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平生不会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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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走了? 黎被震天的关门声惊得大脑一片空白,良久才意识到这个事实。 殿下走了,让他自己打,打到,知道“听话”两个字怎么写,为止。 黎木木地转过身,上身低伏,侧脸着地,自腰肢至大腿折成一弯月牙。 褪下宽松的家居裤,一只手背在身后、按住掀起的上衣,另一只手握住皮带,抬起、挥下。 “嗖啪!” “嗖——啪!” 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黎还不能熟练掌握皮带这种道具,把屁股抽得一道道横七竖八的血棱子,让重华看得十分嫌弃。 这一次,他抽得均匀又好看,饱满的臀瓣轻轻颤抖着,渐渐染上均匀的粉色,如沉甸甸悬在枝头的桃子,渐渐被秋风吹得熟透。 ——却没有人看了。 【犯错受罚】理所当然,而【受了罚就会被原谅】不是。 黎明明是知道这个道理的,临了临了,却还是不愿意面对现实。 他闭上眼,想象殿下在身后看着。 看着他的屁股被皮带抽得红紫,如一只熟透的桃子,薄薄的表皮艰难束缚着鼓囊囊的果肉,掐一下就会流出充沛的汁水。 看着他疼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失血的嘴唇印上两排整齐的牙印。 看着他疼到意识恍惚,却还是温顺地,驯服地,不带一丝折扣地将最大的痛苦施予自身。 然后殿下温热的指尖会抚过他的唇瓣,在发现上面没有丁点血渍后,赞许地说”阿里很乖“。 殿下会摩挲着他的脸颊,温柔地允诺他只要乖乖受罚,”罚完了,还是孤的乖阿黎“。 殿下,殿下…… 殿下,阿黎疼,阿黎疼得受不住了…… “嗖——啪!” 迥异的剧痛如一道闪电,划破了黎逐渐模糊的意识。 他猛地惊醒,白着脸将手探到身后,小心翼翼地触碰那痛楚的部位。 粘腻的触感令他一颗心登时坠入无尽深渊。饶是如此,黎还存了一点侥幸,颤巍巍收回手细看。 满手刺目的鲜红。 重华从书房摔门而出,犹觉不足,径直出了家门,随便逮着一个方向蒙着头往外走。 走出去好长一段路,他才感觉胸中沸腾的怒气在凉风中渐渐平息下来。 他从没想过,哪怕是知道黎已经学会自作主张,甚至有能耐瞒得一丝不漏、将他从头到尾完完全全蒙在鼓里,他也没想过黎会当面顶撞他——想起自己确实承诺过可以满足对方一个要求,重华呕得心里一阵阵的冒火,只觉得当日的体恤怜惜全都喂了狗! 【连喂狗都不如,狗还知道摇摇尾巴讨好呢!】重华这般想着,又一阵恼火,用力捶了两下树。 一人合抱的巨木发出刺耳的断裂声,在”凶手"怔愣的目光下,徐徐倒下。 重华这才意识到自己气怒之下竟然又动摇了封印,带出了法力。 这一次,没有风起浪涌,也没有电闪雷鸣,他却听到了世界意识的哀哀悲鸣。 重华满腔的怒气霎时一清。 他怔怔看着眼前的狼藉,感受到手背传来的阵阵刺痛,心里一阵迷茫。 我这是,怎么了? 重华出来的时候没有看路,跟着手环的导航才勉勉强强回到家。 钥匙什么的当然没带。看着自己气怒之下关上的大门,他犹豫地伸手触碰门铃,再一次考虑是不是还是喊黎出来。 ——轻微的”咔嚓“声入耳,门自己开了。 重华怔了怔,缓缓推开门。偌大的客厅中空空荡荡,半个人影都没有。 他于是抬手拨出黎的号码。 不同于往日立刻就会被接起,这一次,”嘀——嘀——“的等待音响了许久。 ”殿,殿下……“ 对面的人显而易见的气息不稳,重华极快蹙了蹙眉,尽量平和地问:”你在哪?“ ”阿黎,阿黎马上——“ ”你在哪?“重华打断,”不要让孤问第三遍。“ ”盥洗室,“黎慌不迭道。察觉不对,他又急急补充,”二楼尽头那个。