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震(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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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是血族最讨厌的时间,无论过了多久,阿彻斯依然抗拒在烈日炎炎的天气下出门,巴洛自然也想到了,他拿着一把黑伞,诱惑:“你难道不想出去看看,这里曾经遍地鲜血的荒地变成了什么模样?” 阿彻斯闻言扭头看了对方一眼,他沉默了下,最后道:“可以。” 门口是成群结队的铁盒子,阿彻斯眯眼,他几乎看不到这些东西的尽头,想着旁边正好停下来一个,阿彻斯盯着,心里思索,马车已经变成了现在这样了? “请,”巴洛贴心的把车门打开,甚至一路上简单的介绍了现在这个世界的状况,阿彻斯有些感到好笑,他打断了对方还想继续下去的欲望,道:“我不会死,这些东西对于我来说,不过就像路边的野草一样,他们终将死去,王朝也会覆灭,一个接着一个。” 对于永恒来说,人不过是朝生暮死的蚍蜉,巴洛明白对方的意思,花那么多心思去适应一个注定消失的条例,倒不如自由自在一些,而且对于强大的血族来说,规矩不过是他们用拉装饰皮囊的假象,一个尊贵的杀戮者比丑陋的刽子手更具有迷惑性。 “没有永生,”巴洛伸手摸了摸对方的脸颊,不过是刚刚补充过血液,现在看脸色又变成了最初的冰冷,“阿彻斯,你还不明白吗?” “你的力量在减弱,”巴洛伸手抱住怔愣的血族,他叹息了下,道,“我在日轮之言里看到了结局,本来该是我死去的,阿彻斯,我没想到你也看到了。” “我看到了?”阿彻斯眯眼,他根本不记得这种事情,而且说谎话的本事,这个狼人脸不红心不跳的,“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愚蠢到替你去死,”他靠近对方,嘴角微微拉出个嘲讽的弧度,“你这句话说出来自己信吗?” “信不信由你,但是,”巴洛捏了捏对方的后颈,提醒,“公爵大人的力量微弱到我一只手就能掐死的事实摆在眼前不是吗?” “这里,”他伸手顺着后腰滑入臀缝,手指微微用力便很容易的陷入湿地,“不是还含着我的精液吗?”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阿彻斯轻轻皱眉,到底也没把对方手指拿出来,他靠了过去,用细长的手指贴近对方额头,语气诱惑,“巴洛,让我看看。” 至高无上的公爵殿下拥有窥探人心的能力,巴洛自然也了解对方心里的小把戏,他不介意把自己完完整整的告诉对方,前提是现在还不到时候,而且对方这么虚弱还要动用能力,很不乖啊。 “好啊,”他坦然的接受了对方靠近的动作。 如果你能看见的话。 阿彻斯闭眼,他用自己的额头贴上对方的,一瞬间无尽的黑暗进来接着慢慢划出光亮,这么轻易的就进来了?阿彻斯有些怀疑,狼人现在比自己强大,这么容易就让他窥探,像勾引进入陷阱的猎人,有意思。 他追随对方的记忆,可惜,看了半天,这不就是他俩在床上厮混的场景吗? 阿彻斯脸色红了又白,他陡然推开,结果推力把底下的手指咬的更紧,“下流。” “不是你要看吗?” 巴洛含笑,然后打开外边的窗,问,“殿下,你湿的那么厉害,是又想要了?” “拿出去,”阿彻斯往对方身边躲了躲,语气不满,“做什么,”光都照进来了,他极其自然的指使对方把窗户关死,并威胁,“若有下次,不会饶你。” “哦,” 巴洛漫不经心的答应,他揉了揉那柔顺的头发,底下手指极其蛮横的在柔软的小穴里冲撞,嘴上却一本正经,“饿了吧,等会儿要依靠公爵大人出面呢。” “什么,”阿彻斯轻轻吸气,他偏头询问,一缕头发正好扫过巴洛眼睛,巴洛喜欢抱着对方的触感,全身染满了他的味道,而且炸毛的公爵大人哭起来尤为好看。 