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笼发烧

    fork&cake设定。

    江恪是红枣姜茶味的cake，正好柏闻胃疼，吃了会舒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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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饿。

    ???????　好饿。

    ???????　江恪呢？三天了，江恪怎么还不来？

    ???????　韩苏用钥匙开了门，发现柏闻已经因为低血糖缩在了墙角，右手握拳顶在胃上，忍受着饥饿感对他的无尽折磨。

    ???????　她不由露出了个很灿烂的笑。

    ???????　“BD5302，你的cake来了。”

    ???????　cake，食物。

    ???????　在这里，cake代表的却是“主人”。

    ???????　fork被迫接受，不得反抗。

    ???????　柏闻被饥饿感烧得眼睛都红了，起身想要走到她身边，却眼前一黑踉跄一下，倒在地上。

    ???????　韩苏笑着走过去拉着他往外走，“这么激动做什么啊？又不是不给你吃的，你自己不要的。”

    ???????　她的胸牌上，女孩的表情冷淡，和现在形成强烈反差，职务是——监管者:韩苏。

    ???????　离开阻断间的时候，电子音又一次响起:“祝你，用餐愉快。”

    ???????　每个cake都有诊疗中心分配的接待室，和韩苏一起走时，韩苏更喜欢称呼那里为“食堂”。

    ???????　fork接受cake的施舍，cake将提供给fork的食物准备好，数据记录结束后用餐。

    ???????　“你这次运气不错的。”韩苏把束缚手环戴到柏闻的手上，“AD4621，老朋友了，这次你的对照组是他。”

    ???????　老什么朋友。

    ???????　他跟顾子尧可不一样。

    ???????　顾子尧是个傻子，爱上了自己的豢养者。

    ???????　韩苏见柏闻没回话，倒也不在意，又不是第一次了。

    ???????　她想了想说:“对了，眼镜也摘下来吧，上次的记录里，你戴着眼镜做，金属制的眼镜链拍打到皮肤上，你的释放速度会更快。你知道的，我们需要的是长时间的数据，上次那份只能作废了。不过之前我说过的，你和AD4621的新配组要开始了，期待吗？”

    ???????　柏闻被她抓着的手绷起来，想要握拳却又因为她的发力不得不松开。

    ???????　他声音有些憋闷，又带着一种冷意:“期待。”

    ???????　韩苏没听出那一丝虚弱的病气，拿着他摘下来的眼镜，再次笑了。

    ???????　她的笑一直有些神经质，明明是从心底流露出来的，却像阴暗又黏腻的蛇，看到他就会吐出信子。

    ???????　“你不要这么抗拒，好好配合，我们研制出药你才能出去，你家里人还在等着你。”

    ?????　【寒江柏影】的门标，他的“食堂”到了。

    ???????　没有过问fork意见，强行锁定的……豢养者与宠物的休息室。

    ????????　他瞥过没有动静的【温顾致新】，来到自己的门前。

    ????????　和阻断间一样的声音，当然，整个蒙多安诊疗中心都是这个声音，“面部验证已通过，锁已打开。很高兴再次见到你，BD5302。”

    ???????　正要进去时，他听到韩苏佯装惊讶的夸张声音:“啊呀，今天林致先生答应了协助我们的实验，所以作为对照组，你也要主动一点，没问题吧？”

    ???????　韩苏没有等他回话，哼着歌离开这里，去了监测中心。

    ???????　电子门因为他长期没有动作自动打开。

    ???????　一股浓郁的枣香伴着辛辣霸道的姜席卷过他的嗅觉神经元。

    ???????　是江恪的味道。

    ???????　是……他日思夜想，无数个疼痛难熬的日夜，渴望吃到的味道。

    ???????　江恪听到声音，收起了手里的电子食谱。

    ???????　他的fork来了。

    ???????　柏闻已经习惯了江恪两天一来，这也意味着他将两天进食一次cake。

    ???????　所以这次江恪仅仅推迟一天，他就已经吃不下任何东西了。

    ???????　饿了整整一天，在见到自己cake的这一刻终于抑制不住，被胃酸灼烧的内脏更疼，而cake就在眼前的兴奋感令人颤栗。

    ???????　我想要……吃掉他。

    ???????　好想吃掉他。

    ???????　脚步虚浮地向他走去，cake也快步向他走过来。

    ???????　被抱住后，cake狎昵地用额头蹭着他的发丝，揉着他的后脑，像刚回家抱住宠物亲热的主人一般问他:“想我了吗？”

