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新妇(三)毛刷洗穴、骚逼塞药玉,滴蜡封穴虐阴,掌掴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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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紧赶慢赶,车夫和秦偌总算是在日落之前回到了村里。 这进村路上的地势也确实是十分险峻,若是他们两个等到天黑以后再走那条山路,说不定会一不小心葬身山中。 秦偌在先前对于这个神秘的村子,可算是一无所知,只从爹娘的只言片语中了解到,这大概是个又偏远又穷,没人会选择远嫁过去,才要特地花钱向外买媳妇回来的地方。 但等他真正到了村里,秦偌又觉得,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 每家每户都是盖着砖瓦房的宽敞大宅院,虽然不算顶级的富裕程度,但显然比他出身的那个村子好了很多。 车夫把他拉到方家的院门前,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便掉头离去了,这让秦偌更加觉得,这个村子处处都透露着诡异之处。 他全身上下只裹着车夫施舍给自己的旧毯子,夜风一吹便冷得哆嗦,只得赶忙走上前去,敲响了方家的大门。 很快地,有两个年纪相仿的男人出来开了门,他们看脸是约莫三十来岁,长相也有许多相似之处,大概是一对兄弟。 “你便是今年的新妇?身板这么瘦弱,怕不是等怀了孕,只是生孩子就像过鬼门关。” 方均皱了皱眉。 “大哥,你忘了他可是个双性的身子,据说那双性儿最好生养,不仅奶大水多,还天生淫浪,一天离了男人便欲求不满。” 站在一旁的方严说着,把还站在门外受凉的秦偌领了进来。 秦偌有些畏手畏脚地踏进了方家的院门,小心翼翼地抬头打量着四周。 方家的宅院确实不小,只是一路踏过整齐的石板,总让秦偌有种莫名的阴森感,等方家两兄弟忽然站定之时,他才发现自己被领去了方家的祖祠前。 “这是我们方家祖辈长眠的祠堂,凡是嫁进方家的新妇,都要跪进祠堂听训,不过在这之前,你还得净身沐浴,以此表示对我们祖辈的尊重。” 方均转身,把秦偌领进了一处偏门开设的沐浴池。 那池子里早已放好了热水,这让秦偌更加惊异了,方家显然是条件不差,那又为何无人愿意远嫁,只能花钱去别的村里娶童养媳。 这方家的兄弟两个,看着也不像是有了婚配的样子。 秦偌这一路风尘仆仆,全身落满了脏污,倒是十分向往那一池子冒着蒸腾白气的热水,只是当他解下毯子,迈入浴池的时候,方家两兄弟也一同除去身上衣物,和他一起步入了池子。 “你……你们这是?” “怎么,那车夫没同你说过我们村的事情?那方严,你便同他说说吧。” 方均说罢,从池边取来了药皂,缓缓擦了些在一只尺寸有半个手掌大的软毛刷上,随即拽过秦偌,开始洗刷着他的身子。 “嗯……” 那有些韧性的刷毛骤然扫过秦偌的奶头,让他没忍住嘤咛了一声。 方严开始向秦偌讲述这个村落的历史。 他们祖上有四个历史悠久的家族,方氏、邝氏、司徒氏和周氏。 这四家原本在某个朝代是开国皇帝最为器重的四位功臣将军,数年来随着皇帝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 但这四位将军同时也十分重情欲,贪图享乐,每攻陷一座城池,都要虏去全城的年轻少女为自己圈养享用,同时分予座下将士玩弄,久而久之,被折磨致死的少女们的冤魂聚集一处,盘旋在整个皇城七七四十九天,誓不散去。 皇帝大惊,连忙找来国师作法。 