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两个洞都被塞满,黑道大佬被变态监狱长肏晕过去
第6章 “差一点忘记了,北北下面还有一个洞呢。把北北的两个洞都给塞满好不好呀?” 司墨说着便将林之北的双腿给举了上去。 将林之北的双腿和他的腰折叠了起来。 这个姿势使得林之北下边的屁股暴露了出来。 司墨在看到林之北粉色的菊穴后,眼神变得更加激动了。 简直想立刻就把鸡巴捅进去。他是这样想的,自然也就这么做了。 司墨的身体天生和别人不一样有两根又粗有长的肉棒。 滚烫的肉棒顶到林之北的菊穴上,开始扶着另外一根肉棒朝着林之北的菊穴挤压了。 感觉司墨还要将另外一根肉棒插到他的菊穴里。 林之北的脸色都开始发白了。 “司墨,这个变态。快点抽出去!那个地方不可以!” 林之北立刻用力挣扎,他的双腿快速地踢动,想要把司墨从自己的面前给弄开。 然而司墨此刻正在兴头上,怎么可能会让林之北逃走? 他直接拿起手铐把司墨的双腿分别和双手铐在一起。 这样司墨的双腿就动弹不得,而且因为身体折叠的缘故。 司墨的菊穴暴露得更外面了。 这羞耻的姿势让林之北气得不轻,胸口被气得不停起伏。 “死变态,快放开我!” 林之北全身上下除了屁股还能扭动之外,其他地方都不能再动弹了。 而他屁股一扭动,就会带动着子宫和司墨的鸡巴来回地摩擦。 子宫被司墨的鸡巴摩擦得生疼,最后林之北的喉咙里不由得溢出痛苦的呻吟。 “北北这么生气作什么?一会儿就舒服了。两个洞被我的鸡巴塞满,一定幸福死了。” 司墨说着便扶着紫黑色的大肉棒对准林之北的菊穴朝着里面挤压。 好痛…… “不要……那里太小了……啊啊啊……” 林之北尖叫起来。身下的菊穴被滚烫的肉棒顶开。 司墨一根鸡巴就已经够吓人了,她还不止一根。而是有两根肉棒! 两根肉棒同时插在林之北的两个小穴里,两根火热滚烫的肉棒将前后两个小穴都给塞满了。 隔着中间的一层薄膜,两根肉棒在前后两个小穴里快速地摩擦。 “好舒服……北北的小逼操起来太爽了……啊啊啊……两个小逼都夹着我的鸡巴……” 司墨的脸上浮现出扭曲的笑容。 他用两根滚烫的肉棒每一次都朝着林之北的子宫里操去。 林之北很快就被司墨的两根肉棒操得浑身颤抖。 原本林之北想要闭嘴的,可架不住两根肉棒实在太大了。 “好痛……啊哈……” 林之北被操得扬起了下巴,美好的弧度看得司墨血脉偾张。他低下头在林之北的喉结上和下巴上重重地舔了起来。 “北北,一会儿就舒服了。北北的子宫现在爽了吗?" 司墨的脸上带着扭曲的笑容。 林之北在心里把司墨给骂了一百遍。可这会儿他只要一开口就是呻吟,哪里骂得出来?他现在也就只能闭着嘴了。 “北北不说是吗?那让我再来试试北北子宫里的温度。” 说着林之北便在司墨的子宫里再次用力地碾磨起来。 “好痛……” 司墨疼得眼泪直流,身下的子宫感觉要被司墨这变态的鸡巴给捅穿了。 “舒服吗?” 司墨在吻了林之北的喉结后更加不满足了。伸手便把林之北身上的衣服给扯开。 只见林之北的胸口就让缠着一条裹胸。 林之北是双性人,自然也是有奶子的。 司墨用力一撕,林之北胸口的布条就掉了下来。 只见一对蜜色得奶子从裹胸布里面弹了出来。 林之北身材高大,所以他的奶子也又大又有弹性。 司墨看着林之北这滚烫浑圆的奶子,司墨的喉咙里更加干涸了。 低下头含住褐色的乳头,在林之北的奶子上用力地吮吸。 “好好吃。呜呜……北北的奶子好好吃。就是没有奶水。” 司墨一脸遗憾地说。 心想以后一定要把北北的肚子肏大,让北北的胸口喷出乳汁来。 这样才能狠狠地吃北北的奶水。 林之北要是知道司墨心里的想法,怕是恨不得直接就把司墨给弄死了。 一对奶子被司墨咬得又红又肿,看起来很是可怜。 可偏偏这样强力得折磨让林之北的身体的快感越发地强烈。 “好痒……啊哈……别吸……” 林之北终于忍不住尖叫起来。不得不承认虽然司墨这变态每一个动作都让他恶心,但是这王八蛋在玩弄他身体的时候,确实每一次都让他的身体感觉到了欲仙欲死。 “北北,那告诉我,舒服吗?” 司墨一边说着一边用大鸡巴在林之北的子宫里碾磨。 林之北的子宫本来就敏感在被司墨的鸡巴折腾了几下之后,他终于受不住了。大声地尖叫道:“舒服……” “北北果然还是要狠狠地肏才会老实。不把北北的小逼干烂,北北永远都会嘴硬的。” 司墨并没有因为林之北承认就让过他,而是在林之北的子宫里碾磨抽动得更凶残了。 林之北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求饶过,此刻竟乖乖滴喊道:“饶了我。太痛了……” “北北怎么忘记了我是什么人了?我啊……” 司墨将林之北的双腿压在他的肩膀上,让林之北的身体都折叠了起来。 “我这个人没有别的爱好,最喜欢听别人痛苦的尖叫了。尤其是北北痛苦的尖叫。北北叫得好好听啊。” 司墨听到林之北的惨叫声后,身下的肉棒抽动得更加凶猛了。每一次都插到林之北的最深处。两根大鸡巴在听到林之北的惨叫后更加粗长坚硬了。 林之北被两根肉棒不断地操,最后眼前一黑晕死过去了。 等林之北醒来后,他发现自己竟然在监狱的房间里。 他被司墨干得昏迷不醒,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送过来得。 林之北气得狠狠地捶打着床板。他这辈子从哪过来没吃这么大的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