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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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楚归在相同的地方醒来,这大概就是他今后在别院的房间了,身体虽然跟散架似的,好在被打理清爽,不过丐帮的气味挥之不去,虽是短暂标记,但被天乾气味影响的感觉并不好,一睁开眼看见回鹘五王爷的感觉更差。 “没想到一个医者,会对叫花子下这么重的手,一身脓血流得到处都是。”回鹘王爷将陈楚归的长发放在手中把玩,话中满是嘲弄。“心高气傲的神医,对一个乞丐敞开双腿,更被标记。要知道你与我弟弟缠绵许久,却不曾将生殖腔向他打开,莫非是他的床上功夫不行?还是说,比起皇族的床榻,你更喜欢乞丐的臭窝?昨天大夫被肏得浪荡模样,本王可是一点不漏的看在眼中,真是下贱。” 回鹘王爷每说一句,陈楚归的脸色便苍白一分,本就纤瘦的身子看起来摇摇欲坠。“阿里的宠妾甚多,自陈大夫入府便是专宠,早已心生妒忌,现在浑身沾染乞丐气息的陈大夫要是回去,他们的反应一定有趣。此事经过口口相传,添油加醋,不知道会演变成怎样的流言,而你们中原人向来最注重名声。” “……愿听王爷差遣,恳请王爷开恩。”陈楚归深知人言可畏,伏在床上行礼,向五王爷表达忠心。 五王爷捏住陈楚归的下颚,迫使他看向自己,盯着那惑人的长眸,缓缓说道:“陈楚归,本王中意你。我这人没有别的爱好,尤其喜欢将中意的东西,一点点毁掉,看它最后面目全非的残破样子。”望着陈楚归错愕的神情,他心中异常舒畅,下身的软肉又在隐隐发痒。 “我已将那叫花和狗拴在一起,为我弟弟看门,你改天与我一道过去,一眼就能看见他。” 陈楚归被举荐给五王爷的的当夜,内院门口就多了一名大粗铁链拴着的丐帮弟子,凌暮词问过苏凛,这人是否就是他说的会接应的丐帮兄弟,但结果是否定的。 可怖的长相叫人害怕,毕竟脓血毒疮溃烂太过逼真,不像易容,出入的侍妾都尽量避开那里,免得吃不下饭,有得还冲他吐口水,就连和他拴在一起的狗都上前撕咬,不过被丐帮一顿狠揍后,现在倒是懂得巴结,摇着尾巴,不敢造次。 那名丐帮弟子似乎又瞎又聋还是个哑巴,无论别人怎么咒骂唾弃,他就在可行动的范围内,该晒太阳晒太阳,该抢小狗的饭吃就抢饭吃,大有随遇而安的架势。 丐帮弟子刚到的第二日,五王爷就来阿里的府邸了,如此破天荒的好事,阿里自然高兴,命令所有人盛装迎接,凌暮词担心陈楚归,便混在人群中探查,一直以侍卫身份行动的苏凛十分碍事,总是有意无意挡着他,就怕被谁看到一样。 陈楚归出现的一刻,凌暮词终于明白五王爷为何要将那名丐帮弟子放在进出要道,谁都能看见的地方了,他身上沾染了丐帮的气息,是被短暂标记了。五王爷竟用这样的法子,折辱陈楚归。 侍妾娈宠本就妒忌陈楚归许久,对于此事的猜测可谓兴致勃勃,绘声绘色的描述着想象中的场景,讨论到后来全是恶毒的重伤和评价,窃窃私语之中,阿里已黑了脸面。在外人看来他们夜夜纠缠,却从未标记到陈楚归,无形中证明了阿里在床上甚至不如一个丑恶的乞丐。 五王爷径直往前,走到叼着草懒洋洋丐帮弟子面前时,那条狗见了主人立刻一瘸一拐的摇着尾巴迎了上去,一行人停了下来,五王爷的侍女笑道:“便是这府里的狗也比外面的人尊贵,怎的就瘸了?