国师摇头说为时已晚,那沉重的诅咒已经在四位将军的家族得以实现,永生永世都不得散去。 被驱逐出国境的四位将军,只得携全家老小迁往这难以到达的深山里,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 少女们的诅咒若是仅仅如此,那倒也罢了,可是来年这四家便发现,他们的新生儿只有男丁,却没有一位女儿。 几家起初只当是巧合,但几年过去,当他们发现新生儿仍旧是只有男性时,才意识到问题所在。 这几家人也试图出村掳走年轻女子,无一遭到了报应,那些出村抓人的男丁全都有来无回,直接暴毙在了半路。 那之后,他们只得再重金请一位高人指示。 高人道,少女的诅咒便是整个村落只出男人,而不出女人,与此同时,这四家人,每二十年间只能在不强娶的情况下领一位全凭自愿的女子回家,才不会遭到诅咒反噬。 那个古老传说延续到现在,也有村里的年轻男子当是装神弄鬼,出村去寻女子作乐了,他们无一例外地,全都暴毙在了村外。 生性重欲的四位将军的后代,显然也沿袭了先祖的劣根性,寻常女人即便是自愿嫁了进来,也要因为受不住过于频繁的性交而早亡。 那时他们四家又发现,可以娶进双性人而替代女人。 双性人不同于纯粹的女人,没有二十年诅咒的限制,只是还需要他们自愿嫁进村子来,同时,每家也不得三年内连续进行嫁娶。 而双性人相对于女人也十分稀有,寻找起来较女人要困难许多,所以方家不仅许久没能娶进双性人来添丁,更是数年都没再进新妇了。 秦偌这趟嫁进村来,不仅是方家幼子的童养媳,更是整个方家上下男子的公用新妇。 听到这里,秦偌早已吓得脸色煞白。 “你不用害怕,要知道双性人天生淫浪,同我们这些重欲好色之人最为般配。” 方均一边说着,见自己已经大致洗刷完秦偌的全身,便弯腰把他抱到浴池边,同方严一道,掰开了秦偌两条光滑的白腿。 “这……这又是要干什么?” “你还不懂么?” 方均再次沾了些药皂,将刷面覆上了秦偌的阴户。 “那司徒家去年才娶了新媳,诅咒虽是不限制双性人,但也忌讳连年娶媳,司徒家好不容易寻着一个双性人,又怎能罢休……” “啊……慢点……轻点……刷到那里好怪呜呜……” 大面积的毛刺来回扫过秦偌的阴户,骚过红艳的穴口,也持续地刺激着他脆弱的阴蒂,方均只是按着他那么刷洗了一会儿,秦偌的女穴便开始滴滴答答地流起骚水来,他那原本隐藏在肉缝之中的阴蒂,也因为这般毫无阻拦的刺激,在很短的时间内胀大了数倍。 “虽说嘴上是让给我们方家了,但想必来的路上那车夫操过你几回吧,呵……他想趁机占这个便宜,让我们方家的新妇娶进门先是怀上司徒家的种,为司徒家做嫁衣……想都不要想……” 沾着药皂的毛刷拐了个方向,又猛地刺入了秦偌的女穴里,直往深处毫不留情地捅去。 “啊!好痛好痛!不行……要坏了要坏了,里面好酸……弄得我好难受啊……” 敏感的内壁被刷毛反复扫过,刷子的末端更是顶着子宫口那娇小的肉圈,来来回回地碾磨着。 刷过一轮前面的女穴过后,方均又用同样的手法,彻底洗刷了一遍秦偌后面的肉穴。 “好疼……求求你……先停下吧……里面真的好难受呜呜……“ 秦偌无助地弓起了腰身,连穴口一旁腿根的嫩肉,都被刷毛磨蹭得红了起来。 在秦偌死命哭叫的同时,方严又给他灌下了一壶腥酸且苦涩的药汤。 “没事,只要现在喝了这个,你便不会怀上他的种了。” 那汤的味道实在是难闻又难喝,可方均说这汤,就算少了一口也要减弱许多药效,愣是按着秦偌把一整壶都灌了下去。 等喝完那壶汤,秦偌的肚子也被汤水灌得鼓胀了起来。 就着这个把秦偌压倒在池边的姿势,方均握着自己蓄势待发的胀大阴茎,一寸一寸地插进了秦偌的身子里。 “啊……不要……慢一点……慢一点呜呜……顶得太里面了好胀……压到肚子了……“ 这方家的男人不愧是当年的将军后人,方均那一身精壮的肌肉紧绷着,操弄起人也是孔武有力的样子,秦偌只得像风中飘摇的野草那样,被方均强势又凶猛地啪啪狠干着,他的一对硕大奶子也垂在胸前一摇一摆,随着这场侵犯的节奏而晃动。 方均扣着他的腰身接着操干了数十下后,又开始掌掴他圆润的臀部。 “给我夹紧点,你这骚货,夹不紧怎么能兜住精液,等会儿可是要全吃进去的。“ “呜呜……饶了我吧……干得太深了……好难受要死了呜呜……“ 因为这之后还要去祠堂祭拜先祖,方均只是压着秦偌发泄了一次便抽出了自己的肉根。 片刻后,两兄弟交换了位置,这次换做方严挺胯插进秦偌那滴满了骚水的紧致肉穴里。 “嗯啊——太多了,实在太满了,撑得好难受……“ 那双臂膀毫不费力地一揽,秦偌便被方严整个抱了起来,方严把他顶在浴池旁的一块大石上,低喘着继续大力侵犯。 方严的阴茎硬度虽然不如自己的哥哥方均,可他的粗度却要再上一个等级。 那湿软的穴道本应当是被方均操开了的,可等方严插进去以后,更是撑得里面每一寸肉壁都被挤得满满当当,没有任何缝隙。 那根勃发的肉柱深深地贯穿着秦偌。 “不行了……要被操坏了……太大了……真的太大了……求求你……“ 皎洁的清冷月光下,那漆黑的大石上无助地扭动着一具完全赤裸的雪白躯体,他已然是被方严操得失了神,在再次被顶到最深处的时候无助地高潮了,莹白玉润的脚趾也紧绷了起来。 “啊——不行……要到了……呜……“ 秦偌这次居然是前后一同被操上了高潮,他的女穴正不住地痉挛,在抽搐的同时朝外飞喷着一些淫液,前面那根白嫩秀气的阴茎里也同样地吐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水来。 待方严的滚烫精液也全数灌进了秦偌的内里,方均拿出了一盒药油事先养过的玉石。 那些玉石中的每个都有鹅卵大小,表面光滑。 “养玉的都是上好的药油,等用了这个,你会更加容易受孕。” 方均说着,手指抵着那药玉按在穴口,接着秦偌淫水的润滑往前缓缓推进,直到那药玉停在最里。 “嗯……好凉……” 秦偌感觉有冰凉的东西一路深入,最后抵在了自己的宫口。 方均依次把那些玉石塞入秦偌已被操得湿软红艳的女穴里,方严的性器将秦偌的肉穴操弄开拓得恰到好处,全部的玉石没一会儿便全部放了进去。 “……好,好胀……还有点坠……” 秦偌被射了一肚子的精液不说,现在穴里还含着那么些玉石,冰凉又无生命的东西贴着他的肉壁,显然是很不舒服。 但是方均看起来实在很是威严,特别是那两道锋利的浓眉,秦偌甚至都不怎么敢和他对视,也更不敢随意将逼穴里的玉石弄出来,只能深呼吸了一口气,尽力收缩着自己的肉穴,以此不让那些石头落下来。 “好了,现在已经沐浴完毕,我们去祠堂给先祖上香罢……“ 见秦偌实在腿软,方严干脆弯腰把他抱了起来,这未着寸缕的双性美人并没有什么重量,几人原路回到了方家祠堂。 祠堂的烛火也被人点亮,四周候着好些仆从,他们不敢将头抬得太高,皆是用着半是隐晦又半是下流的眼神扫视着秦偌的全身,像是要把他撕碎后吞吃入腹一般。 方将军府上的仆从当年协助将军作恶,残忍虐杀了不少年轻少女,也一道受了诅咒,不仅没有任何延续血脉的权利,且肉身不死,只能永远苟且活在这村里赎罪。 方严将这些也告知过秦偌,仆从和方氏后裔之间连着血蛊,这些人虽说不死,但也无法违逆或是伤害方家人,让他不用害怕。 只是当秦偌真正见到这些仆从,那跨越千年的阴冷感扑面而来,还是让他忍不住一抖。 这些仆从有一些受到诅咒的时候正当壮年,还有一些则是已经须发花白,但他们都残忍虐杀过无数少女,所以诅咒让他们的岁月永远定格在了那一刻。 “主上,请让新妇入席祭拜先祖。” 一个苍老的声音提醒道。 秦偌被放在了摆满排位和极品的供桌前,那里放着一只单薄的蒲团。 他跪坐在蒲团上,向方家祖上所有的男人展示自己赤裸的身子。 