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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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羽之没存电话,更没把闻迟的话放在心上。 他认为那天在酒吧跟闻迟碰见,纯属巧合。所以为了避免巧合的再次发生,他后来换了个与“忘了”酒吧隔了三条街的一家不起眼的小酒吧和沈梦寒见面。 沈梦寒顺利通过了那家公司的面试,但季明城暂时还没给她安排任务,景羽之提醒她机灵一些,有什么事都要告诉他。 景羽之倒是又接了个任务。 他把任务对象放倒在酒店床上后,不知怎的,突然想到了闻迟。 他站在床边皱眉沉思了片刻,抬腿踢了好几脚昏睡在床上的中年男人,确定他真的不会醒才松了口气。 景羽之脱掉带着一点跟的高跟鞋,光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捞过进门就被扔到单人沙发上的文件包坐在沙发上,拉开拉链,掏出电脑,开机。 果不其然,有密码。 景羽之用脚尖勾起地上的西装外套,从内兜里摸出皮夹,打开看到男人和老婆女儿的合照,又扫了一眼床上的男人,不禁露出鄙夷的轻笑。 他掏出男人的身份证,对照着信息在电脑上输入男人姓名的首字母和生日,成功解锁了电脑。然后把身份证放回皮夹,皮夹放回内兜,再把衣服扔回地上。 他打开桌面上最新的一个文件夹,在里面看到了他要找的文档,是一份关于地产转让的合同。 溯禾集团……有点耳熟。 他拿出手机想要把内容拍下来,看到手机上有个陌生的未接电话也没在意,可他刚打开相机要拍照,电话又打了过来。 他每次出任务之前都会把手机调成静音或者关机,因此屏幕只是无声无息地亮着。景羽之盯着屏幕沉默了两秒,指尖一动,挂断了电话,继续拍照。 拍完把手机放回自己的手包里,给电脑关机,又放回原处。然后三下五除二把床上男人的衣服扒光,用被子裹上,再把床单弄皱。他从手包里拿出他今天喷的女性香水,不要钱似的喷到床上还有被他扔在地上的衣服上。 景羽之又从床头拿了一个安全套拆开,包装扔到地上显眼的位置,套子扔到垃圾桶里,又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揉出褶皱也扔进垃圾桶里。 他光着脚刚要进浴室继续制造现场,门突然被轻敲了两下。 景羽之警惕地回头看床上沉睡的人,又担心外面的人会再敲门,便凑到门边冷声问:“谁?” 外面的人似乎没想到会这么快得到回应,顿了一下才道:“我啊。” 景羽之一愣,这略显轻挑又磁性的语气只一声他就认出了是谁,他不由地又想起了刚才的那通陌生来电。 “刚跟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啊?”闻迟抱着胳膊靠在门边懒懒地对着门缝说,“没办法,不接我就只好自己找过来了。” 景羽之无奈抚了抚额,大半个月过去了,那串没有添加到通讯录的数字早就沉了底,他压根没想到会突然诈尸,更没想到会跑到他面前诈。 所以……这个人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的? “不请我进去吗?”闻迟在外面又说。 景羽之回头看了一眼被他裹在被子里打鼾的男人,握在手里的门把手突然有些烫手。 半天没听到回应,闻迟有些没耐心了,他耐着最后一点性子沉声道:“开门。” 还是没有动静。 “景羽之,别让我说第二遍,开……” 啪嗒,门开了。 景羽之一手扶着门边,一手握着门把手,露出大半边身子,蹙着眉显然是一副不耐烦的神情。 闻迟看着眼前女装打扮的景羽之,恍然间想起了先前在游轮客房的门口,他们俩也是像现在这样,只不过如今位置调换了。 景羽之穿着鹅黄色碎花旗袍,盘着发,坠着珍珠耳饰,扶着门冷冷掀起眼皮看着闻迟。 闻迟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说:“请我进去还是你出来?” 景羽之哪个都不想:“有事就在这说。” 闻迟凑近一步,探着头往里瞟了瞟:“你很忙吗?” 景羽之挡住了闻迟的视线,抬手推着闻迟的肩膀不让他看。刚好松开的手让闻迟得了空,他一巴掌拍在门上,让门彻底打开。 在景羽之慌张地回头看床上的人有没有被吵醒的时候,突然感觉腰间一股蛮力将自己扛了起来,视线下移,突然失重,景羽之下意识抓住闻迟腰侧的衣服。 眼看着闻迟转身就要走,景羽之连忙道:“等一下!” 闻迟停下脚步:“怎么?还没忙完?” 忙是忙得差不多了,但他有东西没拿。景羽之硬着头皮小声说:“我的鞋和包……” 闻迟反应了一下,没有把景羽之放下,而是扛着人进了门。 景羽之震惊:“你干嘛?!” 闻迟边往里走边面不改色道:“帮你拿东西啊。”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拿!”景羽之在闻迟肩上扑腾。 闻迟扫了眼床上的大虫,抬手拍了一巴掌景羽之的屁股:“你要是想把人吵醒,你就再闹大点儿动静。” 景羽之闻言立刻安静了下来,看着闻迟从地上捞起自己的鞋,又从桌上拿过自己的包,没再多分一个眼神给床上的人,转身就大步往外走。 