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你是谁的小可爱
动/情热吻后,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喘气。 魏无形抬起炽热的眼,与年甚热浪未褪的眸光交/缠在一起。 明明这么爱,为什么要分手呢?魏无形心里质问自己,一瞬间觉得那些纠结,那些想法——都是狗屁! 年甚感无预兆地说,“今天你上了我,明天我退学,离开上海,永远不再打扰你。” 魏无形注视着年甚的目光变得不解。 年甚有种强烈的预感,魏无形一定会答应,并且,会爱上交/欢的感觉。 已经入冬,深夜楼顶的风凉得沁骨。 魏无形打个冷战,合起衣领,缩缩肩膀,口是心非地回答,“我们不可能的。” 年甚不说话,拢着魏无形的肩,把他往外带,半威胁半强迫地将他拖到自己家门口。 魏无形脑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离开这个地方,身体却没有行动。 “我让伍姐回家了,傅如来和武空去网吧通宵了。”年甚打开门,把戒备的魏无形往里推,关门倒锁,他镜片后的双眼散发出令人不得不从的重压,声音却是温润如玉,“今天是我在上海的最后一天。形哥,陪陪我,好吗?” 客厅里,空气异常安静。 “明天你真的会走?”魏无形背对着年甚,看着空空的房子,心里说不出的寂寞。 年甚轻轻地迈步,伸手抱住魏无形,鼻尖亲昵地蹭着他的发旋,任性地回答,“我永远都爱你。” 真的。 逃不掉了。 魏无形这样想。 * 穴口被魏无形勃发的阳器轻缓地摩擦着,年甚忽然离身,翻转身体,仰躺在床上,换成面对魏无形的姿势。 年甚额前的碎发已被渗出的薄汗打湿,但他却浑然不知,主动地摆好姿势,小腿缠上魏无形的腰,甜腻腻地冲他笑。 “酒窝好可爱,就这么笑。”魏无形欣赏地评价。 房间里没开灯,月光从雕花纱窗透进来,铺洒在年甚好看的肌肉纹路上,他琥珀一般的褐色眼睛里并没有太多情欲,更多的是对恋人的依依不舍。 魏无形抓着年甚的臀瓣,重且深地冲撞一下,“你是谁的小可爱?” 年甚脚趾勾紧,舒服得发颤,用一种撒娇的语气说,“形哥的。” 魏无形鼻子发酸,心口刺疼,又冲撞一下,“你是谁的小可爱?” “形哥的。”年甚高声喊出来。 魏无形附下身,腾出一只手抚摸年甚的腹肌,“小可爱,生日快乐。”他吻住年甚的唇,手顺着小腹摸下去,握住年甚的阳物套弄起来。 以前,魏无形觉得人生飘荡得像只风筝,如果命运是风,那年甚就是他的绳。 左撇子不是病,同性恋也不是病,这句话,这个人,死死的栓住了他。 就像这个问答句一样——年甚是魏无形的小可爱。 一颗豆大的汗珠从年甚眉峰滚落下来,顺着眼皮滴在眼角,他条件反射地眨了眨眼,却不知道那是什么,抬手摸一下额头,手上湿漉漉的。 魏无形从年甚的身体里退出去,扯掉射了精液的保护套,给年甚略微红肿的小穴抹润滑剂。 “这是什么?”年甚摊着手。 魏无形两手没空,问道,“什么?” “我……出汗了。”年甚不可置信地回答自己。 “出汗多正常啊,你火气也太旺盛了,这么冷的天气也能出汗。”魏无形滑溜溜的手拍拍年甚富有弹性的翘臀,“让形哥再给你泄泄火。” ???年甚本就模糊的视线叠上一层虚影,眼睛像失了焦的镜头。 因为早产,神经发育不完全,年甚一直有无汗症,天气再热,也几乎没有汗水。这种病症无法治疗,因为不是什么大问题,他一直没当回事。 居然,就这么好了?错愕以后,年甚又觉得这是命中注定。遇到魏无形,开口说话,与人交流,勇敢去爱,他和以前那个活在角落里无人在意的年甚判若两人。 遇到魏无形,年甚才真正的活了一次。 出汗,更像是新生的第一次生理反应。 润滑得差不多了,魏无形给高高昂起的大兄弟戴上保护套,他狠狠掐着年甚的屁股肉,咬牙质问,“把我弄破相的事,怎么说,你下嘴也太狠了,我都留疤了。” 年甚痛得满床滚,去拉扯魏无形的手,“痛,痛,屁股痛。” “现在知道痛了。”魏无形反拉住年甚的手,顺势将他托弄成趴跪的姿势,压下他的腰,让屁股翘起,“你形哥我是个特别记仇的人,这个仇啊,我现在就要报了。” “啊,啊,啊……”年甚像个上了口哨的充气玩具,魏无形顶撞一次,他叫一声,顶撞一次,他叫一声。 第二次更加放松,游刃有余,魏无形把这些年打手枪积攒下来的功夫全使出来了,不知不觉有些用力过猛。 痛感大过快感,年甚手指紧紧抓着床单。 