    ???????　“想……想。”

    ???????　好饿。

    ???????　好想吃。

    ???????　他咬住江恪的下唇，被那让人想要沉沦的红枣姜茶蛊惑，鬼使神差送上了自己的舌。

    ???????　江恪被他口腔的温度惊了一下，很快又被他的舌尖撩拨，将自己的唾液渡进柏闻的嘴里。

    ???????　低血糖和胃疼感受到安抚，饥饿却填满了他。

    ???????　他像一条渴水的鱼，即使快要窒息也不想离开江恪。

    ???????　他太喜欢这红枣姜茶充盈在四肢百骸的感觉了。

    ???????　江恪捧着他的脸，盯着他快要失焦的眼睛，“柏闻，你额头很烫。你是不是发烧了？”

    ???????　“……”

    ???????　在诊疗中心的这几年，也只有看见他的时候，还能听到自己真正的名字了。

    ???????　完全贴合他耳朵做出的耳机里响起了韩苏骤然阴冷的声音:“BD5302，你发烧了，没有告诉我？”

    ???????　“你知道今天要做二次采集吗？你这样的情况，我们怎么做？”

    ???????　“谁让你隐瞒的？”

    ???????　江恪的耳机和魏博士连着，本来不应该听到韩苏说话，但韩苏的声音扩散到魏博士的音麦里被他听到了，他闻言脸色变得很不好看。

    ???????　明明自己才是柏闻的cake，这位监管者的口气里却隐隐有着高高在上的支配感。

    ???????　“我好像没有给你们资格，斥责我的fork吧？”

    ???????　“江先生误会了。”江恪的耳机里响起魏博士温文儒雅的笑声，“我的助手一直尽心尽力负责BD5302，这次也是好不容易为他申请下来了一个新配组。没想到柏闻没有告诉她他发烧了，只能延迟到半个月后，有些气愤在所难免，希望您能够体谅。”

    ???????　韩苏在这边表情沉得要杀人了。

    ???????　她下达了今天的第一个指令:“BD5302，升降台上有椅子。绑住江恪，自己上去。”

    ???????　随着话音落下，接待室中央的升降台上缓缓升起一把黑色的老板椅，椅子上放着一根银白色的尼龙绳。

    ???????　自己上去当然不是指自己坐上椅子……是江恪坐椅子，自己坐在他身上。

    ???????　江恪也看到了，啧了一声，眼里颇有些玩味:“你们诊疗中心还有这个？以前我怎么没见过。”

    ???????　柏闻的低血糖又回来了，额头蒙着一层细汗，带着江恪走到椅子前，拿起了那根尼龙绳。

    ???????　江恪眼睛瞪大了，“干什么？韩苏不会让你绑的是我吧？”

    ???????　“废……废话少……少说，坐下。”柏闻的气息明显在发抖。

    ???????　花了好一番功夫把江恪绑上，韩苏又不高兴了。

    ???????　“BD5302，你耽误的时间太多了，加快速度。”

    ???????　柏闻的手顿住。

    ???????　怎么加快？头好疼，下一步该干什么来着？

    ???????　“韩苏是不是让你自己上来动？”江恪勾着嘴角问他。

    ???????　“BD5302，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韩苏的警告传入耳中。

    ???????　柏闻咬牙，借着椅子扶手的力好容易直起身就要胡乱坐上去。

    ???????　……坐空了。

    ???????　蹭过江恪灼热的一瞬间，柏闻的腿彻底站不住，整个身子倒在了江恪怀里。

    ???????　他双手搂住江恪的脖子，浑身都冒了汗，头靠在江恪的脖颈旁，嘴里不住地低喘。

    ???????　“柏闻，别着急，我们慢慢来。”

    ???????　柏闻没怎么听进去他说话，只在恍惚之间感觉到自己左脸边的喉结在动，一个侧头叼了上去。

    ???????　“嘶……”江恪的声音停住，正要开口又感觉到一丝潮意。

    ???????　柏闻像品尝佳肴一样，在吮吸他的喉结。

    ???????　而且他是不是……湿了？

    ???????　柏闻用自以为凶巴巴实际上软的没有什么杀伤力的语气对他说:“不准说话。”

    ???????　……行，看他能干出什么来。

    ???????　柏闻艰难地撑起腰，一点点摸索着，几次尝试终于坐对了地方。

    ???????　“呜……好辣。”声音小得让江恪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　不过也对，姜是挺辣的。

    ???????　清醒时的柏闻还能为了自己的骄傲强忍不说，发烧之后又犯了低血糖，倒是难得的孩子气了。?

