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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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单承陪父亲出席了一个酒会,终于捱到回家时他已经有些微醺,单承摆手拒绝了佣人煮醒酒汤的提议,径自上了楼。 想到今夜酒会上的事单承就觉得烦躁,自他成年后单封鸣就三五不时催他尽快选个世家千金定下来,今晚在酒会上又提起这事,当时单承就冷了脸。 他边走边不耐烦地扯掉脖间领结解开衣领扣子,满心都是说不出的燥郁,只想赶快见到弟弟。 可当单承走到单羽柠房门口时又猛然顿住了脚步,这个时间他的弟弟应该睡了。 单承犹豫半晌后还是回了房间,他随便冲了个澡披着浴袍从浴室出来,心内烦躁仍未消散,怀疑是不是夜里喝的酒不同寻常。 单承打开房内的电视调出以往帮弟弟拍的视频,靠在床头看了起来。 他不知道,此时单羽柠还没睡,同样在看“视频”。 单羽柠坐在床上,身前是固定在床尾的手机支架,手机被牢牢夹在支架上照出他全身,屏幕里显示着一个英俊的男人,同样靠在床上,正支着腿看他。 那是他哥哥的好友,秦煊。 单羽柠不是第一次跟秦煊在视频中胡闹了,他总是拒绝不了对方的要求,尤其当秦煊每次跟他说“刚下班有点累,想看小柠”的时候,他就昏头昏脑地什么无理要求都答应。 今夜也一样。 单羽柠穿着奶油小熊的睡衣,看起来又乖又纯,正对着视频一粒粒解开睡衣的扣子,只因为刚刚秦煊说:“这周太忙了抽不出时间去陪你玩,小柠给我看看上次留的印子消了吗?” 单羽柠听了无意识地鼓了鼓脸,状似生气道:“上次你咬疼我了。” 上次……煊哥亲遍了他的全身。 单羽柠现在还记得当时的感受,他的乳头被对方吸吮得肿了,乳晕都被吸大了一圈,胸口全是吻痕。之后煊哥还给他口交了,一次次用唇舌把他送上高潮,将他的腿根咬得全是齿痕,凶得好像要吃人。 一想到当时的画面单羽柠就忍不住脸红,忙侧首避开了视频中男人极具侵略性的眼神。 秦煊毫无诚意地跟他道歉:“对不起,因为柠柠的肉太嫩了。”他眸中氤氲着纵容的笑意,一眼不错地凝视着手机屏幕里的少年,心底温柔快溢出胸腔了。 继续哄道:“小柠给煊哥看看?我下次轻一点咬好不好?” 单羽柠看向他,回道:“那你保证。” 话落他又迟疑了一秒,忍住羞赧说:“下次不可以亲胸口。” 秦煊故作不解,“为什么?乳头不舒服吗?” 要不是夜深人静了单羽柠简直想大吼你别说了,他掀起睡衣下摆捂住脸,闷声说:“反正不能亲。” 秦煊被这小可爱逗得差点笑出来,他投降道:“好,我保证下次会轻一点,也不咬小柠的乳头,现在可以给我看了吗宝贝儿?” 话是这么保证,到时哪由得了傻乎乎的小朋友呢? 单羽柠解开睡衣后袒露出白嫩的上身,上次情事留下的印子果然还没消,剩一些半青印记,在白皙的肌肤映衬下格外显眼。 秦煊脸上神情顿时转为心疼,“宝贝还疼不疼?” 单羽柠也低头看了眼那些痕迹,然后摇摇头:“不疼了。” 虽然房内温度适宜,但肌肤骤然接触到空气还是令他胸前乳首起了反应,微微挺立了起来,嫩生生的招人极了。 