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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少年猛喝糖浆

    第一站是江苏苏州。

    到达苏州他们拖行李箱出高铁站打车。苏州正在下小雨,站在街上凉风细雨灌了满怀,冰凉的空气钻进体内冰镇气管和肺叶。

    薄円亭喜欢雨天也喜欢苏州。在雾蒙蒙的苏州里砖瓦趁机呼吸,吐出历史的气息,薄円亭没听懂,但是他大受震惊。

    等快车的时候宋怀青拽他一起拍照,说要发到群里和朋友圈,薄円亭向下压鸭舌帽,非常不情愿地对镜头比万能的耶。

    微信消息不停跳出来,薄円亭点进去。

    妈:二青今天的珍珠耳钉好漂亮,阿薄是不开心吗?@薄円亭

    爸:二青今天的珍珠耳钉好漂亮,阿薄是不开心吗?@薄円亭

    宋怀青:。● v ● 。

    宋怀青:哥哥不喜欢拍照

    妈:真的吗阿薄?@薄円亭

    爸:来张图,没图没真相

    薄円亭:“?”

    他不应该点进来。

    阿薄被迫面对镜头营业,回归最初的美好,笑到脸部肌肉僵硬。谢谢你,我的父亲。

    为了笑容显得更加自然,宋怀青后期加了滤镜,薄円亭看到群里的照片问:“你明明可以P出来,为什么还要再拍一张?”

    宋怀青点开照片,来回切两张照片,对比给薄円亭看:“哥,第二张照片加滤镜是P图,第一张照片加滤镜想要第二张的效果,在社会主义下我们称之为魔法。”

    薄円亭:“。”

    行。

    宋怀青的P图技术很高,薄円亭来回看第二张照片。他的眼睛里有光,会让人联想到太阳,只看照片会有和他牵手能够走入夏天的错觉。

    照片里的公交车,路边报亭,误入镜头的行人,照片加了高光,很普通却氛围感拉满。薄円亭通过照片看到他们曾经上学挤过的公交车,他抬头看向身后的站台,站台空荡荡的,车辆早已开走。

    公交车已经换了线,薄円亭还在回想当初车上挤满学生的样子,感受宋怀青像小孩一样在他肩上蹭两下,然后恋恋不舍抬头,拽他的衣服,说车来了。

    上车的时候两人异口同声:“仲雅苑北区,南门。”

    房子在平江新城,附近有学校,房子近几年租出去了。他们一家11年从苏州搬去南京,之前住在苏州的老房子没卖,薄妈说留着以后给他们结婚用。租户合约到期,宋爸让他们等租户搬走,找人收拾妥当才回苏州。

    路灯、人行道和倚靠在街上休息的自行车出现在车窗框里,它们像是城市的静脉血管,车流、人群和游走的香味则是城市的动脉。它们热情地、欢快地欢迎每一个人,但是它们总会被自己热烈地欢迎弄得筋疲力尽,造成一次又一次的堵车。

    车辆堵在路上,苏州即将迎来夏天,人们快速地进入易爆炸的罐装汽水生活。隔着车窗薄円亭看到裹挟烟味的抱怨,雨也浇不灭他们对堵车的憎恨。

    车里有些闷热,持久高热的体温和窗外咒骂声挑起薄円亭的情绪。宋怀青在听歌,他摘掉宋怀青的耳机戴上,宋怀青看他,然后小心翼翼勾住他的手指。他在听宋怀青喜欢的音乐,和宋怀青勾手指,很暧昧。耳机里的音乐被蒸散,冒出丝丝热气。

    他的指尖点宋怀青的手指,薄円亭无聊,开始用牙齿咬自己嘴唇上翘起来的死皮打发时间。

    车厢里空气的体温快速升高。

    宋怀青每次看到薄円亭咬自己嘴上的死皮都会产生兴奋感,同时伴随愤恨。这两种情绪来势汹汹并且有理有据,它们冲垮他的理智、道德和人性。每次薄円亭撕咬唇上的死皮总会弄出带血的裂口,鲜红伤口点缀周遭灰蒙阴暗的唇,没有什么比唇上的颜色冲突更加让人兴奋,更何况出了血。*1

