许怀众耳根发痒,后背一阵战栗。 半晌静寂,许怀众蒙在杯子里闷闷冒出一句:“睡了。” “嗯,早安 。” 许怀众总觉得恍惚看见陆兆弯起的嘴角,在那张英俊且张扬的脸上倒还算相称。 陆兆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到一边,视线落在正趴在他腿间卖力劳动的男人身上,刚才还上扬的嘴角撇了下去。 “会偷懒儿了是吧?” 陆兆抓住男人的汗津津的黑色短发,逼迫他仰起头看着自己。他像离水的鱼一样徒劳地张开嘴,混杂着前列腺液的口水漏出来,顺着坚实的下颌滑过脖颈。陆兆稍微坐起来一点,用脚后跟抵住男人厚实的腰窝。他就这样被禁锢在这个人形的牢笼里,手臂鼓胀的肌肉和下贱的大奶毫无用武之处。 这是季闻天,陆兆的好兄弟。 陆兆半捧着他的脸颊,大拇指伸进嘴里来回搅动,掐住那条不老实的粉色肉块,让它贴着下颌展平。像一个技艺高超的兽医或是机械师那样,陆兆调整着骨骼的角度和肌肉的收缩。季闻天的喉咙随着他的动作被完全打开了。 陆兆掐着他的喉咙使他保持打开的姿势,起身调整成跪姿,膝盖压在陆兆的手背上。他用双手捧住季闻天的脖子 ——拇指压住耳背,小指按在下巴边缘,是捧一条即将被使用的鲤鱼的姿势。陆兆硕大的阴茎在展平的舌头上滑动。季闻天的眼睛因为恐惧颤抖着闭紧,不过本来陆兆也只能看见他的后脑勺。 “好乖,好乖。” 夹在季闻天屁股里的尾巴应声抽动了一下,陆兆轻笑一声,把全部的长度一口气推进柔软的入口里。哎,是了 ,人的喉咙大概真的和母亲的子宫一样柔软。阳光被厚重的窗帘隔绝在屋外,在这一方黑暗的空间里只有陆兆自己,和他温暖的小屋。季闻天的喉咙抽动着想要排除异物,但唯一的效果就是把陆兆裹得更紧。 “操,真爽,上面这个逼真骚,”陆兆一边说一边在喉咙里来回进进出出,黏糊的水声和淫靡的吞咽声回响在房间里,“天还没亮呢,就这么大声吃鸡巴,生怕别人不知道吗?” 季闻天的头轻微晃了一下,似乎是要否定陆兆的羞辱,不过陆兆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劲瘦的腰像打桩机一样将巨蟒疯狂地捣进季闻天嘴里,几乎要把他的喉管捅破,头也被撞的眩晕。季闻天喉咙里滚出几声脆弱含糊的呻吟,他的头和双手都被固定住,嘴被塞满,没有办法挣脱或求饶。粘膜破损的感觉火辣辣的,眼泪簌簌落下来加入汗水鼻水精液和唾液的洪流,陆兆只觉得下面黏哒哒的。 快要到了。他能感觉到。 陆兆换了个姿势躺下,床上几乎没有哪片地方没被他们的体液浸湿。冰凉的床单贴在背上,他揪着季闻天脖子根那点儿碎发和皮肉把他拽上来,端详男人狼狈的面容。他面部的皮肤因为缺氧涨红了,原本棱角分明的五官变得有点儿模糊;嘴角有一道伤口,兴许是陆兆用的时候不够小心,再一看,嘴唇彻底擦破了,露出新生的稚嫩鼓胀的皮肤,随着呼吸的频率颤动,像石榴那样快要爆开;他失焦的双眼藏在湿润的睫毛和朦胧的水珠后面,细软的发丝胡乱贴在额头,茫然无措的样子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任何人认识的季闻天。他看起来不再是那个袖扣的材质要和衬衫搭配,咖啡只喝纯黑,喜欢故作深沉地就和侃侃而谈的季闻天了,他变成一团被踩烂在陆兆鞋底的肉。好极了。陆兆几乎想吻他了。 不过与之相反地,陆兆示意他转过身去跨在自己身上,用宽阔的脊背面对自己。