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桌下play
数字嗒嗒嗒从地下一层开始缓慢上涨,距离22层还有一定距离,贵宾电梯里被擦得锃亮,前前后后清澈得像镜子一般,毫不低调的散发着一股土豪的气息,冯小年对着镜子用手耙了耙头发,又整理领子,把最上面的扣子解开一颗,露出锁骨窝来,他昂着脖子皱着眉左左右右找角度照了半天,这回对自己的外表完全满意了,斜着眼瞅电梯里衣着干练的陌生女人一眼,电梯员涵养很好的面无表情直视前方,一直到22层,电梯停住,他走下电梯,这才不经意的瞟到女人嘴角似乎抽了抽。 他完全没在意,低头看表,已经是傍晚七点,这个时间还能在公司的不是加班的劳苦群众就是那几个殚精竭虑到短寿的为数不多的高层,这个电梯也不是员工电梯,经停的层数极其有限,第一天来上班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就跟着这个电梯一路爬到顶楼又重新回到一层,然后才找到员工电梯去上班,因此还迟到了半小时,被上司好一顿骂,外加上这贵宾电梯装修得极其豪华(到底是谁监修的?有没有被开除?)惹得一向低调的冯大少爷每次坐的时候都觉得浑身不爽。 不爽归不爽,通往那个人办公室的路却只有这一条,他借着灯光俯视极远方已经转暗的天色,手指在口袋外面隔着布料摸了摸里面那个方形的塑料外包装。 他是来找杨澜的,不是心血来潮,也不算蓄谋已久,那个人从回国之后就开始忙,他不死心的惹过对方几次,然而处处是逆鳞,完全无处下手,更无从下口,只能偶尔给他发条消息刷刷存在感,然后再感恩戴德的等那个人抽空给自己回一条,一直到今天,他从别处听来杨澜终于把手头的事儿忙得差不多了,这才驱车来办公室堵他。 厅里有个巨大的鱼缸,里面养了几条很漂亮的小鲨鱼,就算已经到了下班时间,鱼缸里依旧开着暖灯加温,他没在鱼缸旁停留太久,而是直接走到他办公室门口,耳朵贴着厚重的红木门听了一会儿,理所当然的什么都听不到,他也没敲门,自行掏钥匙开门,然后轻手轻脚的拧开门把手,把门推开一条缝儿,悄悄的溜了进去。 屋子里亮着灯,红木桌上文件堆成山,翠绿植物蔫巴巴的像是已经被放置py很久的样子,而他要找的人正窝在会客的沙发上,身上盖着外套,手背搭在额头上,听呼吸声像是正沉沉睡着。冯小年踮着脚走到他身边,看到那人紧紧锁着眉,似乎累坏了。 “叔——?”他气音叫他。“杨——总——?” 对方动也没动,还躺在那里,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 他来找他是来找他睡觉的,但完全不是这个意义的睡觉,冯小年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双膝跪到沙发边,动作轻缓地把盖在他身上的风衣掀开些许,又解开对方的皮带,这条皮带还是他给他买的那条,他自己也有一条一模一样的,解起来十分顺手;然后是拉链,拉开的时候对方梦呓了句什么,吓得冯小年停下动作,撑起身子盯着那人的脸看了一会儿,很好,还是没有醒;最后是内裤,干净而又崭新,他意识到了什么,扶着沙发靠垫凑过去在男人头顶嗅了嗅,果然还没全干的头发带着湿气与洗发水的味道。 凡是有独立办公室的高层都有各自的休息室,杨澜也是一样,那边有床有沐浴间,冯小年摸摸下巴,不明白为什么这人有床不睡非要睡这里,不过这答案不重要,他小心翼翼的扒开男人的平角内裤,把那软趴趴蛰伏着的东西掏出来。 就算完全软着,男人的性器依旧可以说得上比较壮观,他把它扶起来,用嘴叼住头部,缓慢的吞吐,男人没醒没关系,只要这玩意醒了就行,冯小爷这样想着,卖力的吞吐,柔软的舌头推开包皮,舔过每一寸缝隙,然后满意的感觉到这玩意逐渐胀大发烫起来。 开始变硬的性器有些戳着喉咙,他没侧着给他咬过,不顺着来的姿势不太习惯,他下意识的吞咽,喉咙口挤压着龟头,这回这东西终于彻底醒了,他把它吐出来,它翘挺着,上面都是他的口水,被灯光映衬得晶亮。