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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身的诱惑

    莫三妹趿拉着鞋拎着菜和鱼哼着算你狠悠哉悠哉往家走,除了天气热得树叶打蔫,汗水不要钱似的往外冒,莫三妹的心情是十分愉悦的,毕竟——

    武小文夏令营去了,家里好不容易只有他和樊伟。

    那不得放个炮庆祝庆祝。

    莫三妹远远地就看见坐在院子里发呆的樊伟,在艳阳之下,白衬衣像是在发光,好像真的在发光。

    许是天气太热,樊伟给自己浇了个透湿,平日里柔软蓬松的发湿淋淋的卷着,白衬衣湿了个透,贴着皮肉染上点颜色,若隐若现。

    就像油画里披着薄纱的丰腴,看得莫三妹胯下一热,彩虹裤衩支起半个帐篷。

    “樊樊?”莫三妹站到樊伟边上,后者在发呆,清亮亮的眸子映着水光潋滟。

    樊伟条件反射般转过身,手上拿着半截往外流水的管子,边缘长长短短的不齐。

    水很凉,莫三妹想,他走了几公里暴晒的闷热都散了个干净,二两肉被兜头浇了冷水,凉得莫三妹一激灵,抖抖肌肉反而翘得更起来了。

    因为莫三妹的视角,能看见樊伟如樱的唇,更能看见白衬衣半遮半掩之下硬挺的小粒,浅浅的棕色,他知道那里的滋味

    咬一口磨一磨便硬的像嚼劲十足的牛皮糖,还能听见绵软的奶音求饶着轻点。

    所以,在樊伟仰望的视角里,莫三妹呼吸粗重起来,眼泛绿光。

    哗啦啦的声响是塑料袋装着东西落在地上的声音,莫三妹拉着樊伟的手腕将人从小马扎上拽了起来,黄澄澄的小鸭子咧着嘴笑。

    “你……放我下来!”

    莫三妹直接将人扛在肩上,衣服被濡湿之后仿佛令触感升级了,樊伟的腹软软的热热的。

    “啧,让你先勾引老子?”莫三妹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拍在樊伟饱满紧实的屁股上,那是他平日里光看着兜在各种布料里把裤子撑出圆润的形状就硬的不行的地方。

    天知道为什么樊伟看起来精瘦上手却哪哪都肉得恰到好处,他爱不释手。

    “大白天的,你收敛点成吗?”樊伟放弃挣扎了,反正也就几步路。

    莫三妹可不管那些,天气热了之后,樊伟穿衣服越来越少也越来越短,前两天穿着自己的裤衩教武小文写功课那假正经的模样就勾人得不行,裤腿空荡荡的莫三妹都能看见腿根子的嫩肉。

    就像内脂豆腐,滑嫩Q弹。

    莫三妹进了门就反脚把门拍上,咣一声响得很,墙灰都震了二两下来。他把樊伟塞进一人座的沙发里扣着后脑就咬上还在抱怨的唇舌,又凶又狠的收着牙,勾着柔软的舌纠缠,水声啧啧作响,就在樊伟的脑海里3D环绕。“嘶,轻点……唔,嗯。”

    沙发的空间很小,樊伟长手长脚地被挤着难受的很,偏偏莫三妹的膝盖隔着两层布料顶弄着樊伟的小兄弟,时轻时重,磨得原本就激动的物件更加精神抖擞,鼓鼓囊囊地团在棉质内裤里。

    “去,去楼上,嗯~”

    沙滩裤的裤腿很宽,宽到塞了莫三妹一条小臂也有空间让他对着腿根敏感细腻的肉轻拢慢捻。

    樊伟的薄唇被吻得嫣红,津液镀一层水亮的膜,就像是下过雨的大红樱桃,点着从窗户里透进来的细碎阳光,脸上的每一根绒毛都可爱的色情,眼睛水汪汪的,朦朦胧胧地看着莫三妹,喘着,舌尖若隐若现。

