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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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夏吃完后还打了个奶嗝,瞄到沈问之憋不住的笑,不好意思地擦擦嘴,侧头刚想凶他多吃点,但餐桌吊灯光线太过明亮温暖,于是皱起眉凑近些仔细看沈问之脸上伤势,“啧…下手确实有点重。” 沈问之搅动清汤的筷子顿了一下:“心疼了?”扯开嘴角又拉到伤口,痛得眯起眼,瞥到邱夏碗里的面条被吃得干干净净,而他自己没吃几口就被口腔里的小口子刺得没了食欲。 他站起身开始收拾碗筷,邱夏直接按着他又坐回椅子无奈道:“对,心疼了。所以你休息,我来。”熟练麻利地擦桌,叹口气,“你为什么要突然来找我,还一定要把我带走呢…” 沈问之看着他围起自己刚取下的围裙,洗着双人份的碗筷,洗洁精的味道在小公寓里弥漫开。 这种生活和他想象中差不多,又似乎比想象中更好。 他一眨不眨盯着在厨房忙碌的背影,慢慢道:“因为,我太喜欢你了。” “带你去找贺澜安就难过,这几天没看见你就着急,听说他要把你送到很远的地方还会生气害怕。所以,我一定要来找你、带你走啊。” 邱夏动作都慢下来,耳廓通红得透明。 沈问之轻笑:“以为你清楚得很,怎么还会问这种问题。” 小孩背对着他不说话,沈问之便起身向他走去,脚步声在还没天亮的清晨尤为明显,像木鱼一下下敲打心房。 伸手从被背后环住邱夏,胸膛紧紧贴着薄背,呼吸交缠,空气仿佛变得粘稠稀薄。沈问之指尖滑到邱夏的手背上,借着绵密泡沫摩挲他冰凉的指骨,插进指尖缝隙,下巴搁在对方肩头轻蹭,小孩的耳朵被温热呼吸浇得发烫。 沈问之微闭着眼,伤口结痂的唇沿着后颈一路舔吻,轻轻咬一口椎骨,鲜红的印子立刻浮出来,像被刺激到似的突然用下身猛顶一击,耳后隔着薄薄的裤子来回磨蹭。 “…唔……” 沈问之咬住他的耳垂吸吮,低沉的喟叹像水蛇一样缠紧小孩,把他拉进欲望漩涡。 沈问之看都不看,随意用案板上刚拆的抹布擦干手,五指住紧臀肉肆意揉捏,拉着裤腰刚要扯下,窗外传来一声尖锐的鸣笛,听声音应该是楼下电瓶的防盗被不小心触发了。 邱夏被惊得回了神,慌忙按住腰间的手,湿润滑腻的手却怎么也抓不掉不松开的沈问之。 他只好轻声哄道:“我们…我们先去医院好不好?” 沈问之嗅着他的发根,又更用力把人抵在案台边缘,让底下早就勃起的阴茎往臀缝里卡得更深,开口满是被情欲浸湿的沙哑:“可是我都硬了,你感受到它了吗?硬得发疼…小夏帮我弄出来我就去医院。” 眼看邱夏还在掰他手,于是抱得更紧,不自觉带点撒娇的意味:“不插进去,给我口出来就行。” 邱夏最后挣了几下还是没从怀里脱身,不明白沈问之哪来这么大力气,那他揍贺澜安的时候……不安地咬住下唇。 沈问之察觉到他在发呆:“想什么呢?”尔后又像小孩耍赖皮,垂头抵在邱夏颈窝蹭着低低懒道,“还是说你想我插进去啊,那我也……” “一次。”邱夏侧头看他,又扭过头,“你先放开我。” 