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发来了视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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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单羽柠是否愿意,他的身体已在跟秦煊无数的性事中被调教得成熟,即使他的理智为此痛不欲生,受到侵犯的身体仍在努力适应。 这口淫穴昨夜才被男人征伐过,还未来得及恢复,绵软湿热,柔顺地裹住插入的性器,随着对方猛烈的冲撞饥渴张合。可惜这具淫荡的身体背离了主人意志也没取悦施暴的男人,单承被弟弟甜软的蜜穴吮得舒爽,心脏却仿佛生生被这快感挖了出来。 弟弟的反应在诚实地告诉他,这具身体已经被玩得熟透了,所以不管操他的人是谁都会下意识放松甚至迎合。 他们背叛他的时间或许远比他想的要长,单羽柠每次跟他说去梁愿家的时候,实际上在哪里? 单承抽出被单羽柠咬得血肉模糊的手指,少年被他干得软了,整张脸都被泪涂得湿淋淋的,情欲混合愤怒的红晕从肉乎乎的脸蛋一路蔓延到耳朵,那双明亮的眼好似水洗过的琥珀,毫不掩饰的痛意和厌恨随着泪水流淌。 单承没见过弟弟这副模样,那么可怜又那么骚。 他用指抚过单羽柠滑腻肌肤上秦煊留下的痕迹,手指滴落的血液抹出惨烈的痕迹,单承哑声问他:“单羽柠,我们身上才流着一样的血,你叫秦煊哥哥的时候,想过单承的感受吗?” 单羽柠哭得眼眶通红,浓密羽睫全糊到了一块,可他倔强地没闭眼,一直恨恨地看着单承。他全身都很疼,哪怕被男友抱了大半夜,未经前戏就被强行插入还是太痛了,单羽柠怀疑穴口已经撕裂了。 但这点疼痛哪比得上心中感受万分之一? 他视若保护神的亲哥哥强暴了他。 单羽柠想不明白,身上的人究竟是那个永远纵容他宠溺他的温柔兄长,还是一只披着人皮的恶鬼? 他嗓子已经哭得沙哑,哽咽道:“单承,你让我恶心。” “你不是我哥哥。” 单承从上楼到此刻都冷静漠然的面具在听到这句话时终于粉碎。 “恶心?”他拿着单羽柠的手机向秦煊发起视讯,“那不如让你的煊哥看看,小柠被恶心的人操时一样会爽。” 请求通话的音乐声是凌迟单羽柠的催命符,他不敢想象秦煊看到当下场景会怎么样。 本无力挣扎的单羽柠突然爆发出挣扎的力量,“不要!不要!” “不要让他知道!” 单承再次问他:“谁是你哥哥?” 单羽柠发着抖,被恋人发现乱伦的恐惧几乎摧毁他的坚持,“哥、哥哥,对不起呜呜……” 单承挂断视讯,解开了束缚单羽柠双手的衬衫,把手机还给他,说:“小柠,你应该清楚,我要弄死秦煊你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不怕他发现我要了你,也不在乎任何人知道我爱你。” “你可以报警,也可以去找他。” 单羽柠失神地握着手机,好像听不懂单承说了什么,他的哥哥说……爱他? 体内的东西并没有要离开的迹象,单羽柠能清晰地感知到兄长粗热性具塞满了他的小穴,撑得他腹部酸胀。 他红唇微动,“你爱我就是这样、对我?” 单承一改片刻前的粗暴,似乎变回了他那个温文尔雅的哥哥,轻轻吻了吻他,“小柠可以跟秦煊做,为什么哥哥不行?” 单羽柠偏首躲他的吻,“我们是亲兄弟啊……” 单承捏住单羽柠下颌不让他逃,吻住他肖想已久的双唇。 “所以我们应该在一起。” 他们是彼此最亲近的存在,他们有着无法分割的血缘关系,他的弟弟本就该属于他。 单羽柠口腔里还残留着鲜血的味道,单承毫不介意,反而激起了男人骨子里天生的兽性。弟弟的味道比他过往想象的更甜美,单承重重吮住少年湿滑的舌,尝够了这尾嫩肉又去舔舐单羽柠娇软的口腔粘膜,甚至情色地用舌在弟弟口里模拟性交般抽插。 单羽柠还没斥责哥哥的诡辩就被强势的吻弄得酥软,对方舌尖抽离时带出一丝银线,淫糜得就像他跟煊哥做爱时的吻…… 想到秦煊令单羽柠稍稍回神,抬手便想推打单承,却被兄长抓住了手。 “小柠乖一点好不好?哥哥还在生气。” 单羽柠刚要回应,他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是申请视讯的音乐声! 两人都看向屏幕,刚刚没接到单羽柠通讯的秦煊回拨了。 单羽柠像握了什么烫手山芋,猛地挣开单承的手把机器扔了出去,所幸他的床够大,手机只是落在了一旁。 单承轻笑了笑,再次扣住单羽柠的手,身下也继续肏弄起来。 恐惧令单羽柠的后穴发疯般收绞,食髓知味的身体不会抗拒快感,哪怕带来这快感的人是他的哥哥。背德的羞耻和乱伦的痛苦是相伴相生的剧烈刺激,逼得人只能堕落沉沦。 单羽柠不想接受这不堪的现实,他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舒服,明明在肏弄他的人是他的亲生哥哥啊……就算他曾懵懂地对大哥……可他从不曾敢深想过。 他的手机还在响,他的男友或许正在着急地找他,可他正在跟兄长不伦交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