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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六十八:H 哥哥和精英的对峙,精英拿着钢笔抽插后穴自慰,幻想被操

    收到谢浩的消息后何青临瞥了一眼就把手机扔在旁边,他微眯着眼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身上盖着一条毛毯。

    楼雁黎走了过来,他把刚泡好的红茶端到何青临面前,微微弯下腰问何青临。“您要喝些茶吗?”

    何青临眼睛盯着电视手却向楼雁黎那边伸了过去,白瓷杯里的红茶并不烫手,无论是捧着暖手还是直接喝都还不错。

    他放到嘴边喝了一口,刚刚好是微烫的温度,口感没有丝毫苦涩,清新甜醇。红茶性甘温,暖腹增温,茶水从喉咙流进胃中,四肢都变得暖洋洋的。

    楼雁黎看着何青临慢慢喝着茶,他脸上虽然没有明显的表情,但是了解他的人都看得出来他现在的心情很不错。宽肩窄腰肌理分明的俊美男人,只单单是站在这儿,就能看出他对面前这个青年是什么样的态度。

    夜渐深,之后何青临也没让楼雁黎继续待下去,楼雁黎收拾好之后也回去了。

    回到公司后男人在何青临面前无懈可击的状态就逐渐瓦解掉,微皱着眉,眉眼间带着明显的疲惫,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公司里的其他人似乎都察觉到了楼雁黎的情绪和状态,一时间也皆噤声不语,气氛非常压抑。

    乘坐专用电梯时电梯里没有其他人,楼雁黎这才稍微放松下来,伸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他想着最近发生的事,觉得十分头痛。

    何景明就是匹疯狗,他都要怀疑之前在青年面前那个温顺的男人不是何景明。现在这家伙如同见到骨头露出獠牙的恶狗一样,处处针对自己,即使一分盈利都不要也要从自己这里挖些和别人的交易过去。像是真要拼个鱼死网破一样。

    这么多天来何景明似乎就这样打算和楼雁黎耗着,导致他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在何青临身边还好,光是看着青年他都能得到治愈。但是平日里他大部分时间都是不在何青临身边的。

    这个疯子。何景明现在已经不顾利益得失,那架势就是要和他死磕到底。楼雁黎自然觉得心中郁结,但相比起来如果何景明的目标是何青临,那现在这种状况还算是好的。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楼雁黎抬眼看了一下,自己的楼层到了。他走出电梯门就看到了现在最不想看见的家伙。

    何景明。

    自己办公室外面站着一个穿着黑灰色格纹西装的男人。那个男人似乎刚刚一直在看着落地窗外流光溢彩的城市夜景,听到电梯声音后便转头看过来。

    何景明的脸上倒是没多少疲惫,棕褐色的眼瞳直直看向注意到他的楼雁黎。鼻梁挺直,嘴唇紧抿,端正英俊的五官上没有丝毫笑意。那双似乎无论何时都温润和善的眼睛现在满是讥诮和冰冷的刺意。

    “楼雁黎,怎么?刚从青临那儿过来吗。”何景明直呼楼雁黎的名字,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点笑意都没有,似乎在男人面前做那种表情对他来说都是在浪费精力。

    他连在楼雁黎面前伪装都懒得伪装,尖锐的妒忌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面前的家伙是“抢走”青临的人。

    “你来这干什么。”楼雁黎的声音很冰冷。他并没有搭何景明刚刚问的话。

    何景明上前两步,他棕褐色的眼睛紧紧盯着楼雁黎。

    “他怎么样了。”男人脸上的表情隐隐有了疯狂的趋势,眼睛里暗沉沉的满是嫉妒和怨恨。似乎面前这个衣着整洁冷静自持的男人是他的宿敌一般。

    楼雁黎脸色很平静,语气也冷冷淡淡毫无波动,说出来的话却一点都没有退让的意思。“他当然很好。我会一直在他身边。”

    果然何景明听到这句话后脸色一下子扭曲了,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他当然知道楼雁黎的话是认真的,这个男人总是这样一副平静的态度霸占在何青临身边。那种安心顺从的态度实在碍眼至极。

    为什么留在青年身边的人不能是自己?为什么一定会是这个家伙?何景明每呼吸一次就仿佛有千万把利刃割着他的喉咙,胸腔里的心脏仿佛被人生生剜去一块,残忍无比,又血淋淋的。

