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办公室偷情,发现老师偷看,骚母狗口述洗脏逼
苏律雅办公的位置很好,紧邻窗边,就在窗户底下,从这个位置不仅可以看到夕阳,而且能看到学校的运动场。 路雁洲坐在老师的椅子上,看到窗外的景色。黄色的光线透过乳白色窗帘,在午后的风中微微摇曳,形成细长的光珠。 学校的医务室有些远,苏律雅办公室常备着一个医药箱,以防不时之需。 眼下苏律雅正在用碘伏帮他处理伤口,余光又瞥见他额头上的淡淡擦痕,显然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不禁皱了皱眉头,“以后再不许打架,不许受伤。狗狗的身体是主人的,听到没!” 语气间有责备的意味,含着水汽的目光又带着心疼,苏律雅先是用棉签沾了药水在伤口上涂抹,柔软的嘴唇轻轻在他手臂上吹气。 长睫微微颤动,夕阳透过窗帘照着他的脸色,带着天使的光晕,路雁洲情难自禁,抚上他白皙的面颊,忽然道: “老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这话问的没头没脑,苏律雅愣了一下。路雁洲目光直视老师,眼里带着促狭的味道。 苏律雅一阵脸热,低下头去有些不好意思:对你一件钟情啊,笨蛋。 路雁洲了然地笑了笑。似乎是从高二下半学期开始,他总觉得训练的时候,有一道视线跟着他,但他回头却什么都没有。现在他从老师的位置望向窗外,居然可以看到他们操场的一角,平时他们下午一般都在那里训练。 以前他不知道是为什么,总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现在看来是某人在偷看他。 苏律雅顺着他的视线,终于明白了他在说什么,瞬间像是被抓到小辫子一般,耳根都烫了起来。 路雁洲嘴角噙着一抹笑,“老师是不是刚来那会儿就喜欢上我了?” “胡说八道什么,我看窗外风景不行吗?”苏律雅瞧他尾巴快要翘到天上去了,偏偏不说出来,免得让他更得意。 话锋一转又问道:“那你呢?” 说完他也屏住呼吸,静静看着路雁洲,不禁有些紧张。 “我不知道……”路雁洲沉吟片刻,缓缓开口道:“好像等我发现的时候,就不知道该拿老师怎么办了。每次上课老师提问我,用轻蔑的口吻嘲笑我的时候,我都只想狠狠咬住你的嘴唇,把你按在讲台上操一顿。” 路雁洲深情地看着他,一阵强风吹来,携着苏律雅的气味从他鼻尖掠过,路雁洲又喑哑道:“每次闻到老师的味道,我就硬了。恨不得在老师身上涂满我的精液,让老师充满我的味道,不能再勾引别人。” 他的目光热切,明明是霸道占有的话语,却叫他说出一副诚恳,甚至带了点苦涩的味道,仿佛是他自己也饱受着欲望之苦。 苏律雅听出他嗓音里的压抑,撞上眸光里的炙热,心尖都颤了颤:……这也太会了。 苏律雅胸腔间热乎乎的,很是受用,却嗔怪似的晲了路雁洲一眼,“闭嘴,不许再说这些胡话了。” “那好吧。”路雁洲封上嘴唇,“那老师说点好听的话哄哄我吧,狗狗可是为了你都受伤了哦。” 路雁洲盯着苏律雅红通通的脸蛋,故意指了指自己的伤口,撅着嘴。 苏律雅吹了吹脸上的热气,抬起他受伤的手臂,手上的棉签重重在那伤处戳了戳,路雁洲吃痛地叫了一声,龇牙咧嘴,“老师,你谋杀亲夫啊。” 办公室四下无人,苏律雅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又快速分开,“杀猪呢,不许叫。” 路雁洲仰起脸,只觉得那染上了水色的嘴唇跟果冻似的,分外可口。他就站了起来,捏住老师的下巴,欺了上去。 苏律雅推了他一下,往窗边的位置靠了靠,双手撑在窗台上,“这里可是办公室,你别乱来。” 路雁洲笑了笑,顺势环上他的腰,把老师的屁股往上抬了抬,又分开他的双腿。 苏律雅挣了挣,瞪着他,“你想干嘛,快松开我。” “只要老师告诉我一件事,我就放过老师。”苏律雅疑惑地看着他,路雁洲已经一只手绕到后面,伸进苏律雅的双腿间,隔着裤子摩擦他的肉穴,“老师只要告诉我,那天是怎么清理这里的,说好了狗狗要检查的,老师居然不接我电话。