仆从在他身后念叨着祝词,大概是让列祖列宗瞧见新妇以后,保佑方家多子多福。 片刻后,几排火烛亮起,秦偌也被这些人拖到了案桌上。 “这是要……要做什么?” 烛光摇曳,照得那些奴仆的脸庞更是阴森恐怖。 “祭——将军——先祖——” 祠堂里的奴仆高喊着,纷纷跪了一地,而那苍老奴仆则是高举着红烛,掌控着那一丝热光堪堪悬在秦偌的一身雪白皮肉之上。 有蜡液缓缓落下。 “不?!……不要!” 等秦偌意识到那个老奴要做什么的时候,他的的喊声已经迟了,有烫热的蜡液冒着烟气,率先滴在了他一边奶头上。 “啊啊啊啊……好疼……好烫啊……不可以……求求你住手……” 一旁的几位奴仆死死地按住了秦偌的四肢,避免他因挣动而使蜡液歪斜,落在别处。 那老奴这回双手都持着火烛,开始无情地用高温凌虐着秦偌的一对硕大嫩奶。 几滴蜡液高坠而下,把秦偌娇嫩的奶头裹在了高温的烛泪之中,而后又缓缓凝结,似乎像是吞下了秦偌的奶头一般。 这奴仆仅是滴洒了几分钟,秦偌的胸口便呈现出一片惨不忍睹的状况,大片大片的蜡块凝结在他的奶肉上,更是严严实实地封住了两个奶头,旁的没有直接接触到蜡液的皮肉,也被那高温灼得有些泛红。 紧接着,奴仆们抬高了秦偌的下身,分开他的双腿,露出了那双性人腿间独有的两套器官来。 这次,摇晃的烛光缓缓停在了秦偌那根秀气的阴茎之上。 “不……不要……饶了我吧……求求你,真的会死的……“ 秦偌忍不住哭喊着求饶,随即被一旁的下仆捂住了嘴巴,与此同时,大颗大颗的烛泪也准确无误地滴落在了他的马眼上。 “——“ 喉中是无声的呻吟和呐喊,秦偌疼得整个身子都打起了抖。 终于到了最后一个步骤,苍老的奴仆一次性拿过了更多的数只燃烧的红烛。 “唔——唔——“ 秦偌的眼中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不要,谁来救救他,那么多蜡烛一起滴下蜡液的话,他是真的会死的吧? 老奴露出了一个阴狠的笑容,只见他双手一抖,那数十滴蜡液瞬间是洋洋洒洒地从烛头抖落了下来。 秦偌几乎是在几秒之后,便疼痛得晕厥了过去。 那些蜡液大片大片地落在了他的阴户之上,到处流淌着,灼烫着他肥厚的阴唇,钻进他的花缝里,包裹着他敏感脆弱的阴蒂,同时也封住了他的女穴。 极致的热烫,下身的整片疼痛,都到达了秦偌能够承受的最大限度。 …… 秦偌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半三更天了,他被重新带回了浴池,只是这次仅有几个奴仆服侍,并不见方均和方严两人。 原来是祠堂的祭祖仪式已经结束,两人便歇下了,留着几个下仆帮助秦偌再次清洗身子。 方家的上一任共妻在七年前因为意外而去世了,此时方家只娶进了秦偌一人,仆从便用着原来给主母的称呼。 “大奶奶既然醒了,贱奴便为您取下蜡封。“ 仆从们嘴上说得客气,眼神可没少对秦偌的一身细嫩皮肉做着猥亵,那仆从也借机在不会惊动方家兄弟的界限内动手动脚。 他一双大手附在秦偌胸前,来回隔着那蜡膜揉搓秦偌的一对大奶,就是不做别的举动。 “嗯……这是在做什么……我不太舒服……“ “大奶奶可要受住了,这是在软化那蜡封,否则取下来时还会更加疼痛。“ 几道温水顺势浇在了秦偌的奶子上,那仆从揉搓得更加卖力了起来,倒是真有一些蜡块随着温水缓缓脱落下来,露出秦偌原本奶子的雪白模样。 那对奶子不仅高耸挺立,还又白又嫩,弹软得很,这仆从早就恨不得将整对奶肉都揉搓在大掌里把玩了,这下子秦偌的奶子露了原型,他的眼神显得更加地兴奋了。 仆从打来了更多的温水浇在了秦偌的身上,它们浇灌秦偌的手法也十分粗暴,几人举着那硕大的木盆,没什么预兆地,便往秦偌身上倾倒。 冲势不小的水液直接浇在了秦偌的下体上,带动那些蜡块震颤着。 “啊……轻……轻一点……“ “大奶奶,每一块蜡可都是要清理干净的,否则之后可是要在您这一身肌肤上落下印子。“ 他淫邪地笑着,用指甲来回抠弄着秦偌奶头上残留的细小蜡块,还捏着那对奶头按扁拉扯,惹得秦偌连连尖叫呻吟。 “好疼……不要玩了……不可以拉这里……嗯!!!“ 奴仆原本是抠着那蜡块,没想他还趁大奶奶不注意,猛然地伸手撕下了覆在秦偌阴部的一大块蜡膜来。 那猛然一牵扯,瞬间带动着秦偌阴蒂和阴唇周围原本紧紧覆盖的蜡膜都被用力撕拉开来,这下秦偌再次疼得身子一弓,连眼神都翻了白去。 他上半夜本就喝了太多的避孕汤水,一直无从排泄,这下整个人处于被疼痛折磨得半昏迷的状态,下身便也失了禁。 只是那阴茎处的马眼还被蜡块封得严严实实,那些浅黄的温热水液便全数从秦偌花缝之间那个女性的尿口排泄了出来,淅淅沥沥,许久都没有停止。 “主母可真是尿了不少啊,看看您的样子,尿得自己整个下身都是骚味,也不觉得羞耻么?“ 仆从嘲讽着秦偌失禁的样子,端来更多的温水,像清洗一件器物那般随意地浇在秦偌的身上,冲洗掉原本的污秽。 “不行……不能一直冲肚子……快拿走……不然我会……“ 那些水柱全都猛烈地冲刷在了秦偌的小腹上,原本封住了穴口的蜡块倒是尽数被冲掉了,可是秦偌忽然想起,自己穴里仍含着那些药玉呢。 “停下……停下……我真的要……“ 两个奴仆把秦偌架了起来,把他的两腿呈M字往外分开,让他向一众仆从赤裸裸地展示自己那口微肿的骚穴。 “大奶奶,您这药玉也养够了时辰,可以排出来了。“ “我……好酸好难受……能不能放我下来……呜……“ 药玉虽说是都坠在了穴口,挤得满满当当,可是那每一颗玉石的尺寸都要比秦偌穴口能通过的地方略大一些,这也就导致了秦偌穴口处的第一颗药玉,仍旧卡在了那里。 “不行……我不行的……呜呜……“ 那种要命的重物坠感一下让秦偌慌了神,他越紧张,反而使得那处穴口收缩得越紧,可是那么多药玉都争先恐后地朝着他穴外的方向滑去,这甚至让秦偌生出一种会被那些药玉带得肉穴都翻出的恐惧。 “大奶奶还是不行么?那贱奴便想些法子辅助您排玉。“ 奴仆歪嘴一笑,挥臂便是一巴掌,力道十足地扇在了秦偌的骚逼之上。 “啪!“ 那是极为清脆的声响。 “啊——住手……好疼——啊——“ 仅是这一巴掌还不够,那奴仆又接着挥出了第二巴掌,掌风甚至挥出了簌簌的风声,而秦偌的那一口嫩逼也顿时被他扇得肿胀了起来,连两片阴唇也似馒头一般鼓起,那阴户处原本红艳艳的颜色更是逐渐转为了紫红。 “不要……太痛了……求求你饶过我吧……啊——“ 这一巴掌又是狠狠抽在了秦偌的阴蒂上,疼痛顿时从那小小的一点开始往四周扩散,只是双性人被刺激阴蒂依旧会分泌出骚水,而那裹挟着数个药玉的穴口,也一点一滴地开始冒出粘腻的骚水。 “啊啊啊……嗯哈……” 只见秦偌的穴口忽地被撑开,有一点碧绿的玉石探出了口来,那石头缓缓朝外挪着,最终成功地落进了浴池里。 “扑通!” 溅起的水花提醒着秦偌,他已经像生产那般,用自己的骚逼排出了第一颗玉石。 “大奶奶不要这便泄了气,只是第一颗而已,仍需排出剩余的药玉。” 奴仆提醒道,下一巴掌又扇向了秦偌的阴唇。 “好痛……停下……求求你……不要……” 秦偌的一口逼穴被那奴仆扇得骚水直流,四处横飞,每扇一阵他便稍微停下,等着下一枚药玉缓缓从秦偌的穴口里排出,落入水池,再继续。 这么反复了几回,秦偌总算是成功地排出了所有的药玉,奴仆还伸手在他的穴肉中掏挖了几下,确认没有任何一颗药玉还留在大奶奶的逼穴里。 只是秦偌的整个阴户也高高地红肿了起来,原本的那两片大阴唇甚至变得无法看出形状,全然呈现出紫红色。 而他的肉缝也消失在了发面馒头一般的阴唇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