冯小年这回只把它的头部吃下去,舌尖迅速扫着顶端的小孔,有液体不停的渗出来,都被他用舌头舔走,他吃他的儿子们也不是一回两回,在和他做之前冯大少爷从来不吞精,射嘴里是射嘴里,吃下去那就是另一回事儿了,不过如果是面前这个人的话,他想,好像怎样都无所谓。 熟睡的男人终于有了点动作,男人蜷起腿,低沉的呻吟了几声,呼吸也重了不少。 这还差不多。冯小年还在给他口交,目光却挪到男人的手上。冯小爷也玩枪,不过只是爱好,觉得拿着枪的男人很帅,面前这人手上有枪茧,他也知道这人甚至还有枪证,然而他还从来没见过他拿着枪的样子。 下次给他订做套军装带过来,磨他换上,再偷拍几张照片好了。他胡思乱想着。不,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这次他带来的润滑剂是瓶口比较宽的那种,每次润滑他都嫌麻烦,而这瓶又没办法简单粗暴的直接统统挤进去,冯小年边吸着马眼边思索要怎么借用一下这人的手指给自己涂一涂润滑剂。 然后那手就动了,一巴掌扣到他后脑上,嘴巴里的阴茎毫无防备的擦着口腔黏膜直接捅到喉咙口。 “!”冯小年被堵着嘴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反而是男人爽得嘶了声。 “……小子?” 男人松开手,冯小年这才抬起头来,干呕了几下,一脸委屈。“叔你干啥!” “你才是。”杨澜的声音极哑,眼皮撕开一条缝。“来这里做什么?” “我想你了啊,”他抽抽鼻子。“我都整整半个月没见到你了,你一直忙,也不理我。”他扭头又亲了那性器一口,对着它道:“也想你了。” 男人被堵得说不出话来,脸上是副难得的吃憋表情。谁能想到一向在商战上呼风唤雨的杨大参谋居然也会露出这种表情来,冯小年简直乐开了花,还想再看他,男人摆摆手,通红的眼睛里都是血丝。 “几点了?”男人问。 “啊?七点多了吧。”冯小年看表。“七点二十五。” 男人显然在端详着什么,他没管,对方醒了就好办,他三下两下解开皮带脱掉外裤,然后只穿着内裤,撩起对方的衬衫,直接骑到男人的肚子上,臀缝就夹着男人的阴茎,他一颗一颗的解开胸口的扣子,袖口都挽到肘窝,然后躬下身体亲身下没睡醒的男人的眼睛,杨澜显然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脑子生涩的转不动,任凭这小混蛋爬到老虎头上扑苍蝇,这会儿才想到什么,一巴掌拍他屁股上。 “这边也要。”小混蛋扭扭屁股,伸出舌尖,沿着男人的唇缝从这边舔到那边,又舔回来,呼吸交错,他用牙齿轻轻咬男人的下唇。 冯小年也硬了,白色的内裤被撑起来,裹着形状漂亮的性器,他塌着腰,性器从男人轮廓分明的腹肌上色情的擦过。 “叔。”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掏出套子丢在男人胸口,又从包里拿出润滑剂,往男人手里塞。 “不。”男人很坚定的把套子塞回冯小年口袋里,润滑剂也放到旁边。“我在等一份关于……的合同,”男人一顿。“很重要,所以现在不行。” 他不依,抓着男人胸口的衣服不松手,他想说臀缝中夹着的滚烫柱体不是这么说的,他想说明明你也想操我,他想说我都等了这么久才好不容易捉到你一次,乱七八糟的念头夹杂在一起纷纷乱乱理不清线头,他什么都说不出口,只能急切的吻咬着男人的唇,却得不到半点回应。 电话铃声响起,他的动作一顿,然后挫败的从男人身上滑下来,从地上捡起被揉成一团的裤子和领带,任凭男人起身,去办公桌旁接电话。 凡是私事杨澜都会使用私人手机接打电话,所以如果是座机的电话,统统都是公事。 “是我。在。你上来吧。” 还不到三十秒的电话里男人只说了这三句话,挂掉之后这才拉好拉链系好皮带,还半硬着的性器撑出一大包,男人坐在办公椅上,一指休息室的门示意他去里面等着,冯小年拎着裤子,眼珠一转,装作不情不愿的向休息室那边走去。 