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儿小说 - 耽美小说 - [系统]监禁之日在线阅读 - 章节二十六:H狗笼调教哥哥下篇

章节二十六:H狗笼调教哥哥下篇

    “唔......嗯嗯、嗯唔。”?何青临的肉棒在何景明的嘴里冲刺着,何景明只好收着牙齿,避免伤到肉棒。他用湿润的口腔内壁和柔软滑腻的舌头来伺候青年的鸡巴。

    ?舌头细致的舔弄着龟头,柔软滚烫的口腔内壁包裹着柱身。分泌出来的唾液和肉棒的前列腺液只能流入自己食道。

    何?景明抬起眼往上看。何青临正微微眯着眼睛,明明看起来并不是那种会给人带来威胁的青年,现在却十分具有压迫力。他就算是安安静静地坐在床上,都会让人不由自主的低下头臣服于他讨他欢心。

    过了一会儿何青临伸手推开何景明的脸,男人的嘴唇被摩擦的有些泛红,挺直的鼻梁上有细小的汗珠,眼睛迷蒙起来,似乎十分沉迷和享受,完全不复刚才纠结的模样。

    他伸手侮辱性的拍了拍何景明的脸。“现在狗狗想要主人的肉棒了对不对。”

    何景明怎么会不知道何青临的意思,他的脸本就靠近何青临的性器,一开口的话就显得情色意味十足。

    “汪、呜——汪汪。”

    何青临让何景明爬到自己身上用坐着的方式套弄他的性器。这种性爱姿势能让性器进入被入方的身体深处,但被入方不断蹲下抬起会耗费很大体力。

    何景明生疏的跪坐在何青临腿的两边,臀部抬起来,他用手臂支撑着自己的姿势。他显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不上不下的保持一个跪坐的姿势僵硬着不动。

    没有触碰到青年的身体也就没有受力点,这让他感到有些吃力,保持久了这个姿势后大腿根部也有些发抖。

    何青临有些不耐烦的顶了一下胯,性器戳到了何景明的大腿内侧。他又故意扯了一把何景明的项圈。“愣着干什么。”

    何景明也有些急了,他抿着唇,颤着手扶住何青临的肉棒就坐了下去。

    好几天没有被操的肉穴一接触到肉棒就收缩个不停,一张一吸着似乎要把青年的性器吞入到肠道更深处。

    由于姿势的原因,何青临作为“被服务的一方”,自然是感觉不到有多累,反而是身体素质要好上很多的何景明越来越吃力,自己勃起的肉棒在身前随着动作微微甩动着,低哑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

    何青临能直接看到男人扬起头露出的喉结和脖子上那个皮质的狗项圈,他伸出手拉近何景明的身体,然后手掌慢慢握上男人身体脆弱的象征——脖颈。

    在何青临伸出手触碰到何景明脖颈的一瞬间,身下的肉棒被柔软紧致的肉穴绞紧,滚烫湿润的感觉带来极大的愉悦感。

    他的手掌慢慢收紧,男人脆弱的喉结被自己握在手中,他获得的氧气也越来越少。

    “呜、哈,嗯呜。”何景明显然有些痛苦,他皱紧眉头紧闭着双眼,身下却还在机械的进行用自己的后穴套弄何青临肉棒的动作。

    何景明由于何青临的动作,他的脸也慢慢涨红,但并不是那种让人不适的猪肝色,而是一种病态的潮红。这让这个温和精英似的男人露出了极大的色欲感。

    何青临并没有是想要为难何景明的意思,他慢慢松开手,扶住何景明紧实的腰就开始用肉棒顶弄着。

    “唔,咳、咳咳。嗯......哈啊,呜啊——”

    青年的攻势越来越猛烈,肉棒一次又一次进入到自己身体深处,不停摩擦着敏感柔嫩的穴肉。刚刚近乎窒息的感觉加上肉棒抽动几乎让何景明达到了高潮,快感如潮水一般涌来。后穴也跟着紧紧绞着何青临的性器不放。

    他几乎快保持不住自己的姿势,大腿根部紧紧绷着,生怕自己支撑不住倒在青年身体上。一个明明身体健康又经常锻炼的成年男性现在却被快感掌控着,他脖子上套着一个狗项圈,身体也自发的上下运动着讨好握着牵绳的主人。

    黏腻的肉体交合声越来越大,肉棒不停操弄着深红湿润的肉穴。

    何青临一边拉着牵引链一边伸手摸上了何景明的胸肌,男人的胸肌并不像秦岿那样锻炼的饱满健壮,但也不是平坦的什么肉都没有的胸膛。

    手感结实柔韧,握感很好,乳头也硬挺在胸前,看起来十分色情。何青临慢慢收紧手上的力气,何景明的胸肌也被不停玩弄挤压成各种淫乱的样子。

    何青临掐着何景明挺立着的乳头,往外拉扯拽着,把乳头弄的更加红肿。

    胸前的刺麻感让何景明喘息声不停。沙哑的嗓音配合着身下黏腻作响的肏穴声,何景明的神智越来越模糊,这种精神上和肉体上交错的快感将人逼进堕落的暖巢。

    何青临最后射精的时候抽出肉棒,让何景明跪在床边。他坐在床上撸动着自己的性器,然后龟头对准何景明的脸,一道道粘稠浊白的精液射到了何景明的脸上。

    这个面容端正英俊的成年男人跪在地上像条狗一样,被主人的精液射了一脸,挺直的鼻梁上横着一道精液,甚至连他的眼睫上都黏着一些精液。

    这种情色感一下子就显了出来,无关这个人的长相和性格,而是切切实实的存在于这个男人身体上。但这又不是过于堕落的淫荡,而是一种成熟的、带着理智却又心甘情愿的服从。

    过于淫秽的堕落让人不齿,但这种心甘情愿服从的感情又将性爱达到了一个美妙的平衡。

    何青临对着何景明的脸射完之后又把男人的脸拉过来,他用手扶着肉棒让还粘着精液的马眼画着圈的摩擦着何景明的嘴唇,好一会儿才满意似的用手拍了拍何景明的脸。

    “做得不错。”