沈问之挑挑眉,跟吃到糖的小孩一样乖乖听话,往后退了两步,视线紧紧黏着邱夏,看他跪在地板上,裤裆处的肿大的肉棒瞬间又大了一圈,怼到小孩鼻尖前,按住他后脑勺用胀大的一团蹭碾磨唇瓣,暗示催促的意味不能再重。 邱夏抬手准备拉开拉链,看到指节上还没干的泡沫想站起身:“我去洗个手……” “用嘴。”沈问之捏住他的后颈让他继续跪着,低笑哑道,“用嘴就够了。” 邱夏飞快抬眸看他一眼,红晕染上颈侧,然后张开红艳粉嫩的嘴,舌尖挑起拉链尾端再咬住滑下。 “真乖。” 沈问之像夸小狗似的揉他头顶一下,莫名的熟悉感又涌上来。 邱夏闭闭眼专心咬下内裤,弹出来的粗大没有清洗,但并没有其他异味,只有淡淡的腥膻和雄性荷尔蒙冲击着他的感官。 从龟头舔到睾丸,把整根阳具都舔得湿淋淋的,肉冠口的黏液被小孩吮吸着吞进肚子里,咂出的水声回荡在狭小的厨房里。 邱夏慢慢吞进一半,湿滑的红舌在里面搅动,勾勒肉棒上每根青筋。温热的口腔内壁紧紧吸着柱身,沈问之低低地喘气,拇指按住小孩下巴退出来,看着对方湿漉漉的眸子,坏笑着把冠头上的淫液往小孩嘴唇上涂抹。 嘴角湿痕一片,沈问之满意地笑道:“张嘴。”捏着小孩下巴慢慢往前顶,塞进大半后邱夏的小嘴都快撑破,喉管不住收缩,爽得他吸口气诱哄,“…再吃深点,这样老师才能快点射给你去医院…乖…” 小孩眼尾湿润,闻言又放松些,努力往前吞咽,灼热的阴茎在他嘴里跳一跳的,还差一小截时男人直接受不住地挺身全送进去。 “唔……嗯。”小孩被一股力道埋进浓密的阴毛里,粗黑耻毛刮红了粉嫩的小脸,鼻腔内全是精液腥膻淫靡的味道,跪着分开的腿差点软掉,底下的花穴吐出蜜液,洞口张合等着大棒子插进来。 邱夏闭紧腿难耐地蹭起来,沈问之伸手从他领口摸进去,揉搓硬挺的乳粒,邱夏不禁打了个颤。沈问之垂眸盯着在小孩嘴里不断进出的紫红肉棒,抽送速度越来越快,笑着吐出两个字:“骚货,” 好似终于看到小孩在夹腿,望着蠢蠢欲动的手慢条斯理沉声命令:“不准自己摸。”说完邱夏突然呆呆地望向他,沈问之也意识到方才太像他曾经调教时的语调,温柔地笑着解释,“手上脏,背好了。老师帮你解解痒。” 他伸出脚,勾起脚背隔着布料从鼓起的小青茎蹭到湿透的阴户,碾着小阴蒂重重顶,小孩的呻吟都被大肉棒堵在喉咙里。 沈问之自己也不好受,脚尖一磨肉缝邱夏就抖个不停,喉咙不自觉收缩,紧得他都快被绞泄。抓住额前的头发迫使小孩仰头承受他最后几十下猛力的冲击。 滚烫浓稠的精液水柱般喷涌进喉道时,底下磨逼的脚背踩住邱夏硬着的肉棒,一碰就射出精水,花穴深处也涌出股股透明淫水,一齐糊在内裤上,泥泞不堪。 沈问之长长呼出一口气,停歇一会儿才拔出来,带出的口涎、淫液顺着嘴角滑落,手指勾住抹掉又送进邱夏嘴里:“都吃干净了,真乖。”把软乎乎的小孩拉起来,抱进卧室放床上就要脱他裤子。 邱夏急道:“你答应我的…射了就去医院!” 沈问之看他委屈吃瘪的小表情笑出声,还是把裤子整条剥下来,露出里面被淫水浸得几乎透明的薄内裤,取笑他:“不换裤子吗?”说着勾起内裤边拉下来,布料上的黏液拉成细细银丝又弹回粉嘟嘟的肉穴上,糊满整个逼口,小孩羞得用被子盖住头。 沈问之见状眯起眼舔了下嘴唇,直接埋下头舔了一口颤栗的阴蒂,然后把淫水全吃干净了,但花穴还在不停流出蜜液,男人把舌头伸进阴道口舔弄吮吸。 