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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夜,大舅子在床

    3055年的4月5号是个好日子,天气晴朗,宜婚宜嫁娶。

    财阀周家与赵家的联姻在万众瞩目中进行。

    铺天盖地的新闻霸屏:

    ……

    诸如此类络绎不绝,赚足了噱头和观众。

    正如报道所说,新郎官赵质娶亲,但人都知道,他和上门没什么区别。

    结婚之后,在女方家洞房,之后也生活在女方的大家庭中,生的第一个孩子也要和女方家姓,实为入赘驸马。

    婚礼上,来了众多有头有脸的贵宾,杯酒觥筹交错,但奇怪的事,却不见男方父母。

    优雅舒缓的音乐之下,盖不住调侃多嘴之舌。

    “这赵家真是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竟能攀上周家这座大庙,多少人求亲都被挡在门外,结果呢选中了个穷苦人家做亲家。”

    “据说是指腹为婚多年前定下的亲了。”

    “那也是多年前,多年前赵家还能看,现在不行了。再说当初定的娃娃亲没凭没据,周家想悔婚还不是容易的很。”

    “也不知道周家打的什么算盘,周家老大都还没结婚,就先给老二找了个穷酸驸马。”

    “嘘…别说了人来了。”

    来人正是他们口中的穷酸驸马,标致白净地一人,正端着酒杯朝他们问候:“招呼不周,还请多担待。”

    方才还在嚼舌根的几人忙堆笑附和:“哪有不周到,能来都是我们的荣幸。”

    赵质也不怎么会说话,笑着让他们吃好喝好便走了。待他一走,人又被编排:“还真是一个小白脸,周蕊不亏。”

    新娘新郎在众多宾客的见证下,宣读誓言,戴上戒指,外人眼中,他们郎才女貌,果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赵质望了望无名指上套上的戒圈,素净不失典雅,预示着他辈子将和周家分不开了。

    夜晚,本该是闹洞房的热闹时刻,但或许因为举报方是周家也没人敢闹。

    赵质喝了许多酒,脚下虚浮,面红耳赤地推开房门。本应该坐在床上等着他的新娘,却躺在床上,身上盖着红艳艳的新被子。

    床中间半拱了起来,背对着门口。

    没有看见新娘的赵质并没有生气,反而因为不用尴尬地面对而松了一口气。

    “小蕊。”他轻轻地关上门,轻唤了一声,结果当然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是真睡着了也好,不愿意理睬都可以的。赵质心知肚明,这庄婚事只有逝去的父母才喜闻乐见,周家不过是看在过去的情分上,勉强将他捡回去。

    赵质都知道的,他也真的很感谢周家,在家族落寞,自己无家可归时帮了自己一把。他不敢奢求别的,如果周家需要他,他会付出微不足道的努力去支持。

    即便这个可能微乎其微。

    所以在这个可能出现之前,他会尽忠职守扮演好上门女婿这个角色。哪怕周蕊并不待见他,也会需要逢场作戏的时候,就像今天的婚礼,她含笑替自己戴上戒指。

    也因为彼此知道都是在做戏,周蕊是绝对不会让自己碰她的,这更加让赵质放松了。

    他走向床边,他记得,周蕊今天也喝了不少的酒,他要看看她是否需要自己给他拧个毛巾擦擦脸什么的。

    红艳艳的被子遮住了她的脸,还真是小孩习性,也不怕难以呼吸。

    赵质想替她掖一下被子,可当他快要触碰到被子时,突然从被窝中以迅雷之势探出的另一只手禁锢住了他的手腕,随即的一声浑厚的男声打破了赵质的想象:“谁!?”

    这一声并不友好,充满警戒与怒意。

    被抓住的手也隐隐作痛,那人用的很大的力气。

    被子里的人堪堪露出半个身子,赵质睁开本就迷糊的眼,认清了面前之人——周渊。

    他的脑子有一刻宕机,他的新娘怎么变成了周蕊的哥哥周渊了?

    他甩了甩昏沉的脑袋,慌张地不知所措:“我……我……”

    “你是谁?”严厉的质问接踵而来。但是周渊眉头紧皱着,额间流着汗,面上甚至出现不自然的血色,显然是非常不舒服却在忍耐的样子。

    “我,我是赵质,是,是周蕊的,的……”的了半晌,终于找到了合适的措辞,“是周蕊的结婚对象。”

    “周,周总,不,不对!”赵质自己都显得很是慌张,“哥,哥哥。”作为已经办过婚礼的人,按辈分上,他是要喊周渊一声哥的。

    “哥?”周渊已经在极力忍耐,还要分出心神去思虑这莫名其妙多出来的一人。

    是了,他今天是回来参加妹妹周蕊的婚礼,从今天开始,他家里是有个妹夫了。

    他和赵质是第一次见,或许不是第一次,但他和赵质两人都没什么印象了。只知道,他妹妹的结婚对象是小时候定过娃娃亲的男生,这婚事也是他和父母极力赞成的。

    他花了片刻理清头绪,再次开口不似第一次那么凶,倒也没和蔼到哪里去:“你竟然已经成了周蕊的丈夫,为什么不去她房间!跑来这里做什么?”