    宋怀青不得不闭目仰头,进入自己的世界。他即将勃起,他的生命力使他全身硬邦邦的。

    听到汽笛声,某一瞬间,他坚信是他和薄円亭养的鹦鹉从南京千里迢迢飞过来找他们,也许它是乘坐飞机过来的,坐在飞机的机翼上当个偷渡客,飞机落地后留下一根鸟毛潇洒离去。虽然它的鸟叫声是汽笛声,但是宋怀青对于它飞过来找他们这件事很高兴。如果有十几个专业工作人员人手一把手枪,为首的工作人员一手拿它掉落的鸟毛,一手拿枪顶住他的鹦鹉的头,要求他的鹦鹉补票并且发誓以后该死的不会再偷渡,也不会再为他们增加工作,以他们之间的交情,宋怀青认为自己会替自己的鹦鹉补票,但是不会增加工作这点,他不敢保证。*2

    这是薄円亭和他养的鸟,随薄円亭和他。

    “哥,我好想优一。”宋怀青睁开眼睛,眼中一片清明。脑海里上演疯狂幻想,混合真实记忆,他感受另一个偏执的自我在有关薄円亭的回忆和幻想中复活。

    他没有阻止,也不想优一。他单纯地想对薄円亭撒娇,喜欢看薄円亭为了哄他高兴忙碌的身影。他可以照顾好薄円亭,所以薄円亭只能注意他,不可以注意自己。

    薄円亭“啧”,他揉揉宋怀青的头,然后打开微信。

    薄円亭:@妈 妈 优一怎么样?

    妈:[视频]

    妈:优一很乖 你爸爸在教它说话

    薄円亭有种养大的儿子被拐跑还骂娘的不祥预感。

    薄円亭:我爸在教什么?

    妈:[视频]

    薄円亭点进去,宋爸对着鹦鹉拿出自己考普通话考试的水平一字一顿:“你妈是我老婆,不要没事找妈妈,两个小电灯泡。”

    身为小电灯泡一号的薄円亭:“?”

    就离谱。

    薄円亭给宋怀青看视频之前,给他做心理工作:“你做好心理准备,你闺女可能,嗯,”薄円亭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尽量委婉道:“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

    宋怀青忍不住咬后槽牙,语气算不上好:“怎么了哥?”

    薄円亭倒吸一口凉气。视频还没看,后槽牙已经咬上了。薄円亭播放两段视频,宋怀青看完之后很平常的说:“教坏了还能掰回来。”

    薄円亭:“?”

    “你刚刚为什么咬后槽牙?”

    “因为哥哥说优一是我闺女。”宋怀青非常认真的对薄円亭表达自己的不满,但是年纪轻轻不能娶妻就有闺女很容易让外人误会,他有些不好意思,压低声音说:“优一是我们两人的闺女,哥以后不要叫错了。”

    宋怀青播放了一段录音,他们的声音在耳机里炸开,薄円亭脸红得烧起来。

    “哥,我不想补课,我好无聊啊,”宋怀青口嗨:“哥陪我或者给我生一个孩子吧。”

    “我给你买个王八,养得好它送你走。”

    “哥!”宋怀青超委屈,通过声音薄円亭回想起来宋怀青泪汪汪的眼睛:“我想要会说话的,我们一起抚养的!不要王八!”

    “行。”

    薄円亭第二天送给宋怀青一只会说话的鹦鹉和一盘磁带,磁带盒子上面写着“高级中学英语课文U1-U6听力朗读教材”。

    他们当时给鹦鹉反复播放U1课文和课后单词,鹦鹉会不会他们不知道,但是他们会了,随堂默写满分,回家后为鹦鹉取名叫优一,以庆祝这一阶段性的胜利。

    宋怀青头放在薄円亭的肩上,偷偷戳他的手背,小声说:“哥,我还有摇骰子的视频,铁证如山,优一是我们两人的闺女。”