目前,他看着对方不耐烦的表情觉得有些东西还是不要束缚的好,“阿彻斯。” 他叫了声,然后用勃起的下身去蹭,一遍遍从那凹陷的地方滑过,手指拿了出来,裤子往下勒紧了印满红痕的屁股,巴洛用头贴着对方胸膛,不用特地寻找,直接抬头就咬住了乳头,隔着轻柔的衬衣,像吸奶一样,啧啧作响,阿彻斯轻哼,身体像是不听使唤了,他支撑不住的倒在对方身上,如同听话的小猫。 那入口已经尽力想让东西不流出来了,阿彻斯缩了缩,他清楚的感觉到黏腻的触感滑落到大腿,甚至还有可能弄脏裤子,这对注重形象的血族是不能忍受的,阿彻斯轻车熟路的张口咬住对方,咕咚咽下去一大口。 巴洛插入的动作一顿,他捏了捏那不配合的屁股,低声,“趴好。” 正好车子拐弯,阿彻斯一惊,他下意识的揽紧了对方脖子,大腿夹紧,巴洛趁机插入,他往上一顶直接把处于惊讶的阿彻斯顶的叫出来,声音沙哑,还有点情事的骚,巴洛不顾对方要吃人的眼光,直接一个翻身压住,他还是最喜欢居高临下的盯着猎物,然后吃掉。 阿彻斯自觉出了丑,他捂住嘴,想着前面还有人开车,荒唐,他用脚踢了踢,试图讲些道理,“巴洛,停下。” 明明看起来那么高傲不可侵犯,但,巴洛看了看手里面,这腰好像一只手就能全部抓住,他倾身过去,捏住那紧紧抿住的,不敢泄露呻吟的嘴巴,“阿彻斯,舌头伸出来。” “你疯了,” 阿彻斯神经紧绷,他喘息的咒骂,“下流,”小穴却紧紧的吸住,外面甚至还有汽车的鸣笛声,这比野外更刺激,隐秘的空间里,在人潮涌动的地方做爱。 巴洛故意使劲了些,他研磨着对方,用舌头勾住对方舌尖,把那些未出口的话全部变成不可阻挡的呻吟。 翘起来的东西被挤压在俩人身前,巴洛用力量强大地身体去蹭,凸起的腹肌上不可避免的沾染了些,他抬头盯着对方失神的模样,腰腹用力,一下超过一下,把交合的地方撞击的充血发红,声音甚至盖过了外面,在隐秘的空间里,除了身上感受的温度,阿彻斯已经无力去计较这种随时发情的荒唐事了。 早就到达目的地的车在路边摇摇晃晃的过了几个小时才恢复安静,如果不是质量较好,可能早在飞鸟被惊起的那一刻,就已经散架了。 “这是?” 吃饱喝足的公爵大人容光焕发的出来,这狼人的血确实不错,精气很足,他舔了舔嘴上的血,有种从容的慵懒,“圣光殿?” 阿彻斯扭过头问,他像是不能理解一样,表情古怪,“你一个狼人带我来圣光殿?” 巴洛揉了揉脖子上的伤口,这还真是睚眦必报,他看了眼逐渐血红的月亮,同样反问,“我一个狼人都把你上了,还有什么不能的?” “找死,”阿彻斯轻轻眯眼,他手指轻轻一点,一道紫蓝色的光亮起,被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甚至侵犯,要不是他身体虚弱早就杀了,虽然目前恢复了些。 “留着力气,”巴洛过来吹灭,他伸手撩了撩又被弄乱的头发,无奈,“以后头发能不能自己弄好。” 阿彻斯一脸莫名,他伸手打掉,这个狼人嘴里花言巧语,没有一句能信的。 圣光殿是血族一直以来的用来祭祀的圣地,这里供奉了许多血族祖先,虽然血族生命看不到尽头,但是意外和战争总是比时间反复无常。 圣光殿里面漆黑一片,血族喜欢昏暗的棺材和腐朽的岁月,不是念旧而是要铭记,阿彻斯伸手,大殿里的灯一盏接着一盏亮起,幽幽的散发着蓝紫色的光芒。 “阿彻斯,” 外面月色血红,一轮高高悬起的鲜血味道,阿彻斯扭头,就看到对方站在血月前面,脸却藏在黑暗里看不清表情,“阿彻斯。” 回忆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