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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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娜这一声当即使屋子里的人都抬起了头,几个打牌的青年边诧异边笑着跟秦煊打招呼:“阿煊。” 石峰直起了身子,向来冷厉的脸色在见到秦煊时也柔和了几分,“娜娜刚才还跟我抱怨好久没见你了呢,这不,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秦煊不卑不亢地先向石峰颔首,“峰哥。”然后才转向那美艳的女人,“娜娜姐。” 令娜随手把球杆往旁边一递就有人接了过去,她顺手摘了青年嘴角抿着的香烟,给自己吸了一口,满含兴味的问话随着红唇间的烟雾溢出。 “石峰跟我说你这一年几乎都没来过,应该是不缺钱花了,怎么今儿来了?” 令娜走近秦煊,一手夹着烟,一手轻轻勾起他下巴,探究道:“单家的小少爷不要你伺候了?” 她这举动充满了上位者对下位者的轻薄戏弄,石峰却仿佛视而不见,带着轻笑插话:“小秦是很会哄人的,不怪娜娜念念不忘啊。” 秦煊抬手捏住令娜的手腕移开,神情中不露半点心中嫌恶,回道:“我花了那么大功夫才取得单小少爷的信任,当然不会轻易放弃这个机会。娜娜姐多虑了。” “至于别的……”秦煊垂眸凝视令娜,松开了她的手,叹道:“我想请峰哥帮忙搭桥去洪总身边做事,哪还敢肖想做娜娜姐的裙下之臣。” 石峰闻言擦拭球杆的动作一顿,奇道:“早两年我就想把你介绍到洪总身边,娜娜也没少跟洪总夸你,但你跟我说过不想太沾这条道怕将来抽不了身。哥明白你的顾虑,你毕竟跟我们不同,书念得好,搭上单家以后能有更好的出路。” “现在为什么改变了主意?” 令娜也感到好奇,微一旋身靠在了台球桌上,她被长裙紧紧包裹的曼妙身躯玲珑有致,身段软若三月杨柳,凤眸中的神色却收起了片刻前的戏谑兴趣,显出霜雪般的冷意。 她对几个打牌的小混混轻声道:“你们先出去。” 那几人便立马扔下牌快速走出了二楼。 令娜才继续说:“去年那单生意你帮我跟石峰赚了不少钱,但是这笔抽成你没要,反而要做局博取单小少爷的信任。” “石峰的人经常在这条街上出现,你怕日后单羽柠会认出来,所以用的是我手下的人。” 令娜叙述这件事时语气平淡没带什么感情,“你当时下手是真狠,给那几个小子打得半死,要不是我帮你善后了,他们肯定要找你麻烦,哪有演戏这样演的?” 秦煊听到这段时眸光微闪,神情仍旧自若,一言不发等令娜把话说完。 “这一年你没再找过我们,我以为你不缺钱了。或者说,你现在想要的不只是钱,对吗秦煊?” 令娜说得没错,在单羽柠出事以前,秦煊虽然知晓权势与财富的重要性,但要说他在意也没那么在意。因为他还年轻,他有得是时间,他也有足够的能力与自信。 事实上这么多年来,只要秦煊想,他有办法能让自己生活得很好,不过是他孤家寡人对物质没什么需求,所以不在乎无所谓。最大的开销甚至不是学费生活费,而是花在单羽柠身上。 哪怕如此,现在把他的存款晒出来,也是普通同龄人望尘莫及的数字了。 秦煊打小就对数字敏感,小时候会在街边的体彩店看那些人算开奖规律买彩票,认识单承后高中时便在好友带领下玩了股票证券,当然,那时他没多余的钱做本金,用的是单承的钱。 单承并不介意这点小钱,直说亏了算他的,盈利算秦煊的,不过最后两人小赚的这一笔钱,是给单羽柠把家里花园中的游乐设施换了一套。 剩下的给单羽柠买了支基金。 后来到了报考大学,单承说希望秦煊以后能帮他的忙,秦煊仔细考虑后学了法律,但他同时也在关注金融业的讯息。在单羽柠16岁的生日过后,秦煊开始帮石峰规避一些灰色生意的风险,以及帮他分析投资。 到了喜欢上单羽柠,秦煊不得不重新规划未来,他需要很多钱。 可若是要一毕业就给单羽柠原生家庭一样的生活条件,那远远不够。