    优一的爹妈身份分配很不严谨,是他们摇骰子摇出来的,单数当爹双数当妈,充满随机性,随机到宋怀青怀疑他能摇出优一名分上的爷爷这个伟大又有趣的身份。这个错觉时常会让宋怀青误以为自己也是只鹦鹉,但是一想到鸟类也遗传,往前推算他的鸟叫声是汽笛声,便瞬间清醒过来。不是他歧视优一的鸟叫,而是他受过高等教育,鸟叫声至少也得是莫扎特的的级别。

    薄円亭想起自己摇出来的六,心想坏了,让他录全了。他不自然地转移话题,以此达到自欺欺人的目的:“到了。”

    明明距离目的地还有两条街的距离,宋怀青笑了一下,也没拆穿他,握着薄円亭的手和他一起听歌。

    音乐步入高潮。

    雨有下大的趋势,他们行李不多,准备买全东西一口气拎回家,晚上窝在家里看电影。

    菜市场还是记忆中的样子,门前看起来有些脏,陌生的面孔和不同的气味进进出出。薄円亭进菜市场之后彻底患上脸盲症,他的AI分不清蔬菜种类,导致他也分不清,最可恶的是他更新到最新版本的AI识别出来叫青菜,摊主说菠菜两块钱一斤。

    开发商建议更新理由是“我们提高了识别技术”,你AI的小把戏真是把男高中生耍得团团转。

    他们趁着雨不大去了一趟超市,东西放在行李箱上拖进楼道,推开103的大门。家具上罩着防尘布,家政人员没通风,封闭的空间里有股消毒水和空气清新剂混合的味道。

    站在客厅能看到102户的石榴树。

    102户是阿奶家。阿奶家的院子里有棵石榴树,石榴树旁边是他们家的葡萄架子,旁边的地上种小辣椒之类的农作物。 葡萄苗从葡萄架子上攀到两家院子中间的篱笆架子上,伸长耳朵听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推开落地门,雨丝和他的头发织在一起,薄円亭走过去摆弄葡萄苗。蓬勃的生命力在小小的苗里窜,悄无声息的生长。

    他想起他们去的果园。手里提着塑料桶,和宋怀青在泥巴和草丛里走他们自己创造的“捷径”,这是他们之间的默契和秘密,他很高兴。他喜欢摘苹果的环节,他们会装作不经意间触碰彼此的手、腰、脖子、任何裸露在外的肌肤,虽然他们当时仍处于一种面对面坐着,会在面前桌子上放一杯水保持距离,维持摇摇欲坠的兄弟关系的关系,但是薄円亭合理怀疑那是一杯热水。

    宋怀青叫他名字喊他哥的时候像是诗人在念他的诗,真诚、浪漫又狂热,充斥着天生的占有欲,他的眼神澄澈,却能让他的脸烧起来。当时他们太过暧昧,他被宋怀青弄融化了。

    薄円亭去找宋怀青,他没在宋怀青的卧室里找到人,转身去自己的卧室。宋怀青正在整理行李。刚开窗户通风,没开空调,卧室里闷,宋怀青的脸热红了,汗打湿的头发贴在脸上,后背的汗透了衣服,很宽阔,薄円亭想抱紧他的背,攀在他的身上死过去,死之前去吃他的汗,看他脸红的样子。

    像葡萄苗一样,野蛮疯狂、毫无羞耻地伸长肢体攀附爱人的骨架。

    薄円亭走过去捏着他的发尾问:“先铺床吗?”

    少年气血旺盛,宋怀青的眼睛焕发神采,脸颊和耳朵通红,他看着地板,地毯不知道在柜子里积了多少灰,他不想薄円亭灰尘过敏,抿着嘴不太高兴,急迫无奈地去柜子里找准备好的床垫和凉席。

    行李箱在地上摊开露出凌乱的肚子,套着防尘袋的黑胶整整齐齐码在里面特别突出。薄円亭找出家里的唱片机,垂直固定所有黑胶,然后从宋怀青带来的收藏里随手抽出一张黑胶唱片。

