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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一百一十九:黑道大佬自行穿刺龟头环,被扯动拽弄

    故意对严锐锋说完这句话之后,何青临也没有在这里继续待下去。

    他离开地下室前还有意瞥了眼脸色难看嘴边沾着精液的严锐锋。

    “警官,你就自己‘安心’待着吧。”

    门立刻被何青临关上。

    严锐锋已经把嘴里的安全套吐到一旁,但他的脸上还是沾了一些浊白的精液,黏糊糊又带着腥味的精液让他生理性不适起来。

    他想要移动身体避开这种味道,却怎么都避不开。

    甚至嘴里还留有青年的精液的腥苦味道,刺激着口腔内壁不断分泌出唾液,却咽也不是吐也不知道吐在哪里。

    逼着自己咽下分泌出的口水后严锐锋转头看向房门。

    子弹射进木门里留下的弹痕凹印十分明显,房间内惨白的灯光只会一遍遍地提醒他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严锐锋不知道队里的人什么时候会赶到,他的脑海里莫名出现了何青临刚刚对他说的话。

    这些人可能并不会如同自己预期那样来的迅速。

    而是正如这个青年说的那样,自己会继续待在这里。严锐锋一想到这一点就眉心紧皱。

    缠绕在身体上的冰冷铁链无法束缚住严锐锋的神经。

    但在这种糟糕到极点的情况下,被继续不断摧毁着意志力,严锐锋究竟能坚持到什么时候没有人能知道。

    离开地下室后上楼的何青临准备洗漱睡觉,洗完澡出来后还看了看手机。

    他当然没有忘记闫昂雄的依附值还没有获取完,不过现在也不是那么着急。

    打开手机在经常逛的一家店铺里买了一些东西。

    看着手机屏幕一会儿何青临就开始犯困,浓重的睡意袭来,几乎下一刻何青临就失去意识进入了深度睡眠。

    放在一旁的手机屏幕还亮着,何青临的呼吸已经越发平稳。

    系统看到这副场景,没有说话,也没有过多的想些什么,而是直接帮何青临关上了房间内的灯。

    第二天何青临也很迟才睡醒,睡醒后的身体还残留着一股莫名的乏力感。

    接下来的几天里,这种情况几乎每天晚上都会重复,何青临自然也注意到了,不过他也没说什么,甚至连有意问上系统几句都没有问。

    这天下午,前两天购买的东西也被送到,何青临签收之后就把这个快递放在茶几上没有去管,反而拿起手机联系了闫昂雄。

    这个时候闫昂雄正在组里处理一点事情,组里的一个家伙把一些不太重要的资料卖给了其他市的龙头。

    这种蓄意背叛组织的事十分严重,闫昂雄会亲自插手,身为二把手的绍阳泽自然也坐在一旁看着用刑。

    在接到何青临打来的电话时,本来坐在座位上的闫昂雄立刻站起身,这猛地起身还把坐在旁边无所事事的绍阳泽给吓了一跳。

    接着他就在闫昂雄的脸上看到了男人面上从未出现过的表情。

    闫昂雄脸上的表情又把绍阳泽吓了一跳,他就算是不用脑子想都知道电话对面的人是谁。

    肯定是上次过来的那个青年,只有那个青年才会让闫昂雄产生这么大的反应。

    绍阳泽一想想闫昂雄这几天的状态,现在又看到如此明显的对比后就觉得心里发虚。

    幸好这几天他也没给闫昂雄惹出什么事,不然现在自己可不是坐在这里这么简单了。

    从何青临那里回来后的闫昂雄看上去与平常无异,似乎无论何青临在不在身边他都是这副没什么变化的模样。

    不过其中的差异还是很大,闫昂雄也根本没想过掩藏这种反应。

    那几个正对叛徒施刑的手下也停了手上的动作。这几天他们老大看上去和平常没区别,其实明眼人都能看出闫昂雄的心情明显差到了极点。

    就连绍阳泽也为了保全自己不被殃及而很少过来组里,他可不想莫名其妙地就被闫昂雄当作发泄压抑情绪的靶子。

    “嗯——”闫昂雄的声音浑厚又低沉,乍听起来还有些沉闷,不过明显情绪要好上不少。

    坐着的绍阳泽连二郎腿都不继续翘了,他看了看闫昂雄,又瞅着面前被绑着手脚身上带着血痕的叛徒,还有边上几个正停下动作等着闫昂雄发命令的手下。

    看到这几人绍阳泽就觉得闫昂雄对这方面真的是没什么自觉。

    那几个手下听到闫昂雄接电话的语气后瞬间满头冷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更别说是主动问他们老大这个叛徒下一步该怎么处置。