    ???????　“柏闻，你在带我泡温泉吗？”江恪的手被绑缚，有一搭没一搭地用唇点着他的胸口，“你好热啊。”

    ???????　柏闻的低血糖越来越严重，胃部的饥饿感也在增强。

    ???????　他瞳孔很亮，似乎正在流泪，半跪在老板椅的腿开始打颤，还是因为韩苏的指令控制着深度缓缓在江恪身上起伏。

    ???????　江恪也很享受这个过程。?

    ???????　被绑缚并不影响他的发挥。

    ???????　江恪一个挺腰到达了柏闻先前从未让他进到的地方。

    ???????　他听到柏闻一声惊呼，像脱水的鱼一样倒在他怀里发抖。

    ???????　白色沾染在了江恪的腹肌上，黑色花体K的纹身也被溅到了一点白。

    ???????　监测中心里，韩苏紧紧捏着音麦传声器，怒火让呼吸越来越重。

    ???????　她把笔甩到数值极低的记录表格上，向魏博士发火:“他今天怎么回事？发烧就算了，还一点力气都没有，我让他自己动，他倒好，被cake自己干射了？我是让他享受的吗？不守规矩！”

    ???????　随后用权限卡打开惩戒室的总控制室，“监管者韩苏，申请‘镜中奇缘’惩戒室。”

    ???????　“监管者韩苏，权限通过。‘镜中奇缘’已开启。”

    ???????　魏景山看着她气势汹汹的样子，无奈摇头，和江恪开始沟通:“非常抱歉，江先生，服务不周没有带给您完美的体验。为此，我们做了新的安排，请跟随电子箭头移步至‘镜中奇缘’。”

    ???????　江恪边听着这话，边双手手腕翻飞，从绳结里伸出手来，抱上柏闻赤裸的背，摸了一手潮腻的汗。

    ???????　韩苏在耳机里对他宣告惩罚:

    ???????　“BD5302，你影响了实验进程，导致这次实验作废。”

    ???????　“BD5302，惩罚开启，房间转移至镜中奇缘。”

    ???????　江恪问他:“韩苏告诉你了吗？”

    ???????　“嗯……”柏闻昏昏沉沉，下意识顺着他的话答道。

    ??　????　“你愿意去吗？”

    ???????　柏闻被这问题拉回了刚到蒙多安诊疗中心的时候。

    ???????　“BD5302，你违背规则，中断实验，惩罚是，一个人在‘水中明月’住三天。”

    ???????　那次是……每天都有水流淹没他，一分钟后退去，每小时一次。

    ???????　没有人和他说话，没有吃喝，他一个人在“水中明月”惩戒室待了三天。

    ???????　韩苏好像感知不到温度的变化，在他低烧之后又把他押去了“寒冰时代”三个小时，出来后他断断续续烧了半个月，直到他被江恪认领，魏景山过来通知时才发现。

    ???????　那水没过来的窒息感如跗骨之蛆，那零下不知多少的温度一寸一寸冻僵他的肢体。

    ???????　柏闻牙关打颤，他想说不，开口的却是:“我……我……我不想……”

    ???????　韩苏像驱之不散的游魂，“BD——5302。我让你过去。”

    ???????　“……”柏闻的声音低了下去，对江恪说，“……我去。”

    ???????　江恪听不到韩苏说的话，不知道韩苏做过的事，猜不出柏闻有多害怕韩苏。

    ???????　他只是一手托着柏闻的臀，一手从柏闻的右臂环到左臂，“你现在这样，浑身都没劲儿，怎么过去啊？”

    ???????　“你想……怎么过去？”柏闻直觉得到的答案不会太友好。

    ???????　江恪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暗示他:“你舒服了，我还没有呢。”

    ???????　柏闻的心跳越来越快，已经分不清是因为低血糖还是江恪的话。

    ???????　意识昏沉地问他:“那你，抱我过去？”

    ???????　……

    ???????　突如其来的福利！

    ???????　江恪保持着这个姿势把他抱起来，炽热欲望想要离开，在即将抽离的时候被柏闻贴了过来。

    ????????柏闻闭着眼说:“别走。”