    。

    拉上窗帘,光线低了八个度。房间里笼罩着熟悉的昏暗,残存着多年的孤独和寂静产生的沉淀物在旋律中、在昏暗光线里飞跃。*3

    他们脚踩音符,世界晃动,纷纷倒进床铺里。宋怀青手攥紧薄円亭的裤腰向下扯,一边脱薄円亭的裤子一边用力亲他的眉眼和唇。宋怀青的吻太用力,侵入性好强,薄円亭转脸躲开,但还是被捉到接吻,含着舌头猛吃几口,薄円亭的舌根发疼,舌头轻轻地抖,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流满下巴。

    衣服推到胸口,裤子松松垮垮的挂在腰上,薄円亭看起来乱七八糟的,他头脑里的衣服雷达发出警报,他小声说:“新裤子,不要扯。”

    宋怀青点点头,乖乖改为扯薄円亭的上衣。

    薄円亭:“?”

    上个月买的衣服就不是新衣服了吗?

    “上衣也是新衣服。”

    “哥,上个月买的怎么能叫新衣服?”宋怀青理直气壮的扯薄円亭的衣服:“你衣服的纤维里有我气味,它不算新衣服。”

    躯体裸袒在空气里,室内昏暗的光淌过薄円亭的肌肤,泛红肌肤笼罩着朦胧又温润的光。光与影不停叫嚣着演绎他的美,浪漫主义的明暗对比法在他身上以夸张的形式出现。

    宋怀青的目光盯着薄円亭的肌肤看,目光像是误入迷宫的旅人,无法自救,苦苦在迷宫里打转。

    “哥你好漂亮。“宋怀青勾起薄円亭的腰脱掉他的裤子,下面光溜溜的,宋怀青看得比以往还要久,从胯骨滑落的汗液和淫水干涸形成新的皮肤纹路,又被湿哒哒的阴户新吐出的水涂开、覆盖,一缩一抖的阴蒂喝饱了水涨得鼓起来,薄円亭羞耻得不行,情欲被音乐浇起来,在宋怀青的目光里噼里啪啦的烧,他渴望被撞击被簇拥被粉碎。

    “别看。”

    他躲进宋怀青怀里闻他身上的香和汗味,轻轻地晃动身体自给自足。只要在宋怀青怀里,闻他身上的味道,没有插入没有安慰他也可以自己缓慢地去释放自己的欲望。

    “哥,你在干什么?”宋怀青掐着薄円亭的腰,看着薄円亭在他怀里胡乱蹭,看起来像是在向他撒娇,可是腿缝里的手掌堆满水光。宋怀青掌心罩住逼口揉,藏在腿缝里的肉肥厚水嫩,顶着掌心不知死活地蹭,蹭得热乎乎的,腿间湿热粘腻。没有插入,只是接吻和抚摸,下面的骚逼酸胀得快要尿出来。

    “你管我干什么,帅哥的事你少管,”薄円亭头埋在宋怀青的胸口,死活不愿意抬头,声音闷,还有一丝矜持:“进来,操我。”

    宋怀青笑了,密密麻麻的吻带着吐出的热气落到薄円亭身上,肆无忌惮地燎,烧得薄円亭眼泪冒出来:“哥哥凶我,我很不高兴啊,我不高兴就不太想听话唉。”

    “你想怎么样?”

    “我想听哥说爱我,”薄円亭不愿意抬头就不抬,宋怀青用脸蹭薄円亭的头顶,他像逗猫一样用指尖轻撸薄円亭的下巴,“哥说爱我我就听话。”

    “哥哥哄哄我。”

    他不需要薄円亭说爱他来证明他们的背德爱情是坚固的,但是薄円亭说爱他的时候真的很漂亮,每天看自己的双胞胎哥哥说爱他,是他赖以生存的活法,是他的命。

    “我爱你,宋怀青。”

