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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仆役的奴隶,被踩脸后要求舔脚,捧奶子挨踹,只穿斗篷去站街

    仆役是被魔尊的呻吟声唤醒的。

    他躺在原本属于魔尊的床上,柔软的被褥让仆役几乎已经回忆不起来曾经睡小木板时的腰酸背痛,而这张床原本的主人——魔尊,则跪趴在一旁的地上,喘着气发出呻吟。

    子母丹的效果在前几个月的时候彻底爆发,他与魔尊的地位也在一夕之间反转。

    他成了魔界真正的主宰,而魔尊却变成了他的奴隶。

    仆役从床上坐起,悠闲地看着魔尊在床边夹着腿发骚。

    那张漂亮的脸弥漫着痴态,殷红的舌尖袒露在空气中,原本的胸肌已经彻底变成了如同女性的大奶,正被魔尊用两只手捧着揉捏,他跪在地上,却显得躁动不安,前方挺立的阴茎得不到抚慰,瘙痒的后穴没有仆役的允许又不能去碰。

    仆役看见在魔尊跪着的地上有一摊的水渍,想来这是魔尊后穴偷偷吐出的水。

    “你是有多想吃鸡巴,水流成这个样子?”

    仆役抬腿把脚踩在了魔尊的脸上,“好好舔,舔的干净了我就赏你大鸡吧吃。”

    那只脏脚散发着臭味,按在魔尊脸上的脚趾头蜷缩着抓在他的额头,仆役稍一用力就把魔尊的头压得往后仰。

    魔尊的身体在短暂的停顿以后行动起来,他双手捧住仆役的那只脚,乖顺地从脚趾头开始往下舔。

    屈辱——愤怒——这些激烈的情绪在几个月间非但未曾消磨,反而更加强烈。

    偏偏成为奴隶以后魔尊无法反抗仆役的任何命令,甚至无法表现出一丝抗拒的意思,子母丹的药效操控他的身体,把他变成了对仆役百依百顺、只为满足仆役一切性幻想而存在的肉便器。

    舌头舔舐过趾缝,肮脏的污渍被他吞入腹中。

    魔尊的神情是服从乃至于虔诚的,他认真清理着仆役的每一根脚趾和指甲盖,酸涩恶心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

    实力的强悍反倒成了魔尊的弱点所在,他的实力越强,灵魂也就越坚韧。

    就像是在人偶的身体内塞入了一个无法操控身体的灵魂,魔尊以第一人称的视角感受着一切,可是无法反抗。

    被奴役的肉体为仆役清理着脚,高挺的鼻梁主动蹭上仆役的脚底,舌尖从口腔内伸出,保持着被仆役踩脸的姿势舔着他的脚。

    仆役愉悦地把脚压得更下,看着魔尊下贱地舔舐他的臭脚。

    美貌、高傲、尊贵的魔尊被他轻而易举的踩在脚下,漂亮的眼睛在给他舔脚的时候都不忘记放电勾引他。

    细细舔完了一只脚,魔尊就要伸手去请仆役抬起另一只脚让他舔。

    长卷的睫毛忽而闪烁着看仆役一眼,转而露出讨巧又媚色的笑容,“主人——”

    在心里魔尊已经把仆役以各种手段杀了上亿次了。

    可终究无法反抗子母丹的效果,连愤怒厌恶都无法流露,甚至还要乞求着给仆役用唇舌清洁脚部。

    仆役欣赏着魔尊的讨好,却不愿随了他的意。

    踩在地上的那只脚抬了起来,便是直接踢在了魔尊的胸口,丰盈的乳肉被撞得荡出奶波。

    “把奶子捧起来。”

    仆役命令道。

    魔尊先是被踢得闷哼一声,两个奶子从奶头处开始发疼,听到仆役的命令以后不敢犹豫,立刻用双手抵住乳肉捧了起来,白皙柔软的胸部轻轻松松被挤压出乳沟,如同山涧之间狭长的瀑布往下延生着惹人遐想的阴影。

