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你是不是被陈默影响了?(终于挤出来的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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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冗训诫? 听到这奇怪的搭配,重华不由失笑:“你这都哪儿找出来的说法?” 虽然中午的责罚被唐萧那么一搅和、虎头蛇尾地结束了,重华却也没有事后找补的意思。说到底,他罚黎是为了让对方记得教训,这会儿瞧着黎已经不“糊涂”了,他也懒得再费力气。 见黎这副忐忑难安的样子,重华合上书,招了招手示意对方再凑近些:“怎么?非要孤揍你一顿才心安?” “不敢有劳殿下,”黎急忙道,“阿黎可以自己来,殿下安坐即可。” “你自己来?”重华挑眉,“你掌得住轻重?”他还记得上回黎拿皮带自罚,抽的那些横七竖八的血棱子。 黎明白重华所指。事实上,后来他也自己照过镜子,哪怕淤血已经揉开,那些皮带印子依旧难看的紧。 但距上次挨揍已经过去那么久了,黎岂会毫无准备?他随手拉开办公桌最底下的抽屉:“阿黎备了一些不易损伤皮肉的戒具,打在身上能均匀地肿起一片,不会有碍观瞻的。” 抽屉中琳琅满目堆了不少东西,从戒尺皮拍一类的戒具到诸多形状各异看着就不可描述的小玩意儿,分门别类码得整整齐齐的。 重华嘴角抽了抽:“你什么时候放在这儿的?”想到自己天天在这张桌子上看书写字,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搬进来的时候就备好了戒具,供殿下随时教训阿黎,”黎小声道,“其他是后面陆续补上的。” “……你怎么知道,会在这儿用到?” “阿黎在其他房间也都预备了。” “……” 重华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殊不知这副沉默的样子,在黎眼中就成了不满。又弄巧成拙了……黎身子一下子绷紧,小心辩解:“阿黎是想着,此界没有法力,不能用芥子空间,殿下取用物件多有不便——” “你啊,”重华打断了他的辩白,笑叹道,“起来吧。” “殿下……”黎不由有些惊慌。 “不是要孤训诫么?”重华揉了揉黎的后颈,让他放松下来,“去挑一样你喜欢的,站起来,扶着桌子。” 说是让黎挑喜欢的,其实黎又哪有喜欢不喜欢?到底他还是度着重华的爱好,选了薄竹拍。 陈默这具身体个子高,腿又长,弯腰撑在办公桌上,后臀自然就撅得高高的。 黎从来没有试过这种姿势,怪异之余,又觉得极不恭敬。他抿了抿唇,试探道:“要不……阿黎还是跪着……” 重华正端详着手中的短柄竹拍,闻言不由轻嗤:“然后孤蹲着揍你?” 黎也想起那个竹拍的长度,懊恼地恨不得咬掉舌头:“是阿黎想的不够周全,要不还是阿黎自己来……呃!” 重华扬手就抽了一记,黎慌不迭咬住唇,堪堪把到嘴边的痛呼咽了回去。 柔软的臀肉在竹拍下被压扁,然后又弹起,晕染开淡淡的粉色。 “还由得你讨价还价?规矩呢?” “阿黎知错,阿黎知错了。” 这怎么能算讨价还价……黎心中纳闷,却还是连声认错,乖觉地将屁股撅得更高。 重华又抽了两记,方才用竹拍不紧不慢地戳弄着自己抽出来的红痕:“说吧,前头是为什么和孤闹脾气呢?” 不像黎往往要绞尽脑汁去揣测重华的想法,重华对黎的心思可谓洞若观火。 从黎端着那碗红糖冰粉进来,重华就知道他是想解释白天的事——先讨好,再认罚,再解释,这一套招数已经被黎用过不只一次了。 不过重华也没什么不满意的。事实上,他相当吃这一套,甚至黎的这绝招就是他有意无意教出来的。 黎本是重华宫中种植的一株藜草。那一年重华采集帝流浆时,不知为何失手打翻了玉瓶,一瓶子帝流浆全然洒落在脚边的藜草上。一个玉雪可爱的男孩化形而出,得重华赐名“黎”。 这是一个全然纯白的孩子,因重华而生,由重华教养长大,一举手一投足都被教成了重华喜欢的模样。 其实,对于黎今天竟然会给自己脸色看,重华恼怒之余,也不是不好奇的——就像是一个工匠看到自己以刀削、以斧凿,耗费无数心血雕琢出来的得意作品,突然偏离了自己的设定,有了预料之外的变化。 但这么一点好奇心,又不足以驱使他屈尊向黎问个明白。恰恰相反,总要黎哄得他舒服了,他才乐意听一听对方的解释。 逡巡在后臀的竹拍让黎颇为不适应。 从前犯了错,都是痛痛快快挨顿揍,然后被殿下训斥一顿;或者被殿下训斥一顿,再痛快挨顿揍……从来没有过这样,一边挨揍一边问话的。 