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探查告别/石牢怒肏冷酷褚厌魔君羞辱堵精孔不让出(微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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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叮嘱晚上宿在魔殿不要乱跑,刺客不屑一顾:他是来刺杀魔王的,又不是来当脔宠的。 忍着屁股又凉又辣的感觉,他飞蹿过各个檐下直逼魔王宫殿。 愈近魔王宫殿魔族活动愈发稀少,到了周边已静穆无声门窗紧闭唯有几盏灯笼幽幽发着橙黄的光如同怪兽眼睛。 眼见着快摸到魔王宫殿的外墙,忽听得有马蹄声,刺客一惊,往另一侧跑,左拐右翻,却差点撞上另一队巡城步兵,连忙回返街角却无合适的掩体,情急之下蹿起徒手抓住一侧三人高的灯柱攀爬,翻到檐盖上蜷缩躲藏,而与他一檐之隔的灯笼将下面照得敞亮,如果从魔王宫殿顶层望过来绝对能发现他,但若在近处却是极难发现他的,概因他躲藏处是个人字形的灯盖,正好背对街道。 “刚刚这里有动静。”一身黑灰渐层牦氅的高等魔族表情凝肃,“搜!” 魔兵魔将鱼贯四散,劈开任何可能藏匿大于一只拳头的物件,连块砖都要被劈成两半,现场很快一片狼藉,渐渐迫近灯柱,两拳直径的灯柱怕也是不能幸免。 刺客紧张得背后都是冷汗,作为暗影里的吞噬者,在对敌上直面不占优势,况且还处在这么多高等魔族的包围圈里,今天他只是来探查敌情踩点的,白天还被那该死的中等魔族折腾得体力不足身体酸疼,这种状态对上魔君级别真是死得不能再死! “褚厌魔君。”魔王宫殿角楼之上,披风战甲的美貌魔将执剑而立,面冷如霜,“如此无所根据的破坏只是毫无意义地增加我部工作量。” 刺客一惊,又来一个!这个高度的位置极有可能会发现他! 褚厌魔君拽了拽缰绳,令魔角马转向,沉冷的目光望向他,“我部奉令缉灭刺杀魔王的人类刺客,你勿要不知轻重阻碍。” “人类?在何处?”裴羽魔将海璃蓝的眸子巡视下方一圈,“找不到何必装出忙碌样子,以你的实力,一击可毁整条街道。” “挑衅我对你没有好处。”褚厌魔君冷声道。 “如今是你在挑战我的忍耐度。”剑指向前,裴羽魔将面无表情看着他,“我虽实力不如,却也无法坐视魔王城在我监管下被肆意破坏。如要战,那便战!” 双方对峙不下,直到第三队巡城骑兵来报告异常,褚厌魔君看了看被犁了一遍的现场,抬手示意,“走!” 等到褚厌魔君把队伍带走,裴羽魔将抿唇扫视被破坏殆尽的街道不语,目光在灯柱之上一顿又移开,飞身站到魔宫外墙上,抬起紫蓝色的指爪按在虚空,无形的魔力屏障泛起金色涟漪,在一段嘎嘎咕咕的魔语咒令下才与他相融将他放了出去。 直到裴羽魔将也彻底离开,刺客才敢大口喘气。这魔宫周围真是危险重重,外墙还有魔语咒令,里面又不知有多少机关,看来这次刺杀无望了,待他回去学了魔语寻矮人朋友做些机关再来…… 第二天早上,桑铂成想起来问契利格刺客的紧身衣在哪里。 契利格脸上笑容一顿,又继续笑道:“那么破的衣服,奴当然已经处理掉了。”走过来问,“大人早上想吃什么呢?” 桑铂成正低头扣扣子,没注意到他的异样,“处理掉就好。早餐你决定。” 