    他是不完整的,他没有何青临就如同行尸走肉。

    嫉妒和怨毒在他心里交织成刺人的荆棘,每在这个世界上活一秒钟,那锋利的黑色荆棘就会扎破他的心脏,滚烫的血液汩汩流出。

    “你不会得意多久了。”何景明脸色发白,他对着楼雁黎露出一个笑容。这个男人脸上的笑容和他以往的笑容完全不同,满带着讽刺和嘲笑。

    他的眼神像是由上往下看着楼雁黎,没有恼羞成怒,满满的都是看笑话的意思。阴郁又冰冷。

    说完之后何景明就从楼雁黎身边走过去离开了。

    楼雁黎在何景明离开之后都没什么反应,他依然冷着张脸进到办公室,坐在办公椅上轻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疲钝一下子就爬上他的眉眼,他闭着眼尽量让自己放松。何景明铁了心的要针对自己,过来和给自己下战书是一个意思,接下来的日子应该也不太会好过。

    楼雁黎面对除何青临以外的人是克制和冷静的,但不代表他对何景明这番话无动于衷,他如果一定要过来找存在感,自己也不会服软示弱。无论用尽什么手段都不会让他再接近何青临。

    “······主人。”

    楼雁黎无意识的说出口,他的声音低低哑哑的。空荡荡的办公室里一点温度都没有,冰冷的白色灯光充斥在房间四周。

    他似乎是还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说出对何青临的称呼,他眼下的青黑十分明显,整个人身上也没有平常那种不近人情的冰冷感。

    坐在办公椅上的这个男人闭着眼似乎在想些什么,他的呼吸都有些重了起来,身体背部轻轻靠着黑色的真皮座椅。被西装包裹着的精壮身躯颤抖了两下,耳根有些发红,呼吸更加急促了。

    楼雁黎双腿略微有些并拢,本来是想着何青临打算放松自己的神经,结果在脑内勾画着青年的样貌时身体就起了些生理反应。

    他想被何青临操弄,无论是怎样对待他都不会有半点怨言。他偷偷妄想着被青年占有,想要被羞辱到高潮射精。

    但这似乎都只能是奢望,事实上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被何青临碰过了。楼雁黎本来就善于克制自己的欲望,但那都是建立在自己没有遇到何青临的情况下。

    而现在不同,青年本身的存在就相当于有着致幻作用的药品,一旦吸食就再也忘却不了那种美妙的快感,只能在一步步的浅尝中堕落下去。

    楼雁黎的西装裤裆部都被勃起的鸡巴弄得鼓了起来,他放在办公桌上的左手手指弯曲着似乎想要抓住什么。

    男人的呼吸越发粗重,他想要何青临,他想要何青临粗暴的进入他的身体。无论是辱骂还是践踏,他都会顺从接受。

    “呃啊······呜、嗯唔······”楼雁黎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喘息,他被自己脑中的画面刺激到鸡巴硬起。

    他胡乱把桌上办公用的钢笔拿起来。那是一支墨黑色的钢笔,钢笔的笔帽上有一圈银色的纹路,笔身不粗不细,表面光滑。重量不轻,拿在手上很有质感,写出来的字迹也十分流畅。

    楼雁黎把桌子上的杂物都推到两边,他站起来紧靠着桌子,鼓起的西装裤的裆部抽动着磨蹭着,他的呼吸声越发粗重起来。伸手把西装裤上的皮带解开,平整的西装裤被发抖的手脱了下来,深蓝色的内裤前端被勃起的性器顶出一个包。

    楼雁黎也没有犹豫,他全程闭着眼,手却主动伸到身后抓着内裤边缘把内裤扒了下来。

    内裤被脱下之后皮肤被空气刺激感到有些凉飕飕的,楼雁黎却全然不顾,他把手指戳进自己的嘴里舔湿,湿滑的舌头努力挑弄着在口腔进出的手指,口水黏在上面滑溜溜的,不停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男人紧闭着眼睛,眼睫颤抖着。在脑海里幻想着是何青临现在这样对自己,命令着自己做出这样淫乱不堪的动作。

    手指被口水完全润湿之后楼雁黎才抖着手伸到臀缝里。青年许久未碰也没有别人碰过的地方敏感紧致,“呃、哈啊——”楼雁黎闷着声音低喘了一下,湿润的手指触到瑟缩着的肉穴口,他用力把捅进自己的后穴中。肠道内紧致滚烫,穴肉猛地被手指塞入不断紧缩着仿佛在抗拒主人的这种行为。

    楼雁黎上半身贴靠着办公桌,整个人失了力般将力气都放在办公桌上。上半身西装整齐,下半身却西装裤都掉到膝盖处,内裤也被扒到大腿中间,上身西装外套的布料半遮着臀部。

    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主动把手指伸进肉穴里来回抽插,另一只手把刚刚拿起的钢笔放到嘴边,他闭着眼伸出舌头用力舔着钢笔笔身,仔细又缓慢的在笔尾打转。光是舌头舔弄还不足够似的,接着大半根钢笔又放进嘴里吮吸裹弄着。

