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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震漂亮男管家/冤家路窄猛兽出逃/病急心乱

    浮云的尾巴掠过蔚蓝天空,晴日当空投射光芒。

    “铛——”卢克塞王国首都的光辉圣子院钟楼午报声震响整个密高城。

    男管家身似修竹地立在镜前理好领结,戴上袖扣,准备出发赴一场国王与王后的召见。

    抬指从托盘中拿起刚才他吩咐男仆取来用以给王室的礼物检查了下后放回去,“以最高规格包装,备马车稍后带过去。”

    脚步稍快地穿过密枝烙影的檐廊,步入曼尔特城堡四季如春的花径,沿路枝头嫩芽新绿,花柔蕊细,然行路之人并无心欣赏。

    灰白色几何拼接石板路径通往城堡的后花园,弯道处与院墙边,一丛丛南天竹橙红色的果子与蕨类爬满石缝,转过一栋爬满藤叶的蓑麻锥顶小筒屋,眼前就开阔起来,黄金盏与美女樱色彩缤纷铺满地表,一棵三十余米高的蓝花楹树如一片蓝色云雾舒展蔓延探出院墙,古钟形的淡蓝花朵在高墙外落了一地。

    蓝花楹主干交叉处,座落着一个精致的白色小木屋,雕琢的边线修饰极为考究。

    步履匆匆的男管家在树干前停下,再次检查自己仪表无误,缓了眉间那一抹愁绪,柔情春水似的化开在缥蓝色的净澈眸子,那一张气质纤弱的妍秀面孔上却又自眉间反生出一股坚毅。

    顺着鹿角霜漆成的扶栏踏上木制阶梯,淡色欧根纱的门帘阻挡了尘花虫豸的烦扰,影影绰绰显露出内饰与其中人物身影。

    阿什礼放轻声音唤道:“主人。”

    无应答。

    他大胆地掀开门帘进入其中,只见自家病弱的主人靠在窗边眼帘阖起呼吸悠长,苍白无血色的面孔洗不去阴冷,亲吻得微肿的薄唇倒是被人为上了一层蔷薇色,平添一分绮丽,令人心痒。

    许是被午前那一通胡搞累到了,阿什礼心想,随即同有所感地转手按了按自己承受了太多而酸疼的腰部,还是不该放纵主人的索求无度,主人本就身体不好,要多休息才是。

    抓住鞋跟脱下鞋子,阿什礼缓步踩在厚织的燕麦底色菱纹橘线提花圆毯上,轻松抱起窗边一米八七的男人放到松软的矮床上。

    男人薄薄的眼皮下眼珠颤动,“阿什礼……”

    阿什礼掌心覆住他眼睛,温声道:“您先睡一觉,下奴很快就回来。”言毕,在他唇上轻轻落下一吻。

    “嗯……”舒适的气味安抚了半梦半醒的男人,甫抬起的手臂也放弃了起床支撑的意愿,安稳搭回床铺上。

    熟悉的气息不知何时离去,风透过窗纱时而翻过茶几上书籍一页。

    门帘一动,一串梅花泥印悄无声息地烙在燕麦色地毯上,橘色肉掌因躯体重心把控不好而左支右拙,长长的斑纹尾巴随着步态一晃一晃。

    来到床前,圆滚滚的脑袋抬起张望了下,肥厚的肉垫抬起搭到床帘上,伸出弯刀似的小爪子勾住布料开始攀爬。

    门口传出压低的焦急喊声,“馒头!回来!”

    圆头圆脑的小老虎一回头,对着他发出软软的呼噜声。

    “嘘——”秦玦连忙把手竖到唇前,见床上躺着的人没动静,才又招手,“过来过来,来爸爸这儿……”

    小老虎正是好奇心重的时候,头一扭,没理会他的召唤,歪七扭八地爬到了床上,把秦玦气得够呛。

    “逆子!连你老子的话都不听了!”

    指望不了小老虎自己乖乖回来,秦玦只得自己动手,内心嫌弃了一番贵族奢靡的布置,他鬼鬼祟祟地爬进来,在地毯上一个打滚,衣服沾上了小老虎的梅花印,半跪抬身正要把那不听话的小家伙抱走。

    秦玦眼睛蓦地睁大,咬牙切齿,“靠!你还钻!”

    寻找这小家伙的踪迹费了他不少周折,不惊动守备地翻进这座戒备森严的城堡还用掉了他一张珍贵的卷轴,这小家伙还尽给他惹事!

    只见这小猛兽呼啦一下子钻进了薄毯底下,在里面不停拱来拱去,距睡在里面那人只有一指间距。

    秦玦这才下意识瞄了一眼侧躺在床上这人的面目,然后就望见了那张他曾日夜诅咒八百遍的脸。

    “……”

    不是冤家不聚头。

    秦玦扼腕万分馒头不是头成年魔兽,不然一口咬死这混账公爵多好!