    站着的闫昂雄把手机紧贴在自己耳边,健硕结实的高大身躯给他人带来明显的压迫感。

    不过现在出现在这个男人脸上的眼神却异常温顺,像头被完全驯服了的大型猛兽。

    他面上的表情看起来依然没什么变化,不过在场的人都知道闫昂雄现在的心情绝对不差,而这一切都仅仅是因为对面的青年拨通了他的电话。

    “好。知道了。”闫昂雄沉默了一会儿后沉声回着。

    紧接着对面的何青临就挂断了电话。

    闫昂雄放下手机后看了眼坐着的绍阳泽,绍阳泽被闫昂雄这一下看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闫昂雄身上的威压很少有人能撑住,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心里还是会对闫昂雄下意识地保持着一些敬畏。

    “你继续看着这个叛徒。”说完之后闫昂雄也不解释自己之后要做什么,披上大衣后立刻离开了这里。

    绍阳泽只好继续坐着看着这些人,他对闫昂雄的事情当然无权干涉什么。

    但还是会觉得能让闫昂雄产生这么大反应的那个青年真是相当了不得。

    在闫昂雄离开后这些人显然都松了口气,他们老大这几天身上气压不对,谁都不敢做错事去触他的逆鳞。

    通知完闫昂雄后何青临挂断电话,接着他就听到了系统汇报闫昂雄依附值上升的消息。

    这家伙总是在一些奇怪的点上升依附值,不过何青临也没有管太多,他继续窝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等着时间的流逝。

    夜幕很快降临。

    一处公共厕所内,站着一个周身充满压迫感凶煞感十分强烈的壮硕男人。这个男人无论是长相还是体格,都惹人注目也让人避之不及。

    从下午开始,这个男人就一直站在这个男士专用的公共厕所内,来来往往许多人一进来后都立刻被吓了一跳。

    这个男人站在原地也不说话,甚至不看向任何人,就是单纯站在这里像是等着谁过来一样。

    直到夜幕降临,周围也没什么人经过后,公厕内来来往往的人也少了不少。

    闫昂雄一直站在这个公共厕所里面等着,一个下午连身体动作都没怎么变换。

    直到看到从门口进来的一个青年后,闫昂雄才有了反应,眼皮跟着颤动了两下。

    他将视线放在进来的何青临身上,几天没有看见青年,青年的状态似乎还不错,和自己记忆中的没什么差别。

    何青临抬眼看了看站在原地的闫昂雄,他让闫昂雄在市区内一处公园的公共厕所里,站一下午等他过来,显然闫昂雄已经照做。

    在每日人流量挺高的公园里的公厕内站了一个下午,这种行为在谁的眼里都十分怪异。

    不过闫昂雄本人似乎并没有感受到这种举动有多奇怪,倒不如说即使他知道这种事情很怪异,也依然还是会照着何青临说的话来做。

    他会听从青年的话,无论事情是好是坏,是正常的还是不正常的。

    闫昂雄几乎没有什么羞耻心,很多对正常人来说十分难堪的事情对他来说毫无影响。

    不过当他站在这间公共厕所内,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最想见到的人还是只有何青临。

    现在已经几天不见的青年就站在他的面前,闫昂雄感觉胸膛都莫名开始发烫,这种难忍的感觉让他不得不把视线放在何青临的身上。

    “把衣服全部脱了。”何青临直奔主题,连类似寒暄的话都没有说。

    公厕被打扫得很干净,空气中也没什么异味。

    但这个地点毕竟是公园的公厕,现在的时间点又不是太晚,随时都可能有人会进入到这里。

    闫昂雄听到何青临的话后一点犹豫都没有,立刻脱下了他自己身上的衣服。

    男人的动作很快,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在减少,深麦色结实健硕的身躯也很快就暴露在空气中。

    结实胸膛上硬着两颗被穿刺着乳钉的乳头,胸膛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更突显出男人饱满紧实的麦色胸肌,鼓胀着的结实胸肌看起来柔韧有力,手感十足。