秦煊暗骂这周的排班表,视线扫到单羽柠平坦的腹部,对方睡裤没拉好,露出了一点点内裤的边缘。秦煊眸色一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每次帮单羽柠脱衣服时的惊喜。 单承是真的把弟弟当小朋友养,哪怕对方几近成年,贴身衣物还是各种各样的可爱卡通图案。 秦煊还记得上次单羽柠穿的内裤是一只印了小狗图案的,屁股上还印了只尾巴。 他突然想看看单羽柠穿一些过分的、性感的衣物,像他每夜回家时在巷子里遇到的流莺,穿一双紧紧包裹着双腿的丝袜。 秦煊没刻意看过,他以前没空想男欢女爱,喜欢上单羽柠后对女人更没兴趣了,只是偶尔不经意地一瞥,女人被丝袜包裹的双腿在路灯下会泛出迷离的光泽。 秦煊当时唯一掠过心头的想法是:她们不冷吗? 现在却难以自控地想象单羽柠穿上丝袜后会是什么模样?他的小柠那么纯那么漂亮,一双腿又白又嫩,匀称纤长,如果穿上蕾丝吊带袜,大概能要了他的命。 秦煊忽然就哑了嗓音,他清了清喉咙,问道:“柠柠今天穿的还是小狗内裤吗?” 单羽柠警惕起来,“你又要干嘛?!我不要做。” 每次视频都是这样,从一开始的看看就好,到了最后莫名其妙的变成他自慰给秦煊看。 单羽柠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煊哥下了蛊,怎么总是拒绝不了对方呢?可脑里一回忆起每次跟秦煊在一起时做的事,甚至是这些情色的视频通讯,食髓知味的身体便蠢蠢欲动不听他的话。 他知道这样不好不对,在视频里做这种事不安全……可是煊哥不会伤害他的,而且真的很刺激很舒服…… 秦煊一看单羽柠这反应就明白对方在想什么,少年太单纯了,在他面前无异于是透明的。 “给煊哥看看?你不想弄就不弄,做得太频繁我也担心你身体。”秦煊状似体贴道。 这番讨价还价令单羽柠忘了原本连看一看都可以拒绝的,他一边抱怨着一边脱下睡裤,“煊哥好像个流氓。” 少年今日穿了条小白鸭内裤,嫩鹅黄的底色,印满了一只只白色的小鸭子,裹着他圆润挺翘的屁股,把腿根勒出了一条肉痕。 淫荡又可爱。 秦煊隐忍的情欲在这一刻涌遍全身,当即就勃起了,可他面上仍是镇静,“原来穿的是小鸭子图案的。” 单羽柠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没几个月就成年了还穿这种内裤有些幼稚,辩解道:“哥哥说我还在发育,不能穿大人的内裤。”他的贴身衣物都是大哥置办的。 秦煊顺着他,说:“那等柠柠长大了,可以穿别的给煊哥看吗?” “你又打什么坏主意?”单羽柠反问。 秦煊懒懒靠在床头放下了腿,胯间隆起的弧度非常明显,让单羽柠一眼就看到了,忙叫:“说好不做的,你又发情!” 男人唇角勾着宠溺又无奈的笑,回道:“宝贝,看你这样我要不硬的话就有问题了吧?” “不让你弄,煊哥做给你看行么。”音落秦煊也不等他反应,径自把睡裤内裤一齐扯了下去,硬胀的阴茎立马弹了出来,冠头饱满茎身粗硬,看着凶极了。 他握住自己性器,接着前面的话说:“没有坏主意,只是我也想看小柠穿我买的衣服。” 单羽柠眼神飘移着不敢看屏幕中男人可怖淫糜的性器,身体却悄悄热了起来,他已经摸过煊哥那根东西许多次了……更甚者,有次煊哥还把阴茎插在他腿间抽送,磨得他下边又疼又麻。 