所以老师是自己清理了吗?” 苏律雅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这茬儿,红着脸嗫嚅道:“就是用手指撑开,然后把里面的精液抠出来啊……” “老师这样可不行哦。”路雁洲语气间带了些不满,继续刨根问底,“是撑开哪里?用哪只手?右手还是左右?用了几根手指?老师的肉穴紧不紧,我知道老师的肉穴只要一会儿没东西插入,就会恢复得很紧了。老师能伸几根手指进去?” 他声音极轻,有些沙哑,一本正经的语气真像是个好问的学生,呼吸间的热气却尽数喷在苏律雅的颈后,嘴硬的美人早就瘫软了身子倒在他怀里。 路雁洲闭上眼睛,仿佛能想象到那湿润紧致的触感,糊白的浓精顺着老师的猩红肉穴流了出来。他的呼吸渐沉,手掌也在老师的双臀揉捏着,那里的触感太诱人,揉上了就放不开手。 不知不觉,学生的指尖就慢慢地探进了老师的臀缝之间,苏律雅忙不迭护着屁股,喉咙里却不禁溢出呻吟,“唔别……路雁洲……你答应过我什么……别在这里哦……” 路雁洲勾起嘴角,“那老师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手上的动作更大胆了,他甚至伸出两根手指,隔着裤子在那穴里狠狠抠挖了一下。 “啊……”苏律雅轻叫出声,大脑还残存着理智,屁股却不争气地摇晃着去摩擦学生的手心,把那内裤包裹的湿润穴眼往学生的指尖顶撞,呼吸都急促起来,“伸进了两根手指到里面,母狗的骚逼很紧,再多就伸不进去了。狗狗射得太深了,手指抠不出来,只能把花洒拧成一道水柱,把精液冲出来。” 路雁洲在他耳后舔了一下,“花洒弄得老师舒服吗?老师那天自慰了吗?” “嗯。没有狗狗的大肉棒弄得舒服,骚母狗还是想吃狗狗的大鸡巴。”苏律雅喘息着,屁股往学生的腰腹蹭来蹭去,双腿更是越发的软了。这几天和路雁洲冷战,尝过情爱的身体早就饥渴不已。 “以后我会帮老师代劳的。以后不许老师自己清理。”路雁洲伸出两根手指到他的后穴里,刺激着他的敏感点,逐渐感到后穴的湿意,“还有这里,也是我的。” “嗯,都是你的。骚母狗是你的,哦,前面也要,揉一揉我的阴蒂。”苏律雅极力压抑着,他知道自己应该马上推开学生,办公室随时都有人会进来。但他的身体却不听使唤似的,屁股直往那根大鸡巴贴去。 “骚母狗想我了吧,两天了,老师下面的两个小穴肯定饿坏了。”路雁洲的声音带着蛊惑,胯下的鸡巴也早就硬得发疼,恨不得立刻剥了老师的裤子,将他按在窗台上操个够本。 腰间传来窸窣的解皮带的声音,苏律雅浑身燥热不堪,两个小穴都流出了骚液,阴茎也勃起着,却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瞪着湿漉漉的眼眸看向路雁洲,“唔……别乱来。” 撞上路雁洲的眼眸,骚逼都忍不住收缩起来,一张一合地抽动着,淫水把股间淋得黏糊糊的。苏律雅浑身发软,下不了决心推开他,但又不想破坏了原则。 路雁洲似乎看懂了老师目光里的渴求,急于被填满的渴求,他自己也处在点燃的边缘,就顺势又点了一把火。手指摸上老师的骚逼,在穴口刺了刺,却故意不碰那最敏感的骚蒂,苏律雅舒服得浑身轻颤,又被吊在高潮的边缘。 只见艳红色的舌头探出口腔,在干渴的嘴唇上舔了舔,苏律雅终于松口道:“不能在这里……路雁洲……换个地方。” 路雁洲盯着他的红唇,眼看四片嘴唇即将黏成一团,两具身体就要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办公室门口忽然响起一阵脚步声。 苏律雅忙不迭推开他的学生,两人齐齐看向门口。 “哟,苏老师,你在啊。”一个颇喜欢路雁洲的中年女老师看到他,也打了声招呼,“路雁洲,你也在啊。” 苏律雅从喉咙里轻轻“嗯”了一声,只觉得血液逆流似的冲向他脑门,脑子里一片空白。 路雁洲也低声喊了一句,“老师好。” 随后两人转身看向窗外,路雁洲瞄了一眼胯下硬邦邦的鸡儿,可怜巴巴的望着苏律雅,“老师,这里怎么办?” 