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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再度

    沈问之疑惑地皱起眉,他想不出是谁把这袋药丢在这里的,硬要说是谁不小心落在这里的…那袋子里专门消毒包扎的药品也未免太巧合。

    提起塑料袋,眼尖地发现还正是楼下那家有点偏僻的小药店。如果不是很熟悉这里的店铺,一般不会去那里买,虽然东西会比便利店更齐全。

    沈问之眯起眼仔细思考片刻,随即坐电梯下去连药顺袋一齐丢进垃圾桶,然后目光沉沉地左右扫视一圈,他知道有人在看着他。

    前段时间数次一晃而过的黑影好像有答案了,虽然现在还没法确定是谁,但对方已经快沉不住气了。

    沈问之摇摇晃晃地往小药店走去,心中不屑,可别又是什么默默暗恋他的邻居,搞些跟踪偷窥的下作勾当。

    拒绝起来太麻烦了,上一个被他嘲讽哭的回想起来都烦。

    小药店的老板是个赤脚医生,戴着老花镜仔细检查他伤口,说什么也要让他坐下来接受处理,“小伙子害羞什么,我上药又不多收你钱,不然你回去了自己一个人也不好弄…”扯着人坐下来把灯调到最亮,嘴里念叨着,“家里没有人在吧?大晚上的手都成这样了还自己出来晃荡……”

    沈问之没接话,大爷抬起头眯起眼又对着他的脸啧啧道:“这巴掌印……跟女朋友闹矛盾啦?”沈问之苦笑一下摇摇头,嘴里突然溢出一声痛呼:“嘶…”

    老医师举着棉签调笑他:“那不然还是你爸妈打的呀?”上下扫视喃喃,“看起来也不像还在青春叛逆期的小娃啊……”

    沈问之压住翘起的嘴角,知道对方是在转移他的注意力,好让伤口清理起来不那么疼。可是谁又相信他还真是被“爸妈”打的呢。

    不过即使被专业人士妥当处理完,第二天也依旧红肿刺痛。

    邱夏从卧室里悄悄走出来,看到睡在沙发上的男人,心底的愧疚不安更浓。

    他轻手轻脚靠近,高大的身躯正以不舒服的姿势蜷缩着背对他,脑袋窝进沙发角。小孩蹲下身盯着沈问之的后脑勺,不知道看了多久才轻轻抚了下对方的发尾,柔声哄道:“外面冷,进屋去睡。”

    男人没有半点反应,邱夏分不清是还没醒过来还是……在生他的气。

    邱夏又重复一遍仍旧没得到回应,只好从卧室抱了床被子仔细给沈问之搭上,捻好被角准备收回手时,突然被一把抓住。

    小孩吓得本能后缩,沈问之却紧紧握住,微亮的手掌包裹着软软热热的小手。

    他蹭了蹭棉被,把头埋进温暖棉絮中,将红肿的脸颊藏起来。邱夏反应过来后也不再挣扎,反而讨好地轻捏男人的指节。

    奇怪地觉得不像之前那么光滑了…像是有好些短小的线爬满手掌。

    但现在沈问之还愿意理他,小孩呼出一口气把其他想法抛在脑后,还在想该说点什么打破来沉默,感到男人包着他的手往下移动,小孩不明所以地探身靠近些,等沈问之掀开被子一角,自己的掌心触碰到怒张发烫的硬物时脸瞬间通红。

    沈问之带着他的手拉下裤头,隔着内裤揉弄涨大的阴茎,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喟叹。邱夏用另一只手背贴了下还在发烫的脖颈,明白了男人是想让他帮忙解决晨勃,于是动了动手示意对方可以送手了。

    结果沈问之反而握得更紧,手把手教着邱夏拉下自己内裤,握住滚烫的柱身捋动几下,曲着手指摩挲湿润的龟头,掌心被吐出来的清液打湿,作为润滑又涂满肉棒。

    邱夏看不见棉被底下的状况,但手上的触觉却被更加放大——他能清晰地感受每一条鼓起的青筋,也知晓这些盘亘的脉络在他又紧又热的女穴里狠狠蹭过会带来怎样的颤栗。光是这么想着,底下的骚洞就涌出了淫水,恨不得粗大的鸡巴赶紧捅进来堵上。

