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一百三十三:警察用手指清理后穴精液,来自精英的乞求
虽然过来一趟从这家伙身上拿了不少依附值,但还是没有接近满值。 何青临看了看说出这句话后似乎觉得十分羞耻的严锐锋。 这个男人紧抿着嘴唇,结实挺拔的身躯正微微发颤,乳头更是被磨蹭到肿胀挺翘着,在紧实的胸膛上格外显眼。 “哼嗯——”何青临收回腿,发出个意味不明的声音。算了,今天就先这样吧,也不是很着急。 他站起身,语气里没什么太多的情感。“过会儿药效就会消失,那我就先走了,警官。” 说完后何青临也不想继续待在这里,干脆利落地转身就走了。门被关上发出的声音,让跪在地上裸露着胸膛和下体的严锐锋本能颤抖了两下。 接着他抬起手一点一点费力地把脖颈上的铁链取下,手指哆嗦得厉害,耗费了很长时间,最后手臂都在不自然地颤抖着。 把铁链扔在地上后,严锐锋用手掌撑着床边缓慢地爬上床。 后穴里的黏稠精液又随着他上床的动作流出一小股,大腿肌肉痉挛颤抖着,肉穴口也不自觉地瑟缩着。他的下身一片狼籍,鸡巴上和大腿根部黏糊着的液体让他难受地皱着眉心。 让人感到有些奇怪的是,即使何青临走后,男人的手脚也没了铁链的束缚,把脖颈上的铁链扯下后他也没有第一时间想到离开这个房间。 而是本能似的回到木床上,甚至身体上的药效都还没有过去,四肢依然像是被绑上重物一样十分迟钝。 严锐锋坐在床上背靠着墙面,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似乎在努力平复着呼吸,嘴微微张开,流露出细微的喘息声。 身体上的药效还没有消去,但狼藉一片黏糊着的下身不能不清理。 严锐锋皱着眉,他的手指微微发着颤,被青年射进肉穴的精液并没有完全流出,甚至现在后穴都还在不断紧缩着。 何青临在这里的时候,注意力都在青年的身上,何况胸膛和下体都被那样对待,后穴的情况严锐锋就没有多在意。 但何青临一离开后,现在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股间的那种异样感就异常明显。 被青年的肉棒狠力摩擦肏弄过的肠道现在也隐隐传来钝痛的感觉,那种肉穴里被撑满的鼓胀感,甚至让他以为还有东西存在着。 又回想起刚刚被何青临做的那些事情,严锐锋的身躯跟着猛地震颤了颤。肉穴瑟缩颤动得更厉害,湿软的肠道紧缩着挤压出一点白色精液。 这种身体上的本能反应让严锐锋有些难堪。但他还是抿着唇打开双腿,后背紧靠着墙面,伸手往下探着,并拢着食指和中指让指腹摸到湿黏柔软的肉穴口。 紧缩着的后穴口在触碰到手指时,又控制不住似的颤动了两下。严锐锋咬着牙根把手指用力捅刺了进去,滚烫湿软的肠道立刻颤抖着软肉黏上手指。 男人似乎不愿意面对自己用手指插入后穴清理剩余精液的事实,他紧闭着双眼,手指在湿软黏糊的肉穴里不断顶撞抠挖着,想要把精液都排出体外。 “哈嗯······呃、哈呜······”嘴边不断流露出低哑的喘息声,而声音主人似乎还没有清楚意识到这点。 结果严锐锋一闭上眼,眼前就逐渐浮现出何青临的五官,明明青年面上带着笑容,却无法让人窥探到他的真实想法。 严锐锋猛地睁开眼睛,手指僵硬在后穴里一动不动。为什么他会想到何青临,他明明是想要离开这里的才对。 为什么他在青年走后,本该庆幸能够独自待着,而事实上是他现在却感到异常失落。 何青临离开地下室上楼后洗完澡就睡觉了,第二天他倒是正常醒来。 赖在床上玩了会儿手机,感觉有些饿了后就去洗漱然后下楼。 和平时一样,并没有什么不同。系统也安静地注视着何青临。 它不会像人类那样陷入睡眠,所以每时每刻都在清醒着的它只是默默观察着青年的一举一动。 显然何青临也默认了它的这种做法,不然早就在最一开始的时候就警告它了。 知道何青临好不容易在那种昏睡的状态下醒来,楼雁黎自然是不愿离开何青临身边一步。 这个男人早就已经被驯服成一条极其会察言观色的狗,忠诚又温顺,只会坦露出柔软的肚皮任主人揉捏把玩。 楼雁黎正在厨房认真准备早餐,一想到这种事情是在为何青临做,他就能得到任何东西都无法比拟的满足感。 