    莫三妹看得心热眼热,包在裤腿里兴风作浪的手捏了捏紧实的臀肉,勾着裤腰就把裤衩往下拽,又不肯退开半分。

    明明是二层的屋子,偏生逼仄的紧,樊伟推不开莫三妹又被勒得生疼,长腿往莫三妹肩上一搭勾着人更近些,呼吸热的发烫,就像屋外的三伏天。

    “疼,轻点。”樊伟捧着莫三妹的脑袋,胡茬扎的手心痒酥酥的,他合时宜地响起腿根的嫩肉被蹂躏时的快感,喘息不可避免地粗重起来。

    舌尖探了出来,柔软的粉嫩的,湿湿的,它卷走莫三妹鬓角的汗,抚弄过耳廓响起缠绵的水声,莫三妹终究没控制住手上的力道,裤衩从中间开了裆,露出底下纯白色的内裤,一摊被氤湿的颜色里包括了樊伟勃起的欲望的颜色,粉粉的,那里被莫三妹手冲过,吻过,此刻被膝盖顶着磨着,前端湿答答地抖着。

    再往下,是莫三妹更加心向神往的淫靡,手指绕着圈,指甲剐蹭着细密的褶,感受着樊伟情动时贪婪的收缩开合。

    一根一根手指挤进去,扩张着抽插着,甬道是热的多汁的,就像煮透的番茄,筷子一戳就能捣出许多酸甜的汁水,小穴会贪吃地裹着莫三妹的手指,分泌出更多的汁水期待更大的家伙的进入,把褶皱撑开到透明,每一寸都被熨烫得严丝合缝。

    “嗯…哈~”手指狠狠地碾过最敏感的点,樊伟在这一下如电击中的酥麻里达到第一次高峰,精液都射在内裤里,粘粘的滑滑的,从缝隙里流了出来,乳色的粘稠的,和红痕交错的腿根呼应着,邀请着莫三妹更加粗暴的对待。

    穴肉绞得紧,莫三妹把手指拔出来时听见响亮的“啵”一声,比武小文告别樊伟去参加夏令营的mua还响亮。

    莫三妹的手摸上樊伟搭在他肩上的腿 ,淫靡的液体沾湿了被胡茬亲吻过的肌肤,酥痒之后如蛇附骨的触摸让意识更加沉沦,另一条腿放松了搭在沙发的扶手上,樊伟敞得更开了,莫三妹只需要勾开内裤就能操进软烂多汁的穴。

    他也这样做了,在抽搐的腿根咬一口柔嫩,就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头提枪上阵。

    高潮后又勃起的阴茎被内裤压着垂头,莫三妹看着紫黑的肉棍一点点撑开艳红的小口,撑到半透明隐约能看见自己的颜色,一寸寸的挺进,包皮摩擦着敏感的马眼,晶亮的前液被送进贪吃的穴。

    紧致,潮湿,热烫,蠕动着包裹着,爽的莫三妹从胸腔里将愉悦叹出声。

    “嗯,好胀……”樊伟的头难耐的后仰,将脆弱的脖颈暴露在阳光与莫三妹的视线之下,汗水蜿蜒。

    莫三妹撑在沙发上,将樊伟整个笼罩着,凶狠地挺动腰身,绵密的水声叽咕叽咕地响起来,还有樊伟奶声奶气却色气十足的呻吟。

    “嗯…嗯,哈啊~”起承转合里或高昂如快乐的鸟,或绵软嘤咛似愉悦的猫。

    莫三妹每一下都操得凶又狠,囊袋啪啪地撞在穴口,红了,腿根也被磨发红发烫,樊伟感觉自己像是要被操进沙发里,木板子吱呀吱呀的响。他双腿挂在莫三妹的身上,就像是鲜奶和巧克力,只是他是草莓味鲜奶,因为白里透着粉,因为情动。

    “樊樊,媳妇儿,”莫三妹的嗓音低沉,汗水顺着下颌线偶尔滴落在樊伟湿透的白衬衫,好像留下痕迹有似乎没有,“你水好多,老子爱死你了。”

    莫三妹俯身叼着樊伟略饱满的下唇,每一次喘息的热浪会撒在彼此的脸庞,密不可分。

    “哼嗯…水不多,啊,慢,慢点,”樊伟被顶得有些受不住,天知道为什么每次莫三妹都像几百年没开荤一样,“嗯……”

    “叫点好听的,”莫三妹托着樊伟的臀把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顶着深处画圈,肠肉贴合得紧密,规律有力的挛缩裹得他舒爽不已,“老公让你爽翻天,嗯?”