单羽柠努力把话题继续下去,“那我穿给你看,我有什么好处?”他才不会吃亏呢! 秦煊轻慢地撸弄着分身,说:“到时煊哥帮你舔行不行?” “宝贝,把内裤脱了吧。” 单羽柠咬唇脱掉了小白鸭内裤,看着屏幕中那样情色的画面他怎么可能没反应,硬了的性具暴露在秦煊视线里,果然对方又在引诱他。 “柠柠不陪我一起射吗?” * 单承很少吸烟,今夜却为这没来由的烦躁抽了一支,宽大的屏幕上正在播放不久前录制的一个视频。 画面中他正坐在书桌前忙碌,他的弟弟穿着小恐龙家居服,硬是从他手臂下钻进了他怀里,举着一只飞机模型撞他。 “罗斯号估错了航线,一头撞在了单承山峰上。” 少年毕竟不是个小朋友了,17岁的身躯已经有一米七高,硬挤进单承怀里让他只得被迫放下手里工作靠进了椅子里。 画面中他的无奈和纵容被完整摄制下来,温柔地问怀中的弟弟:“小柠,你现在是17岁还是7岁呢?” 单羽柠腻在兄长怀里摆弄模型,理直气壮地:“哥哥说的都错了,小柠只有3岁。” 看到这儿单承摁灭了烟,脸上一闪而逝苦涩神情,他的小柠在他面前好像永远都长不大,他便也不敢透露分毫——那见不得人的肮脏心动。 可他能怎么办呢?难道要告诉小柠“你已经长大了不能这么跟哥哥亲近了”,他如何舍得又怎么忍心看弟弟不高兴。 单羽柠每次的撒娇和亲密都在挑战着单承的自制力,他怀疑总有一天,他不是疯了就是…… 单承垂眸看着下身不安分的东西,捏了捏眉心,他想看看小柠。 终是忍不住走出卧室去往弟弟房间,但真走到对方房门口了,怕吵醒单羽柠的担忧还是令单承停住了开门的举动。 他无力地滑跪在单羽柠房门前,把头抵在了门板上,蒸腾了一晚上的酒意混合着难以忍受的欲望在此时剧烈翻涌。他与心中挚爱只隔着一道门扉,明明是触手可及的距离,却好似天堑,犹如不可翻越的山海。 血缘是他跟小柠之间永远无法分割的羁绊,也是他跟弟弟之间永恒的鸿沟。 单承近乎自暴自弃般把手探进浴袍中握住了分身,他知晓此时的他有多狼狈不堪,像个求而不得的变态,隔着一道门卑微肖想自己的亲弟弟。 他幻想着弟弟安睡的容颜,似乎还能嗅到对方身上甜蜜的牛奶浴液香气,性器硬得发疼。 单承低而急促地喘息着,他庆幸家中的门采用的都是隔音良好的十分厚实的木材,否则他这可耻垂涎小柠的模样说不定就要曝光在弟弟面前了。 多讽刺啊,平日里面对弟弟做出一副温雅完美的兄长姿态,现在却跪在这里想着弟弟手淫。 单承粗暴地撸弄着性器,溢出的性液染湿了指缝,他想到白日里才牵过单羽柠的手,闭眼幻想着是弟弟的手在安慰自己。 而一门之隔内,单羽柠在跟他做着同样的事。 单羽柠经验不多,自被秦煊撞到那次意外后,多数都是对方照顾取悦他,他也觉得自己弄得没有秦煊弄得舒服。 单羽柠双脸晕红,握着阴茎上下滑动,喘息着骂视频中的人:“你这个骗子呜……” 秦煊看着他情动的勾人模样下腹更痛了,叹道:“宝贝捏捏乳尖,明天煊哥就去疼你好不好?” “乖,不委屈了。” 单羽柠沉沦在情欲里,满心只想快点抵达高潮,也不再躲避屏幕中的画面,看着秦煊快速地套弄那根粗大的性器,淫糜的景象刺激着他,身体下意识听对方的指令,抬起另一手捏住了胸口挺立的乳头揉捏起来。 