    宋怀青摇头。

    他不满意。薄円亭在克制对他的爱,说得太晚了,这段时间足够回想起他第一次勾引薄円亭的回忆。

    他特地装出可怜兮兮的模样求薄円亭帮他弄掉唇上的死皮,祈求得到一个带有他哥唾液的吻,但是薄円亭看了他半晌,转身给他买润唇膏。

    他直觉敏锐,隐约他察觉到薄円亭疯狂本性,有变成他的同类以及和他乱伦可能性,薄円亭因试图成为一位合格的兄长而拒绝他,伪装成正常人把自己锁进像棺材的条条框框内。

    他讨厌也憎恨薄円亭克制的样子。

    “哥,我不满意。”宋怀青的声音温柔充满宠溺:“哥,来接吻。”他抓着薄円亭的头发按向自己,低头去吃薄円亭的舌头,吃到薄円亭的舌头疯狂向外吸扯。

    薄円亭的舌头被吮吸到失了力气,软绵绵的被宋怀青含在嘴里吞吃,舌头发抖舌尖发麻,眼泪哗哗往下掉,分泌出的大量口水被宋怀青吞吸掉,薄円亭听到宋怀青吃他口水的吞咽声,只觉得宋怀青好厉害,连吃他口水的声音也这么性感,叫他爱得欲生欲死。

    嘴唇磨得通红,下巴上满是水津津的唾液,薄円亭的指尖条件反射般动弹一下,随后软绵绵的摊在床上,皮肤一小块一小块的烧,双腿发软,薄円亭抬高眼皮说:“你特别适合和我在夏天谈恋爱,每一个夏日。”

    “为什么一定是夏天?”

    “我不知道,也许因为青少年喜欢猛喝糖浆吧。”*

    *v*

    音乐像布匹一样从唱片机里涌出,宋怀青随旋律轻轻晃动身体,他的吻在肌肤上起舞,优雅又矜持地勾人,盘起的发丝落下,宋怀青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幅度太大,他整理自己并不凌乱的头发,偷偷地用脚打拍子。

    “哥,今天的香水擦在侧颈。”

    解放橘郡,像你的人。

    宋怀青用自己的脉搏去轻吻薄円亭的唇,薄円亭嗅他侧颈的香,丝丝香气占据他的呼吸,他吃过这个香。薄円亭的灵魂躲在肉体里发抖,记忆里的快感过电般爬满全身,他对即将到来的失控与滋长的情欲期待又害怕。

    某处软肉被指尖重重刮几下,又扯又弹,一股逼人的极端快感冲刷薄円亭的身体,明明发胀里面空虚得要命,双腿夹紧宋怀青的手,饱水的蚌肉蹭着手掌吐水,宋怀青掌心里勾满透明的丝。

    宋怀青是个坏东西。聪明的小薄提前预判,死死抿着嘴闭眼装死。宋怀青被逗笑了,他的手指点在薄円亭的唇上,诱哄他:“哥哥不看看吗?”

    睫毛因羞耻颤飞,恣意放荡的情事以红晕出现他在脸颊上,黏答答带着腥气的水珠点在唇上,淡淡的腥臊味狂热又兴奋地追逐他,势必要他臣服在躁动的情欲里,压得他腰肢弓起下面出水。

    薄円亭偷偷睁开一条缝,他看到一条白光。他也不确定是他看到的,还是宋怀青给他舔的时候爽到眼前闪白光。宋怀青喜欢舔他的批,鼓胀的阴蒂被人含进口中狠狠嘬两口,吸出阴蒂里蓄满的情欲,舌头有力的弹打阴蒂,红到滴血的阴蒂巍颤颤抖动两下,体内的澎湃情欲随之上下翻涌,薄円亭爽得大腿绷紧,泪流满面,不加掩饰肆意浪叫:“别打,要坏了,疼。”

    宋怀青抬头看到薄円亭爽得不知东西南北,抬手打他的骚逼,骚逼上的嫩肉荡出肉浪,“哥哥骗我,哥明明爽死了骗我说疼。骗子。”

    “唔,不要打,疼。”逼口吃了一巴掌还馋的流水,腰肢勾人的扭动,薄円亭想并拢双腿磨阴蒂,被宋怀青扯着腿分开,他下意识去看自己的腿间,看到宋怀青的眼神。宋怀青的眼神野蛮富有力量,粗鲁有力的戳奸他的逼,阴蒂胀得要爆出一股热液,骚逼痉挛,他被视奸到高潮,黏糊糊的水涌出顺着股缝流到后面。