    樊伟舒服的圆润的脚趾蜷了起来,他难耐地挺着腰身迎合着莫三妹的顶弄,他就要到达那个愉悦的巅峰,“嘶,嗯,你,快点,”他扬起脖颈,白皙的皮肤之上黑色的小痣被莫三妹有些烫的唇吻着,吮出一个个刺痛又美妙的痕。

    疼痛往往伴随着无上的快乐。

    这一点在情爱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就像此刻,似痛苦又像欢愉的呻吟勾着莫三妹,紧致到有些疼痛的触感让他更想彻底将这柔软挞伐到顺从,更多的水,更加剧烈的挛缩,高潮。

    “樊樊,樊樊,”唇舌流连在肩头,很温柔,仿佛下半身凶狠到要将沙发都操破的力道来自另一个地方,“听话,嗯?”

    每一个吻都发出粘着的水声啧啧。

    男人在床上的恶趣味。

    樊伟很清楚,但还是有些羞于启齿。

    可即将到达顶点的感觉一步步摧毁着他,樊伟从莫三妹的胳膊上扯下自己的一只手,眼尾泛红地拽着莫三妹的背心领子,“b,爸爸,快点,唔啊啊啊,慢,哈啊~”

    骤雨一般的抽插又凶又狠地深入浅出,磨得敏感的穴道仿佛要着火一般,猛烈到几乎窒息的快感奔涌而上,淹没了樊伟,他浑身都在颤抖,忘记了呼吸,汗水在阳光下烫着皮肉,最后一声哀鸣被莫三妹吞吃入腹,樊伟颤抖着达到高潮,比体温略低的精液随着莫三妹的顶撞撒的到处都是,更多的挤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浊白里透出熟红,更加淫乱。

    莫三妹被高潮的甬道嘬着按摩着,最后冲刺数十下射在甬道深处,喘息深慢。

    樊伟靠着沙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莫三妹绒绒的后脑,后者像只大型犬一样蹭着他的颈窝撒娇。

    如果能把已经半软的阳具从他的后穴里拿出来会更可爱。

    精液被堵在里面粘粘的,还有些随着呼吸从缝隙里淅淅沥沥地流淌,太羞耻了,樊伟想,他有些不自觉地抚摸上小腹,微微鼓胀,好像……

    莫三妹也摸了上来,精液打湿两个人的手交叠着,“你这里,好像怀了老子的崽,鼓鼓的。”

    “啧,”樊伟抽出手拍了莫三妹的手一巴掌,很不优雅地翻了个白眼,“老子没这个功能,你找别人去吧。”

    “啧,”莫三妹亲了亲樊伟的下颌,“老子得断了你胡思乱想的精力才行,不然……”他从樊伟的身体里撤了出来,精液没了堵住的东西一股脑涌了出来,小穴红彤彤的开合着,看起来有些可怜巴巴。莫三妹抱着樊伟给他翻个身,顺便把扯坏的裤子,精液糊透的内裤都脱掉,随便扔到哪个角落里。

    樊伟敷衍地挣扎两下就任由莫三妹摆弄他,长腿分开腿弯挂在沙发的扶手上,双手扶着沙发靠背,莫三妹吻着白衬衣外的肌肤,抚摸着,就像爱抚上好的玉石料子。

    “这个,嗯,沙发不能要了。”樊伟仰着头,阳光很刺眼,窗户的玻璃是今早才擦的,很明亮干净,“唔,嗯……”他和莫三妹接着吻,混合的津液有些咸,一半被咽下,一半顺着嘴角流淌。

    “洗洗将就着用吧。”莫三妹很喜欢这张沙发,夏天没客人的时候就爱在上面打盹,现在有了樊伟的味道,那睡着不是更香?