    沈问之的呼吸声愈发粗重,带着小孩柔嫩的手去揉搓两颗沉甸甸的睾丸,来来回回地撸动,顶端的小孔也被照顾到。

    他一直紧握邱夏的手,像个好老师一样教导学生自己阴茎的敏感点在哪,表现好的小孩就能得到奖励。

    正如此时手都酸了的邱夏,察觉男人肌肉绷紧,故意抠弄几下马眼,埋在被子里的声音听得不真切:“……嗯,叫我…快叫我……”邱夏的吻胡乱落在对方后颈、耳朵,抿住沈问之的耳垂舔吸,娇软地一下下唤老公、老公。

    又浓又多的精液射在他手心,然后慢慢往下滑可能滴落在还半硬的柱身上、颤栗的龟头上、硬黑的耻毛上……

    手背上的力度减弱,邱夏抽出手,被窝里石楠花味儿的腥甜漫开,他莫名感到一阵口干舌燥,盯着沈问之泛红的耳廓,像只奶猫似的把手心里的精液舔干净,吮吸指缝间的几缕浓白时发出咂咂口水声。

    男人的耳朵明明更红了,为什么还是不转过头来看他?

    邱夏弯腰钻进被子,闷热的黑暗中靠着嗅觉找到那块诱惑他的地方,半硬的鸡巴被裹紧温热口腔,小孩缩动内壁不断吞咽,舌尖舔过脐下三寸,把精液一滴不漏全吃下去。

    ——这就是乖学生的奖励。

    胯下的阴茎又硬起来,变得比刚才还粗,邱夏牵过沈问之的手,用老师的手揉泛水的阴户,湿热的触感暗示期待着激烈的性事。

    沈问之突然抽回手缩进被窝,干脆把整个人都蒙进棉被。邱夏不知所措,只当沈问之还在生闷气,又怕他像昨晚那样发火,跪了一会儿腿都快失去知觉了,前面翘起的青茎都软了下去,憋嘴想道,就是在惩罚他,所以不给他最直接的快感。

    转头看钟:“我出去买点菜,你再睡会儿。”末了隔着被子亲亲沈问之,笑道,“等会儿和老公一起做午饭。”

    简单收拾好准备出门时沈问之突然叫住他,邱夏对上那双狐狸一样狭长的眼睛,眼尾的红痣鲜活。

    “我昨天回家被催婚了。”

    邱夏愣了下,又点点头,难堪地咬了下嘴唇,或许是想到另一个人的决定,便匆匆转身不想再继续听下去。

    昨晚上问他家宴怎么样跟被毒哑了似的不说话,现在又直吼吼地扔出这么一句话!

    邱夏气得想咬他。

    被催了,所以呢?也要像贺澜安那样抛弃他吗?

    沈问之看他的动作就知道小孩在乱想什么,心就像被揪住朝四面八方拉扯,他甚至忘了要用被子遮盖脸上伤痕,腾地起身咬牙切齿道。

    “你以为我回答的是什么?”

    “你不相信我是吗?……说话,邱夏。说话!”

    小孩被他反复无常的脾气吓得肩头一抖,不敢转过身去看,拉开门匆匆离开。

    沈问之跳下沙发,焦躁地在屋里来回走,阴沉地盯着门口想道。

    十分钟。

    只要邱夏十分钟内回来哄我、讨好我,我就不跟他计较这件事。我会告诉他我把这段关系讲给了所有人听,没有一个人露出笑脸祝福我,但我那一刻还是好快乐。

    十分钟过去了,门口一片安静。

    沈问之盯得眼球发涩,仿佛感觉不到痛一样扣弄掌心合上的小口子。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吧,他说要去买菜,肯定要一段时间。

