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if线(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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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破碎的音节从被塞满的嘴里传出来,图耶鼻尖通红,冒出细碎的汗珠,肉穴收缩着挤压其中异物,性器涨成狰狞的紫,一副丢了魂的模样。拉维尔停下手指抽插的动作让他缓缓神,而后才稍微松了松口球,露出一点猩红的舌尖。 图耶张着嘴喘了半天才从混乱的欲望漩涡中捞回一点神智,他眼角挂着泪,双乳已经没了感觉,麻麻的,一电就反射性地抽搐,勃起的阴茎被堵住,又疼又胀,流着水的后穴酥痒,不顾他意愿一收一缩地往拉维尔的手上凑。他羞耻极了,也恨极了,大着舌头含含糊糊地说:“……想让老子求你……做梦……狗娘养的王八唔……” 话没说完口球又塞了回去,图耶只能睁着朦胧的泪眼怒瞪拉维尔,向导呼出口气,脸上有种仁慈的悲悯:“您真是学不乖。” 皮带扔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拉维尔忍到了极限,他拔出指节,将湿漉漉的乳胶手套丢进垃圾桶。汗湿的长发被扎起,他解开领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一截锁骨,被催情药炙烤了许久的向导皮肤上泛着淡淡的粉,是情欲的颜色。 汹涌暗流涌动在灰蓝之中,失去耐心的拉维尔眉头微皱,看起来有种霜雪似的冷酷。哨兵大张的腿被拉得更开,他试图向后退,却被禁锢着无法挣脱,断断续续的哼叫不绝于耳,大概又在骂些脏话,可唯一的听众毫不在意。 饱满臀肉压在实验台的皮质床垫上,挤得看不见中间那处隐秘,只有淌出来的透明肠液反射出晶莹的光,拉维尔垂眸一笑:“您流了很多水。” 倒不是讽刺,图耶的确很会流水,忍受着疼痛还能硬成这样,敏感得让拉维尔都觉得有趣了。平铺直叙的陈述语气让图耶更加激动,结实的大腿踢动着反抗,金属镣铐上没有软垫,随着他的动作摩擦皮肉,一条细细的红顺着脚腕流下去,艳得糜烂。 “您是越疼越兴奋的体质吗?”拉维尔眼神扫过那血迹,揉了揉面前怒胀的性器,“让我有些失望呢。” 嘴上说着失望,掐着腰将哨兵拖过来的力道也一点不留情,两瓣软肉撞在胯部,臀缝间的穴口正好能感受到滚烫硬物,图耶瑟缩着抖了下,低头看见拉维尔站在他双腿之间,白嫩的手扶着个东西,正抵着柔软的穴口往里挤。 从图耶的视角看不清下半身的具体情景,就见插着玻璃管的阴茎被攥在拉维尔掌心,可肉棒顶进后穴的触感如此清晰,充分润滑的甬道顺从地裹着侵略者,咕啾咕啾的入肉声暧昧又刺耳。他绝望地闭上眼,绷着身子发出无力的呻吟,那点沉闷的鼻音却在一股股电流中变得拖泥带水,又软又黏地钻进人耳朵里,若是让以前的图耶听到,他必然要骂一声哪来的骚货叫的这么浪。 粗热性器楔到最底,腰胯拍在臀肉上,清脆地响了声,穴肉紧紧咬着阴茎,湿湿滑滑的,像是陷进了情欲的沼泽。拉维尔满打满算才体验过一次最原始最愉悦的性事,饶是自制力再惊人也在进入这方密处后有些失了分寸。 他按住图耶想要躲藏的腰肢,狠狠撞了许多下,不知顶到哪里,那柔韧腰身便瘫软了,腹部起起伏伏地鼓动。含糊的呻吟时高时低,喘不上气似的,连着水做的穴也越绞越紧,咬到极致才松一松,很快又收缩起来,夹得拉维尔青筋暴起。他以为是图耶故意使坏,握着男人性器的手用力掐了下:“别乱动!” 黑发哨兵吃痛地挺了下腰,他没听见拉维尔说了什么,只知道体内肆虐的硬物停了下来。敏感点被莽撞戳弄的灭顶快感稍歇,他想大口喘气,徒劳地张开嘴,含不住的口水弄得他下巴上乱糟糟的,浑身抖得不像话。 那穴跟着一起痉挛,吸住深埋其中的硬挺不放,弄得拉维尔红了眼,咬着牙关忍下射精的冲动,用拇指在哨兵微肿的铃口摩挲两下。玻璃管滑得更深了些,图耶疼得窒息,喘叫憋在喉咙里,他颤栗着睁开眼,濡湿的睫毛黏在一起,一眨就有泪珠掉下来,一滴一滴连成了串。 他就那样流着泪,眼神无焦距落在拉维尔脸上,嘴里发出近乎泣音的哼唧,后穴还在自发地蠕动。