早上工作,桑铂成本是先巡视工地,此时却又有种强烈的不放心感,他向来相信直觉,这曾令他破解许多生死危机,于是先去了自己的魔殿查看刺客的情况。 刺客不复之前抵触模样,倒难得主动与他攀谈,还拿出一片金色羽轴的洁白羽毛给他看,问他这根羽毛够不够他喝一壶的? 桑铂成看了一眼,那上面有与魔族相斥的圣洁力量,但羽毛所能持有的力量是正主的九牛一毛,没有什么威慑力,于是毫无隐瞒地回复,这最多只能影响魔君魔力一息,对于魔王则根本没用,除非正主亲临。 刺客很不甘心,这可是他费了许多功夫部署从光明神殿分殿偷来专门用于对付魔王的,但也知晓斤两,传说魔王曾与天使对战,这一根残存的天使羽毛又能有多大作用呢? 把羽毛往隔绝魔力的袋子里塞回去,刺客随手扔给他,“真是鸡肋,给你留个纪念吧。” 桑铂成接住,抬头问:“你要走?” “嗯,不然呢,留在你这过年吗?”刺客随口怼了一句,又抬了抬下巴,“我送了你临别礼物,你不送我点什么吗?” “你要什么?” 刺客作势打量魔殿一圈,最后状似不在意地指了指桌案上的翻译书,“就那本吧。”正发动脑筋搜尽理由要说服,却听到干脆的一声“好。” 一愣,竟然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桑铂成把原书和翻译书都拿过来给他,“对照着看更方便,还有一章没有翻译完,需要我翻译完再拿走吗?” “不了,我今天就要走。”刺客看着怀里的书,回答的声音有些闷。 桑铂成没有说话,摸了摸他的头发。 刺客挣开他,恼道:“别动我头发!”眼睛眨了眨,垂眸,“你……收留了我两晚,我身上没有值钱东西,就拿这个做报酬吧。”他伸手从金发里摸出一枚银丝绿珀弧形发扣递给桑铂成。 “这个是什么?” “我找矮人朋友定做的隐匿道具,戴上后没有任何生物能发现我的气息,也不能用道具找到我的踪影,哪怕是魔王。”刺客骄傲道。 “那你呢?” 他从金发里又扒拉出一个给桑铂成看,然后又塞了回去,“给你的是备用的。” “谢谢。”桑铂成定定看着他。 刺客一噎,脸上飘红,眼神避开,“不过是交换罢了,有什么可谢的。”转身,“我走了。” 桑铂成看着他,“遇到危险可以来这里。” 刺客步伐一顿,又加快了步伐,“你这里才最危险!”拉上银灰斗篷遮住了那头璨亮的金发。 桑铂成回到工地,却正见着自家魔尉小队长被打得吐血倒飞,而褚厌魔君正收回泛着赭红魔力的指爪。 急忙飞掠过去接住自家重伤昏迷的下属,回头厉声喝道:“褚厌魔君!我部下是犯了什么错,竟要对他下如此重手!” “不过区区一个魔尉,死了就死了,你一个魔校,哪来的胆子在魔君面前质问!”褚厌魔君旁边的鳄鳞魔将面露轻蔑为上司出声。 “我教导属下工事不是为的被各位大魔族肆意击杀!向上提交的工事进度是以全员配备的运作速度计算的,现在少了重要一环,若魔王问起为何进度落下,我会据实说明原因。”桑铂成抱起重伤的属下快步往办公室走。 那鳄鳞魔将激愤不已,抬手就要攻击他们,“你以为你在威胁谁?你真以为魔王多看重你这个小小的魔校!在褚厌魔君面前,魔王都不会……” “巴姆则!”褚厌魔君出声止住了他,停顿一瞬,“继续搜查!” 因为褚厌魔君的搜查,工事再次停顿,这一个白天,桑铂成一直在办公室内间简易木板床边为属下输送魔力维持生机,直到傍晚生命体征才平稳下来,只是一直不醒,嘱咐了三个可靠魔兵日夜交替陪护,桑铂成有些疲累地回到自己屋子。 契利格开了门,今天穿着魔族装束,表情严肃,他心疼地摸了摸桑铂成的脸颊,“大人辛苦了,饭菜已经做好了。”