陆兆把连着大尾巴的黑色肛塞拔出来的时候季闻天呜咽了一声,肩胛骨收紧了一瞬。山峦间挤压出河谷,溪水顺流而下,尽头的肉穴泛着嫣红色,是一张喂不饱的贱嘴。陆兆把手指插进去玩儿了一阵儿,在穴里面四处戳弄,酥麻的电流在五脏六腑乱窜,迫使季闻天泄力地塌在陆兆腿上,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里面一戳到底,季闻天发出像是被噎住的声音。臀部白皙的软肉随着坐下的动作从善如流地包裹住陆兆的髋骨,后者裹着口水的亮晶晶的鸡巴蹭在季闻天的后腰上。 “进来吧。” 季闻天似乎是费了好一会儿劲才找回声音吐出这句话。 陆兆抬眼瞧了瞧,季闻天背对着他,头垂下去一点,看不见神情。他往常挺拔的后背像歪脖子树一样全靠骨节的堆叠倚在那里,腰线在手肘处收紧,又被肉欲的臀展开。他如果站起来是要比陆兆高一些的,只不过最近很少有这种机会。 陆兆把肥厚的龟头抵在入口处摩擦,季闻天仅仅因为这个就漏出不少不体面的声音,屁股急切地往后顶,手撑在床上,紧紧抓住床单。陆兆左手掐住一瓣肉臀,尽管是包不住,但也足够搓圆捏扁,大拇指伸进蜜穴里撑开,给更大的家伙开路。季闻天的脊背在颤抖,一定不是因为疼,他已经给陆兆肏过无数遍了。陆兆扶着阴茎没入他的身体里, 顶到最深处时季闻天像是被扼住喉咙一样叫也叫不出来,只是颤抖,一只手伸向身后想握住什么,落了空。 陆兆又往里面顶了顶,确认没法再深入之后握住季闻天的腰,狂风暴雨般冲撞起来,肉体拍击的声响和噗嗤噗嗤的水声回荡在房间里。 “啊……啊!……啊,嗯啊,哈……” 季闻天叫床的时候声音比平时说话高上一些,不知道他是故意骚给陆兆听的还是天生如此。不过今天可能是操嘴的时候伤到了喉咙,嗓子好像在砂纸上磨过一遭。陆兆听着不顺心,操得更狠,连续几下浅浅抽出来,高频率地用顶端在前列腺上乱撞,每一下都撞在最敏感的地方。过强的刺激让他的大腿近乎痉挛地打颤,难以支撑,没能迎上陆兆的节奏,猝不及防地落下去。在这种时候他总下意识绷紧身体,肉穴深处好像真有子宫口在吸似的,让陆兆头皮一阵发麻。 季闻天的后穴很快给肏肿了。他天生白虎,身上体毛稀疏如婴儿一样,屁穴周围也只有一层淡淡的绒毛。似乎是因为没有这一层保护,陆兆很容易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不要…操了,别操了,要死了……” 求饶声带着浓重的鼻音,陆兆知道季闻天又哭了,鸡巴每顶进去一下就挤出许多眼泪来。他在哭什么呢?是不是哭自己的骚奶头和贱鸡巴没人碰一碰?陆兆突然觉得没有意思,把季闻天推开,换了个姿势将他压在床上。 季闻天的脸埋在被子里,胯骨被陆兆提起来,露出呼吸似的一张一合的小嘴。陆兆毫无预警地肏了进去,两只手把臀肉挤到中间包裹住小穴吃不下的部分,抽插了几百下,直到在肉穴里吐出白色的黏液。季闻天的屁股被肏得太开了,精液随着内壁的蠕动溢出来一些,陆兆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杰作,把精液塞回穴里,用大尾巴堵上,然后离开了房间。这过程中季闻天就趴在那儿,呼吸时身体连成一片起伏的山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