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 妖族土拨鼠网红
“你是谁?”武恬问我。 她身上有巫师血统,能感应到我是非人族,也不好骗小孩子,我老老实实尖叫一声,“啊。” 她一下子笑起来,开心得拍手,“土拨鼠尖叫!土拨鼠尖叫!我看过那个视频。” 我们妖族难得出一个网红,反正其他人看我们脸盲,我压低帽沿,故作谦虚,“低,低调低调。” 这件事做的非常正确,艾滋病的治愈药很快全国发售。 关秀的病好了。 他到了该成家的年纪,和之前谈的女朋友说起婚嫁。 有人说,喜欢一个人就是看着他幸福。 可我不这样认为。 我认为,只有我能给他幸福。 于是,我喝酒壮胆,再打巫族长老一顿,让他给我贴一张大胆符,才能向关秀道出坐牢四年的原因,以及艾滋病治愈药的由来。 关秀很意外,却不感动,委婉地对我比手语:谢谢。 他与唐宁宁的婚期定在正月初三,只要没到正月初三,我都还有机会改变关秀的心意。 但。 万万没想到。 大年初二这一天,我死了。 临死前,我发出土拨鼠的尖叫,“啊?” ?&&&&&&&&&&&&&&&& “啊?”陈树眉心飞快地颦了一下,抗拒地说,“不行,你不能去,太危险了。他不可能不知道你是警察。” “他真的不知道。”陈正希认真地说,“他邀请我去他家给他妈妈贺寿,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陈树思虑再三,“那……这次……” “收集犯罪证据。”陈正希说出陈树心里的想法。 穿了十五年的警服,陈正希俨然变成了第二个“陈三疯”。为了抓罪犯,一不吃二不喝三不睡的“陈三疯”。 第二天。 陈正希带着贺礼如期赴约,喝下了年甚为他特制的“饮料”。 “不要!阿甚不要!”周岚迪打掉筷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心慌。 年甚手臂锢紧身前陈正希的脖子,枪抵着他的后腰,叹一口气,“唉……”琥珀色的眸子里漾起半分得意,语气轻松,“阿雨哥哥,再见了。” “砰!砰!砰!” 腰部一枪,胸口一枪,脖子一枪。 陈正希往下滑,年甚用手臂把他吊住,伸舌去舔他后颈冒血的洞/口,浅浅一尝,便把人丢了。 恶魔甚伸腰舞手,嗨极了,眼神满足又迷离,发出舒服的喘/息。 年甚拇指按住嘴边陈正希的血,向外将血抹开,他骄傲又幼稚,像个叛逆少年,要在脸上留个胜利的标志。 周岚迪瘫坐在地,全身止不住地发抖。 阿甚杀了姐姐的儿子!阿甚杀了姐姐的儿子!我死了以后,要怎么给姐姐解释,周岚迪的心被恐惧侵占。 她内心这一刻的感受,与第一次见到明淮时重合。 “别叫!”明淮训斥突然被男人拦腰抱住的周岚迪。 周岚迪捏拳捶打男人的手臂,瘦小的身体在男人的禁锢里挣扎,急喊,“救命救命。” 明淮递一个眼神出去,一旁没眼力见的小弟这才用胶布把周岚迪的嘴封住。 男人将周岚迪扔上车,车门挂掉了她一只凉鞋。 周岚迪醒来,短裤和粉色内/裤已经被扒到了膝盖处,她惊慌尖叫,双脚用力踢男人靠近的身体。 男人捉住周岚迪的脚,分/开双/腿,往自己身前拉,下/流的眼神上下扫视,“胸还没发育啊,你妈白给你吃这么好了。” 周岚迪的腿被男人夹在胳肢窝里,白嫩肉/感的小脚突然充满摄像机的屏幕,举着摄像机的明淮后退半步,画面回归刚开始的构图。 她冷漠的目光定定看着摄像机屏幕里的小脚丫,几秒后,眸光突然跳跃一下。 哇,好可爱。 明淮的视线移到周岚迪脸上,这才认真看了一眼周岚迪。 男人把侵/略物往周岚迪腿缝送去,明淮手臂垂直,放下摄像机,“等等。” 男人回头,“怎么了?”他看到明淮把摄像机丢床上,手往裙底摸去。 明淮摊开手,看着指间,像是完全没想到似的说,“我湿/了。” 男人赶紧收起家伙,退到一边,听候差遣。 明淮站在原地,足足愣了一分钟才开口,却是一句安慰周岚迪的话,“别哭,姐姐给你买糖吃。” 周岚迪蜷缩在墙角,哭得抽气,把穿好的裤子死死捏住。 “那……这次……”男人试探着开口。 “你出去吧,把门关门。”明淮说。 男人走到门口,她轻轻地补了句,“谁敢让邱刚知道这事,我要他给我当姐妹。” 男人双手挡住“不想当姐姐也不想当妹妹的小弟弟”,重重点头,夹着腿离开。 邱刚和周飞天同为贩卖毒品的大头,一山不容二虎,长久以来的明争变成暗斗。 邱刚打算先下手为强,把毁了周飞天女儿清白并传播出去这件事交给女朋友明淮去办。 