    赵质冤枉,赵质:“我,我就是在和周蕊的房间里,但是她不在只有你在。”

    周渊拧着眉环顾一周,床对面一张巨大的结婚相框,里面新婚恩爱夫妻笑得如沐春风,彰显着这的确不是他的房间。

    他想起临行前,周蕊特意和他喝了酒,美其名曰祝贺自己新婚,周渊只有这一个妹妹,妹妹出嫁,哪有不喝的道理。

    可现在细想,当时喝酒时,周蕊那精明的眼神里分明藏着古怪。

    身体的燥热愈发热烈,周蕊给他下药了!

    他要离开这里。

    “滚开。”他对赵质说,再次开口,就更加气软。掀开被子,他身上还西装革履着,他艰难站起身,好不容易推搡到衣柜处,又不小心腿软单膝跪倒在地。

    虽然赵质喝了酒,但神智还算清醒,忙不迭去搀扶他的大舅子。

    可两人一个浑身情欲,一个酒醉脚不稳,赵质去搀他反倒带着的他昏天黑地转了一圈,被周渊压倒在床上。

    距离一下就近了,呼吸全扑打在对方的脸上,而赵质被周渊下半身的反应惊到,一动不动。

    反而是周渊肆无忌惮观察着赵质。

    印象里,这是他第一次见他这个妹夫,不曾想,第一次就是这么近的观察。

    没想到这妹夫还是一个细皮嫩肉的嫩芽儿。面色潮红,圆溜溜黑乎乎的眼珠子瞪着自己,胆怯却灵动有神,鼻梁高挺,微启的唇展露出一点雪白的贝齿,因为酒,润泽的唇看着很是好亲。

    周渊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欲望,也早在十年前就发现自己是个同性恋。

    “喝酒了?”他压低着嗓音,充满磁性和魅惑。

    赵质一点头,却忘记周渊就在他身上,又一个不小心头撞到了他的额头。

    赵质现在害怕极了,周渊顶着他的部位越发坚挺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他的热。

    “周,哥,你顶着我了。”

    周渊的呼吸沉重,微眯着眼审视着赵质,企图从他脸上找到别的证据,好证明这个妹夫没有在勾引他。

    “哥,我,我是你妹夫。”赵质又一次提起。

    只有天知道,赵质此刻的心脏在砰砰直跳,不仅仅是在酒精的刺激下,更害怕的是,周渊,他名义上的大舅子在他的新婚之夜强暴了他,并发现了他隐藏多年的秘密。

    一旦这个秘密被发现,他就会被扫地出门,遗臭万年。

    他不想这样。

    “我知道。”周渊强大的意志力让他脱离身下那具有人的身躯,翻身倒在赵质旁边。

    赵质得以逃脱得那一刻几乎慌不择路地离开了床上。

    周渊现在有点恼怒,他的妹妹给他灌了春药,他的妹夫企图勾引,更加点燃了他的欲望。

    “滚出去!”周渊不愿多说什么,他只想让赵质赶紧离开。

    可赵质一听吓得一哆嗦,双脚瞬间软瘫在地上。晕呼呼得脑袋,只有一个信号,周渊让他滚出去。

    原本是和周蕊的新婚夜,如果没有周家的旨意,是不会有人让周渊到这个房间的。

    周渊是同性恋的事情世界上没有人不知道。他又是这种状态,聪明的人不会想不明白。

    可现在,他什么也做不了——周家要把他丢了,他深知,一旦离开了周家的庇佑,他会有什么下场。

    不行,至少现在还不能离开周家!

    他摇头晃脑仰头看着床上躺着的人。男人的裆部鼓囊囊顶起帐篷。

    盯了许久,终于双膝跪着爬了过去。

    仰面躺在床上的周渊一直没等来开门关门声,却听见了清脆的“咔哒”声,腰带金属扣解开的声响。

    他撑着手肘半起身,荒唐的一幕刺激着他。

    他周家,今天刚进门的他的妹夫,正在跪着解他的腰带,褪他的内裤。被禁锢太久的粗壮性器迫不及待跳了出来,忍的太久以致于呈现充血的紫红色,柱身上的脉络暴胀清晰可见。

    而他的妹夫,刚才还在叫他哥的人,用那一双纤细白皙的双手,轻轻握着他的命脉,他的手微凉。

    刚放上去的时候,被周渊的鸡巴烫的弹开了一下,酝酿了一秒又重新握上去。

    赵质湿润了双眼,“周总,我给你舔出来好不好,不要赶我出去,好不好?”

    他可怜巴巴的模样,摇尾乞怜。

    “你——”周渊来不及反抗,赵质就已经张开了唇,殷红的舌尖像舔冰淇淋那般开始舔起来。

    舌尖很是柔软,刚触碰到柱身时,周渊简直舒服地喟叹了一声,爽的他偏头掩饰情绪,这一偏,就又看到了那么巨大的结婚照。

    照片中的一人在为自己口交,而另一个,自己的亲妹妹微笑着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