苏律雅也瞄了他一眼,“你先回去上自习吧,别胡思乱想,等下就好了。” “那老师什么时候可以跟我在一起。我等下要训练,晚上要写作业,早上还要早起训练……” 这么一说,路雁洲都觉得自己好可怜。两人在同一个学校,看似朝夕相对,可是能真正说上话的时间却少得可怜。现在苏律雅还要避嫌躲着他…… 苏律雅看了他一眼,正犹豫着。 那个中年女老师在工位上忙活了一会儿,好奇地凑过来,“苏老师,你们嘀嘀咕咕说什么呢,我也听听?” 路雁洲笑了笑,“哦,我在请老师帮我补习。有些不好意思打扰老师,但是我最近的学习进度,实在是……马上就要考试了,我担心……” 他为难地低着头,“老师,你如果没空的话,我可以去找别的同学帮我,没关系的……” 苏律雅瞪了他一眼,“没事,老师有空的。周五下午,等你训练结束,老师可以帮你做一些额外的辅导。” “那谢谢老师,一言为定哦。 ” “这苏老师可真是尽职尽责的好老师。”中年女老师叹道,“难怪班级的成绩这么好。” 路雁洲附和了一句,“对啊,老师对我们最好了。” 苏律雅嗔了他一眼,路雁洲告辞道:“那两位老师,我待会还有训练,我先走了。——说定了不能反悔哦,老师。” ******突然转性的校霸 出了办公室,路雁洲回到教室准备收拾书包去训练场。吃瓜群众们免不得又好奇地打量他,估计都在猜测他是怎么遭受苏律雅的冷嘲热讽。毕竟嘉德是不允许体罚学生的,但大家都知道,苏律雅的“嘴上功夫”可了不得。 对于大家的目光,路雁洲已经习惯了,奇怪的是,连汪宇铎都在打量他。从他进门,目光没有移开过,深邃的眼眸还带着促狭的笑意。 路雁洲没功夫搭理他,晲了他一眼,兀自收拾东西。 收拾完后,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看到手机上那条未读的消息:你今天领带打得很好。 路雁洲俊朗的五官一下变得柔软,脸上的神色显出几分细腻的欢愉,心脏在胸腔间重重跳了几下,连日来的不安也随之跳走了。 他兀自沉浸在甜蜜的喜悦中,忽然头顶上方一热,汪宇铎居然摸了摸他的头发,路雁洲神色一凛,挥开了他的手,“干嘛!” 汪宇铎龇牙一笑,“走啊,一起去训练。” 路雁洲皱了皱眉,觉得今天的汪宇铎着实有些奇怪。从来他们训练都是各走各的,以前是汪宇铎看他不顺眼,路雁洲也不想热脸贴人冷屁股。 怎么,现在校霸突然转性了? “傻了?又发什么呆。” 路雁洲狐疑地看了他一会儿,心想肯定是因为自己澄清了不喜欢段雨灵的事,汪宇铎就不再把他视为情敌了。 那他也可以不再计较,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 “没事,走吧。”路雁洲想通了,就站起来往外走,汪宇铎跟在他身后。 路雁洲才走到门口,突然一只手臂环上他的肩膀,手掌紧了紧,刚好碰到他的伤口,路雁洲吃痛一声,跳开一步,一边撩起袖子检查伤势。 “你怎么了。”汪宇铎挑了挑眉,凑了过来,“手臂还疼吗?我那天都没用力……” “没事。”路雁洲摇了摇头,知道他说的是周一两人打架那件事情,但那是另一只手臂。 "不对啊,我锤的是你的左手吧。你现在疼的是右手。”汪宇铎摸了摸下巴,恍然大悟,“班主任不会打你了吧?操,我他么……” 路雁洲终于听不下去了,略带警惕地看着他,“汪宇铎,你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我又有什么地方惹到你了?” 你准备换一种方式来针对我? “我怎么了?”汪宇铎被他看的有些心虚,摸了一把脸,又嬉皮笑脸道:“害,我关心同桌难道不对吗?我俩还是队友呢,不是吗?” 路雁洲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汪宇铎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最后只能叹了一口气,“随便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