年甚弯曲手指这个动作,魏无形看到过三次,对他来说,这个动作已经有了一种“他很难受”的心理暗示。 我弄疼他了?他很害怕?魏无形并没停止“报仇”,他拉起年甚的手,动作温柔地把年甚引导成面向自己的姿势,将年甚的食指和中指放进自己嘴里,轻轻咬着。 魏无形本来是想含住的,但是他发现自己“口技”不行,只能咬住。 年甚以为这是魏无形的特殊癖好,乖乖服从。 窗外透进来寂寞而温暖的光线,微风吹得纱窗一个圈一个圈地鼓动,花边珠子碰撞出清脆的声音,在耳边荡漾开来。 忽然。 年甚听见魏无形含糊不清的说话 声,“别……害怕,你……别……害怕。” - - - ———|剧情补丁|——— 只有挽回流失到常赢赌场的赌客,才能真正意义上救活连胜。年甚想起那瓶被傅如来告知让人上瘾兴奋的“听话水。” 当时,他用小白鼠做了实验,“听话水”并没有对实验鼠的身体造成伤害。时间很短,也没有观察到产生了依赖行为。 事后,年甚并没有给傅如来他们研制“不听话水”,因为那种依恋感很快便消失了,没有傅如来说的那么严重。 “听话水事件”当时就这么结束了。 年甚找到一间废弃工厂,半天时间,他用纯化学元素调配出了真正让人上瘾兴奋的无色无味水。 年甚并不是完全没有人性,在救活赌场的前提下,他不想伤害更多的人。 这种“水”无色无味,如果被人利用,流传到赌场以外,一定会伤害到无辜的人。年甚又花半天时间研制出一种特殊的气味,加进“水”里。 年书监督打手们把年甚调配好的大桶装“特殊饮料”往货车里搬,看见年甚紧闭着唇,一脸后悔痛苦的表情,他拍拍年甚的背,宽心道,“别有心理压力,常赢那帮孙子才不是人,他们还强迫未成年卖/淫呢。” “我们是人吗?”年甚直面现实。 年书瘪了下嘴巴,问道,“这种饮料叫什么名字?” 一年,年甚估算过,连续喝这种“饮料”,半年与常人有异,一年就会变得不人不鬼,然后躺在床上,等待死亡。 “一二六。”年甚说。 年书先是捧场,惊喜地“哇”一声,然后吐槽,“好莫名其妙又难听的名字。” 等死。等十二划,死六划。 年甚觉得自己和一二六一样,都是害人的东西,他期望老天爷安排一辆车,在他过马路的时候,恰好又无意的将自己撞死。 以此结束自己一文不值的人生。 一二六作为连胜赌场推出的免费饮品,非常的受欢迎,赌客们口口相传,纷纷前来尝试。 有一二六助兴,赌客们精神状态极佳,不吃不喝的赌。 仅仅几天时间,赌场进账过亿。 这种饮料进入赌场的第一天,周岚迪冒了一个歪念头出来,她让年书以其他地区赌场也需要一二六为由,找年甚要配方。 ????????一二六里有一种类似于排泄物的腥臭气味,无法掩盖也无法剥离,年甚把一二六制造得独特,极具辨识度,不想它出现在赌场以外的任何地方。 即使不想配方落到周岚迪手里,但其他城市那么多赌场,年甚的确分身乏术,最后,还是交了出去。 拿到配方,周岚迪让年书去找正规工厂做成功能饮料,花钱通过质检,全国出售。 年甚一边照顾病床上的周岚迪,一边想念魏无形,做什么都软绵绵的,没有劲。 “儿子,你的病真的好了?”周岚迪趁霹雳啪啦和年书不在的时候问。 正想着魏无形的年甚傻傻一笑,点点头道,“嗯,好了。” “好了就好,唉……我们家有后了。”周岚迪欣慰地说。 有后?年甚定神,疑问,“阿雨没给你说吗?” “说什么?” “我交男朋友了。”年甚看着周岚迪瞬间空白的表情,无所谓地说,“我以后要和他结婚。” 周岚迪微张着嘴,半天没说话,直到最后也没表态,以要休息为由,装睡躲过了这件事。 周岚迪睡着了,年甚无聊,拿出手机,再看了一次,漫画正篇结尾有一个投票链接,他点击链接,跳出了范花参加漫画成真季的作品。 全篇没有一个字,却比更加引人发醒。看完后,年甚激荡的心情久久难以平复。 排在第一百九十六位,年甚很喜欢这个故事,也想这个故事有真人演绎出来,于是让年书从赌场的流动资金里划出一百万来打赏,帮冲到了榜单第一。 对于年甚花钱这件事,周岚迪从不反对,反而认为,越会花钱越好。因为这样,年甚就永远也离不开连胜和周家了。 漫画的结尾犹如一记长鸣的警钟,年甚似乎时不时就会听到,以及魏无形那句“我们分手吧”。 他眼神无比坚定地看向年书,“阿书,帮我弄十封人大代表的推荐信,我要拿到今年北京地区的选举,成为人大代表。” “为什么?”年书迷糊。 “为了改变一尢。”年甚胸有成竹地笑起来,嘴角跃出两个小梨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