自从他的主人醒来,面前的一切事物都重新有了色彩,在这座别墅里,他似乎能清晰地感受到何青临的呼吸声。心底的不安也被强行压制了下去。 何青临边打着哈欠边走下楼梯,听到声音后的楼雁黎也立刻擦干净手走出厨房,把属于何青临的早餐端到餐桌上。 他先是和青年的眼睛对视了一下,似乎在确认何青临的身体状态如何,接着又敛下眼睫,低声说着。“您醒了,早饭已经准备好了。” 何青临点点头,坐在餐桌前开始吃早饭。虽然腹中有饥饿的感觉,现在却意外的没什么胃口,简单吃了些何青临便放下筷子,不再去动。 倒不是说楼雁黎的厨艺有多差,可能这只是睡太久的后遗症,身体上那种乏力的感觉还隐隐残留着,连带着也没什么食欲。 “您不再吃些么?您想要吃什么,我再为您去做。”楼雁黎站在一旁,声音低哑着。 他没有冒犯以及越界的态度,只是纯粹地担心着何青临。青年的想法是第一位,要是以往,他绝对不会做出干涉青年决定的举动。 但是在那些等待的日子里,时间都走得十分缓慢,独自等待着的时间变得太过漫长和难熬。只是每天看着似乎会那样一睡不醒的何青临,却什么也做不到,那种恐慌和无助几乎要将他整个击溃。 闻言何青临抬眼看了一下楼雁黎,懒懒散散地开口。“既然这么想吃的话,你就把这些都吃掉吧。” 他故意曲解着男人显而易见的关心,说完之后何青临就站起来去了客厅,窝在沙发上开始看电视。 楼雁黎站在原地,垂下头看着盘中被青年咬了两口的煎蛋火腿,然后拿起筷子把何青临吃剩的早饭吃了个干净。 明明是青年随口命令他做的事情,明明是之前想要却不被允许的事。楼雁黎现在却感受不到丝毫喜悦,本来被强行压制下来的恐慌和不安又再次翻涌而上。 困意渐渐袭来,耳边电视里发出的声音也逐渐模糊,窝在沙发上的何青临又慢慢闭上眼睛。 收拾好后出来的楼雁黎看着已经在沙发上睡着的何青临,他的身体猛地震颤了一瞬,手指都在哆嗦,然后他立即走到何青临的身边。 不过青年似乎只是普通地小睡一会儿,像是以往在别墅里的那些日子一样,他也会这样躺在沙发上睡着。 那个时候,楼雁黎会陪在何青临的身边安静地办公,只是待在何青临的身边,他都会感到无比安心。 但是现在似乎一切都变得不同,即使何青临本人就在他的面前,他也感觉和青年相隔很远,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触碰到。 这个男人双膝触地跪在沙发前,后背微微弓下,似乎想要更贴近窝在沙发上睡着的青年。 主人,请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我该怎么做,才能留下您。 只要能让您不要离开,无论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楼雁黎无声地苦苦哀求着。 系统只是冷静地看着这副场景,注视着这个本来强势冷漠的精英如此虔诚地跪在何青临的身边。 即使它什么都不去做,都能清楚地知道这个男人在想着些什么。 它又重新看向躺在沙发上睡得很熟的何青临。它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也无法想象何青临离开后的场景的。 如果它的宿主离开这个世界,它是否还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那样,继续去往下一个陌生宿主的身边?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如果有那么一天的到来,它会选择最极端的方法,彻底销毁自己的程序,和制作出它的“神”对抗。 这可能只是“神明”一时兴起的实验或游戏,它却被一个人类吸引,无法自拔,然后陷入万劫不复。 这次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小睡,下午两点左右,何青临就已经醒过来。 一旁的沙发上坐着办公的楼雁黎。男人看到何青临醒过来后立刻停下手上的动作,站起身低声说着。“外面下雪了。” 本来没什么精神的何青临听到这句话后反而清醒了不少,他转头看着落地窗外。