只怕是狗与狗打架时伤了。陈大夫,听说你们万花谷的大夫,便是对畜生也尽心尽力,遇上发情的狗,也会脱了衣衫救治呢。” 众人正准备看陈楚归的笑话时,那墨衫的万花大夫,无论是嘲弄的眼神,恶毒的语言,都未让他的脊梁弯下半分。凌暮词很清楚,陈楚归露出这样笑容的时候,便是真的生气了。“陈某受阿里王爷赏识,刚成为五王爷的贴身医师,本该尽心尽力,现在听姑娘一言,反倒不知该如何做了,更不明白姑娘此言何意。” 小小侍女如何敢说这些造次的话,自然是五王爷授意折辱陈楚归的,可惜天资有限,被陈楚归倒打一耙,那姑娘吓得脸色一变,忙跪下解释道:“王爷饶命,我不是那样的意思,这人强词夺理!” “我知道你们要看笑话,也不必一个个瞪着眼睛,我说给你们岂不省力?那边坐着的天乾,我已试过,身体健硕,器物甚伟,后院美人众多,空虚寂寞之时,大可跪求此人,恳请领略其床上雄风,陈某保证,绝不叫人失望。” 此言一出,立即咳嗽声一片,就连另一个当事人,那名丐帮弟子惊得张了嘴,叼着的草亦掉了下来。 苏凛不可置信的看着凌暮词,后者习以为常,陈楚归一直是这样,看着斯斯文文,儒雅温和,一旦惹毛了便口不择言,下流程度堪比地痞。 “至于那瘸腿的狗,姑娘若有兴趣,大可一试。陈某多年行医,曾遇过人狗相奸的病例,治疗起来轻车熟路。要知道将二者分开时,场面十分热闹,人是人叫,狗是狗嚎,相连处更是模糊一片,如同血花。毕竟狗的柱身长有倒刺,将死死拉扯姑娘你的肉核,好叫你不得中途脱离,共射精三波,最后一定血染长裙,漂亮至极。” 待陈楚归说完这些,全场鸦雀无声。 或许人狗相奸实在骇人听闻,或许陈楚归顶着那样一张漂亮的面孔,好似哄孩子喝药一般,以轻柔的语气讲述极尽下流之事,更加渗人。微微笑着的陈楚归温文尔雅,面色铁青的侍女呆若木鸡,这般惨烈的对比之下,谁还敢向陈楚归逞口舌之快。 “五王爷,先前我住在此处时,曾有一块药田,既然今后要居于别院,还请王爷准我将药苗挖走移植。” “本王允了。”回鹘五王爷越发觉得陈楚归是个宝贝,总叫人惊喜不断,挥手让侍卫将凄厉喊着饶命的婢女拖了下去。 苏凛守在院外,他虽想陪凌暮词一道进去,但生存的本能告诉他,不要离药田中的墨色身影太近。凌暮词在陈楚归身畔蹲下,与他一起锄着药田,过了半晌,陈楚归说道:“我没事。” “我什么都没问。” 陈楚归笑了笑,他知道好友脾性,继续说道:“或许是你将我坑来这里的,但之后的选择统统在我,和你没有半点关系,不必歉疚。暮词,说句实在话,比起被回鹘的畜生玩弄,我宁可现在这样,况且我是和仪,春宵一度,水过无痕。” 见凌暮词若有所思,陈楚归玩心一起,附耳道:“我也不算吃亏,那丐帮兄弟的床上功夫确实不错。” 凌暮词直接气得俊脸通红。“休要胡言。” “哈哈,这就胡言乱语了?你倒给我说说,肚子怎么大的?小将军的本事也不错吧。”哪知凌暮词直接捉住他的手腕,正色道:“我知道你要混过去,楚归,插科打诨那套对我没用!” “哎……你这人就是叫真,那我也不绕弯子了。太原的医馆要是开不下去,卖了就是,江湖中人本就四处漂泊,失了虚名有什么,倒不如多救几条命实在。”好友身上的气息,叫他放松不少,不觉将自身一部分重量靠在了凌暮词身上。“苏凛隶属苍云军,他们为了驱逐贼寇可以不惜性命;你也曾帮助贤臣与奸佞斡旋,引来杀身之祸;我想做的事,唯有治病救人而已,其他的也不是很在乎。” “你一向是个医痴。”