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不得宠的皇妃,罚跪,抽屄,阴唇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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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与鄢给陆青霜开完苞后就把人扔在一边,他后宫妃嫔虽然不算多,但远不止陆青霜一个。 第二天,他就翻了萧靖元的牌子。 萧靖元生的漂亮,家世显赫,除了性子跋扈点,没什么其他毛病,算是他宠妃。 入夜,萧靖元披着纱衣,跪在床上给他舔,陈与鄢喜欢主动的货,萧靖元很会拿捏他心思,下面两张口被兰汤润洗的干干净净,各插一根硕大玉势,上面一张嘴更会舔,吃不下也努力吞,两只手抚弄根部硕大的圆球,满脸眼泪的做深喉。 陈与鄢插了一会,便抽出来,拍拍他的屁股,示意要玩他的穴。 萧靖元床下脾气大,床上却不怎么矫情,被插的满脸眼泪的,歇也不知道歇,抖着腿换个方向跪,屁股高高抬起来对着陈与鄢,求皇上的临幸。 陈与鄢抽出他两穴的玉势,挺着硕大阳物插进他前面的骚屄,里面又软又热,水多的很,操的多了,便很会伺候男人,哪怕陈与鄢插在里面一动不动,萧靖元都能控制阴道收缩给男人几把按摩,陈与鄢喜欢这种熟屄,掐着对方细腰狠狠做了几次,插的萧靖元面色潮红浪叫声不停。 他床上浪,被玩了骚屄还嫌不够,掰着臀瓣露出鲜红屁眼,求陈与鄢插,陈与鄢插两下骚屄,又抽出来干几下屁眼,来来回回玩他两个穴。 …… 接下来陈与鄢又翻了十几次牌子,没一次陆青霜,明眼人都看的出他不得皇上喜爱。 其他人只当看笑话,尤其是以萧靖元为首的嫔妃,宠妃走路向来横行无忌,对着无宠的皇后也只给三分薄面,更何况是对着无宠位份也低的陆青霜,说起话来难免夹棍带棒的,陆青霜性子淡,随他们去了。 倒是陆青岚有些看不下去,翻出几块压箱底的徽墨,让陆青霜去献殷勤。 “你这样怎么行,父亲送你进来为的是什么你要清楚。” 陆青岚常年无宠,他长的不如陆青霜,陈与鄢那时并没有看上他,不过是一方面同陆青霜赌气,一方面又实在需要一位家世显赫的妻子,才娶他为正室。 “我知道了。” 陆青霜拿着那几块墨,去找陈与鄢,陈与鄢正在陪萧靖元,一旁的歌舞伎在弹琴跳舞,好不热闹,陆青霜进来的时候,萧靖元正倒在陈与鄢怀里给陈与鄢喂葡萄。 “臣妾参见皇上和贵妃娘娘。”陆青霜俯下身子行礼。 一句话说了三四遍,无人理会。 陆青霜跪在地上,低着头,听着陈与鄢同萧靖元玩乐。 “皇上,有人,还有人。” “腰都软了,还装什么?” “啊啊啊啊屄,屄被干了。” “干死你,小骚货。” “皇上好会插,好痒,插死我啊啊啊啊啊。” …… 琵琶妓弹的一手好琵琶,配上萧靖元的淫叫,当真是春色无边。 陆青霜跪在地上,垂着头,很久才被萧靖元唤过来,萧靖元故意整他,刚被操完,敞着双腿露出被操的外翻红肿的骚屄,两瓣鲜红阴唇鲍鱼一样张开,沾着精液骚水,伺候的太监拿浸过水的湿帕子要过来替他擦拭,却被他呵斥推开。 萧靖元指着地上跪着的陆青霜,要他上来给他舔干净。 萧靖元善妒,又很喜欢捉弄人,上一个容色娇丽的妃妾就吃了他不少暗亏,最后被废进冷宫,现在也不知生死。 陆青霜跪在地上,头仍是垂着,也没动,萧靖元见他这样,忍不住讥讽,“本宫一个贵妃还使唤不了你了?” 接着又转头瞥陈与鄢脸色,陈与鄢面无表情的,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意思,萧靖元仗着得宠,素来喜欢试探陛下心意,陆青霜不动,他就以陆青霜不懂规矩,以下犯下为名,把人拉出去罚跪。 陆青霜倒不辩解,也不求情,老实的跪在外面的雪地里了。 萧靖元两只手又攀上陈与鄢肩膀,娇喘着要让陈与鄢再来一次,陈与鄢扣着他的腰,猛地撞进去,捅的萧靖元尖叫出声,又被男人掐着腰肢,大开大合的插了起来。 那天天冷,陆青霜跪了两个时辰才被陈与鄢叫着起来,他身子弱,回宫后很快便感染了风寒,又瘦了些,陈与鄢来看过他一次,坐在床边摸着他头发,陆青霜睡得沉,始终没醒,等醒来时陈与鄢又走了。 …… “皇上来看本宫了?” 陆青霜放下药碗。 “是,皇上怕吵醒您,没让奴婢喊您起来。” “知道了。” 陆青霜喝完药,用了些饭,铺开纸开始画寒梅,自进宫以来,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陆青岚逼他争宠,陈与鄢对他有心结,那些个妃妾更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只有卧病时,耳根才能清净些。 他太知道自己进宫的任务,家里指望他做宠妃,笼络住陈与鄢的心,陈与鄢指望他做棋子,好制衡前朝,不管怎么说,他都不算是个人。 除夕那晚,陆青霜称病没去,萧靖元喝醉了,陈与鄢最后宿在皇后宫里,皇后这个人睡起来更没意思,中规中矩,也不是不会服侍人,只是尽按着宫中侍寝的那一套,规规矩矩,乏善可陈,被插的汁水淋漓也不叫一声,撇过头不敢看陈与鄢。 陈与鄢越做越觉得没劲儿,这人面孔有几分像陆青霜,却远没有陆青霜相貌清俊,扭扭捏捏的小家子气,素来不讨他欢心。也不适合做中宫正室,镇不住人,唯一的好处也只有不会兴风作浪了。 陈与鄢拍了拍陆青岚屁股,让人夹紧,随便再插几下便意兴阑珊的射了进去。 陈与鄢下了床就要走,陆青岚知道拦不住他,转过身子一行眼泪落到枕头里。 陈与鄢本想回寝宫歇息,不知又怎么走到陆青霜的寝宫,他站在门口,犹豫了半晌,还是走进去。 距离上次两个人相见又过了一段时间,陆青霜又瘦了些,面色更苍白,下颌线更锋利分明。 陆青霜还没睡,身上披着貂裘,坐在火盆边,画那幅寒梅,陈与鄢进来时也不让人通传,陆青霜画的专注,抬眼看到是他,吓得笔落在纸上,墨迹染上去,整幅图全毁。 “臣妾参见皇上。” 陆青霜顾不得心疼画,跪下来给陈与鄢行礼。 “不是生着病吗?怎么不早些歇息?” “白日里睡太多,晚上睡不着,这才起来画了两笔。” “起来吧。” 陆青霜称病,理应是不能侍寝,但陈与鄢想睡他,这些规矩便不作数了。他被压到床上时,身子还在抖。 陈与鄢手指探进他两腿间,略过上面岐秀的阳具,直接插进下面白粉的屄穴,他动作不算太粗暴,也没有多疼,但陆青霜有阴影,上次承欢被又掐又打,流着血被操的记忆仍在脑子里挥之不去,他身子一直在抖,陈与鄢让他放松,手指又加了一根,三根手指在屄穴里抽插,穴里却还是干涩,被掐骚蒂头也没出多少水。 陈与鄢对这种事没有耐心,对陆青霜给更没有耐心,他都放下身段主动给陆青霜做前戏了,这贱人还敢给他脸色瞧。 “你不愿意?” 陈与鄢脸色彻底冷下去。 陆青霜摇头说没有,下面的屄却紧张的发涩,手指在里面很难进出,陈与鄢不再管他,抽出手指,勃起的几把对着屄口就干进去,陆青霜抓着身上床褥,只感觉下身撕裂的疼痛,眼泪又落下来,他下面夹太紧了,又干,陈与鄢操两下觉得不舒服,陆青霜疼得又在发抖,陈与鄢没忍住甩他一耳光。 这一耳光打下去,陈与鄢便没了顾忌,举起手又打了一下,苍白面颊上就印上两个鲜红指印。 陆青霜不敢反抗,只抖着唇求。 求陈与鄢不要打他的脸,不好见人。 这贱人床上被玩的屄都烂了,床下却还是嫔妃,知道要脸。 陈与鄢不打他脸,便打他的屄,手掌狠狠甩上去,整个娇嫩阴部发痛发麻,充血红肿,陈与鄢很会玩他,操两下屄,拔出来又扇两下,再插进去操,这样玩了他一晚上,等射出之后屄肿得不能看。 陆青霜第二天早上都疼的没法下床,午膳的功夫才试着下地,结果陈与鄢晚上却又翻了他牌子,过来玩他屄,陈与鄢大概是嫌手打人手太疼 还带了工具,厚重的檀香木尺被拍在屄穴上的时候,陆青霜直接哭出来,两条腿抖着要合拢,却被两个太监一左一右拉着脚腕,强硬的分开。 啪啪啪啪啪,一连好几下,打的陆青霜惨叫不停,陈与鄢嫌他太吵,用绸缎堵了他的嘴,继续打他的屄,两瓣阴唇被厚实木头砸的软烂,松垮的耷拉,乌紫一片,太监便用了银夹夹在逼唇上,迫使屄口分开,尖锐的银齿咬上逼唇,陆青霜疼得直蹬腿,猩红的芯口大敞着,昨晚被操的发肿的屄肉透着水光,被尺子打的要麻掉。 “呜呜呜呜。” 陆青霜牙齿咬破绸缎,疼得几度昏厥,屄被打完,又要被操,陈与鄢挺着几把干进去的时候,太监都快摁不住他。 陈与鄢边操边跟身边太监开玩笑,“是不是没见过这么烈的?” 太监看都不敢看,头垂着只看地砖,唯恐被挖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