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温顺挨艹,浴室勾引被捆在马桶粗暴艹弄,抽穴疼到崩溃
被贯穿的痛楚骤然窜升,神经都因为痛楚而跳动,却无法覆盖程乾呆滞的脑海。 他瞬间懂了楚越的怒气和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 楚越的确是温柔的,即使那么怨恨他,依旧会为了他的伤主动欠别人的人情。 程乾后悔了。不是后悔自己的冲动鲁莽,而是后悔自己辜负了楚越的心意。 身下的痛楚因为楚越的怒气和不满他的走神而越发强烈,让程乾无法忽视,往常只是默默忍受的程乾这次却十分主动的往楚越身上靠。 他抬起腿勉强勾住楚越的腰背,手臂也抬起来攀上楚越肩膀,侧过头脸半埋在枕头上,颤抖着无声的呜咽。 被折磨了三天的下身除了痛楚没有半点爽感,程乾一边回想三天前的每个细节一边自虐一样希望楚越更粗暴一点,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用身体上的痛苦取代心里的痛苦。 多可笑,他差点就把楚越追回来了,却又一手把对方推得更远。 房间里回荡着肉体相撞时的声音和交合中的黏腻水声,还有些低低的喘息在二人耳边回响,除此之外就别无其他。 程乾咬紧唇不让自己发出喘息以外的声音,即将滑落的眼泪被他自己强行忍下。 他没资格哭,事业上多成功他的感情就有多失败,他好像总是把事情搞砸。 只是程乾不想出声,楚越却不答应,捏着程乾的下巴将可怜的唇瓣解救出来。 只是这样还不够,声音依旧噎在喉咙里不得挣脱,楚越不得不继续命令程乾:“张嘴,出声。” 程乾足足卡了几分钟才呜咽出声,声音分不清是因为疼痛还是心里的难过,艰难忍了多时的眼泪也随着呜咽声一同落下来。 程乾匆忙转头,不想让楚越看见,但眼泪掉下来的太快,他根本来不及反应。 即使闭上眼睛,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掉,程乾放缓呼吸,不自觉又开始压抑喉咙里的声音。 楚越捏着程乾下巴将他转过来:“躲什么?” 又低笑了一声:“现在觉得委屈了?” 即使楚越没再继续说,程乾也能猜到楚越未尽之语: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程乾没说话,他自知理亏,不求楚越就此揭过,只求楚越能转移一下注意力,不要再继续在这一个地方停留。 所以程乾卖力的抱紧楚越,竭力忍着疼痛伺候、或者说勾引楚越,喉咙里滚出断断续续勾人的喘息和呜咽,力求让楚越把注意力放在下半身而不是其他位置。 楚越不知道看没看出程乾的小伎俩,倒是顺着程乾的心思开始使劲儿折腾,身下动作粗暴快速,阳具把后穴摩擦得快要着火一样,本就高高肿起的穴口越发肿胀,又在反复磨蹭中通红软烂,点点红艳的穴肉随着动作一次次翻进翻出,肠液在激烈的动作中溅满了腿根。 粗硬的阳具每次都坚定的撞上后穴中凸起的肉粒,然后又重重擦过去,本应带来快感的位置因为太过分的使用已经只剩下痛苦的折磨,每次摩擦都是让人颤抖的痛苦。 程乾心里难受,身上也疼的厉害,楚越每次进出都让他控制不住的颤抖,腿软的根本缠不住,只能无力的朝两边垂落,被楚越强硬的压出一字模样。 但程乾毕竟是个成年人,又不是那种自幼学习舞蹈肢体柔软的,这样的姿势如同舞蹈初学者拉韧带一样,腿根剧烈的疼痛绷紧,几乎不敢动。 程乾已经分不清自己脸上的是汗水还是眼泪,表情难以自控的扭曲成痛苦的模样,视线一片模糊,只有肌肤相亲的痛楚真实而强烈。 喉咙里被迫挤出无意义的哼吟,程乾睁大眼睛,在尖锐的痛楚中朝楚越极力靠近。 楚越忽然压下了上半身,两个赤裸的胸膛贴在一起,只有下半身随着动作不断分开又靠近。 这样的姿势让程乾的痛感加重,程乾却感觉无比安心,他一边在痛楚中恨不得立刻逃离,一边又违背身体本能的更靠近施暴者。 痛苦中程乾喘息得如同一条濒死的鱼,声音也嘶哑不堪,即使只是听着都能感受到那份难以承受的痛苦。 但直到楚越射在程乾身体里,程乾始终用最柔软的地方对着楚越,而把可能造成伤害的利爪收得干干净净。 一次结束,楚越就准备停下了,抽身退出来,拦腰抱着程乾进浴室清洗。 温热的水流冲走一身黏腻的脏污,也带来热烫的痛楚,程乾腿上无力,全靠着楚越搀扶才勉强能够站稳。 残破的后穴让程乾根本保持不了正常的站姿,歪歪扭扭站得如同一只蛤蟆,撑在洗手台上不自觉的弯腰,留给楚越一个诱人的背影。 不得不说,程乾虽然性格和人品不怎么样,这身子还是很不错的。 