    小心翼翼揭开毯子,没见着黄黑条纹的小奶虎,倒发现病秧子公爵的肚子圆鼓鼓的,再往下一掀,一条斑纹尾巴从公爵睡衣下摆探出来。

    秦玦吓得心脏都停了一停,倒吸一口凉气,“你这是要玩死你老子我啊……”

    赶紧伸手去掏。

    小老虎还在往里钻,趾爪勾住了布料,拽还拽不动。

    秦玦只得两只手都伸进去,手背蹭到丝滑的肌肤,不禁感觉异样,胡乱想着贵族老爷保养得还挺精细,一个大男人皮肤这么细滑有什么用,也就是给我虎儿子投食好下口。

    床上睡着的人突然闷哼一声,眼睫颤抖着要苏醒过来。

    秦玦吓得人都要无了,脑内警报拉响,反应快于思考,等他回神的时候,已经把人眼睛给捂上了,一侧抬起的白得透光的手臂也被他握住了,这一刻心跳声大得震耳。

    “痒……”睡意浓重的嗓子哝语着,抬起的手臂散了力气,原本惨白的脸颊不知怎么泛起桃粉的颜色。

    好一会儿公爵又没动静了。

    秦玦两根手指嫌弃地拈开他手臂放下,捂着他眼睛的手不敢松,又去掏不省心的虎儿子。

    这回掏得深,直接拧住它后颈皮把它给制服妥帖了安安稳稳地拎出来。

    虎崽子吃得可沉,秦玦拎出来就赶紧给抱怀里,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

    “嘎嗷——”这一声嘶哑的虎叫直把秦玦惊得魂飞魄散。

    桑铂成当即惊醒坐起,目之所见,唯蔓延至床上的泥爪印,却不见离开的痕迹。

    爪印呈典型山字形,印子大四肢粗壮,猜测是食肉大猫;有肉垫不带爪,会咆哮,首先排除爪子收不进去喵喵叫的猎豹;爪间距小体型不大,步态凌乱,没有猫科谨慎的后脚印踩前脚印的猎食习惯,可能是幼崽或驯化兽,不排除异常状态的可能。

    摸进衣服里,胸口有湿漉粘液,沾来嗅闻,有奶味,大概率是幼崽。翻拣衣物被单,捻出四五根动物毛发,黄色。

    正要继续分析,突有胸闷锁喉感,一阵剧烈咳嗽,面部红热,呼气困难有哮鸣音,桑铂成当即跌跌撞撞跑出树屋,出声困难:“管家……叫治疗师。”

    守在院门处的生活管家和侍从们连忙赶过来扶住他,侍女不停用扇子给他扇风,隐在四周的高级卫兵也戒备起来,警惕可能的威胁。

    习惯了公爵时刻可能出状况的身体,治疗师们也不敢懈怠,排班时刻准备着为他治疗,一接到消息立刻就冲了过来施法。

    桑铂成判断,这具身体应该是对这只动物的毛发过敏了,准确来说,是对动物毛发上沾的唾液或皮屑上的蛋白质过敏,也可能是对毛发上沾到的花粉、霉菌、尘螨过敏。而喉咙水肿、哮喘是严重过敏的症状。

    之前曼森公爵并没有过敏经历,不知是否体质变弱后免疫系统紊乱,也或者,是本就有而从未发现的过敏原。

    致敏阶段产生特异性抗体需约10到21天,这期间是无症状的,直到之后再次接触才会激发过敏反应。也就是说,这具身体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动物或者说相关致敏原,而是再次遇到才产生了这些过敏症状。

    在治疗师的生命能量灌注缓解身体不适后,桑铂成下令全城搜寻有黄色毛发的野兽幼崽。

    秦玦慌不择路又紧急用掉了一次道具的瞬移机会,心痛得龇牙咧嘴,在帝国学院双人间宿舍拎着刚一个月大的虎崽子一通晃悠,絮叨数落:“你这不省心的小东西,刚学会跑就敢野出去乱晃,让你爹我一通好找,一路上龙潭闯虎穴过五关闯六将的,才把你小命保……哎哟喂~看你重的,一天天吃那么多,还老是偷吃魔兽晶石,都快给我吃破产了,再乱跑出去小心被坏蛋逮住把你给杀了吃了!”