    仆役本来还想挑刺,再以此为借口折辱魔尊,他很乐衷于以各种方式把魔尊踩在脚下,似乎魔尊越下贱不堪就会显得他愈发高贵。

    可是魔尊执行命令的速度太快,仆役也语塞地挑不出毛病,虽然仆役清楚这是子母丹的效果是他对魔尊的命令,但还是感觉到了被违背意愿的不爽感。

    仆役又是一脚重重踹在了魔尊的奶子上。

    魔尊捧着奶子姿势很色情,比一般女性大得多的奶子上面遍布着红中泛着青紫的把玩痕迹,魔尊的食指和中指夹着奶头,朱色便更加明显的吐露在外面,正在激动的发硬。

    仆役的一脚刚好陷在了乳沟里面,柔软的触感乖巧进行服侍。

    享受了一会儿脚下丰盈的感觉,仆役便施力踩倒了魔尊。

    “把腿掰开露出小逼。”

    仆役先是踩在了魔尊早已经勃起的阴茎上,羞辱性的用力蹂躏两下,又无趣的移开了脚,催促的踢在魔尊的腿上。

    魔尊自然是知道仆役要干什么。

    心中愤怒到发指,手却听话而机械地揽住了腿,弓着腰身向仆役展示自己被玩弄到柔软的臀部和其间被遮盖的小穴。

    “魔尊大人,可真是听话啊。”

    仆役才觉得出了气,像一只昂首挺胸的公鸡在叫。

    脚也朝着魔尊的臀部伸去,脚趾挤进魔尊的臀缝里面随意的扣弄着,偶尔也会踩踏魔尊硬挺的阴茎,嫉妒羡慕地把魔尊踩得疼到疲软,而魔尊在这种折磨之下还要打开双腿给仆役把玩。

    他有时候会觉得魔尊如此百依百顺很无趣,不过想到魔尊刚被控制那会儿滔天的气势又觉得无趣一点也很好。

    仆役回想起来就有点打颤,那种如同恶魔一样恐怖的气势,几乎被一个眼神就轻松杀死的恐惧——

    仆役心有余悸地把脚趾头更深得往魔尊小穴里面塞。

    被玩弄惯了的小穴骚得淌水,心中的厌恶反感影响不到身体的欢愉,那口浪穴依旧热情迎接着仆役的轻贱。

    ——被如此丑陋低贱的人淫辱,是曾经无论如何都无法想象的。

    那张青蛙似的粗鄙面容,眯成缝的三角眼闪着老鼠一样的精光,赤裸的皮肤松弛,肚子能叠成好几层堆在腿上。

    如果没有子母丹的控制,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呼吸就可以彻底泯灭他的灵魂。

    仆役在魔尊的穴内暖够了脚才勉为其难移开,他并不讲究,直接就地压在魔尊的身上插了进去。

    “唔,主人、”

    魔尊被忽然的进入顶撞出了一句呻吟。

    如果说在仆役身上寻找一点比普通人强的地方,那应该就是他的那根阴茎,粗度长度都要高于平均值,如同一柄粗长上翘的木棍,直直捅进魔尊体内。

    用过太多药的身体敏感得异常,仆役根据自己的喜好改造着魔尊的身体,因此仅仅只是被插入就让魔尊射了出来。

    “好、舒服……”

    射精和被插入的快感一拥而上在大脑皮层炸裂,魔尊被蜂拥而至的愉悦感弄得全身打颤,他喘着气张腿给仆役干穴,声音也变得高昂起来,“主人。”

    他伸出两只手抱住仆役,纵容仆役在他体内冲刺着,嘴上的呻吟更是一刻未断:“太厉害了、咿啊,主人——”

    魔尊的腿也缠上仆役,随着仆役的冲撞而色情地摩擦着仆役的小腿。

    魔尊会经常在心中咒骂仆役的恶趣味。

    在没有被施加命令的情况下,子母丹最开始的效果是只有无法伤害仆役,所以刚开始被控制的他还拥有除了伤害仆役以外一切自由行动选择的权力,但仆役实在是太脆弱了,被他的眼神吓了个半死,于是就给他下了各种命令要求。

    要柔媚、要骚浪、要听话又会叫。

    仆役的两只手抓在了他的胸上。

    “啊。”魔尊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覆盖在他奶子上的手用极大力度揉捏按压着,食指调戏把玩着乳头,时不时用指甲戏玩着。

    魔尊的腰软着在地板上磨蹭,“呜奶子好痒……再摸一摸。”

    他欲求不满的眼神勾引着仆役,把胸挺给仆役的同时主动献吻,“主人,再摸摸我——打我的奶子——”

    仆役没能再端一端架子,魔尊主动发浪的模样实在是太骚了,尽管操干他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他还是会很轻易被挑起欲望。