又强笑了下,“奴近几天有事不能回来陪您,很快……” 契利格等他吃完饭就出门了,一时间,桑铂成感到空气静得他有些不习惯,躺在床上却很快就困了,睡得深沉,夜半梦回,竟做了个香艳的春梦,早上醒来床铺如跟人激情大战过一样靡乱,到处都是淫秽的液体,怀疑自己把被子当契利格操了。 早上有些走神,竟做了两人份的饭菜还做了契利格最喜欢的魔兽肉。 坐在餐桌前,看着对面的碗筷,桑铂成再次走神,默默地把碗里的饭食扒进嘴里。 窗外黑灰牦氅一闪而过。 吃完饭他收拾了去工地。 部下们还在收拾无法开展工作,桑铂成巡了两圈,却听到人类刺客已经抓到的传言,在太阳落山之时,就会处死刺客。 时不时去看一眼受伤未醒的属下,看起来没有大碍了,但是始终未醒。 裴羽魔将昨天去找褚厌魔君讨要说法没得到结果,今天又去找上司都异魔君汇报出面。 一天在忙碌中很快过去,太阳即将落山。 “下工了。”桑铂成望着落日余晖下的魔史馆对部下们说,也对自己说。 四大魔君的府邸并不难找,本体影子的桑铂成出入任何地方都很方便。 但就是有些疑惑是否守卫过于松散了,是褚厌魔君对实力足够自信还是……这是个圈套?他警觉起来。 魔体化入影子,藏在阴影里潜入机关重重的石室监牢,桑铂成没看到刺客却见到了个熟悉的身影。 契利格! 红发魔族遍体鳞伤浑身赤裸地被绑在刑架上,头歪垂着不知是昏迷还是休憩,只微弱的胸膛起伏显示他还有一息尚存。 桑铂成怎么也想不到时隔一天会以这样的方式见到这个始终在他面前情绪鲜明极有活力的魔族。 心内突生紧迫感,影子疾速蹿进监牢缝隙。 “嗬呃!” 猛烈的电流将桑铂成击出魔体又将他牢牢吸附在防御魔罩上电击灼烧,衬衫长裤很快被烧出焦黑的小洞,桑铂成手肘抵着栏杆,眼中倒映蓝色电弧与橙黄火光,蕴着怒意转头望向面色冷肃步伐从容稳定如入无人之境的褚厌魔君,一字一句:“褚、厌、魔、君!” “是你。”褚厌魔君定住脚步,这回终于直视桑铂成了,石牢穹顶气孔投下光线,照亮他有些苍白的面容与偏冷灰的肤色,那双银灰的竖瞳却被眉骨的阴影掩得暗沉不明,没有血色的薄唇吐出无情话语,“窝藏刺杀魔王者视同反叛,当处极刑。你当真就是那个窝藏者?” 桑铂成没管他,抓住眼前栏杆忍耐电击痛意运出全部魔力要掰开,但栏杆却能吸走他的魔力维护自身,蛮力根本掰不开! “没用的,你只会被禁制魔纹吸干魔力。”褚厌魔君出爪去抓他肩膀。 桑铂成警觉侧身,褚厌魔君的银灰指爪只擦过了他肩膀却锋锐地撕掉了袖管。 “你最好束手就擒。”褚厌魔君再次出爪,这次凌厉无比! 桑铂成反掌将自己拍离电网,一躲再躲,连退数步避开他一次狠似一次的擒拿,直被逼迫到了监牢尽头石墙退无可退,他恼怒反击,冷白指爪一拳打出! 褚厌魔君抬臂挡开他的出拳,顺势用另一爪去扣他脖颈! 桑铂成竟无视他的锁喉,拳变为爪,以开膛破肚的架势抓向他的侧腰! 侧身避开无防护的肚腹,眼见即将被抓到的白皙脖颈化为黑影落在墙面地表瞬间移到他背后,银灰指爪落了个空只扣住了自己掌心,后腰的伤害却实实在在,四道红艳爪痕破开他强横的躯体直叫鲜血涌流如注! 褚厌魔君本能捂住后腰伤口,面色更加苍白,赭红魔力自掌心灌入伤口短暂止血,顷刻间浑身布上魔力,即刻反身出爪要揪出影子进行攻击,却身形不稳地晃了一下。 桑铂成起跳,一脚将他蹬得撞击石墙,墙灰簌簌,“您的反应慢了。” 褚厌魔君迟一拍的魔力攻击失去了方向,动静极大地将整条监牢走道犁出两米深的沟,底层地基结构的破坏令两边驻立的栏杆都些微倾斜向走道。 