秦煊看着视频中诱人的少年,对方那么乖,做出的举动却那么淫浪,勾得他引以为傲的意志力都分崩离析。秦煊心中煎熬,若不是怕影响了单羽柠的考试,他不会忍到现在还没真正把对方拆吃入腹。 “小柠弄弄后面。” 单羽柠几乎倒在了一堆枕头玩偶上,双腿大张着能令秦煊看清一切,包括那嫩红紧闭的穴口。 上次他才给单羽柠舔过,用了两根手指开拓,对方适应得不错。 单羽柠听了呻吟着拒绝:“嗯不、我不要,会痛。” 可他又忍不住想起之前煊哥弄他后面的滋味,不是很疼,指尖按揉肠壁摩擦时很酸很麻…… 他语气中的犹豫瞒不过男人,秦煊哑声哄他:“慢慢来不会痛。” “先把小穴给揉开了。” 单羽柠到底没抵过欲望的诱惑,放开了分身把一根手指移到后穴口上,他指尖是湿的,触碰到娇嫩的入口时滑滑软软的,自己抚摸秘处的羞耻更令他身体敏感到极点。 才揉了揉穴口性器就喷出一股淫液,全身犹如通了电流般酥麻,“啊、嗯好怪啊……” 秦煊蓦地加重了套弄分身的力道,双眸如鹰紧紧盯着视频里的画面,他不讲理的嫉妒起单羽柠的手指,恨不得此时正在试图插入那小穴的是他。 “宝贝揉软了再插进去,慢一点别伤着自己。” 单羽柠揉了半晌穴口便张开了,正是情动至极的时候,身体放松得很快,他试探地把手指抵进去,瞬间就被滑腻的肠肉包裹住了。 那感觉怪异又舒服,单羽柠只觉无措,呻吟里带了点泣音,“然后呢呜……” 这景象激得秦煊性具经脉亢奋浮起,眼眶都被情欲烧得微微赤红,他沉声教着单羽柠怎样抽插玩弄那青涩的蜜穴,一边用力快速地撸弄着自己的阴茎,仿佛正插在少年穴里抽送的不是对方的手指,而是他的性器。 不会很久了,秦煊想,单羽柠是他的,他势在必得。 单羽柠房门外,单承克制着自己的喘息,不断在脑里想着弟弟的种种可爱模样,性欲被满足的快感随之带起的是更疯狂剧烈的不甘。 他不想只做小柠的哥哥,他想拥抱他的弟弟,想把手里正握着的恶心东西插进弟弟穴里,想听小柠在床上叫他哥哥,或者被他干得一边哭一边喊他老公…… 单承沉湎在性幻想里抚慰自己,恍惚间仿佛真的听到了弟弟承受不住的可怜呻吟。 “呜好麻我嗯、我要射了……啊煊哥……”单羽柠一手握着性具套弄,一根手指插在后穴里抽送着,他动作生涩,指尖几次蛮横地撞在柔嫩的肉壁上,便刺激得前身颤栗不止。 秦煊也快抵达顶峰,他用指腹的茧用力刮弄敏感的龟头冠状沟,夸赞少年的努力,“宝贝真棒,射吧,煊哥陪着你。” 他把手机镜头对着粗硬可怖的性器,单羽柠便看到屏幕完全被那根吓人的东西占满了,不知怎地脑里冒出个念头,如果插在他后穴里的不是自己的手指,而是煊哥的…… 大股大股的白液从单羽柠龟头的小孔喷出来,与此同时屏幕中男人的性器也射出了精液,过于淫荡的幻想与这画面令单羽柠脱了力,倒在床上大口喘气。 单承在不堪的臆想中射了出来,他仍把头抵在单羽柠房门上低低喘息着,欲望平息后对自身无尽的厌恶便沸腾起来。 小柠干净纯洁,对他信任依恋,他却犹如走火入魔的疯子。 今日只是隔着一道门想着弟弟自慰,明日呢?更久以后呢?他还能忍耐到什么时候? 人们总说来日方长,于单承而言不过是无期徒刑。 指间的液体凉了后只令人觉得恶心,单承隔着这道门动了动唇,没发出声音。 小柠,哥哥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