    ???????　别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　江恪喜闻乐见看到这个向来拧着眉的fork依靠自己的模样。

    ???????　谁能想到柏闻发了烧有这么乖？

    ???????　江恪于是一路抱着他一路顺着电子箭头出现的方向过去。

    ???????　这个姿势让柏闻被进入的更深。

    ???????　他的眼前被大片水浪奔涌过来，“水中明月”作为惩戒室，里面自然不是普通水，而是从海洋里引来，带着潮湿咸意。

    ???????　他在水里浮沉，没有依靠。

    ???????　江恪像是命中注定闯入这片海的浮木，被他紧紧扒着不肯撒手。

    ???????　江恪发现自己脖颈也湿了，以为柏闻受不住了，不禁笑问他:“不让我走的也是你，吸这么紧的也是你，柏闻，你哭什么啊？”

    ???????　柏闻的束缚手环亮了亮，出现了数值17％。

    ???????　柏闻的泪挂在眼睫上，垂眼看着不断移动的地面，“你刚刚为什么要反驳韩苏？你走了之后，韩苏又会罚我。”

    ???????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　“柏闻，被罚了之后，你会不会乖一点？”

    ???????　“下次，你清醒的时候，会心甘情愿一点吗？”

    ???????　不对。

    ???????　不对不对不对。

    ???????　都错了。

    ???????　会豢养fork的cake不可能是救他的浮木。

    ???????　开裂分叉的枝丫会把他扎的鲜血淋漓。

    ???????　韩苏听完这段话，暂时关掉了传声器，咯咯笑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果然，果然！哪有会为fork说话的cake。”

    ???????　监测中心的门自动打开，“镜中奇缘”的管理者周雪把她最后一句话尽收耳中。

    ???????　“对啊，哪有会为fork着想的傻cake。”

    ???????　韩苏面露不善地转头看她:“周雪，你怎么来了？”

    ???????　“你说我怎么来了？”周雪敲敲自己的胸牌，“才过了四年，你就敢重新启用‘镜中奇缘’了？”

    ???????　“我有什么不敢的？周谭的死是我没有想到的，但错不在我。是他自己违规了。”

    ????????　周雪冷笑一声:“不愧是‘加德兰的圣徽’。染了血的圣徽也能叫圣徽吗？”

    ???????　“染了血的圣徽也还是圣徽。”韩苏挑衅般看着她。

    ???????　“嗤。记住你这句话，等你知道真相，不要后悔。”周雪把“镜中奇缘”的停用门标放到桌子上，对一旁看好戏的魏景山说，“魏博士，管好你自己。圣徽即使染了血也依旧不可亵渎。”

    ???????　看着周雪头也不回地离开监测中心，魏景山眼睛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

    ???????　“滴—滴—滴—”

    ???????　韩苏定睛，发现江恪和柏闻已经进入了“镜中奇缘”惩戒室，束缚手环的数值也已经超过了60％。

    ???????　她心里有了个新主意。

    ???????　“BD5302，这里到处都是镜子，所有人都能看见你。”

    ???????　“镜中奇缘”是由无数面镜子构成，每一面都连接着监管者、管理者和指导者的休息室，往常也确实有过fork违规被罚到“镜中奇缘”将惩罚过程全部直播的先例。

    ???????　柏闻以为江恪会放下他，但是没有。

    ???????　他因为江恪的话，抓着江恪宽厚脊背的手已经卸了力道。

    ???????　不过江恪没什么感觉，因为柏闻此时像一块烙铁，烧的脑子都不清醒了，抓着他的手轻得跟被剪掉指甲的猫一样，从鼻腔溢出的呻吟也是软声细气，全然没有之前的咬牙死撑，嘴闭得撬都撬不开。?