    楼雁黎虽然感到有些难堪的闭着眼,但明显身体已经情动了起来,他卖力舔弄吸吮着钢笔,把冰冷的笔身染上自己口腔里滚烫的温度。

    像是在舔着谁的性器一样沉溺着。他右手手指不断开拓抽插着自己的后穴,嘴里发出低低的被压抑着的喘息声。

    这个一直居于上位的男人居然沉迷着舔弄着钢笔,闭着眼幻想着做出帮谁口交的淫乱姿势,就像一条发情的狗。这和他平常的行为极为不符,如果现在有谁不小心撞见这幅场面估计冷汗都会浸湿后背。

    那个他们所知道的楼雁黎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动作。而现在这个因为起了性欲就舔弄着钢笔抽插自己后穴的男人身上根本没有一点上位者的强势。

    直到黑色的笔身被舔弄吮吸到有些发亮他才把钢笔从自己嘴里拿出来,楼雁黎缓慢的将自己的手指抽出来,柔软的穴肉紧缩着似乎不愿主人的手指离开,肉穴口抽动着看起来饥渴无比。

    楼雁黎把手指抽开,握着钢笔摸到臀后,他微微挺起腰把屁股抬高。金属质地的钢笔被慢慢推入肉穴,肠肉被坚硬笔直的钢笔破开进入,湿热的穴肉一下子就缠上冰冷的金属笔身。

    楼雁黎的身体温度慢慢升高,额上也有了些汗水。身下的性器硬挺着,马眼处流出些透明的淫水来。他翘着紧实的屁股,钢笔插入又拔出,一进一出着摩擦着自己的肉穴,嫩肉被顶弄磨蹭着,酥麻的快感让楼雁黎的大腿根部都微微颤抖。

    “哈啊、唔唔······主人······主人、呃嗯——”楼雁黎闭着眼睛沙哑的低吟着,他想象着正在插弄自己后穴的不是没有温度的钢笔,而是何青临滚烫粗长的肉棒。

    他一边用力握住钢笔在自己的肠道内抽插顶弄着,身体趴伏在办公桌上,嘴里不断喊着自己对何青临的称呼。

    黑色的钢笔被滚烫柔嫩的肠肉弄得有了温度,坚硬的金属笔身被来回磨蹭得发湿。

    楼雁黎不断插干顶撞着自己的肉穴,大腿颤抖着,根本没有专门去找自己的敏感点,就这样让笔身不断捅干着自己的肉穴。他勃起在身前的性器也没有用手抚慰撸动,只能颤动着翘在身前。

    “主人、呜啊啊、操我······哈啊——主人······”楼雁黎如同一匹发情的淫兽一般在自己的脑内幻想着何青临正在操干自己,饥渴到在办公室就拿着钢笔插弄抚慰着自己的后穴,肉穴被钢笔抽插着不断进出,笔身来回搅弄着敏感紧缩的嫩肉。

    这支平常被男人拿来办公的钢笔现在湿漉漉的插在紧致滚烫的肉穴中,楼雁黎的喘息越发粗重,呻吟声也略大了一些。

    握着钢笔抽插自己肉穴的速度越来越快,嫩肉被狠狠摩擦着,身体主人似乎还不满足,钢笔不断用力抽插顶撞着敏感的内壁。

    直到最后楼雁黎保持这个姿势腿都有些发麻他才勉强撸动自己的性器射了些精液出来,他的喘息声杂乱无比,身体似乎还没有完全得到满足。

    最后钢笔从体内被抽出来还发出轻微的“啵——”的一声,被抽插到有些濡湿发红的穴口看起来极为色情。

    楼雁黎把做工优良现在却湿湿的带着不明黏液的钢笔扔到一旁,他颤抖着手把内裤重新穿到自己身上,后穴一缩一缩的似乎根本没有满足。

    之后楼雁黎坐在办公椅上闭目养神,他交叉放在身前的手都略微颤抖着,自慰过后脸上带着疲惫,即使刚刚是在脑内幻想何青临,都不能让他的身体得到满足。

    清醒过后他才发现自己居然会做出拿钢笔自慰这种淫浪的手段,这让他感到异常难堪。

    没有休息多久他又埋头继续工作,最近要好好注意何景明的动向,他什么都可以不要,唯独何青临他不能没有。

    “啊嚏——”何青临打了个喷嚏,他伸手揉揉鼻子,哪个家伙在背后骂他。

    系统察觉到何青临的动作,它暗暗探查了何青临的身体数据,宿主并没有感冒发烧的症状,确认了两遍之后它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