邱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胡乱推着沈问之的头呜呜哭咽,手腕被沈问之紧紧抓住,埋在腿心的男人不知道舔弄了嫩逼多久,吃到勉强满足了才把都高潮两次的小孩抱进浴室洗逼,手指伸进阴道来回抠弄、抽插。 小孩伸着细白的腿乱蹬他:“你怎么总是骗人!啊嗯…手指拿出去……” 沈问之乱诌:“给你把精液抠出来啊,乖点别乱动。” 邱夏第一次见识到沈问之孩子气到不要脸的一面,气得咬他下巴。 “你射的是我嘴!底下根本没插进去哪来的精、精液?!” 沈问之望着他急红的脸,恍然大悟:“哦…原来小夏其实是想我插进去啊。” 邱夏彻底被他搞无语了,平日能说会道的嘴,放在沈老师面前根本不能看,软着身子任由这个表里不一的混蛋用手指奸淫小穴,嘴里细软的呻吟像小猫奶叫。 洗个小穴,两个人全身都打湿了,邱夏都被玩射了一次,累得根本不想动。 等沈问之再进浴室冲了一遍,穿戴整齐后,邱夏躺在床上眼皮都快睁不开了,嘴里喃喃:“我衣服没从家里带来啊…那换什么呢?” 沈问之不喜欢听他管和贺澜安生活过的地方为‘家’,假装轻松地笑笑:“我给你买了新的。”他指着床边的衣柜,“和我的衣服放在一起。” 小孩迟缓地点点头,又打了个哈欠:“那等我起来换个衣服,我们再……” 话还没说完温暖干燥的掌心覆盖上他的眼皮,耳边传来沈问之轻柔低沉的声音。 “累了就睡吧,我自己去。中午回来给你做饭。” 静静等着小孩呼吸绵长均匀才放下手去拉上窗帘,关门时回头望向床上熟睡的人,有股暖流从眼底一直蔓延脚尖。 他像一个要上早班的普通男人,把吵醒的妻子哄睡着后再悄悄地出门。 回来时会在附近超市买上一堆瓜果蔬菜,回去和他一起做饭、吃饭、洗碗,看着电视大笑,最后酣畅淋漓地做几场爱再沉沉睡去,然后睁眼又是新的一天。 日复一日,好似重复着昨天的生活,但他知道,比起从前漫无目的的流浪,他想要这样简单、安心又永远不会腻的停留。 和他的小妻子一起。 沈问之带着满眼笑意轻阖门,揣好钥匙哼起歌出门,出了单元门好像瞥到个有些眼熟的背影,没多管直接往医院走去。 晚上他们就在这张大床上抵死缠绵,紫红怒张的阴茎狠狠插进肉穴里,垫底下的浴巾被淫水打湿一大片,白嫩小穴被撞得发红,沈问之握着邱夏硬起来的肉茎撸动几下,搓着涨得发紫的龟头又按住顶端小孔:“今天都射了多少次了?射多了对身体不好。” 小孩收缩紧致的穴道夹他,满眼都是哀求,沈问之轻笑着把人圈进怀里不听他求饶。 “等我一起。” 凶猛地抽插几百次后浓白的精液射了不知道几股,退出去后肉洞都合不上,淫液混杂着汩汩流出,看得他又红了眼。抱起人坐着插,一手捏着敏感的乳珠,拉扯成红艳艳的小葡萄,一手摸到阴蒂不停打圈。 连邱夏的呻吟都要被他全部占有,咬着粉嫩的下唇舔他小虎牙,底下肥嫩的肉逼被颠出肉浪,流出来的淫水把阴毛淋湿了。 “叫我名字…乖,叫叫我。” 沈问之放过小孩的嫩嘴,低头去咬那颗被玩得肿大的乳果,邱夏大声尖叫,哆嗦着哭吟:“别…轻点,沈、沈问之,啊嗯…你轻点……” 男人盯着他满脸潮红,泪湿的双眼,低声问道:“我是谁?”