    从冬日和煦温暖的午后等到黄昏的红晕,血糖过低带来的眩晕感让他站不稳,沈问之晃晃头还是执拗地盯着大门,再等到屋子漆黑一片,橘猫来蹭他的腿讨食。

    邱夏还是没回来。

    凭什么贺澜安抛弃了小狗,小狗还会一直念着他的原主人。

    自己喂了那么久,悉心照顾了那么久,小狗都没有给予他一点信任呢。

    沈问之舀一勺猫粮放进碗里,进到书房拉开暗格,没有再犹豫。

    拿走了那根项圈。

    -

    邱夏去找上陈思宇玩了一圈后晚上才偷偷溜回家,灯都没有亮,只有汪汪来接他。坐在沙发上随意翻着电视频道,冷静下来后也觉得自己就这么不声不响跑了确实不对。

    他抱着膝盖给猫咪顺毛,想着等沈问之回来了一定要跟他好好说清楚,结果迷迷糊糊睡着又被冷醒了家里还是漆黑一片。

    就像回到了当初在贺澜安的别墅一样。

    手机震动一下,慌忙打开,是沈问之的短信。快速浏览一遍,大致意思就是抱歉自己没控制住脾气,刚好有一个交流会要去参加,所以出差几天,但绝不会影响过年陪他,还说等回来了再给小孩讲自己的答案。

    “卖什么关子啊…”邱夏嘟着嘴,心里却没了抱怨,显然放下心来相信沈问之没有答应七大姑八大姨的催婚相亲。

    不过他会说些什么呢?

    带着隐隐的期待,邱夏每天跟猫和自己做饭,按时画画,也会收到一些沈问之的短信。问他有没有好好吃饭,要多出去走走别总玩手机。

    等到除夕前三天,沈问之终于确定农历二十九晚上回来,邱夏高兴得给汪汪多加了一盒肉罐头。

    到了二十九这天,街上到处都是年味儿。邱夏本以为最后的等待只是等沈问之风尘仆仆地归来,再和他一起把家里布置出年味,然而等到了一张熟悉的照片。

    光洁软嫩的小穴特写,逼口被玩得烂红,蜜豆肿得大大的。

    站在酒店房间门口,邱夏牙关都在发颤,面对贺澜安和沈问之的怒气时都远没有现在害怕。毕竟他清楚另外三个人不会伤害他,而这个疯子……

    他猜不到,也不敢猜。

    门半掩着,邱夏轻推走进去,两条细腿也在发颤,刚迈了一步,男人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响起,让他回忆起差点忘记的那段——

    “规矩都忘了?”

    声音低沉沙哑又淡定自若。

    “爬过来”

    “我的…乖狗狗。”

    那段做狗往事。

    灯光刻意调得暧昧昏暗,邱夏身体下意识的反应被唤醒,看见藤条时反射性地又疼又兴奋。

    到底没忍住怨恨:“不是都快半年没出现了吗?为什么突然来找我?!”

    男人带着面具走近,欣赏他涕泪四流的可怜样,残忍道。

    “我上次说…下次见。所以,好久不见啊。”他笑了笑。

    邱夏歇斯底里地发疯,然后结实地被抽了几下,其实比之前轻多了,但他就是委屈。

    委屈自己摊上这么个疯子,委屈越来越好的生活又被搅乱,委屈不能在家等着沈问之回来。

    男人给他绑好口枷,抱进浴室仔细清理,又提前绑住了手脚再为他刮掉稀疏的阴毛。

    好似又回到上次,亏他那时候还以为这畜生终于要做个人了,取下了项圈,还温柔地安慰开导他。

    双腿大大张开,这次男人没有蒙他的眼睛,邱夏别过头不想看他,但很快他就没空生气了。男人用灌肠的器具把温水咕噜灌进来后穴,又塞上透明肛塞轻轻摸着他鼓起来的肚子,小孩现在浑身上下又涨又敏感。

    “像怀孕了一样。”男人掐了把艳红的乳尖,“小狗这么骚,总是摇着屁股求男人操,到时候就算怀了……”

    “也不知道是谁的。”

    手猛地按下肚子,邱夏痛得从喉咙深处发出闷哼,口枷被唾液打湿。

    男人讥讽地笑笑,弹了下还硬着的小茎:“这都能让你兴奋吗?骚货。”

    花穴被四根手指拓展得温热松软,里面又像有无数小嘴密密麻麻吮吸包裹,男人拉下西裤拉链的声音把呜咽的小母狗惊醒,他睁大眼含糊不清地哭道。

    “别、别进来…求你……呜主人,求你了……”