插着细管的性器像是适应了疼痛,竟依然硬硬地立着,想射又射不出来,一副被干懵了的模样,淫乱而诱人。 拉维尔这才反应过来图耶不是故意折腾他,长而上挑的凤眼染了异色,他一边沉腰在略微放松下来的肉穴里深深浅浅地抽插,一边伸手取掉哨兵嘴里的口球想要听听他在哼唧什么。 入耳是沙哑的呢喃,被肏软了的哨兵嘴还是硬的,他抖着声音在吟哦的间隙里辱骂拉维尔是婊子疯狗。明明他才全身都是潮红,两个奶子肿得像是葡萄,后穴一咂一咂地咬着男人的肉根不放,居然有脸说别人下贱。 好涵养的拉维尔表情未变,他只是不慌不忙地俯下身,语气笃定:“您会求我的。” 而后撑在图耶脑侧的手往实验台侧面的操作盘上一拨,猛然加剧的电流刺激着经不起更多快感的哨兵,嵌在软肉里的阴茎胡乱冲撞,总有那么几次会顶到最脆弱的地方,图耶虚软的呻吟高昂起来,掺杂着沙沙的哑。 金属夹在拉维尔眼前晃动,他按了按凸出来的乳粒,没去碰,转而咬在鼓鼓囊囊的胸肌上,回敬了图耶一个带血的牙印。这点痛已经无法引起哨兵的注意了,他无助地摇头,抗拒又欲罢不能,眼泪掉得越来越凶,可惜还是不愿说出示弱的话语。 拉维尔也不好受,图耶体温在升高,滚烫的穴要把他烫化了,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天性的诱惑下愈发稀薄,他被本能驱动,无所顾忌地操弄哭叫的哨兵,想逼出身下人崩溃的丑态。 是欢愉或煎熬,图耶已分不清,他就像个性爱娃娃,一动不动地承受着支配者给予的一切。可他又不是没有感觉的玩偶,攀升的快感急需出口,一根玻璃管堵住了一切,他扭着腰似迎合似逃离,终于认输低吼:“……拔出去……快把管子拔出去……” “嗯?”拉维尔挑了挑眉,掌心环住变了颜色的粗壮性器,“是这里的管子吗?” “是……呜……是…… ” “那您应该怎么说呢?”拉维尔循循善诱。 图耶又不说话了,把下唇咬出了血,身体随着抽插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晃,肉体拍打的声音掩盖住他变轻的喘息,要不是下半身还在诚实地抽搐挛缩,拉维尔甚至以为他晕过去了。 还在垂死挣扎吗? 汗湿的指尖捏住只露出不到三分之一的玻璃管,拉维尔忍不住喘出口粗气,抵在甬道尽头的肉棒膨胀到极限,他没多少功夫和图耶耗了。 电流又调高了一个度,图耶拱起腰疯狂扭动,拉维尔死死按住他,又重又快的往找到的敏感点上撞,另一只手捏着玻璃管,像性器捅穿后穴一样在柔嫩的尿道里抽插。图耶的呻吟几近惨叫,凄厉又痛苦,嗓子喊劈了,但那不争气的肉棒就是软不下去,在尖锐的疼痛中硬得像铁棍。 “求你……求你拔出去……呜……好痛……求求你……”走投无路的困兽放弃了尊严和坚持,他一叠声地求饶,嘶吼声残破,听不出本音,如同被打碎的瓷器,不复完整。 “好乖……” 拉维尔低笑着称赞,像是训犬师在鼓励听话的狗。他慢慢往外抽快要全部插进图耶尿道里的细管,刚把末端拔出来,又红又肿的马眼就开合着流出了混浊的液体。他也不再艰难自控,放任自己插进图耶身体最深处狠狠顶弄,温凉液体喷洒在高热巢穴。然而他射完了哨兵还没结束,图耶觉得自己的性器又疼又痒,浊液一股一股地流,停也停不下来,弄坏了似的。 濒临崩溃的哨兵彻底控制不住情绪,他哭得连精神世界都在震颤,本就不稳定的脑域在失控边缘徘徊。拉维尔毫不意外,熟练地将精神力注入身下人的脑海,精神结合带来纯粹的舒爽,叫人不自觉地沉溺。鼻尖萦绕着甜丝丝的柑橘味,缓解了脑部阵痛,图耶意识模糊,竟泪汪汪地往拉维尔身上贴,驯服又乖巧地哑声抱怨:“……坏掉了……被弄坏掉了……” “呵……”拉维尔擦掉图耶满脸的泪,被他的可怜兮兮的乖顺讨好,说话都变得温柔起来,“怎么会呢?” “……一直……呜……一直在射……疼……” “这样啊,”拉维尔状似安慰,眼神却一片幽暗,“那让你射不出来,就不会疼了吧。” 全然沦陷的图耶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更别提领悟拉维尔话中真意。他已吃下伪装成糖果的毒药,一脚踏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连灵魂都廉价出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