这样紧挨在一起,是很小的时候才做的事了,除了凌夕歌之外,凌暮词可以无条件信任的人,唯有陈楚归一个。 “说到这个,暮词,我一会儿说个药方麻烦小将军去办,没人的时候给那个丐帮大兄弟喝,好去掉他脸上的毒。今天暂可不必,他不会信你,待我得了机会先告知再说。还有,那个回鹘五王爷满中意我的,既然对我有兴趣,他暂时就不会祸害那群孩子。”这个消息半好半坏,如此一来,遭罪的人就是陈楚归了。 陈楚归伸手在凌暮词额头上轻轻一拍。“又皱眉头?你教人读书认字可以,但论起病患心理,可真不如我。放心,他不会碰我,在那根东西能用之前绝不会碰的。” “此话怎讲?” “这个人脆弱又敏感,身为骁勇善战的天乾,别人眼里的大英雄,却……噗,总之就是不行。我与丐帮纠缠时,他全程看着……要知道丐帮兄弟标记了我,道具能么?为了证明自己,不以相同的东西征服就没有意义,否则就等于承认了,他不如他。” 凌暮词听得瞠目结舌,被回鹘五王爷全程看着,陈楚归和那名丐帮弟子还能旁若无人的做这事,这两个人实在强大得不行。 “你先别忙着佩服,我们两个都被下了药,顾不得他看不看了。暮词,你身上的毒我已拿准了八成,若非为了孩子,早就让你试药了,至于回鹘五王爷,有苏凛,再加上你……他活不成的,对么?”虽然陈楚归看得通透,但回鹘人的折辱之仇,他也是要报的。 凌暮词点了点头。“恩,活不成的。” 同一时刻,某个角落的阴影之中,也有三个人碰了面,正是娜伊拉和她的师弟师妹。 两个小东西感叹道:“哇,师姐,那个陈大夫,真是厉害。” 娜伊拉点了点头。“知道就别惹他。” 玛依莎一看娜伊拉的脸色便知师姐也吃过亏,幸灾乐祸道:“嘻,师姐试过啦?”话音刚落便被娜伊拉狠狠地一记手刀砍在了脑壳上。 “师姐,我们的任务不是早就完成了吗?你干嘛待在畜生王爷的身边,护卫他的安全,还让我们混到这群孩子当中随机应变?”玛依莎和孜亚因不曾来过中原,多留一段时间,其实满乐意的,但滞留时间真的太长了,而且师姐有事瞒着他们。 知道孜亚在试探,娜伊拉伸手揉乱了他的头发,笑道:“我知道你们想回大漠了,这个王爷活不了多久,到时候你们帮他们一把。” 玛依莎眼睛一转,小手一摊,说道:“明教规矩,给钱就行。即使是师姐,也不能破例。” “刀法练不好,这些倒是都学会了。钱我给你们双倍,因为委托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在他们要杀五王爷的时候,帮一把;另一件事就是保护好凌夕歌。”娜伊拉将分量不轻的钱囊交给玛依莎,一向狡猾的师姐如此豪爽,玛依莎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一样,忙伸手接过,就怕师姐后悔。“好好好,帮帮帮,护护护。” 相比起见钱眼开的贪财小猫,孜亚神色颇为复杂。“……师姐,你真的喜欢她么?” “是真是假,重要吗?” 对孜亚而言,娜伊拉比玛依莎更令他担心。“重要,我不想再失去亲人。师姐,报仇并不是……” “我知道,孜亚,我知道……报仇是我的想法,就让我依着自己的心吧。” “那到时候,你……必须带着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