    ???????　江恪频率极快地几个深挺，让自己完全释放在柏闻的身体里。

    ???????　江恪发现柏闻的手又收紧了，烫的他后背都有些烧，嘴里低声说着什么，他凑过去一听，在柏闻耳边笑了起来，亲了亲他的耳朵。

    ???????　柏闻说:“太多了……姜……辣的。”

    ???????　柏闻眼前发白，软绵绵挂在江恪的身上，呼吸又长又重，眼角被江恪身上没完全脱掉的皮质外套磨得发红。

    ???????　“休息够了吗？”韩苏不悦地问他，“现在，跪下去，口射为止。”

    ???????　魏景山看她一眼，问道:“他都75％了，等会会忍不住咬下去吧？横生枝节对记录也有影响。”

    ???????　“你觉得这次数据我们还能用？算了吧，倒不如让他被电击一次记得比较牢。你看那次之后，他不就没再敢咬过江先生了？”

    ???????　柏闻终于落了地，额头靠着墙角的一面镜子。

    ???????　头发凌乱，眼睛通红，胸口红肿泛着水光，口中吐息急促，腿间有什么白色的粘稠液体向外溢出。

    ???????　江恪蹲下身，把他的脸扳过来，“看到了吗，柏闻？这是你。”

    ???????　柏闻的嘴唇很热，唇角贴着一面镜子，小声否认:“不，不是。”

    ???????　江恪把浑身沸烫的柏闻从冰凉的镜子边捞起来:“是你。是你。”

    ???????　柏闻被揉进他的怀里，胸口有些疼，不得不动了动身子，被江恪不轻不重地拍打了一下腰。

    ???????　江恪问他:“韩苏有新指令吗？”

    ???????　柏闻怔了一下。

    ???????　“终于想起来了？BD5302，束缚环正在蓄电，未经允许不准停下。”

    ???????　他努力想挣脱江恪的手，却被抓得更紧。

    ???????　束缚手环的存在感确实在增强。

    ???????　他越来越饿了。

    ???????　“放……放手。”柏闻用一种近乎央求的语气说。

    ???????　“……”江恪没想到能听到他这样说话，触电一样松了手。

    ???????　柏闻本来就是被强行拉起来的，因为他的松手直接跪在了地上。

    ???????　江恪下意识用皮鞋给他垫了一下。

    ???????　柏闻抓着他的裤脚，抬头看向他。

    ???????　……

    ???????　要命。

    ???????　这谁受得了啊。

    ???????　能不走流程直接亲吗？

    ???????　柏闻的脸和这把他贯穿的存在相隔并不远。

    ???????　上面的白浊和质地似乎更稀的晶莹液体很好分辨分别是谁的杰作。

    ???????　他一点点含进去，发现不仅是含不住，还在他嘴里又大了一点。

    ???????　枣香很浓，但始终盖不过姜的辣。

    ???????　所幸fork的眼里只有cake，cake是他的绝顶佳肴。

    ???????　束缚手环的90％逐渐攀升。

    ???????　江恪的手穿梭在柏闻细软的杏白色发间，随着自己的冲动时而让柏闻快一点。

    ???????　柏闻被呛得连连咳嗽，却因为江恪抓着他头发的手不能吐出来。

    ???????　红枣姜茶全部灌进口中，一滴不漏。

    ???????　柏闻克制不住地想咬下去。

    ???????　牙齿刚刚磨上江恪的，束缚手环的红色飚到最亮，骤然扣紧，电流从腕上的血管一路去到他的每一寸。

    ???????　柏闻腰身猛的抖了一下。

    ???????　他又射了……

    ???????　江恪终于忍不住了，把柏闻和自己的耳机取下来，将柏闻压到最近的一块镜子上。

    ???????　柏闻被那阵不讲道理的电流电懵了，眼睛眨着，生理盐水掉了下来。

    ???????　他抱着江恪的腰说:“我头晕……我头晕……”

    ???????　江恪的掌心不断摩挲着他，挤进去顶他，把柏闻弄得往上弹了一下。

    ???????　身上被电得完全没有力气，夹不住江恪的腿，只能被江恪握了起来，任由支配。

    ???????　镜子里能把他们交合相连的地方看得清清楚楚。

    ???????　江恪一边磨他一边问:“柏闻，我是谁？”

    ??????　“c……cake。”

    ??????　“不，我要你叫我的名字。”

    ??????　他失神了一会儿，直到被狠狠刮过一个点才崩溃一样喊出来:“江，恪，江恪！你是江恪！”

    ???????　江恪满意地咬住他的肩窝，“你说，除了韩苏和魏景山，还有别人能看到我们吗？”

    ???????　柏闻一想到这个可能，想到刚刚的一幕幕都会被人看到，甚至可能一遍遍进行数据分析，忍不住头脑一阵发黑。

    ???????　江恪被他直接夹射，再想问他怎么样时，却发现他已经晕过去了。

    ???????　“这么金贵啊，弱不禁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