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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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澜安盯着小孩眯起来的眼睛,艰难吞咽唾液,仿佛下一秒他就要如同一只禁不住诱惑的飞蛾扑进欲火的焰中。 放在脖颈上的细指顺着锁骨、乳线慢慢下滑,沾了一点他刚刚射在小腹上的白浊,探出红艳的舌尖把精液卷进口腔。 邱夏清楚地看见门口的两个男人眼神猛地凶狠,呼吸粗重起来。 他笑着翻过身,跪在贺澜安昨晚铺好的床上,高高翘起屁股,臀尖还泛着红,不用想都知道是晏归下底下顶得太重弄的。邱夏像一只发骚的小母猫,乳肉压在床单上来回轻蹭,嫩红的乳头没几下就被磨得硬挺。 勾住项圈,眼角都是春意,软吟:“啊唔…不来吗。” 晏归磨牙,从喉头挤出一声:“操!”立马跨上小床,两条结实粗壮的大腿分开在邱夏头两侧,他捋了一把硬得发疼的性器,整个柱身还泛着淫靡的水光,全是方才从邱夏穴里磨来的水。 “你撩硬的,你要负责。”晏归往前顶了顶,紫红的龟头抵住嘴唇,恶劣地把渗出来的清液全涂在唇瓣上,“给我舔舔……” 热烫的阴茎散发着一股腥膻的味道,邱夏嫩红的舌尖一裹,把挂在上面残存的精液又吞进身体,张圆嘴把冠头包进嘴里使劲吸。 晏归顿时舒爽地高高扬起头:“呼…怎么越来越会吸了。”狭长的眸子眯了眯,垂眸轻道,“谁教的邱邱?” 邱夏感觉到扣在自己后脑勺的那只手骤然收紧,安抚似的摸上两颗硕大的睾丸,嘴里吞得更深,半个柱身都包在湿热的口腔里,唔唔声不成调子。 贺澜安就正对着一场活春宫,放任自己底下那根越来越硬,胸腔下的心跳越来越快,手心都冒出汗,整个房间水声粗喘声湿黏一片。 在小孩斜着眼瞟他那刻达到顶峰—— 邱夏被少年粗暴地整根顶到喉头,贺澜安甚至能看到他细长的脖颈鼓起一根形状,脸压在浓黑的阴毛里,被刺激得眼泪胡乱掉,下巴尖一颗颗泪和吞不下的口涎掉落洇进床单,晏归抱住他的头享受阴茎全被吸进又紧又热喉管中,汗湿的发尾贴在额侧,同样湿漉漉的眼睛越过另一个男人的手臂,风情万种瞥向贺澜安。 那眼神比最低贱的妓子还要放荡,明明嘴巴都被撑到变形了,还恬不知耻地勾引另一根也插进洞里。 像一只小钩子,把驻在门口的男人钩上床。 几步路的距离被男人走得极为漫长,身后的床垫凹陷下去一大块,小孩满意地眯起眼。晏归盯着对面的男人,从鼻息轻蔑哼道:“我还以为贺总有多正直呢。” 贺澜安看都没看他,盯着两口红红的穴嗓眼发干,特别是那处晏归射过的小脏逼,被操得熟妇般烂红,阴唇肉嘟嘟地往外翻。 特别是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正一股股从逼口往外流,淌过肿大的阴蒂,流向绷紧的大腿根。 贺澜安哑道:“我在宝宝面前…从来就没正直过。”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 邱夏还摇着骚屁股,肉穴突然被两指猛地插入! 贺澜安掐住他往下掉的腰,手上动作不停。