    在闫昂雄脱掉下身内裤的时候,何青临无意瞥了眼过去,接着就在男人的阴茎上看到了一个很显眼的东西。

    何青临几乎是立刻就笑出声。

    “你什么时候让人给你穿的。”何青临笑眯眯地走过去,眼睛看向闫昂雄的下体。

    这个男人下身阴茎的龟头上穿刺了一个银色的金属龟头环,龟头环上的珠子很显眼,整个金属环横穿在龟头上,乍看起来还有些狰狞。

    这种情趣类的虐待环穿刺在闫昂雄的鸡巴上自然让何青临觉得还挺新鲜。

    这家伙居然还在鸡巴上穿了龟头环,金属环直接穿过尿道横穿在龟头上,对阴茎的刺激不小,也会对身体产生一定的不良影响。

    谁知道闫昂雄也并没有隐瞒的意思,他的眼神沉着,声音也很快发出来。

    “我自己动手穿进去的。”闫昂雄停顿了一下,沉声补充了一句。

    “我以为你会喜欢。”闫昂雄的声音异常低沉,说这句话时胸膛似乎也在微微震动着。

    闫昂雄不知道如何取悦何青临,对这方面毫不了解。在洗澡时看到自己乳头上穿刺着的乳钉,他就自然而然认为何青临会喜欢这类的东西。

    上网查询之后又看到了龟头环,便也以为青年会喜欢看他在身上穿刺这种金属环。

    结果当然很清楚,闫昂雄自行动手在他的龟头上穿了一个银色的金属环,环的直径还不小,在闫昂雄的鸡巴上竟然怪异的合适。

    闫昂雄想要让何青临的心情变好,如果他这样做了之后,青年可能就不会离开,或者说是能让他能够继续待在何青临的身边。

    闫昂雄做的事情不符合常理,让人觉得很荒唐,但对他这个人来说,他做的事情似乎每件都有理由。

    何青临听完闫昂雄说的话后没什么反应,他直接伸手拽上了男人鸡巴上的龟头环。

    金属环没什么温度,触感坚硬冰冷。何青临用手指勾拽着龟头环后,就故意往自己这边拉扯着,让闫昂雄连着龟头环的鸡巴也被扯动了两下。

    本来在脆弱的阴茎上穿环就十分疼痛,至少要比穿刺乳钉的疼痛要多得多。

    而这居然还是闫昂雄自己动手穿上去的,何青临当然来了些兴趣。

    他故意拽动着这个金属环把闫昂雄软着的肉棒往上拽动着,龟头环被扯,连带着脆弱的龟头被扯动的疼痛感越发强烈。

    闫昂雄的呼吸加重,结实的胸膛不断起伏着,喉咙里也发出低沉不明的声响。

    下体上传来被扯拽的刺痛感,穿着环的脆弱龟头被故意往上提起,整根鸡巴也只能随着青年的动作往上。

    偏偏闫昂雄一动不动就这样任由何青临玩弄般地用手指扯着他鸡巴上的龟头环。

    “呃嗯······”闫昂雄闷哼一声,声音低沉着。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何青临的手指开始转弄着龟头环,让金属环的内壁不断摩擦着龟头里面和穿过的尿道处,强烈的刺激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粗重的呼吸声。

    这个体格健硕浑身赤裸的男人,宽阔的后背上充斥着诡谲的暗色刺青,饱满结实的胸膛上翘着的乳头穿刺着一副金属乳钉。

    现在居然连鸡巴上都刺上一个龟头环,被面前的青年用手指拽着来回扯动着,龟头上传来的强烈刺激让男人壮硕的身体肌肉都跟着微微颤抖着。

    闫昂雄没有阻止何青临的动作,他只是在闷声不响地承受着这一切。

    龟头被来回转动的金属环摩擦得发热疼痛,都产生出一些肿疼的感觉。

    但闫昂雄依然是什么话都没说,甚至身体还前倾着迎合何青临的动作。

    何青临来回拽弄扯动了会儿后就松开手。

    刺在闫昂雄阴茎上的龟头环又垂了回去,男人的鸡巴都因为刚刚的刺激而变得有些湿润,从马眼里流出一些透明的前列腺液。

    现在闫昂雄的样子倒不算多狼狈,不过要是谁现在进到这里还是会下意识感到有些不对劲。

    毕竟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身体上穿着金属乳钉和龟头环,面上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当然会让人误以为这是什么有着奇怪癖好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