    骚到骨头缝隙里。

    “我先给哥哥舔舔好不好?”宋怀青舔了舔唇,他的脸又红又烫,他想操薄円亭,想得鸡巴流水。可是他的家教不允许他未经允许直接进去,而且他有点害羞,需要一段前戏。

    薄円亭小腹抽搐,腹部肌肉酸疼,他不停摇头,每次宋怀青给他舔逼都会爽到身体发抖,全身上下只剩下那个逼,他几乎死过去,又在宋怀青下一次动作里复活。

    窗外的雨疯了一样打在窗户上。

    嘴包裹柔软骚红的逼吮吸,火热舌头钻进逼里快速奸刺。薄円亭的脚踝在宋怀青手里不安的挣,他哆哆嗦嗦扭腰,酸胀的阴蒂压在宋怀青鼻尖上来回扭蹭,阴蒂被宋怀青的呼吸和鼻尖操得快要热烂掉,烂熟的骚逼淅沥沥漏水,浇在宋怀青的鼻尖上,宋怀青呼吸间充满腥臊味。

    灵魂被宋怀青吸走,人已经爽得失魂落魄。薄円亭的脚趾蜷起不时扭动,腰腹绷紧可怜的抖,室内涨满吃逼的下流声和濒临高潮时崩溃的叫,“唔,别舔了,要到了。”

    “骚逼现在现在又肿又涨,舔出来哥才会舒服。”宋怀青的声音诞生在薄円亭的双腿之间,潮湿透满骚劲。因说话颤动的舌头拍打阴蒂,阴蒂红肿热酥,不知羞耻地炫耀自己的艳红,宋怀青猛地裹住逼口用力吮吸,舌头在肉道里小幅度但用力的磨,薄円亭感觉到自己快要尿出来,他伸出胳膊想推开宋怀青的头,莹白的手臂空中挥舞,他划破云制造了一场雨,却推不开腿间的舌。

    窗外大雨噼里啪啦打在窗上,骚逼痉挛哗啦啦喷射出一波淫水,热液浇满宋怀青的舌,他张开嘴大口吞咽,用指尖按压饱胀的阴蒂疯狂抖动,阴蒂一抖一抖的,再次喷射出一波水,吞不下的骚水顺着宋怀青的唇角向下流,滴落到胸口。

    “别弄,没有了…要死了,呜。”薄円亭脸上布满眼泪,阴蒂裹着一层水光,宋怀青含住阴蒂用力吸扯两下,像烂成熟的果子,瞬间满腔淫液爆出来,薄円亭满脸春红,身体酥麻,抓床单打满酥颤,大腿爽到不停发抖,脚踝却被宋怀青攥在掌心里动弹不得,他无助地蜷起脚趾缓解发抖的身体。

    汗珠四处滚落,暧昧的气氛浑浊室内气氛,黄昏色的灯光洒在地上,像是上帝打翻了啤酒,薄円亭看完醉乎乎的,神志不清。宋怀青在吃他的阴唇舌头压着他的阴蒂打转,他用自己湿漉漉的逼蹭宋怀青的唇,骚逼紧含宋怀青的舌头,情欲灌满骨头里。

    薄円亭脑子发热,声音也骚得要命,宋怀青恨不得拖着他的舌头接吻,“宋怀青,我的逼在强吻你。”

    宋怀青抬头,嗓音被骚水烧得发哑,烧去表面的温柔充满入侵感和磁性,像只诱惑水手的人鱼,“好哥哥记得多强吻我几次。”

    薄円亭晕乎乎的,他点点头不停说好。

    总是宋怀青张扬野蛮的雄性气息吞没他,这不公平。他也要吞没宋怀青,以柔软畸形的下体,以体液,以依靠的姿势。

    窗外的葡萄苗在葡萄架上摇摇欲坠,它们沉醉地晃,在等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