明淮和邱刚在一起后,没再碰过女人,过得清心寡欲。这一刻,欲/望却如潮水般涌来,那只小脚,填满了她内心所有的空隙。 视线落在周岚迪肉肉的脚背上,明淮心里颤颤的,满出一种恋爱的快乐感,她慢慢向周岚迪靠近,舔一舔干燥的唇,哄声说,“姐姐不会伤害你的,姐姐抱抱。” 周岚迪持续摇头的动作,大颗大颗的眼泪落下,“别过来,你别过来。” 明淮抱住周岚迪,把她按在自己胸上安慰,陪着在墙角坐了半个小时。 明淮骗周岚迪,说自己是被抢来这里帮他们做事的,同样是受害者。 周岚迪不相信,但这并不妨碍她喜欢上了明淮的胸,白白嫩嫩的,丰满又软。 明淮长发飘飘,穿着宝蓝色的露胸吊带短裙,坐姿让她的薄纱内裤跑了大半出来。 周岚迪无处安放的眼神总是止不住往那处风光游去。 她六年级就明白自己只对同性产生好感,看过许多女性和女性黄/色小视频,那些精心打扮过的女性展现出来的魅力,远不及明淮半分。 用造物者的恩宠来形容明淮再合适不过,明淮拥有女人看了也会心动的外貌和身材,以及独特的清冷绝尘的气质。 家里没有糖,明淮写了一张欠条给周岚迪:今,明淮,欠小肉肉一袋糖。 周岚迪拿到欠条,较真地说,“不能写小肉肉,要写名字。” 明淮扯了欠条,重写一张:今,明淮,欠周岚迪小肉肉一袋糖。 周岚迪瘪嘴,抱怨道,“好难听。” “不难听,你看我读。”明淮等周岚迪看向自己,才动嘴唇,发音,“小。”嘟起嘴唇,发音,“肉。肉。” 话音未落,周岚迪视线里的阳光被明淮挡住,一双淡淡花香的唇压在自己唇上,浅浅一触。 明淮嘟起嘴唇亲了周岚迪一下,手挡在唇前,笑起来,像天使也像魔鬼。 这一天,周岚迪毫发无损地拿着欠条回了家。 噩梦没有结束,反而,因此开始了。 她开始疯狂地想念明淮的胸,想念明淮身上的气味,想念明淮充满成熟魅力的薄纱内裤。 钢笔的笔尖将作业本的纸张勾破,周岚迪看着破/处,下/身缓缓流出一股滑滑的液体,内裤被弄湿,黏黏的,坐着不舒服,她放下笔站起来,焦躁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地板有明淮的影子,墙面有明淮藏着坏心思的笑,窗帘波浪的凹面像明淮的乳/沟。? 明淮,明淮,明淮,房间里的一切都变成了明淮。 周岚迪偷一瓶周飞天的红酒,猛灌自己,洗过澡后,醉醺醺地睡着了,做了人生里第一个真实又意外的美梦——明淮向自己告白了。 日历一张一张翻过。 周岚迪随身带着明淮写的欠条,她不仅没有避开当初被劫走的那条路,反而,没事就在那条路上玩。 渐渐的,变成了在路上背书,写作业。 在路上搭个凳子吃零食。 在路上转圈跑步。 在路上撑伞暴晒。 这天,实在太热了,周岚迪躲到附近的小超市里吹了一下午空调,晚上回家的时候听到麻将馆老板和别人聊天,说刚才有个很漂亮的长头发美女在树下面站了十几分钟,找自己借了支笔,要了一张纸。 “她长什么样子?”周岚迪趴在柜台上,脖子伸得老长,“是不是很白?”她指着自己耳朵后面,“这里有颗痣?” “谁知道她耳朵后面有没有痣啊。”麻将馆老板回忆一下,“白倒是很白,化了妆的,比电视里的明星还好看。” “她借笔干什么?”周岚迪脚步往前,把移动柜台都推动了,差点把上面的水杯弄倒。 “诶诶诶。”麻将馆老板推正柜台,斜一眼周岚迪,“你一个小孩问这个干嘛,人家给男朋友留话,你急什么。” 照着老板的指示,周岚迪看到了明淮用透明胶粘在树干上的一袋糖和留言:肉很好,但我不能碰。别等我。 自这天以后,周岚迪疯魔了,吃饭都在这条路上吃,每天晚上要熬到10点才回家。 被亲妈打过几次后,仍然风雨无阻。 ????时间冲淡激情,这样满怀希望再失望,满怀希望再失望后,周岚迪放弃了,不等了。 长大一岁,再长大一岁,周岚迪十六岁这年,周飞天对邱刚出手了,明淮作为邱刚的妻子一同被抓。 周飞天在杀了了事和收为已用之间犹豫,关着两人。明淮趁机让内应给周岚迪带话求救。 两人时隔两年多的相遇,像跨越星辰大海一般不易。 明淮被关的废弃工厂冷又潮湿,周岚迪抱一件长羽绒服在胸前,想着捂热了明淮好穿。 长长的泥巴路,周岚迪在男人的带领下,终于走到了尽头。 推开门,光束穿过长满青苔的窗口照在明淮失去光彩的脸上。 听着那双小脚沿路而来的轻轻巧巧的脚步声,明淮抬起眼皮,看到周岚迪的第一眼,僵硬的嘴角便沾上了些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