被精液灌满的小穴此刻松软湿热,直接插进也很顺利。修长的指尖有些许薄茧,搔刮着娇嫩内壁,丰沛的花汁被捣得乱溅,逼穴一缩一缩,淫水混着浓白精液不断被挤出,喷到男人有力的小臂上。 肉穴里的两根手指朝着敏感点使劲戳揉,邱夏腿软得跪不住,被连续大力地抠弄敏感软肉,全身痉挛,嘴里也忍不住收得更紧。 晏归粗重喘气,垂眸望着略微失神的邱夏,心下嫉妒,不甘道:“邱邱现在骚透了…是被谁玩成这样的,嗯?” 邱夏被他的大鸡巴塞满嘴,呜呜几声眼角又开始泛泪,晏归摸着他撑大的小嘴,抬头望向对面的贺澜安。 “被我操嘴有这么爽吗,口水都兜不住了。” 狭长的眸子舒爽地眯起来,深吸几口气准备平复一下延长快感:“邱邱的嘴也好紧,跟底下的逼一样又骚又热…别吸这么紧,放松……” 贺澜安勾起嘴角,直接伸手握住邱夏早就硬起来的青茎快速撸动,他手法娴熟,两颗小球也被大掌包裹进去肆意搓揉。肉穴里两根手指攻势加猛,毫不留情地顶弄酸软的嫩穴,邱夏喉间溢出尖细的高吟,被晏归操过后的身子本来就敏感,女穴阴茎齐齐高潮,两处都喷出粘哒哒的水儿。 晏归直接被收紧的喉咙绞射了,一股一股浓精喷洒在喉管里,呛得邱夏直咳。 晏归赶紧给他拍背,脸色黑得难看,贺澜安反手掐住邱夏的前颈,指尖伸进项圈底下,摩挲着他小巧的喉结将小孩后背贴向自己胸膛。 笑着对晏归慢道:“年纪轻轻的…怎么早泄呢。” 晏归脸一下变得比锅底还黑! 贺澜安受着小朋友要活剐他的眼神,伸出搅在穴里的手指去抹邱夏嘴边没咽下的精液,结果越抹黏液越多,小孩一张脸被弄得更脏。 邱夏小猫似的舔舔贺澜安指尖,然后顺从地含进去吃着自己的淫水,声音含糊低哑:“爸爸操进来、操进来…唔唔。” 贺澜安低低应声,色情地舔弄小孩耳廓、耳垂,“宝宝想要吗,自己拿出来。” 邱夏侧过跟贺澜安接吻,小手往后摸到贺澜安裤子拉链,拉开脱下后大鸡巴弹出来,打在白嫩嫩的臀肉上,小孩呜呜地吞咽对方的唾液,被贺澜安拉着撸动阴茎,龟头一下下戳他的后腰。 晏归看着邱夏前面的小茎又直挺挺竖起来,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冠头,恶狠狠道。 “骚货!” 他往前贴近,站起身用半硬的阴茎去戳奶包,拉过邱夏闲着的另一只手,“把小奶子挺起来给我摸。” 邱夏耳朵红得快滴血,贺澜安咬住他的下唇不放,小孩只好盲摸着自己的乳肉,掐起红艳艳的奶头任由晏归把清液涂在上面,再拢起娇乳把硬棍子挤在软乎乎的奶沟里磨动,男高中生的鸡巴又立刻硬起来了,晏归无不得意道:“谁早泄还不一定。“ 支出的大龟头顶在项圈上,晏归盯着这个碍眼的东西不爽地皱眉:“这个到底是哪个男人送你的?之前不愿意说现在都还不说?”埋头啃咬挺翘的乳果,邱夏痛爽得挺起胸弹了一下,随即浑身不正常地颤抖起来。 贺澜安眼底一黯,伸手遮住小孩迷蒙的眼睛,另一只手掐上脖颈,若有所思地摩挲项圈,邱夏昏胀的脑子猜想男人肯定也要追问他了,热烫的眼泪濡湿贺澜安指缝,滑向瘦削下巴。 少年瞬间急了,轻轻舔弄刚才咬出来的牙印。 “咬痛了?怎么更娇气了……”嘴上不饶人,舌头却舔得更轻更柔。 果然还是他的小公主啊。 然而邱夏却哭着摇头:“不是、不…没有的……你们插进来好不好?