本来秦煊不着急的,他想先买一套房子,跟小恋人有个家,不再委屈他的小柠到这种地方来跟他睡狭窄的床,之后再用余钱玩别的投资。 他也清楚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所以没打算跟石峰他们牵扯太深。 秦煊没想到单羽柠会遭遇那样的伤害,他现在光有钱有什么用呢?就像豪门看不起暴发户,很多事不是仅仅靠钱就能办到的。 如果不借助别人的力量,他连陈遇的衣角都够不到,遑论报复。 “是,我需要的东西单家给不了我,至少现在给不了我。”秦煊坦率地承认了。他没想过从单家获取什么,只是接下来要做的事,他不能让这两个人联想到小柠身上。 “我不小心跟人结仇了,峰哥可能保不了我。” 令娜摁灭了烟,不以为然地道:“谁呀?何至于要你躲到洪总背后去,有娜娜姐还不够?” “你想明白了,跟洪总做事不比跟我们打交道那么好说话,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洪总最忌讳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凡事有明有暗,石峰他们说白了就是混黑的,但石峰只是个小人物,看着这一个片区的场子。他们的老板洪胜才是海市赫赫有名的“慈善企业家”。 洪胜自己便是从微末发家,所以招揽人并不在乎对方出身,且十分喜欢培养年轻人,他觉得时间才能证明忠心。令娜是他的情妇也是他的心腹,据说刚上大学就跟了他,后来还被洪胜送出国深造了两年。 令娜有脸有脑子,风流韵事不少,美色亦是她的手段。 早在一年前她就跟秦煊提过,要不要做她的小男友,秦煊自然不会答应。 秦煊答道:“陈家的二公子,陈遇。娜娜姐能帮我忙么?”他轻轻笑了笑,一双桃花眼潋滟多情,好似在说什么甜蜜的情话,“我要阉了他。” * 次日早晨,单家的轿车滑进了单氏旗下的医院停车场。 保镖打开车门,单承率先下了车,随后伸手把单羽柠牵了下来。时值秋末冬初,单承给单羽柠穿了件非常厚实的白毛衣外套,又用同色的毛绒围巾把他裹得严实,只露出小半张红润的脸。 因为失明单羽柠木然睁着眼,犹如一个雪人娃娃般有种呆萌的可爱。 早已在专梯前等待的院长及医护人员见他们下车立马推着张轮椅过来,单承让单羽柠坐好后一行人进了医院。 检查全程单承都陪在单羽柠身旁,他的弟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医院,但在他安抚下还是听话的配合医生。所幸检查结果不严重,吃一段时间的药调养会有很大几率能好。 医生亲自去帮单羽柠取药了,只剩单承跟少年在病房里。单承摸了摸弟弟刚被刺激得流泪的眼尾,问他:“乖乖的眼睛痛吗?” 单羽柠摇摇头,昨晚有一瞬间他眼前出现了影影绰绰的景象,但过了会儿就沉寂于黑暗了。 单承稍稍放心,脸色也好看不少,哄他:“那小柠在这里睡会儿等哥哥好不好?今天这么早起床,困成小猪了。” 单羽柠不解:“哥哥不睡吗?” 单承亲了下他的脸,柔声道:“哥哥跟爸爸说点事,说完就来陪你睡。” 单封鸣抵达病房门口时,单承刚哄睡了单羽柠出来,他关好门,看向眼前的男人:“爸。” 单封鸣应了声,问道:“小柠生病了?”他不知道一向懂事的大儿子怎么非要把他叫来,说是有非常重要的事告诉他。 单承:“这不方便,找间办公室说吧。” 片刻后,一间医生办公室内。 单封鸣面色阴沉,厉声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爱小柠,我强奸了他。”单承话落就被父亲迎面甩了一个重重的耳光,打得他扑倒在办公桌上,撞落了一地的文件用品。 他缓过眼前的昏暗和耳鸣,随手擦掉唇角的血,慢慢站直了身,说:“爸,你要打我就趁着在医院打完了,但我还要照顾小柠,你给我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