很快大门被敲响,男人瞟了他一眼。“请进。” 原意似乎是让他知难而退快点躲起来,冯小年却一咬牙,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一把推开男人的办公椅一头栽进男人的办公桌下,与此同时大门咯吱一声推开,助理怀里抱着一叠文件走进来。 杨澜:“……” 冯小年洋洋自得的对低头看过来的男人露出一个挑衅的笑,然后轻手轻脚的重新拉他的拉链。 杨澜:“……” 男人带着警告意味的伸手下来按住他的头,他反而舔了舔那几根手指,继续把拉链完全拉开,把那因由紧张而重新硬起来的紫黑性器掏出来,再一次含上去,时不时点头认同的男人突然没了声,深吸气,又长出一口气。 “……你继续说。” 他在下面差点笑出声,按着头的那只手摸索着捏住他的下巴,他被迫把那根东西吐出去,然后拇指塞进嘴里来按着舌头,头被固定住,没法玩了,他只能含着男人的拇指,无聊的盯着男人的皮鞋看。 好在男人和他的助理的默契让他们不需要太多的言语,很快助理客气的告辞,厚重大门咔哒一声关上,杨澜办公椅往后退了不少,开始找他算账。 “好玩么?” 下颌被抬起些许,他嬉皮笑脸的仰视他。 他就喜欢杨澜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男人俯视时脸上的线条冷峻而又不可侵犯,无形的威压逼着他匍匐在他脚下,求着对方侵犯自己。 “好玩。”他含糊的说。“fuck me。” 原本还是一脸疲惫的男人呼吸一屏。 “你是不是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就学会了这一句话?” 捏着下颌的手不再用力,他没答话,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吞吐男人的拇指。 男人眸色微沉,拎着他把他拽起来,怀里年轻健康的肉体正衣衫不整的扭动着,就差把浪字写满全身,像只喂不饱的小动物,鲜红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露出一小点,湿漉漉的口水顺着手背淌出来,男人抽出手指,把那些口水都抹到他胸口上。 男人没再起身,从抽屉里掏出他上回落在他办公室里的润滑剂,裤子也没脱,只解开皮带,润滑剂厚厚涂在阳具上,黏糊糊的手掌摸到他后穴上,托着青年人的屁股,性器擦过臀缝,很快找到那个狭窄的入口,噗嗤捅进去,冯小年昂起脖颈,满足而又放肆的骑在男人身上呻吟。 他喜欢杨澜。 器大活好只是男人无数优点中最明显的那个,但是除此之外还喜欢男人哪一点他却又说不太清,喜欢好像不过是一个空泛的概念,想和他一起吃饭,想和他一起出去玩,想和他一起睡觉,各种意义上的,包括普普通通的躺在同一张床上共同迎接清晨。 他喜欢无论自己惹出什么麻烦,只要躲在这个男人身后,他都会替自己摆平。也许过后会被他以这样那样的方式惩罚,不过那都无关痛痒,他甚至喜欢那些惩罚,就像只属于两个人的秘密。 他还想拉着男人到自己的那群朋友面前炫耀,看,我男人,优秀吧,不过他不敢,这种秘而不宣的感觉也不坏,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禁忌感,像藏起了一个世界。 “叔……”他被顶得思维有些涣散,张着嘴巴索吻,男人便霸道的吻过来,把那些呻吟全部接盘,他满足的搅着男人的舌头,下面也绞着男人的性器,视线越过男人的头,无神的望向落地窗外已经完全黑下来的天。 “……你。” “……什么?”唇微分,男人没听清,停下顶弄的动作低声问。 他不答,摇摇头,把头埋在男人颈窝里,自己扭动着腰,无声的催促对方。 啊啊,夜还有很长,还可以慢慢玩。 我们的路也还有很久,我慢慢说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