楚越一边洗澡一边心不在焉的想着,视线不时落在那张翕合的小口上。本就已经受伤的小口经过刚才一番粗暴蹂躏,模样更加残破,红肿的穴口已经变得嫣红糜烂,在楚越动手清理前缓缓流着浊白的精液。 穴口因为长时间的张开一时间还无法立刻恢复合拢,明显的半张着口,能隐约窥见里边色泽红艳的肠肉。 不知是感受到羞怯还是排风带来的微凉,视线中那个小口忽然翕动一下,颤抖着收缩了一下。 还没排干净的精液随着这一下被小小的挤出一股,顺着腿根往下滑落,一路留下白浊的痕迹最终停留在膝弯没能落到地上。 虽然挺禽兽的,但看着这样的场面,楚越还是硬起来了。 他顾及着程乾的情况,不想再压着程乾来一次,关了花洒匆匆找浴巾将腰腹围住,一回头对上程乾灼灼的目光。 楚越莫名有些心虚,打开花洒对准程乾,手指也探进程乾后穴,两只撑开穴口把精液导出来。 一时不防,程乾就回手摸上了楚越身下。 楚越用浴巾遮挡住勉强克制的阳具被程乾摸了个正着。 “放!手!” 楚越咬牙切齿的念,但程乾不仅没松手,还反手扯开了遮掩的浴巾:“你想要。” 程乾用肯定的语气说。 楚越觉得难堪,控制不住欲望的自己在他看来似乎和程乾没有两样。 他后退一步试图离开程乾的掌握,嘴里再次咬牙切齿的沉声念:“放手!你别惹我!” 程乾的情况已经不太能再受他一顿艹了。 程乾顿了顿,然后握得更紧,随着楚越后退的动作拉扯,楚越马上就有种要命的恐惧感。 程乾却已经回过头了,对着镜子里楚越的倒影笑笑:“阿越,你别是心软了吧?我整个人都随你折腾,你何必要忍呢?” 他本想说如果嫌他后穴被艹坏了不好用,他还可以给楚越口,但没来得及说完,楚越已经红着眼睛将他压在洗手台上。 硬得发疼的阳具匆匆撞进后穴,程乾被撞得眼前一黑,剩下的话也都不用再说了。 楚越一面恼火程乾不知死活的勾引,一面因为过于昂扬的欲望而激动,掐着程乾的动作越发失控,将程乾按在洗手台上高高撅起屁股。 程乾痛苦的哼一声,趴在洗手台疼到上无力支撑,腿软软的往下滑,全靠楚越掐着他的腰才没有彻底趴到地上。 手臂虽然还有力气,也不过是勉强支撑上身不至于趴进水池里。 楚越自然看到程乾无力支撑的模样,但本就是程乾故意来惹他,他还没生出足够的怜悯压过欲望和怒火,不仅不心软,还更加变本加厉。 他掐着程乾让他跪到马桶盖上,手臂抱着后边的水箱,随手扯了毛巾将程乾双手捆到水管上。 程乾在马桶盖上跪着,这个姿势就只能高高抬起屁股才能勉强呆着,无形中就方便了楚越的动作。 楚越可以不需要管其他,只专心掐着程乾的腰狠做,红着眼睛撞得程乾摇摇晃晃,在剧痛中眼前发黑几乎要被艹得晕厥过去。 湿软肿痛的穴口向外嘟起,在阳具进入时也跟着被卷入,阳具退出时又一起向外翻卷着露出嫣红的嫩肉。 楚越光是看着就觉得欲望越发激烈,手指不受控制的把程乾的臀肉掐出明显的指痕,程乾之前被抽打出的伤仍旧没好,臀肉上四处遍布青紫肿胀的於痕。 那些痕迹经过几天的发展愈合,消去了某些较轻的伤痕,不再显得那么狰狞,只是触碰间依旧疼痛。 楚越本该心软的,却在看着这些痕迹时想:其实也挺好看的。 就是少了点。 巴掌毫无征兆的挥落下来,抽打出啪啪啪清脆的声响。只是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程乾臀瓣上仅存的好肉抽到红肿,楚越的掌心也一同反噬得有些发红。 楚越只思考了一秒,就倒提起一只拖鞋,然后继续重复无止境的啪啪声。 拖鞋的伤害终究有限,比不上沉重的皮带,让程乾稍稍松了口气,但楚越的下一个举动,直接逼出程乾崩溃的哭叫。 楚越稍稍退后一些,把阳具挤进程乾腿缝,然后将拖鞋重重抽打在已经不堪承受的穴口。 程乾快要疯了,即使理智告诉自己忍耐,本能依旧让程乾开始痛苦的挣扎。 尖锐的哭叫声被强行压抑在喉咙里,眼泪鼻涕狼狈的糊了满脸,炸开的痛楚让程乾无法分辨自己究竟说了什么来求饶,又或者根本连一点声音都叫不出。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程乾感觉身后的抽打停下了,楚越握着在腿根磨蹭过依旧硬挺的阳具重新将后穴贯穿。 被频繁折腾的后穴已经没有原本那么紧致了,即使肠肉因为痛苦本能推拒,微弱的反抗也不过是将阳具簇拥的更缠绵了一点。 楚越有种自己在艹一汪水的错觉,阳具进出的触感太过绵软温柔,让楚越一次比一次陷入的深。 上次射进去的精液随着一次次进出被逐渐带出来,湿软的穴口红白掺杂,在狰狞阳具的衬托下越发显得无害起来,楚越情不自禁的伸手在穴口揉按两下,拇指陷进去一点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