操来我、干我……” 贺澜安还是遮住他的眼睛,顺着小孩天鹅濒死般扬起的头,轻轻吻在他的颈侧。 “好。” 磨了小穴许久的肉棒此时覆着水光,上面全是骚甜的逼水,他轻轻地顶开软烂的穴口,慢慢地挺进去,被无数张小嘴吸动。 贺澜安喟叹:“好紧…” 邱夏抬起小屁股往下坐,乳粒还磨着晏归的大鸡巴,红得快要破皮。一边套弄一边哭吟:“快点,快点好不好?……啊嗯、好想爸爸的大肉棒,好喜欢呜呜……” 近乎嗜虐般重重吞吐,阴唇肿得更厉害,夹紧阴蒂给予小孩痛爽的惩罚。 晏归发现邱夏前面的青茎都半软了,立刻卡住他的腰急道:“慢点,慢一点!”满脸疼惜地伸手帮他轻撸小茎,爱怜地摸摸肿大的阴蒂。 贺澜安轻揉小孩乳肉:“宝宝不哭了啊…交给爸爸,会很舒服的。”说完缓缓挺身,对着敏感点徐徐进攻。 晏归呆呆地盯着邱夏小腹凸起来的地方,一抽一抽的,那是他的小公主被鸡巴操弄的子宫处。 另一个男人,正操进小公主紧闭的宫口,还会在温暖的宫腔内留下种子。 他看得口干舌燥,红着脸凑近去吻邱夏,贺澜安正蒙着小孩双眼。 于是晏归跟贺澜安视线直直地撞上,两个人都从对方的眼里读出相似的偏执、狂热。 绝不放手的无声宣誓。 晏归倔强地咬紧下颌线,心里又重复起给自己的那套说辞。 再特殊再重要又怎么样,陪邱夏到最后的还不是只有他,其他男人都会死得比他早。 想到这儿,少年扬起一贯桀骜张扬的神色,挑眉示意贺澜安。 “你先拔出来,我要操后面。” 贺澜安没按他说的做,直接把小孩按在鸡巴上,在他穴内转了半圈,变成正面对着自己,邱夏又被照顾到几个敏感点,声音软得掐得出水。 晏归直接摸上两个人的连接处,刮来大股淫水作后穴润滑,拓到四指宽才把阴茎怼进去。小屁眼没有逼穴水多,但是却更加紧致,绞得晏归一进去就想射了,好不容易忍住了才动起来。 他可不想在贺澜安面前丢面子,这是男人的尊严。 晏归憋着一口气死命往敏感点顶弄,两个高大的男人把邱夏夹在中间,邱夏小腿盘在贺澜安腰上,唯一的着力点就只有底下两根大鸡巴。两根默契地抽送,隔着一层薄薄的内壁似乎能感觉到对方的存在,何况两个人存了心要比较。 晏归掐住两颗奶头,吸舔光滑的肩头。 “邱邱的后穴第一次是给了我是不是?” 邱夏唔哼唔哼地胡乱应着,晏归得了回应挑衅地看向贺澜安,结果对方根本不理他,跟小孩交换了一个又湿又长的吻。 盯着邱夏水红的唇笑道:“宝宝和我的每个第一次我都记着呢。” 晏归气得顶得更凶更快,邱夏都要被两个人颠弄昏过去,双穴都被爽利地操弄着,两个洞口齐齐涌出大股淫液,浑身痉挛,盘起的小腿肚都一抽一抽的,舌尖无意识探出一小截,显然是快被颠到情欲顶峰。 要到高潮时邱夏想去摸自己翘得都贴在小腹的小鸡巴,结果突然被身后的晏归反锁住双手,“邱邱只能被,操,射。” “呜呜……想射、想射。” 邱夏哭叫着,被汹涌而来的情欲折磨得失去理智,挺着青茎要去蹭贺澜安的腹肌,男人笑着让他磨蹭。 “啧。”晏归没得到配合,不爽地想道贺澜安对邱夏真是无下限的宠… 我也可以啊。想着就准备放开邱夏双手。 “别松手。” 贺澜安突然道。 小孩双穴猛地收紧,淫水大量灌出,湿热的内壁紧紧绞住大肉棒想要榨出精液,自己前面的小棒子自然也要射出几股来。 