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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一下那里

    “能摘下来,会很疼。”任勉看着背靠椅子的沈沐。

    “嗯。”他点头,示意自己可以忍住疼痛。

    任勉给工具消过毒,带着无菌手套,小心翼翼用镊子去取奶尖上的异物,他动作很快,瞬间一拔一抽,那根带钻的铂金棒被放在盘里,上面带着鲜红的血液,沈沐疼的皱眉,但他还是不吭一声,任勉夹着酒精棉给他消毒。

    奶头可怜兮兮地红肿着,任勉低头给它吹了一口气,它渐渐变得很硬,身前的躯体在轻轻的颤抖,任勉知道,他强忍着痛,抖得可怜。

    他探身去亲吻紧闭的嘴唇,沈沐长了一副心形唇,红嘟嘟的,像果冻,很好亲,只是此刻一片冰凉。

    身下的人没有睁眼,他感觉到任勉的亲吻也只是微微怔愣,然后放松了身体,任勉含着他的上唇瓣,轻轻舔着给他以安慰,沈沐感觉到了温情,在男人小心翼翼的动作下,他微微启开唇,任对方的舌尖长驱直入。

    任勉只是一味地舔,他想让这个冷淡的人下防备,想通过温和的安抚得到他的默许,想让他知道自己的心意。

    任勉抱起人坐上餐桌,他摸着身下人软软的耳垂,轻抚过他的脖颈,去照顾另一侧没受伤的、软软的胸脯,啄吻过他的唇瓣,喉结胸前,直到那片被牵扯的软肉,热的烫人,他轻轻亲过一寸又一寸肌肤,含上那颗无碍的奶头,又舔又吸间,奶水四溅,口腔满溢。

    “啊!”沈沐发出一声舒适地惊叹,太久了,他太久没有感受到的自由,好像再也无所畏惧。

    手被人牵扯带领着,触碰到一根滚烫的硬物,湿粘的硕大龟头活物一般顶着他的手心蹭动,手指清晰地摸到上面暴起的青筋,任勉包着他的手上下撸动。

    “小妈,我喜欢你,你感受到了吗?”耳垂被虎牙磨蹭,又痒又躁。

    “你的手好白。”男人低着头,靠在他耳边喟叹。

    “你想要吗?”一只手悄悄将他的裤腿拂起,内裤边缘拂起,伸了手指轻轻握着那根勃起的性器,随着动作一起抚慰。

    “你硬了,还湿了。”手指穿过内裤边缘戳弄湿透的小穴。

    沈沐奶子被人吸着,脸上不受控制地染上欲色,眉头微皱,红了耳廓,视线发直,像失了魂魄。

    他的神经感官一条条迷失在任勉的温情折磨中,“你不能高潮,还是用这里吧,我们一起。”

    手中的硕大肉棒堪堪被两只手一起包裹着撸动,男人另一只手伸在裤腿布料中,不为人知地折磨那根完全硬起的玉茎,搓动湿润的马眼,瘙痒的小穴却无人问津,寂寞的吞吐着淫水,隐蔽地打湿了薄薄的布料。

    “嗯.....哈啊....”沈沐动着双腿,夹着大手摩擦。

    “嗯...摸一下...那里。”他怎么也止不住痒意,迷蒙地祈求那只手的主人。

    “操,你怎么这么能勾引人!”任勉受不住他无意识的媚态,红着脸暗骂一声,抽空摸了摸淫水泛滥的小穴,一碰到手指,那里就夹着他不放,软软的阴唇被泡得湿软,滑滑的两片。

    “好了,不能摸了。”任勉搓弄两下花穴,立刻收回了手指,那感觉实在上瘾,他怕控制不住伤了沈沐。

    频率越来越快,粗大的肉棒顶弄着细白的手指,猛的一戳,龟头顶着他的掌心,强力地喷发出一股股精液。

    那根戳出内裤边缘的玉茎也被摩擦着送上了顶点,任勉握着一抖一抖的性器,看着沈沐失神的深情沉迷在快意的高潮中。

    “啊.....哈啊......嗯哈.....”脚尖绷直,不小心踢在任勉结实的腹部,被人抓住了脚踝。

    沈沐仰躺在餐桌桌面,失焦的视线看着天花板流光璀璨的水晶灯,受伤的胸部传来疼痛。

    “你忍忍。”任勉捏着软嫩的奶包,奶水混着血水流下,他尽量放轻动作擦拭。

    “嘶...”疼痛太绵长。

    任勉舔舔他的嘴唇,“马上。”

    消肿的药抹在奶尖,沈沐终于好受了许多,“谢谢。”

    任勉牵着他的手帮他坐稳了身子,挤进他的两腿之间,将他搂进怀里,“对不起,你不用道谢。”

    沈沐挣开他的怀抱,下了桌子,要直直往房间走,没两步就被人一把抱了起来,他木然看着任勉坚毅的侧脸,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喜欢抱人,他也没见得多轻。

    被放在盛满温热水的浴缸中,沈沐被扯了裤子浸泡在水中,他不明所以地望着还不离开的任勉。

    任勉迎着不解的目光蹲下身子,佯怒:“看什么,我不帮你,感染了怎么办?”

    沈沐可以无所谓任勉与自己发生关系,自从跟任秋和在一起,沈沐的心就彻底死了,他看着任勉轻轻地为自己清理身体,像对待珍宝一般仔细用手搓下一片片斑驳的精痕,不禁伸手去挡对方的动作,“出去,我自己可以。”

    任勉抬起头,沈沐眉前的碎发掩住了那双大眼睛,睫毛长长的扑下,嘴唇是紧抿的固执,撤开了一些距离,“上身不要沾水,空调开高点,就别盖被子了,我不会进来的。”

    他临走前摸了摸沈沐眼睑,揭走那滴摇摇欲坠的泪滴,“不哭。”

    “我没有。”他低下头,手指抠着膝盖上方的软肉。

    “好,我走了,有事喊我。”

    凌晨六点,沈沐静静下了床,他推开门,客厅里亮了一盏地灯,那间该是任勉住的房间,门掩的严实,没有一点动静,他站在玄关,盯着桌面放着的信封,厚厚的一沓,他捡起来抓在手中,轻轻扭开门把手,没费一点力气便打开了。

    他静静走出去,回头看了看空旷的客厅,以及那间始终没有动静的房门,抿了抿嘴唇,轻摸关上了房门。

    天色渐渐有些明朗,他循着马路,穿过栈桥,出了大门,保安是名年轻小伙,见到一身睡衣拖鞋的沈沐很是好奇,眼神跟随他一路,直到沈沐上了路边停着的那辆出租才移开眼睛,挠了挠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