    何青临的语气很平淡,看起来像是在夸奖何景明实际上又好像什么想法都没有。

    跪在地上的何景明虽然知道青年是在敷衍,但他的心里还是突然涌入了一股暖流。被何青临认可的感觉就像是拨开了乌云见到了阳光,又像是一个渴求水源的旅人一下子见到了绿洲。

    何青临把何景明带进卫生间里拿着花洒像清洗一条真正的狗一样喷洒何景明的全身,赤裸结实的身体被水流冲刷,水珠打湿了男人的头发,整个人却又不显得羸弱,反而更有了些精神。

    之后何青临又把何景明锁在狗笼中,他躺在床上看了一下手机,明天没有什么日程安排,干脆出去玩一遭。虽然他大多数时间都是待在别墅里不愿出门,但偶尔来了兴致还是会出一下门的。

    比如说寻找新的猎物。

    何青临对自己莫名其妙来到这个世界心里虽然没有不满,但对这个世界还是略带有排斥。系统模模糊糊的告诉他关于自己要获取依附值的事情,但是却没有告诉自己确切的数值。这种有些漫长的获取依附值的行为对于他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新意了。

    况且这个狗系统肯定是在隐瞒什么,自己能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还是个未知数。

    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至少在这个世界还有一些乐趣可以找寻。

    第二天何青临出门的时候去了市区的商场周围转了一圈,好巧不巧,在这里他遇见了一个不算熟悉的“陌生人”。

    咖啡厅里戴着黑色口罩和帽子的男人坐在那儿好像是在等什么人。虽然面部露出的部分不是很多,流露出来的气质也十分内敛,但如果是熟悉他的人肯定能一眼就认出来。

    何青临一开始也没注意,还是系统冷静的告诉他说印阑书在咖啡厅里。

    何青临正坐在对面的店里吃着饭,闻言抬头瞥了一眼对面咖啡厅里的男人。

    【看到了,他现在就来M市干什么。】何青临叉起一块鸡排塞进嘴里。

    系统查了一会儿才回答道。【这次来是和住在M市的老友相聚,现在印阑书等的人也正是此人。】

    【什么时候结束,我倒是想提前“了解”一下这个有名的影帝,他的依附值目测就能获得很多。】何青临显然是想到了要做什么,语气变得奇怪暧昧了起来。

    系统也默认了何青临的话,像印阑书这种活在聚光灯下又有真实能力的男人,意志力想必十分坚韧,相应的依附值也不会少。

    何青临对他们每一个人几乎都没有感情,合自己胃口的猎物又能获取较多的依附值,他不会去拒绝。他的目的只有依附值罢了,这些人的性格、样貌、身型,只要不是太差他都不会在意。

    【三个小时后结束。】系统冰冷的机械音说着。

    何青临又看了一眼咖啡厅里的男人,然后低下头继续吃饭。

    对面的印阑书对他人的目光十分敏感,从刚刚开始他就有一种被盯住的感觉,这种感觉虽然不至于让他十分恐惧,但是隐隐约约还是有些焦躁起来。他在娱乐圈又不是一年两年了,各类各式的人的目光他都接受过,但是这种看似不掺杂恶意的目光却带着一些难言的感觉,这让他坐立难安。

    他往下拉了一下帽子,趁着这一瞬间向目光的所在地瞥去,一个容貌俊朗的青年正坐在对面吃着饭,并没有看向他这边。

    这并没有让他松了口气,反而愈发急躁起来,这种感觉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在自己身上了,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印阑书如约等来了自己的好友,他和好友匆匆离去。何青临坐在对面不急不缓的用完餐,印阑书离开的时候他抬头看了一眼,然后笑了一下。

    三个小时后何青临根据系统给的信息来到了印阑书现在所处的地方附近。对于这种生活在聚光灯下的“大人物”,躲在暗处的未知的危险才是最让他们恐惧的。这种就像是蛰伏已久的野兽,随时准备张开獠牙对他们一击致命。陨落也就在一瞬间。

    所以何青临这次想到了一个很有趣的玩法。

    印阑书这次出来是私人活动,所以平常公司安排的保镖也不在他的身边。他是独自开车过来的,车停在地下停车场里。

    系统计算着印阑书出来的时间,何青临也走到了印阑书车辆的附近。他看着这辆低调的黑色的车想了一下,印阑书私下看样子确实属于比较低调的类型,行事作风不像他在大众面前表现出的那样。可能也是怕麻烦,毕竟这个人无时无刻都在被公众的视线紧盯。

    他看了车辆一会儿就问系统:“能打开吧,打开让我进去。”

    被当作万能工具使用的系统按照何青临的意愿打开了车门。何青临也就满意的坐在后座上。

    等了没一会儿后遮的严严实实的印阑书就匆忙赶到,可能是心里有事他都没有太过注意周围的环境,径直打开车门坐上了驾驶位。刚要发动车子的时候突然从后座伸出一只手把他的帽子往下一压。

    密闭的环境里突然多出来一个人和自己视线被阻挡的感觉让印阑书的后背爬上寒意。他几乎是瞬间就压低了声音喊了一句:“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