    说这半天也是大眼瞪小眼,秦玦叹了口气,又把小老虎给抱回怀里,给顺毛撸脑袋挠下巴,舒服得它直打呼噜。

    “你倒是会享受,就是找的地方不好,那坏蛋公爵可不会对你客气,醒了马上把你给咔哧了。记住他味道了?下次见到他就躲起来,躲越远越好,要么再长大点,长到你能咔哧他的时候,到时候随你怎么弄他,嘿嘿……”

    “小脏鬼,给你洗个澡。”把小老虎抱进浴缸里,秦玦开了温水给它冲洗,小家伙乖乖蹲在里面眯着眼睛被两脚兽揉搓皮毛。老虎是为数不多非常喜欢水的猫科动物,并且是游泳健将。

    洗完给它用厚毛巾擦擦干,“馒头啊,爸爸马上要期末试炼了,过两天你就到你妈妈那住一段时间,她可喜欢你了,一直说要把你接过去住,你到了那里要乖乖听话,妈妈一定会把你照顾得好好的。”

    露娜听说秦玦养了一只小老虎,非常感兴趣,每次见面都撒娇说要看,想带回家玩几天,这下也是如愿了。

    阿什礼在王宫里接到线人传递消息听到公爵突发疾病,顿时心急如焚,王室的问话已经被他滴水不漏地应付过去,现下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例行活动,他找了个借口脱身就急忙往城堡赶。

    风尘仆仆赶回去,桑铂成状况已经好多了,喉咙水肿和哮喘都解除了,只是面部发热略有咳嗽。

    治疗师熬好汤药,阿什礼端过去想要喂给自家主人。

    桑铂成却抱住他的细腰,将脸埋在他怀里深深吸气,渴望的气味入到胸肺,安抚了被急性发作的过敏所牵扯的五脏六腑,也叫竭力泵血的心脏获取到新的能量继续安稳地跳动。

    他心疼不已地抚摸怀中人的头发脸颊,直到桑铂成开始问起他发生了什么事。

    王宫里那两位对曼森公爵表面友好善待,实则忌惮觊觎,各种试探曼森公爵真正的情况,巴不得他早点死,好动手接过来他丰厚的资产。这次问话也是一直揪着拍卖场的心脏骤停与现在的久不露面说事,如再不在大众面前现身,恐怕又会生出许多事端,乃至编造出一些不利的谣言中伤。

    桑铂成点头同意,端起药碗又是一饮而尽。

    阿什礼就择最近即将举办的活动挑了几个合适的给他选择。

    “那就帝国学院期末试炼颁奖人吧。”

    临近学期末,那些一年都见不到几次,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导师学生们都钻出来了,纷纷捣鼓起期末要做的课题与材料。

    桑铂成也开始时不时出一下门,刷一下存在感,用实际存在震慑那些蠢蠢欲动的杂碎,当然了,车上运动是少不了的。

    唇舌辗转在男管家珍珠白的纤细脖颈上吮吸出红印,穿得一丝不苟的礼服早已被推起扰得凌乱,软滑细嫩的胸肌被一双葱段似的手指握在掌中搓揉。

    男管家脸上浮起漂亮的红晕,缥蓝的瞳眸覆着情欲的水雾,张着形状好看的花瓣唇细细喘息,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却又直着腰身端坐着,执行着主人“乖乖坐这儿,别乱动”的指令。

    只是他坐的地方是主人的大腿,股缝被热烫的硬物顶着,膝上安放的双手也忍不住攥住了熨得笔挺的裤子布料。

    抓着胸肉的手指一用力,布丁般的乳肉溢出指缝,樱粉的奶头早就应激挺立在空气中,却惨遭掌根无情的磋磨。

    “呜嗯……嗯嗬……”每当奶头被摩擦,男管家总要敏感地抖一抖,发出呼吸不稳的哼吟,声腔满是湿意,似要哭出来了。

    桑铂成舔吮他软嫩的耳垂,单手解开他的裤子,用硕大的肉棒顶摩他窄翘臀肉间的粉色小穴,分泌的前液将他的穴口涂得湿漉粘腻。

    “主人……哈啊……进、进来……下奴可以的——啊啊嗯!”

    本就箭在弦上,桑铂成哪受得了这话,抱住他的腰肢就干进了他紧热的体内!

    被巨物贯穿身体撑满肠道的刺激感迫得男管家挺腰叫了出来,仰着头不住喘息,含不住的水雾化作泪珠掉出眼眶,手指也紧张地抓住了腰间箍住他的手臂,车厢在骏马的蹄行间并不平稳,行进的路上还有碎石与凹陷处,哪怕身体不动也会随车厢晃动而被顶到穴心敏感处。

    “嗯……啊主、主人……嗯啊……呜嗯……”驯服而尽职的男管家已经起伏用后穴吞吐起体内粗硕的肉棒来,不断收缩自己的后穴,却又不敢大声呻吟,只是咬着唇奋力吞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