“ 别墅二楼尽头有个大房间,是黎用来调教祁双的。重华没有去过,不过大抵也知道。 他沿着走廊缓缓踱过去,不多时便看到黎慌里慌张地跑出来,身上仍旧穿着那套家居服,只是湿漉漉的沾了水汽。 对上重华幽深的目光,黎腿一软就跪了下去,那一瞬间的身形不稳也没瞒过重华的眼睛。 ——不过,又或许是装出来的呢?毕竟这人也不是第一次…… 重华按了按太阳穴,阻止自己沿着这个思路想下去,只暗暗叹了一声,信任这种东西一旦崩塌,到底是无法挽回了。 ”刚刚在做什么?“ ”在,在梳洗,“黎结结巴巴回话,目光却一个劲儿的躲闪,一眼就能看出来这话不尽不实,不像之前瞒着他时…… 重华再次掐断自己不住延伸的思路,也不耐烦再和对方啰嗦:”衣服脱了。“ 虽然别墅里没有第三个人,正对着空旷客厅的走廊也算不上一个能让人安心的私密场所,更何况黎心中还有旁的顾忌。 可重华的语气带着深深的不耐,黎又哪里敢磨蹭半分。这一顿皮带彻底打掉了他所有的底气和笃定,黎甚至怀疑自己若再触怒殿下,怕是连门下效命的资格都留不住。 最先剥落的是上衣,然后是宽松的家居裤。 温顺低垂的小东西一下跃入眼帘,辨认出重华的讶色,黎咬了咬唇,低声道:”阿黎,阿黎怕疼……“ 所以没穿内裤? 重华不置可否,淡淡道:”转过去。“ 黎肉眼可见地颤了颤,面上终于忍不住露出哀求。 他张口欲言,对上重华平静无波的视线,又颓然闭嘴,顺从地转身跪伏。 ”请,请殿下验刑。“ 被高高送出的臀部较往日胀大了一圈,本该如一只熟透的桃子丰腴诱人。 却偏偏在被人采摘前,先叫虫子咬了一口。 ——正当中爬了一道醒目的伤口,皮肉翻卷,让人想不注意都不行。 看得出来被用力洗过,两边的皮肤被水泡得发白,只从最里面渗出一点点血丝,看着……更瘆人了。 许是重华沉默了太久,黎再开口便是颤巍巍的哭腔。 ”阿黎,阿黎很快就能养好的。” “养好了殿下再罚,不,阿黎,阿黎自己罚,阿黎认真抽,不敢再疏忽了。“ ”殿下……殿下再给阿黎一次机会……“ 什么机会?让你再把屁股抽红抽肿的机会? 重华忍不住回想,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个样子。 ——他明明想要养出一个骄傲尊贵的小家伙,让他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心腹喉舌。 到头来,这人却像最卑微的侍奴一般,跪在地上祈求自己的怜惜。 黎是真的以为,自己这样不听话,是再也得不到殿下的宠爱了。 以至于,被重华抱起来的时候,他整个人僵得像一块木头——不对,木头还比他轻一些呢。 ”殿下……“ ”闭嘴。“ 黎登时不敢出声。他之前是昏了头才会在殿下勒令”噤声“的时候仍然喋喋不休——也已经为此吃足了教训。 重华把黎放在床上, 掀开被子包裹住那因暴露在空气中而冰凉的躯体,然后取了黎丢在走廊上的衣裤,找到被遗留在裤兜中的手机。 这个过程中,黎始终保持着安静和温顺,如一个栩栩如生的人偶——如果不是他再度推门进来时,看到那一对乌黑的眸子陡然亮起的话。 ”孤记得陈默有相熟的医生?” 黎下意识张嘴,又闭上,乖巧地点了点头,接过殿下递来地手机戳戳按按,调出一个号码。 重华看了这个突然十分听话的家伙一眼。他本只是不想再听那张嘴翻来覆去地吐出哀恳认错的话语才下令噤声,想了想,还是没有解释。 反正他也不指望黎能说出什么让他满意的话,那干脆让对方闭嘴也不失一个好主意。 电话一接通,迎面就是一长串的话喷薄而出。 “老大你终于想起我了要把我救出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吗我我跟你说我——” “是我,苏奕。” “……” 对面倏然安静,半晌,才传来小心翼翼的试探:“苏……苏先生?” 重华没理会,开口给他报了个地址:“陈默受伤了,你收拾东西来一趟。” “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