按说黎也是见多识广身经百战了,这会儿竟少有地觉得有些羞窘。然而重华的问话不能不回,况且他本就是迫切地想解释清楚。 “阿黎当时是……找不到您,心里着急。” 既给了黎解释的机会,重华也就静静听着,只是拿竹拍这里戳一戳那里点一点。黎这具身体他还未曾把玩过,此时看着那臀肉怕痒似的一缩一缩,倒觉得颇为有趣。 黎不多时便觉出了重华的恶趣味,心里又惊又喜。 殿下不嫌弃这具身体脏了么?那我是不是有机会……黎赶紧收住放飞的思绪,不论如何得把眼前这关过了再说。 他更努力地将臀部抬高,方便重华玩弄:“S市是唐先生的地盘,您和唐先生走在一起,阿黎派出去的人都打听不到您的行踪……阿黎担心您出了意外,一时失了分寸。” 哪怕唐萧没有特意叮嘱过,又有哪家黑社会能把自家老大的行踪随便透露给外人?黎最后能找到重华,还得亏重华用餐的店已经被他买下。 他没有强调自己四处找不到重华时是如何的担心如何的焦灼,更没有说自己之前久等重华不至是如何的失望,最终着急上火地推开门、却看到重华施施然在和唐萧调笑时,是如何的心灰意冷。 ——再多的焦急失落,都不能成为他冒犯重华的理由。 “说完了?”见黎不再出声,重华等了片刻,开口确认。 黎紧张地点头,又意识到殿下看不到,忙道:“说完了……阿黎心浮气躁,意气用事,求殿下降责。” 重华笑了笑,道:“你知错了?” “知……知错了。” “愿意改?” “阿黎改!阿黎一定改!” “那,”重华执着竹板在黎臀部画了一个大大的圈,“打算怎么改?说给孤听听?” “阿黎……以后阿黎乖乖等您回来……” 重华嗤笑一声,扬起竹板抽下。 竹板落在了臀峰最高处,三下抽在左边,三下抽在右边。不多时,那小麦色的挺翘臀峰便肿起了一片——倒真像黎所说的,肿得很均匀,没有什么碍眼的血棱。 “言不由衷,”重华摸了摸那红肿发烫的部位,仿佛能感觉到薄薄的皮肤下奔腾的血液,“不担心孤出意外了?” 黎下意识绷紧了臀部,又努力放松,任由重华抚弄伤处:“那……那殿下允阿黎随侍可好?” 重华也没说什么,扬手再次抽了下去。这次他是从下往上撩着打的,一记竹板下去,那瓣臀丘便不住晃动,似波浪起伏。重华也不急,总是等那团肉止住摇晃后,才抽下一记。 黎一开始猝不及防,跟着竹板的力道踮起了脚。重华没说什么,他自己却红了脸,再挨第二下时,便努力将脚跟往下踩,不肯以此逃罚。 这副乖巧的样子无疑取悦了重华。再度左右两边各抽了三下后,重华放下竹拍,走到黎身侧,安慰地揉了揉他的脑袋:“想不出办法了?” 黎是真想寸步不离地跟着重华的,但见重华根本不考虑这个方案,他也不敢再求。 “阿黎冒犯,”黎咬了咬唇,小声道,“阿黎听说有一种能通讯和定位的手表,就是……”他比划了一下,“和护腕类似。您愿意戴么?” 知道此界之人以一样唤作“手机”的物事联络,黎当然早就给重华备了一部。然而重华习惯了两手空空,多带一样都觉得累赘;何况修道之人成年累月地与世隔绝都视若等闲,也不觉得有随时与人联络的必要。黎自然不敢勉强他的,哪怕后来打听到了那款手表,等闲也不敢在重华面前提起。 此时黎因为吃疼而眼眶微红,湿漉漉的黑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着重华,倒把重华看得心软。他笑了笑,道:“可以。” 然后就看到那双乌溜溜的眼睛一下子亮起光来。 “别高兴地太早,”重华拿起竹拍,又敲了敲他的脑袋,“你以为这样就完了?” “你想解释的事完了,孤还有事没问呢。” “请殿下示下,”黎急忙道。然后他意识到什么,忙又撑回了桌子上,撅起臀部。 重华随手抽了一记,却不巧与之前的伤处重叠。黎疼得腿一抽,看殿下似乎在斟酌什么,也不敢吭声,只悄悄跺了跺脚。 半晌,重华才肃容道:“你如今是不是和陈默关系不错?” 黎一怔,随即小心地点了点头。 “阿黎要接手他手下的势力,若是他肯配合,阿黎也能省不少力。故此……”他看了眼重华的神色,试探道,“属下不该这么做?” “这些事孤不管,”重华道,“不过孤看你,是不是被陈默影响了?” 黎不明所以。 “凡人灵魂脆弱,论理是无碍的。不过你与他接触太深,陈默又是个执念甚重的人,被他影响也是情理之中,”重华说着自己的判断。 黎恭敬听着,越听越是一头雾水:“可是……阿黎做了什么您不喜欢的事了?”随即他想起自己白天惹怒了重华,“阿黎是说,除了今天冒犯您以外……” “你对唐萧有杀意。”重华简明扼要地道。 黎僵立当场,随即冷汗涔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