但是贺澜安在他要射时突然用力掐住肉冠,可怜的小棒涨得紫红。 “啊——放开、放开呀……”被蒙住眼的邱夏疯狂甩头。 贺澜安在晏归惊疑的眼神中,深呼吸一口,沉声缓道。 “宝宝,这个项圈是不是…那个人给你戴上的。” 还在挣扎的邱夏猛地顿住,胸膛急促起伏几下,又开始发颤。 “是。” 晏归这会儿才明白过来刚才邱夏哭的原因。 “那个人是谁?”晏归摸着他的头轻声安抚。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晏归从背后环住他,心疼地安抚他,揉揉手腕泛红的地方。贺澜安放了手,小棒就像憋久的尿一样,淅淅沥沥地往外流,邱夏也失神地痉挛低吟。 贺澜安对上晏归的视线,捂住邱夏的眼睛,做口型——照片。 三个人沉浸在情欲中,用激烈的性爱在现世中获得短暂的避歇。 贺澜安和晏归又让邱夏侧躺下,两个人继续前后夹弄,射了两轮后晏归俯身给邱夏舔软下来的小棒,舌尖下滑又去舔邱夏的女穴。 邱夏急忙推他:“别!脏……” 晏归还是固执地舔弄,手指伸进去把精液引出来,“不脏。邱邱哪里都干净。” 冬天的天亮得晚,直到太阳都照到正中央了,贺澜安才捞起软绵绵的邱夏,裹紧了抱在怀里去洗澡。 晏归问怎么不是他抱邱邱去清理。 “下次。”贺澜安淡淡道,说出来的话却把晏归再次吓到。 贺澜安抱着人走到尽头的公共浴室,拉紧布帘,在邱夏第一次摸上那不同器官、第一次自慰的小浴室舔遍了他全身,热水从头淋下,在氤氲热汽中又被灌了一肚子浓精。 他扯住那根项圈:“这是你不让我靠近的原因吗?” 邱夏靠着浴室的烂瓷砖,呆呆道:“我不想让你再觉得我有多下贱了,本来在你心中我就已经很……” 贺澜安叹口气把人转向自己,认真道 :“我不会。” “这不是你自愿的,所以别自责。有错的是那个人不是你。而且即使你自愿地去招惹上晏归、沈问之,我也认了。” 邱夏盯着他,更呆了。 贺澜安笑道:“离婚文件手续都在弄了,我也是邱夏同学众多追求者里的一个,会给我优待吗?” 邱夏被晏归按着吹头时都还懵着,大猫揉乱他的头发,不爽道:“发什么呆?贺澜安在浴室把你操傻了?”说完都觉得牙酸,哪哪都酸,但还是得受着,还得习惯。 下次还轮到他给邱邱洗澡呢。 贺澜安不放心这一片外卖的质量,于是决定开车出去找馆子打包午饭回来。晏归拉着邱夏躺在床上享受二人时光,两个小孩合计着用刀试试能不能割断这条项圈。 晏归小心翼翼拉长项圈,还给邱夏脖子贴上纸,用利刃慢慢磨着。 “这到底什么做的啊?!刀都割不动…”抱怨归抱怨,晏归还是慢慢地小幅度磨着。 邱夏盯着男孩狭长的眼睛,没来由的又开始发呆。 “又在想什么?” “猫。”邱夏笑了笑,也不知道沈问之事办完没有,汪汪喂了吗,还有……什么时候来找他呀。 “……对不起。” 邱夏被晏归突然的道歉弄得无措。 晏归还是认认真真磨着项圈:“我之前在学校宿舍说你的话真的很难听。我逼问关于这条项圈,你说不知道的时候我以为你只是……嫌我烦懒得再敷衍我了,也厌倦我了。” “要是我们当时能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聊聊,说不定……不会是现在这样。”晏归自责皱眉,握紧手里的刀,“我以后再对你发脾气、耍浑,你就…你就打我,我绝对不还手!” 