    “啧,”樊伟扯着莫三妹的耳朵,“我说不要了。”

    “好好好,不要了,”莫三妹歪着头笑,趁着樊伟分身扶着硬挺的欲望猛地闯进湿热的巢穴。

    “你,哈啊,操,嗯,就不能,哈,嗯,说一声。”樊伟被这一下顶的像是要将胃里的东西都顶出来,自下而上的抽插比之前进的更深,也操得更狠,他被掐着后颈按在沙发上狠干,视线所及之处都在摇晃。

    “对,老子在操你,”莫三妹笑着,“操得你浪叫,干得你发骚,腰杆扭的比跳舞的都好看。”

    “嗯,别,别说了,啊嗯。”樊伟羞得不行,他后面被莫三妹操得又红又烫,前面的欲望操沙发粗糙发硬的布料磨得又疼又爽,太要命了。

    “下次我们在镜子面前做吧,”莫三妹提着樊伟的腰,俯视着贪吃的小嘴被紫黑的巨物撑开,进进出出,把淫液打成沫子,臀肉被撞出粉色的肉浪,波涛汹涌,“看看你的小嘴把老子的东西裹得发亮,毛都被你打湿了。”

    “唔啊,别,别说了,嗯,唔!”莫三妹捂住樊伟不住呻吟的最,凑近他的耳边。

    “听,”他挺着腰杆,就像永动机,“这是你的小嘴贪吃的声音。”

    叽咕叽咕

    “嗯,真可怜,嘶—”莫三妹抹了抹绷紧的穴口,那里敏感的一缩,夹得他好爽,“撑得紧巴巴的,又红又肿的。”

    他把被肠液打湿的手指给樊伟看,樊伟拒绝地躲着,往他怀里钻,结果被顶出了哭腔,浑身颤抖。

    咯吱咯吱,是沙发不堪重负的声音。

    “莫老三,在吗?”叩叩叩的敲门声,樊伟吓得一激灵,缩在莫三妹怀里浑身紧绷,从里到外,连呼吸都收了起来。

    莫三妹简直不要太爽,小穴紧紧吸着他的棍子,甚至因为樊伟躲避的动作往里又进了几分。“嘘。”他说,却使坏地操干起来,每一次都拔得只剩下膨大的龟头,再狠狠地,快速地干到深处,皮肉碰撞出啪啪的响。

    樊伟因为紧张紧绷起来的身体被操软,咬紧了牙关还是有细密的低吟漏出去,抓起莫三妹捂着他嘴的手一口咬住。

    “啊,嘶,松口。”莫三妹没料到樊伟会这样,挺着腰顶了两下反而被咬得更紧,上面和下面。

    “莫老三?你在家干嘛不回话?”门口的人砰砰砰地砸门,莫三妹没法让樊伟松口,只好先应付外面。

    “胖婆娘,你又要做撒子?”

    “你姑娘我给你领回来了,自己克(去)我家屋头接。”

    “夏令营囊个快?”莫三妹看到樊伟坏笑的眼睛心里头痒的很,反正小东西虽然没松口,但是力道轻多了,他也就大着胆子动了起来。

    “克(去)不成了,啊边疫情,就是克公园头转了一圈,话我带到了,姑娘国(个)人领。”

    “晓得,谢咯。”

    “客气,我先回克了。”

    等了会外面没声音了,莫三妹把手一抽,扣着人往死命里顶,呜呜咽咽的都闷在沙发里,往下一摸才知道樊伟不知道什么时候泄了,阳具软趴趴的捏着手感不错,莫三妹一边逗着前面,一边顶着后面,前面被伺候舒服了,后面也就如他所愿地痉挛着,身与灵的交合。

    快感终于在夕阳西下之时到来,那时候的樊伟已经懒得不想动一根手指。

    连一个眼神都欠奉,闭着眼由着莫三妹把他抱来抱去地收拾,穿衣服,收拾沙发,就是把七八个床单盖在上面挡住情色的痕迹。

    临出门之前,莫三妹不甘心地回来抱着樊伟啃了好一会,“下次,一定把小文送远一点,回来这么快。”

    他摸着头出门,拖鞋啪嗒响,樊伟看着他烦躁的背影笑出声。

    日子真美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