    沈问之当然只是吓吓他,不过硬得发疼的大肉棒也不愿意就这么忍着。鬼头怼着脆弱的阴蒂使劲撞,渗出来的黏液混着逼水把整片阴户涂上水色,肉冠浅浅地插进去一截,感受到小孩紧缩的拒绝又爽得喘出粗气。

    两只手掌揉着嫩鼓的小奶子,挤压得不成形状,上面红痕错错,腰间甚至拧青了,一副被狠狠凌虐过的模样。

    男人心情颇好,穴口又浇出一贯淫液,淋在微张的马眼上,烫得沈问之狠狠抽了把可怜兮兮的小奶子,在顶着阴蒂射出浓精的同时把后穴的肛塞也拔了出来。小孩前后两个洞同时喷水,前面高高翘起的肉茎碰都没碰就直接射出一道弧线,爽得眼泪口水打湿了下巴。

    男人情欲满足后声线更加沙哑低沉,低低地笑着:“射得像小狗乱撒尿一样,把我衣服都弄脏了……这可是要惩罚的。”

    邱夏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些什么。

    “主人尿给小母狗吧,给你洗洗脏逼。”

    说完不等小孩反应,半硬的鸡巴对着还红肿淫靡的阴户冲出大股淡黄腥臊的尿液,把挂满精液的骚逼洗了个遍,红艳艳的逼口更是被烫得不断吐淫水。

    邱夏像是被玩坏了一样,由着男人又给他清洗一遍,被抱回套间会客厅时都呆呆坐着,直到脖子上又被扣上那根黑项圈时,他感到深深的无力。

    “好玩吗?那些照片你到底什么时候删?又什么时候放过我……”

    男人没理他,站在背后扣着项圈,输入指纹后又特意悄悄关掉电源,面具下的嘴角再度扬起。

    “我说了算。看你表现。”

    邱夏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回来的,肚子还有着鼓胀的酸痛感,浑浑噩噩走到楼底时才抬头望眼家里的窗户。

    灯没亮。沈问之还没回来。

    小孩松了口气,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几声,索性走进便利店挑了几袋零食,在他旁边选购的男孩戴着一顶帽子,时不时借过走到对边货架。

    结完账刚准备走出去,身后那个男孩突然往前倒来,他措不及防被推倒在地,男孩的帽子也掉落下来。

    邱夏莫名觉得他眼熟,好像在小区、在学校见过几次。

    两人距离挨得有点太近,男孩立刻爬起来大声向他道歉,又慌忙蹲下身帮他捡东西,嘴里急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刚看手机没注意,太不好意思了……我帮你把这些东西送回家吧?”

    邱夏对上人家亮亮的双眼,也不好意思说什么,毕竟摔得也不疼,对方态度也挺好。

    于是摇摇头婉拒:“不用了,东西也不多。”离开时又突然转身,恍惚间捕捉到男孩一丝怨恨的表情,可眨眼又消失了,像是幻觉。

    邱夏笑着补道:“新年快乐。”男孩愣了愣也立刻回了他。

    等到人走进单元楼再也看不见,黎冉才猛地把刚才买的一堆东西全扔进垃圾桶,又泄愤般狠踹一脚大桶,发出的动静引来附近居民的侧目。

    他咬着牙快步离开,心里越想越愤怒。

    沈问之不是说了要退圈吗?可那个男生脖子上的项圈又是怎么回事?

    嘴上说着让自己这些贱狗滚,其实是有一条独属的狗了吗?

    为什么不可以是自己?

    像个傻子一样跟踪他们,每天啃着面包盼着多见几眼朝思暮想的人,想跪在他的脚边被鞭子狠狠地抽,想把一切都交到他身上。

    可是他不要。

    黎冉猛地停下,蹲在路灯下抱着膝盖细声哭。他连哭都不敢太大声,因为主人说过不喜欢。

    突然想到了什么,抬起头着急地摸索兜里的手机,整个手都在发颤。

    主人可以养很多条狗,只要偶尔疼疼他就好。

    主人也可以一只狗都不养,只要远远望着看他快乐就好。

    但是主人不能只养一只小狗。

    而那只狗还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