待再要出手,褚厌魔君却脸色一变,魔力动用不了——是神族力量在阻隔! 桑铂成远远抬臂,指爪影子落在褚厌魔君脖颈,下一秒魔体化入影子,再次出现时冷白指爪已掐在褚厌魔君脖颈上,“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褚厌魔君似乎早前已受了重伤,对他又轻忽大意一开始没下死手,竟被他得手擒获,不过桑铂成不在意这些,他更注重结果,“打开牢门。” 褚厌魔君也没想到自己会着道,不言不语却闭上了眼。 “别让我说第二遍!”桑铂成把天使羽毛往他腰部伤口里捅进去,血液再次溢出来流满他腰臀。 褚厌魔君痛得蹙眉,神族力量对于魔族魔力相克,哪怕只是接触都极难受,本就抿着的薄唇已压成一线。 桑铂成却在此时意外地看到他头顶显出长亮的红点。 愤怒瞬间与对红点的躁恼串联起来,胸腔的火与腹内连成一片。 不开口?很快就会让他开口的! 在末世活过的人什么阴狠手段都不介意尝试,桑铂成自认不是君子。 在天使羽毛失效之前,桑铂成把他背对着自己拷到了旁边石牢限制魔力的刑架上,调整锁链令他只能脚拇指点地,全身的力气都用于平衡身体,臀间的粗实光裸长尾也直直绷着试图抵地却还是差了一小节。 扯下褚厌魔君身上碍事的黑灰牦氅与遮不住什么的麂皮骑装,宽厚的肩背就显露出来,他的臀又窄又翘,因为用力踮地而更突出形状。 黄昏光影绘出他男性躯体肌肉线条的阳刚性感,后腰伤口流下的血和疼痛泌出的冷汗涂装了他不屈生命决绝意志的顽强执着。 “既然您不肯说,那我就得罪了。”桑铂成扣住他的腰在他耳边道。 褚厌魔君感到一种倒置的荒诞,他在自己的监牢,却被一个职级不过是魔校的中等魔族拷在刑架上刑讯逼供。他不清楚为何这个魔族要隐藏实力,但这魔族确有准魔君的实力,白天他被陷阱暗算受了重创,如今力量不足反倒被擒,真是可笑。 忽被抓开臀瓣,拽开粗壮尾巴,后穴捅进来一个粗硕带倒刺的坚硬锥状物! “呃!”褚厌魔君银灰竖瞳紧缩,背脊冷汗涔涔,这个是……! 性事本该是件令双方愉悦的事情,可惜他们双方并不和睦! 中等魔族并不像高等魔族那么贴近人形,虽不至于如同低等魔族什么奇形怪状的肢节都有,但要说性器,多半对于接受方不太友好,桑铂成的魔族性器本长了倒刺和硬鳞,只是体贴性伴的感受才收了起来。 而褚厌魔君一而再,再而三地践踏他的底线,挑动他的怒火,他亦没有必要体贴照顾其感受! 如同刑具的粗硬肉棒在肉穴毫无扩张的情况下硬生生捅到最深处,褚厌魔君痛得瞬间出了一层冷汗! 但抽拉时又是另一种折磨,细密倒刺扎得肠道痛痒,那麻痒从后穴攀爬至全身如虫豸噬咬倒还不如全然的痛,只得指望着肉棒再度插进来用表面的硬鳞摩擦止痒! 肉棒很快又夯进来如钟棰撞击他柔软的腔肠! “唔!”褚厌魔君压着嗓子发出闷哼,紧抓悬拉刑架的锁链,被竖拷吊住的手臂肌肉绷紧筋络浮起,额头满是冷汗。 桑铂成抓着他胯部扇形突出的髂骨,快速肏干他的后穴,小腹用力撞击在他紧张的臀部上,把他弄得整个身体都站立不稳用力过度地发抖。 他低沉的闷哼喘息声跟受刑没什么区别,被猛一下肏得狠了还会发出仿佛怒吼的喉音,背脊冷汗一层覆一层地汇聚流淌。 “打开牢门,就给你个痛快。”桑铂成在他耳边低语,热息令他薄软的尖耳浮红,冷淡的声音与冰冷的语意却直叫他如坠冰窟。 “不……”颤着嗓音吐出这个字,褚厌魔君就紧咬下唇不肯再发一言,薄唇很快就被他控制不稳的力道咬得破损出血。 “冥顽不灵!”桑铂成冷声怒道,一手抬起他一条腿将穴口露出更方便挨肏,另一手摸到他胸口狠掐赭红乳粒。 “呜!”褚厌魔君背脊一绷,尾巴一颤,发出含糊呜鸣,单趾立在青石砖上被撞得不住挪移,不受控的重心使得他柔软的后穴不住夹缩片刻不得放松。 喷薄的怒意令桑铂成身形出现重影,平静被撕开,克制被打破,隐在性格深处的恣肆不惮被剖露出来,饱含轻鄙地嘲弄:“看来您更愿意被一个低劣的中等魔族肏屁眼!” 这羞辱的话语叫褚厌魔君苍白英武的脸都涨得通红,他死咬着唇低头对着刑架不吭声。 冷白的指爪轻掠过他挺翘的臀部、线条明显的子弹肌、饱满厚实的胸肌,最后抓到他鼓起的肱三头肌上,头颅贴靠到他宽厚的背脊,因为褚厌魔君一米九二的身高加上悬吊踮脚的距离,桑铂成要抬头才能凑到他耳边说话:“瞧瞧您强壮的身体,真是男人中的男人,雄性魔族中最吸引女魔的存在,就真的甘心被肏到屁股里都是我的精液?” 被灌满精液对于魔族来说是标记是羞辱是迫使屈服,本性慕强的魔族怎肯对实力低于他的魔族臣服? 抓过褚厌魔君别开的脸令他不得不面对自己的目光打量,桑铂成刻薄道:“难不成您有这样的癖好:喜欢被我这样的低劣魔族侵犯,让您的肠道变成我的鸡巴套子随意肏弄,跟女魔似的喜欢吃精液想怀上我的种?” 褚厌魔君不堪羞辱地闭上眼睛长睫颤抖,浑身肌肉痉挛。 桑铂成在他肠道痉挛时大力捅开他的肠肉,讥嘲道:“您的屁眼含得真好,我的鸡巴爽得要死,您一定是很喜欢吃我的鸡巴对吧?” 褚厌魔君这次连呻吟都吝啬发出,喉结不断吞咽喉音,只发出粗沉的气息。 “我可是给了您机会的。”独角戏没什么意思,桑铂成无趣地扯了扯唇角,胯下肉棒胡乱在他肉穴里搅弄,誓要把他弄到破防! 忽然顶到一处地方,褚厌魔君漏出一声高昂的长吟,长尾绷直战栗,但随即他又闭紧了嘴。 桑铂成发现后就专门盯着那处猛烈肏弄,把他肏得控制不住地呜咽长哼,他带着气声的低沉呜吟极为性感,哪怕只是含在嗓子里也诱得人大脑充血直欲肏得更狠! 软嫩的肠肉被蛮横粗糙的肉棒肏得抖抖索索,却又记吃不记打地每回都热情簇拥着肉棒,讨好地含吮吞吸。 桑铂成胯下愈肏愈急,褚厌魔君也呼吸急促地哼吟着要射出来。 肉穴的激烈蠕缩使得肉棒也有些控制不住喷涌的欲望,桑铂成狠狠将表面覆盖硬质肉鳞的肉棒捅到褚厌魔君身体深处射精,热精一波波打在他敏感的肠壁上刺激得他臀肉抽搐挺腰想要射精,却被一把攥住了胀硬的性器。 他不由难受挣扎,尾巴焦躁甩动,桑铂成却在他耳边诱惑:“打开牢门。” 褚厌魔君身体一僵,不动了。 真是够倔啊。桑铂成哼笑一声,捏着他的性器继续肏。 如是弄了三四回,每次都在他即将高潮的时候堵住马眼,感官在极乐与痛苦间徘徊不定,每次高潮的间隔也越来越短,褚厌魔君被弄得身体敏感过度,哼吟都带上了湿漉的泣音。 “说不说?”桑铂成按住他淫液横流的马眼,掐过他下巴问,“说了就让你射。” 被折腾得躯体不住颤抖无力发软,褚厌魔君眼睫湿漉地望了他一眼,终是闭了眼点头,声音喑哑地念咒解开魔纹禁制。 冷白的指爪从已经胀得发紫的性器上挪开,大股的浓精喷射而出糊满了刑架,绵长的高潮快感几乎把他抽空,射完精整个身体都是麻的,尾巴都没了力气软垂。 而那个给予他绝顶快感的魔族却早已抽身而出,拿着他的大氅裹住了昏迷的红发魔族,小心翼翼地将他抱在怀里离开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