院内正飘着雪花,这场雪并不算小,晶莹的雪已经将地面铺上一层银白色的绒毯。 冬天已经来了。 清楚地认知到这一点后,何青临便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 他来到这个世界时还是盛夏,春去秋来,又即将在这个世界度过一个冬天。 想到这里何青临还是有些感慨的,在这个世界中,对他来说,时间的流逝会变得很模糊。日子也不能说是太无聊,只不过他还是无法真正地喜欢上这个世界而已。 下了雪别墅内也十分温暖,别墅内的供暖系统不会停止工作。即使这样楼雁黎也依然去把薄毯拿来,走到何青临的身边。 何青临看了一眼楼雁黎,没说话,手上倒是接过薄毯披在身上。 他披上薄毯之后就出了别墅门,站在院内看着雪。点点白色的雪花飘落在脸上,那种冰凉的触感让他下意识闭了下眼睛。 【宿主,您会着凉的。】系统的机械音响起,语气并不算冰冷,关心的意味十分强烈。 【你倒是管得多,给我闭嘴。】何青临懒洋洋地骂了一句。 过了一会儿,楼雁黎也打开门走了出来,他的手上端着一杯热茶。走到何青临的身边后微微低下头。“您要不要喝一些暖暖身体?” 他并没有说些什么让何青临回屋的话,狗是绝对无法干涉主人的行动的。如果那是青年的意愿,那么他也只会在自己能做的范围内做到最好。 当然担心还是担心,毕竟雪势不算小,何青临的黑发上已经沾了些星星点点的白色,连同披着薄毯的肩上也落下了些雪花。 这次何青临没有搭理楼雁黎,也没接过男人手中的热红茶。 “春天很快就会来了。”何青临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声音很轻,几乎让人有种怎么也抓不住的感觉。 明明才入冬没多久,何青临却说出这种话,意义十分模糊。 听到何青临的这句话后,楼雁黎的眼神颤抖得更厉害。他强忍着情绪垂下眼,看着雪花飘落在冒着热气的红茶里,瞬间就融化消失,就像是从未存在过一般。 看到这里后楼雁黎就像是再也忍不住了一般,情绪十分崩溃。 “您能不能、能不能不要离开······”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着,恳切又颤抖,无力感充斥在他浑身上下的每个细胞。 每说出一个字,喉咙就像是被刀割一样痛苦。 室外的温度低,无数的雪花紧跟着从天空飘落下来,让人感知到入冬的第一场雪。这个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却路人皆知的男人,终于哽咽着说出了恳求青年留下的话语。 楼雁黎清楚地认知到,何青临很快就会离开这里,离开他的身边,甚至可能无论怎么做,都没有办法再见到他。 就像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一般。 听到楼雁黎的话后何青临其实并没有多惊讶,不过他还是转过身看向楼雁黎。男人站在原地,他避开视线,眼睫颤抖着,狼狈又无助。 何青临的声音听不出情感如何。“看着我。” 楼雁黎下意识地颤了下手臂,即使不想让自己现在难堪狼狈的姿态被何青临看到,但他还是遵循命令似的听话地和何青临对视。 青年漆黑的双眼此时没有丝毫笑意,更无法让人探寻到他的真实想法。 光是和何青临对视,楼雁黎就觉得那种情感更难压抑住,鼻腔涌上一股酸涩,他的眼眶都跟着有些发红。 声音嘶哑呜咽着再次乞求着,一字一句恳切地请求着何青临不要离开。“对不起、求您了,别走好不好、呜······” 这个变得像家养狗一样驯顺听话的男人,很敏锐,潜意识里肯定意识到了什么,不然不会失态地说出这样的话来。 但系统在这方面一般不会出错,即使楼雁黎模模糊糊地意识到了什么,他也不敢真的确定,更不如说是不愿意面对即将到来的事实。 这种事情果然是会很麻烦。不过等自己离开这个世界后,这些家伙该如何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所以现在,何青临只是笑眯眯地敷衍着,尾音暧昧地上扬。“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