把门关上后,闻迟又开口:“再有别的东西忘拿,就只能把人叫起来了啊。” 景羽之倒挂着对着闻迟的背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他,见闻迟走到电梯口也没有把他放下来的意思,才说:“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我不。”闻迟说。 景羽之有些无奈:“我不跑,真的,你放我下来吧。”这都能找过来,我跑还有什么用吗? 闻迟没再理他,景羽之从未被人这样扛过,他实在有些受不了,感觉脑袋倒着无法思考,于是拍了拍闻迟的后腰,恹恹道:“你硌的我肚子不舒服,想吐。” 闻言,闻迟扶着景羽之的腰让他慢慢往下滑,边滑边掰开他的大腿,利落地缠在自己腰上,修身包臀的旗袍刺啦一声,开叉被扯到了大腿根,露出了平角内裤的边缘。 景羽之下意识想去摸,被闻迟挥开,两只手拖住他的屁股,手臂刚好盖在开叉的位置。 闻迟看着闭合的电梯门上交叠在一起的人影,说:“这样行了吧?” 景羽之扶着闻迟的肩膀直起身想要骂人,可这个姿势离闻迟的脸太近了,他再怎么骂人也像是在亲昵,于是景羽之无语地又趴回了闻迟的肩膀上。 虽然这个姿势也没好到哪去,但至少看不见人脸,他更好意思开口骂。 “你他妈能别总毁我衣服吗?”上次披肩是,这次旗袍也是。 “我又不是故意的。”闻迟看着电梯楼层跳动的数字,“赔你就是了。” 景羽之刚要说不用,就听见“叮”得一声,电梯门开了。他背对着电梯,盯着地面在心里疯狂祈求着千万不要有人千万不要有人,他看着闻迟抬脚进了电梯,而后一个转身,他的视线里闪过了两个人影。 景羽之:“………………………” 他连忙捂着眼睛把头埋进闻迟的肩膀里。 旁边是一对情侣,女生看着两人的姿势震惊完,又好心道:“需要帮忙吗?” 景羽之心道,你要怎么帮啊!轮流抱我吗?!我就算真是个女人也是要面子的好吧! “负二层,谢谢。”闻迟说。 哦,是这个帮忙啊,果然刚才被倒挂了一会儿脑子都不好使了。 闻迟侧头看着景羽之越来越红的耳朵,不禁轻笑一声,轻得只有贴着闻迟的景羽之能感受到。 景羽之有火没处发,张开嘴隔着衣服咬上闻迟的锁骨,直到那对情侣出了电梯才松口。 “这么喜欢咬人?是不是该给你买个止咬器啊?”闻迟说。 “你是变态吗?”景羽之发自内心地疑问。 闻迟笑了笑,抬脚出了电梯:“你说是,我就是吧。” “你到底要干什么?”景羽之看着寂静的停车场,轻声问。 闻迟腾出一只手从兜里掏出车钥匙按了按,前面拐角处的一辆路虎闪了闪灯,他说:“履行承诺。” 景羽之愣了两秒,反应过来闻迟所说的是什么“承诺”,不禁在心里啐了一口。 哪门子的承诺!他又没答应! “放我下来!”景羽之推着闻迟的肩膀,松开腿作势要从闻迟身上下来。 闻迟非但没松手,还拖着景羽之的屁股往上颠了颠:“别乱动。” 景羽之哪会听他的话,他这次可是清醒的,清醒着还让个男人操,那他可真的不正常了! 他掉着一条腿想要去够地,身体后仰直视着闻迟的眼睛,手掐上闻迟的脖子,声音冷到要是闻迟再不放开他,他就要把闻迟的脖子掐断:“再说一遍,放我下来。” 只可惜闻迟最不怕的就是威胁,他走到车旁,让景羽之的后背和腰贴到后车窗上,伸出一条腿用身体挤着景羽之的身体不让他掉下来,腾出一只手把景羽之的鞋和手包放到车顶,转而握着景羽之掐住自己的手腕,轻巧地拿了下来。 看起来轻巧,其实力道很大,景羽之觉得被闻迟抓着的手根本使不上力,松开以后才感觉到血液回流。 他将近一米八也不算太矮,瘦是瘦了点,但这两年学了些跆拳道防身术什么的,力气比之前大了很多。他见过闻迟光裸的身体,肌肉匀称但并不壮,确实是比他高了一些,但他没想到他俩之间的力量会有如此大的悬殊。 他此刻在闻迟面前仿佛一只在老鹰面前试图造反的小鸟,连带着闻迟一路抱小孩的姿势来看,景羽之只觉得自己除了好笑还很丢人。 景羽之正暗自神伤,听到闻迟贴着他的耳根,蹭了蹭他的耳坠道:“都说了别乱动了,还是,你想就在外面?” 景羽之陡然回神,瞪着眼看着闻迟,咬牙骂道:“疯子……唔!” 闻迟打断了景羽之想要骂他的话,堵住了他的嘴。景羽之紧闭着嘴往后躲,脑袋越仰越后,快要折断了才终于逃脱,却把修长白皙的脖颈暴露在闻迟眼下。 闻迟一口咬上那不太明显的喉结,空着的手解了旗袍领口和锁骨下面的盘扣,顺着脖子一路吻到锁骨,在锁骨上报复似的咬了一口。 “别咬了……”景羽之仰着脖子敲打着闻迟的肩,可这个姿势太难使力了,拍在闻迟身上像在捶背一样。 闻迟顺着光滑的大腿摸上景羽之的大腿根,捏了捏腿根的软肉,手似有若无地碰了碰包裹在内裤里的囊袋和性器,激得景羽之扶着闻迟的脖子直起身。 闻迟再次堵住了景羽之的唇,只不过这次没有耽搁,一下就刁住了嘴里的软肉。景羽之还欲再躲,突然被闻迟的手指按住了后穴,刺激得景羽之软着身倒向闻迟。 闻迟顺势在景羽之的口腔里攻城掠地,上下进攻,不一会儿就惹得景羽之也起了反应,但景羽之实在受不了被他压在车外撩拨,这地下停车场安静地连喘息声都听得如此清晰,让景羽之很没有安全感。 于是他好不容易从闻迟嘴里退开,喘着粗气红着脸说:“抱我到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