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我给你钱,是让你服侍先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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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双是个疏于运动的少年,却耐不住老天眷顾,让他的屁股饱满而不肥大、柔软而不松弛,如一只鲜嫩多汁的白桃子,俏生生地惹人喜爱。 若非如此,他也入不了黎的眼。 藤条有条不紊地落在臀肉上,仿佛船头劈开海浪,掀起波涛翻涌;又如毛笔滑过宣纸,晕开一片血红。 少年的手腕和脚踝被拷在刑台四角,躯干则由几道宽宽的皮带牢牢束缚着;小腹下垫了一个紧实的抱枕,将柔软的臀部袒露在无情的责打下。 “呜——” 每一次藤条落下,都会激起少年剧烈的挣扎,与铁质刑台碰撞发出“咚咚”的声音。他的嘴被尺寸恰好的口塞牢牢堵着,喉间涌出的痛呼便尽数成了含混的呻吟;手上则戴着服帖的皮手套,薄薄的一层,却足以保护他的手心不被指甲划破。 唯一能对严厉的行刑者造成干扰的,大概也只有左右晃动着、试图躲开鞭挞的臀丘。但那可怜的两瓣肉能够闪躲的范围是如此之小,以至于这样的闪躲也只是徒劳而已。偶尔扭动的力度大了,接连而至的藤条就会骤然加重,无声地警告他不可得寸进尺——能这样舒服地、什么都不需要做地趴着挨抽,已经是顾念他年纪小皮肉嫩、格外的宽待了。 等到密集的藤条终于停下,祁双浑身上下都被冷汗浸湿,如同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 终于结束了么……他无力地瘫软在刑台上,艰难地喘着气。 忽然,嘴里的口塞被取出,一个玻璃杯被送到他唇畔。杯身倾斜,温度适中的水浸湿了少年干裂的嘴唇,有点甜,又有点咸。少年垂着眼睛,温顺地将这一杯盐糖水饮尽。 将空杯子放到一旁,黎又等了一会儿。 祁双也真是被打怕了,见黎没有把他放下来的意思,也瑟瑟趴在刑台上不动弹。 “感觉好些了?” “好……好多了……” 祁双声音很小,语气里是藏不住地怯意。他真的怕哪句话惹得黎不悦,再挨上一这么顿。 事与愿违地,他听到了黎用依旧冷淡的语气,说着让他眼前一黑的话:“还有最后一记,你好好感受。” 不等祁双从“再挨一下就好”得到些许安慰,他就感觉到温热干燥的手掌握住了自己已然红肿不堪的臀瓣,向一侧微微用力。针扎火燎一般的痛楚中,藤条坚硬的顶端划过柔嫩的秘地。 黎给少年留足了时间反应,看着他先是咬牙隐忍,随即猛地反应过来、如过了电一般炸开了浑身的毛。 “不!” “啪!” 藤条着肉的声音清脆利落,只一记,便让那幸存的沟壑与周围的臀肉染上了一般的色泽。 祁双猛地张大了嘴,却连疼都喊不出来。 黎低头将藤条一圈一圈地收起,没有在意少年一副死鱼似的模样。在以往任何一个他过手的侍奴身上,这么几下都不过就是“松松皮”的程度。但殿下似乎颇为疼惜这个少年,他动起手来也就谨慎得多,以免打坏了人,搅了殿下的兴致。 等到少年熬过了最初的痛苦,渐渐恢复意识,他才淡淡道:“记住这种疼了么?” 祁双从他的淡然中,感受到了真正的恐惧——黎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器具。 一个用来让苏先生疏解欲望的器具。 “记住了,奴儿记住了。” “这是第一次,我不多为难你,”黎冷冷看着他,“但我希望你能记住,我给你钱,是让你服侍先生的。” “我不管你把钱花在哪儿,那些乱七八糟的吃食,你想买多少买多少。” “但要是再敢吃进肚子里去,”黎顿了顿,盯着祁双因恐惧而睁大的眼睛,轻声道,“我让你怎么吃下去,怎么吐出来。” 上药的过程堪比再一次受刑,然而或许是真的被吓到了,祁双安静地趴在黎的腿上,甚至都不需要黎费力气按住,与方才要牢牢绑着才能安生挨揍的少年判若两人。 揉开了臀部的淤血,黎避开伤处抱起少年,让他跪靠在沙发上。 少年像个玩具娃娃一样,任由黎摆弄,直到手臂被捉住,方才忍不住躲了躲。 迎上黎的目光,他脸色微微发白:“这里……这里不碍事……” 黎怔了怔,然后了然道:“先生吩咐我给你上药。” 殿下不回来吃我做的午饭,却记得让我给你上药。看着少年空洞的瞳眸骤然爆发出神采,黎抿了抿唇,没有说什么。 尽责地抹完药,将少年送回房,黎又回到调教室收拾。原本受罚后清洁刑具是祁双的工作,但看少年站都站不稳的样子,他也只得自己动手。 比起受足了疼的祁双,这一番折腾下来黎耗费的体力微不足道,精神却消耗很大。收拾完残局,看时间离晚饭还早,他便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房,打算休息一下。 路过楼梯口时,却见那个本该在床上养伤的少年半边身子倚着栏杆,正吃力地一级一级往上走。 抬头看到黎,少年猛地后退,脚下一空身子就向后栽了下去。所幸这才两三层楼梯,他又是屁股着地,虽然疼的龇牙咧嘴,倒也没什么大碍。 黎快步上前,一把拽起祁双,仔细检查了一下尾椎,见没有摔伤,方才放下心:“你不是应该在床上休息?” “我,我下来拿点东西,”祁双结结巴巴道。 黎看着他奋力拖上楼、这会儿还紧紧抱在怀里的书包,“呵”了一声:“看来你的体力比我想的好一点。” “不,不是,我……” 祁双正竭力地找理由解释,忽然听到清越悠扬的铃声。 黎拿出手机,看到屏幕上偌大的“先生”两个字,眉眼间聚集的雷霆霎时消弭。 “先生。” “是,阿黎这就过去。” 择人而噬的猛虎突然变成了温顺可人的小狗,还欢快地摇着尾巴。 黎飞快地跑回房,几分钟后又焕然一新地出来,路过祁双时,方才想起还有这么个人似的:“回你的房间去,不要让我知道你生病。” 祁双讷讷应是,看着这个足以让他做噩梦的男人步履匆匆地离开,不自觉地抱紧了手中的书包。书包里,有先生给他的教材。 ——他也好想见先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