邱夏被他逗笑了:“好。” 贺澜安回来的时候看见两个小朋友的危险举动头都大了。 他把刀放在两个人找不到的地方,坐下来好好研究这根项圈,被晏归磨了半个小时,也只是边角外层的皮革损坏了一点。 邱夏看着贺澜安皱紧的眉头,故作轻松地扬起笑容安慰道:“没事,沈老师说他有个朋友懂这些,后面让他帮我解开就行。” 小孩还在絮絮叨叨什么,贺澜安盯着那块小面板忽然发现一个事情——这个项圈是电子产品,而面板熄了没动静,所以其实根本没打开。 那么有没有其他卡口呢…… 他细细摩挲小面板那一块,一个硬硬的极小的活动扣,轻轻往右拨开。 “咔哒——” 项圈掉落下来。 邱夏和晏归完全呆住。 “怎么会呢、怎么解开了呢……沈老师上次也试了,说是打不开……” 邱夏从最开始的茫然到后来两个小孩凑一起高高兴兴地研究项圈。 贺澜安盯着那根黑色的链,视线停在那块小面板上。 他见过这种设计,不出意外那个地方就是指纹识别。高中生不知道这些就算了,沈问之怎么可能没见过? 贺澜安腾得起身,“你们先吃,我出去接个电话。” 有些事,越想越慌。 而有些怀疑,也越想越疑虑。 他察觉自己的手都有点抖。 他真的希望不是。 就在刚刚,秘书把调查结果文件发到他邮箱了,贺澜安发现自己忽然有点不敢点开。 他想不通这一切,所以他决定先给沈问之打个电话。 嘟嘟声后是无尽的嘟嘟声。 “接啊…沈问之,你接电话啊……” 贺澜安捏着眉心祈求。 而此刻沈问之的手机正放在这家名为“浮沉”的俱乐部沙发上。 他正站在曾经的专属包厢,对着地上蜷缩起来的人挥鞭,不同于他高超的调教手段,这只是一场单方面的发泄。 毫无章法。 沈问之蹲下身,揪起黎冉的头发,原本美丽的脸蛋此时满是血污,但他还是讨好地蹭着男人的手。 嘴里都是铁锈味:“主人,您终于回来了…好想主人,好想主人……” 沈问之再次把他贯到地上,手下的人发出闷哼,但还是尽职尽责做一条好狗: 主人不准喊疼,就绝对不能叫出声。 沈问之气极了:“是那天从我家离开的时候偷拍的吧?”不用黎冉回答,他又抓着这人的头往地上撞,“……为什么?我不是让你滚吗,你为什么不滚远点?!” 黎冉咳出一团血沫,眼里是沈问之看不懂的狂热眷恋。 “我想做主人一辈子的狗,主人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不要扔掉我。可以吗?” 他趴在地上想舔沈问之的鞋面,男人被他不正常的精神气笑了。 沉沉道:“做什么都可以?” 黎冉立刻抬起头,充满希冀地点头,眼里闪动的光像是寄养太久见到主人的小狗。 沈问之蹲着俯下身看着他,突然道。 “那你去死吧。我想让你死。” 黎冉愣了一瞬,笑道:“好啊。那主人呢?会来陪我吗?”他用脸去蹭沈问之的裤腿,“毕竟那些照片也不是我拍的啊……” 如果我有罪到要去死,那你也应该去死。 我们一起死。 那我会是你永远的一条狗。 沈问之踢开他的脸,坐到沙发上,扯了几张纸巾,擦拭裤腿。 语气听不出情绪。 “我?我当然不会去死。” “死也太容易了。我应该活得比死了还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