身下的攻势依旧猛烈,顶着敏感点死命磨。 邱夏哭着痉挛:“沈问之……唔、老师,慢点。” 沈问之眯起眼,眼底一暗,用力扇了一巴掌还在迎合他的小屁股,又在手印红痕处揉了一把,俯到邱夏耳边咬住耳骨,用气音道:“不对。” “要惩罚你。” 刚打过雪白臀肉的手再次伸回肉穴,大拇指绕着阴蒂打圈,快速地拨弄,花穴深处又涌出一大股甜腻淫水。沈问之立刻伸出食指摸到两人结合处,试探着要插进去。 邱夏急得又哭:“不行的、吃不进去了…” 沈问之按住他的后脑勺亲吻,缠动小舌分散小孩注意力,底下的手指继续在洞口边摸索,大拇指依旧揉弄花蒂,紧密贴合的肉洞终于松开一点点缝隙,沈问之毫不犹豫地将食指挤进去,瞬间痛得小孩眼泪砸下来。 男人停止了动作,又去亲他,摸摸乳肉揉揉奶头等小肉棒又挺立起来,才敢缓缓抽送,放进肉穴的食指也勾动刮蹭内壁,快感来得更加汹涌。 邱夏被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沈问之还不放过他。 “小夏想到了吗,该叫我什么?” 邱夏被操得晕乎,仿佛要盯到他胃的鸡巴在薄薄的肚皮上勒出轮廓,嘴里无意识地唤他名字:“问之、沈问之…” 沈问之叹口气,无奈又宠溺地轻轻笑道:“不对。” 食指扣住阴道里的敏感点,常年握笔的茧子此时成了最折磨人的情欲工具,小孩被玩得逼水乱溅,蹭在男人腹肌上的小棒子吐出清薄的精水。 沈问之含住邱夏的唇瓣,呼吸粗重,挺动的下身恨不得把两颗卵蛋也塞进去。 抵着柔软宫口大力撞,破开那张紧紧闭合的小嘴再往这片更湿润热烈的地方浇灌浓精,沈问之闷哼着抱紧被精液烫得痉挛的小孩,无限暧昧:“是老公,小夏的老公。” 小孩喃喃地跟着他重复,直到被射大了肚皮还在低声撒娇:“老公,老公…好涨啊…肚子。” 沈问之看着他轻声地笑,休息一会儿抱人去简单清理,穴口的淫水被洗干净了,但射进子宫里的精液他故意不引出来。 坐在床边盯了一会儿小孩的睡颜,这样安心的画面他总想再多看几眼,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没了,所以拥有的时候要多看几眼。 他起身走进书房,从暗格里抽出之前藏起来的照片,他不用每天在冷冰冰的公寓看着这些照片自慰了。沈问之勾起嘴角,又挑起旁边那个黑色的项圈,若有所思。 其实今天他发现了邱夏的好几次走神,从医院回来后身上大大小小的纱布贴,落在邱夏眼里又有了另一个意思。沈问之知道他在透过自己的伤口猜测贺澜安现在该是什么样。 他不动声色,装作没看见一样继续扮演好一个丈夫的角色,毕竟现在人是在他这里,而贺澜安心高气傲,晏归又还是个没成年被禁足的小屁孩,那注定邱夏目前只能依靠他。 可是能不能再多看他一些,不要透过他想别人? 沈问之盯着手里的黑项圈,眼里迸发出奇异的光。 如果把这个送回去给邱夏留作纪念,他会不会惶恐不安? 只要我出手帮他,然后如同完美解决般再不提这个事…… 一想到小孩更加依赖信任自己,只敢缩在自己怀里叫老公帮他的样子,沈问之的笑容在黑暗中便无声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