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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广垂下眼眸,敛去了神情,撇了撇嘴,冷静了一会儿。 在床上缓了一会儿,强忍着腰腿的酸痛起身,想起自己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于是随便拿起衣橱里的衣服穿上。 系好衣带,遮住了身上斑驳的痕迹,颈间还有吻痕,有些太靠上,衣领都盖不住了。 敖广看了看这些痕迹,又是对昊天一阵破骂,“可恶!属狗的么!” 顺便将其他衣服揉成一团糟,发泄气氛。看着乱七八糟的衣橱,真是出了一口恶气! 敖广闲来无事,一介罪身又不太好出去,万一被人抓住了,就不好解释了,也不知道这老家伙是怎么把他从牢里弄出来的。 他只好在屋子里踱步,看看这里望望那里。 突然他的余光瞅见了一个锦盒,放在书柜的最高处,一个隐蔽的角落,要不是他闲的无事一点点打量,恐怕谁都注意不到这个东西。 强烈的好奇心告诉他,这里面肯定有昊天的小秘密,见不得人的那种,否则不会藏的这么深。 敖广暗握拳,心道:“哼!一千年来肯定收集了不少好东西,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宝贝!” 于是他拿来凳子,垫高踏上去,小心翼翼的拿出来锦盒,尽量保持住原物的位置。 下来的时候,由于太过激动,还扯到了后边,疼的他嗷嗷叫,心里给昊天狠狠记了一笔。 当他心喜的打开锦盒,想发现昊天的小秘密,看到盒内的物件时,他愣住了。 那是一个绣的乱七八糟的香囊,花不像花,纹不像纹,中间的白色栀子花诡异的绽放着,旁边还有不知为何物的红色团团,可谓是很糟糕的作品了,但是这只米色的香囊就静静地躺在锦盒里,被昊天珍藏着。 敖广没法不怔住,因为这只丑陋的香囊正是出自他手,这是他当年亲手制作,在妖兽大战刚结束的时候送给昊天的,满含心意。 可是后来发生了那些事,也就忘记这只香囊了。他以为昊天不会在乎的,可是这只香囊却藏在这只锦盒中,昊天这是什么意思…… 犹记当年,花海弥漫,春色正盛,你我也都还在…… 当时妖兽大战刚刚平息,龙族在敖广的带领下立了大功,昊天作为天帝宴请四方,同庆同乐。 而此时的两位主角正躺在天庭一处隐秘的花海中,这是他们的小天地。两人均是衣冠不整,发髻凌乱,衣服大开露出胸膛,鬓边还有丝丝汗水。 敖广闭着眼躺在昊天怀里休息,脸颊上还有高潮过后的余韵,红扑扑的,唇瓣甚至有些微肿,艳红潋滟的,甚是好看。脖颈上布满吻痕,胸膛也是斑驳一片,吻痕咬痕遍布,下身的衣物已经被除去了,光滑紧实的大腿袒露在外,只有一片衣摆堪堪遮住重要部位,大腿内侧淋淋水光,甚至还有一个牙印。 昊天一脸的淫靡餍足,安详地搂着怀里的人儿。一手搭在敖广的腰上紧紧搂住他,时不时还抚摸着他的臀丘和大腿,不安分的吃着怀里人的豆腐,眼神幽深,显然还没有满足。一手拨了拨敖广汗湿的鬓角,发丝都被黏在脸颊上了。 过了一会儿,敖广休息够了,便拉开那只在他后穴上摩擦划圈,试图钻进去的咸猪手,抬头吻了吻昊天的唇瓣,笑着说道:“我有东西给你。” 昊天色情的舔了舔那只湿哒哒的手指,说道:“怎么了?” 敖广被他的动作弄的脸红,撇开了视线,稳了稳心跳。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囊来,说道:“这个!送给你。” 昊天怔愣着看着这个香囊,一会儿就笑出声来:“这是什么啊?怎么这么丑。” 敖广撅了撅嘴唇,哼道:“你还嫌弃我!我第一次做这种儿女家家的东西嘛,不喜欢就还给我!” 昊天将手举高,趁敖广不注意使劲亲了一下他的脸蛋,搂住他笑道:“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的道理?哈哈,给我说说,你这绣的什么?” 敖广哼了一声,插着腰指给昊天看,“这是栀子花,象征着永恒的爱和约定,就像我们。旁边的红团是红豆,代表着相思之意,就是我对你。不过没绣好,意思还是很明显的吧……” 昊天听着他的解释,渐渐怔住,一眨不眨地盯着敖广,心里有着难以言说的幸福。虽说是欺骗换来的感情,但是敖广这条傻龙…… 敖广发现了昊天的走神,在他眼前挥挥手,睁着大眼睛无辜的说道:“怎么了?想什么呢?” 不等敖广说完,昊天便将香囊收起来,直接扑倒了敖广,压着他说道:“我在想,你怎么这么好?以后没了我,可怎么办呢?” 敖广不知他其中的深意,只当他在开玩笑,于是顺从地搂住昊天的脖子,主动分开腿环在他的腰上,笑道:“不会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唔!” 昊天自然不会放过送到手里的白馒头,直接架起敖广的双腿,一冲到底,将自己完全送进去,用动作封住了敖广的话。 两人刚刚结束一场性事,后穴还很柔软,轻易地就接受了这个经常来访的常客,对着这根炽热的硬物不断含吮,在它退出去的时候又不断挽留,舒服至极…… “啊~嗯……哈~” 喘息声逐渐覆盖住了这片花海,随着纷飞的花瓣消逝在风中…… 这场性事持续了太久,几乎一整天被昊天压着换了好几种姿势,甚至做到了晚上,最后都射不出来什么了,昊天还是没有放过他。 以至于最后残留的记忆并不多,只记得后来都站不稳了,还是昊天将他抱回去的,还有就是那天昊天走得很慢,月光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