    “骚货,满足你!”仆役呸了一声,大手更加粗鲁,对着奶尖就开始扇打。

    “啊!”魔尊吐着舌尖眼睛往后翻,仆役对他乳房的蹂躏惹得他一阵痉挛,下面的撞击也没有停下,几乎错觉被捅进肠胃里。

    仆役掐着魔尊的脸,食指压着他的舌尖往嘴里面伸,露出小人得志的嗤笑声。

    “——母猪样。”

    魔尊被几乎伸到喉咙处的手指逼出生理性的反胃感,眉眼还是春风满目,嘴上含糊不清地应和着:“是……谢主人夸奖。”

    他一只手无力地覆盖住肚子,腹肌手感很好,如今也只是仆役随意把玩的工具而已,而仆役一次次的撞击都有种要刺穿腹部的凶猛,而且不曾疲软。

    “主人、肚子要被——呜要被捅破了主人啊!”魔尊仰着下巴叫着,眼泪堆在睫毛以后侧流而下,然而嘴上是这么说着,魔尊却没有一丝抗拒的意思,双腿把仆役缠得紧紧的。

    仆役从魔尊的耳侧往上舔去魔尊被快感逼出的眼泪,甚至还舔舐了两下魔尊的睫毛,让那根根分明的长睫毛短暂沾在了眼下。

    魔尊在心里恶心得想吐,一边挤出了烫红而羞涩的笑容。

    “想要被捅穿肚子,夹那么紧?”仆役按住了魔尊压在腹部的手,凑在他耳边问道。

    “想……被捅穿”魔尊失神的眼眶湿漉的,黏糊糊的缠在仆役身上,“主人,再操操我——”

    感受着仆役的手情色地抚摸着他的手背,随后又插进他手下的空隙摩挲着他的腹肌,魔尊只觉得身体像烧起来一样发烫发软。

    “骚成这样,是为了让魔界所有人掐着你的腰操你吗?”

    魔尊的身材极好,仆役摸着摸着腹肌又觉得羡慕嫉妒恨了,他忽然想起了在子母丹的效果还没有爆发之前,他把魔尊按在路人的胯下挨操的画面,阴茎竟然又涨了一圈。

    仆役并没有什么洁癖,只要把这种高高在上的人踩进泥里就能让他有无穷的快感,想一出是一出的他毫不犹豫对魔尊说道:“待会儿就去站街好不好,魔尊大人?”

    “只穿一件斗篷,下面没有任何衣服,在小巷子里面和妓女抢生意。”

    仆役显然没有和魔尊商量的意思,他又在想象中颅内高潮,“被每一个你看不起的下等人内射,如果你有女人一样的逼的话还可以给他们怀孕——怎么样魔尊大人?”

    被操控的身体是无法拒绝的,魔尊在被仆役内射之时发出了尖叫。

    “——好,去站街……怀孕”

    躯体开始发笑。

    ————

    仆役“护送”魔尊到了附近环境最脏乱差的街上,正如他先前所说,只穿一件斗篷,在小巷子里跟妓女抢生意。

    仆役在他的脖子上系了一条狗链子,到街上的时候就让他跪在地上爬着走。

    魔尊的身体学的很快,仆役只教了他一次,他就学会了标准的狗爬姿势,黑色的斗篷被仆役裁剪的很短,到大腿根部就再没有布料了。

    在地上爬行的动作让斗篷可以遮挡的范围更小,浑圆的屁股被完完整整暴露在外面,粗长但是从今以后再无用武之地的阴茎可悲的外露着硬挺。

    仆役趾高气昂,手上的铁链时常紧缩,逼迫魔尊停下来展现他的威严,和外貌丑陋的他相比,即使是没有露脸也能看出不凡的魔尊显然不像是他能够拥有的“尤物”。

    很快便有人上前来跟仆役搭话,眼神贪婪的顺着魔尊的股缝摸进他被斗篷掩盖的身体上。

    “你家主子让你来遛狗的吗?”搭话的人在跟仆役说话,却丝毫没有给他一点眼神,仆役和魔尊的对比让他自然而然的认为魔尊的主人另有其人,仆役只是作为仆人代为管教。

    地位低的人总会对这种言辞格外敏感,仆役不悦地扯了一下链子,为了象征自己的地位一样还踹了魔尊的臀部一脚。

    “这是我的狗,如果不是干腻了怎么可能拿出来溜。”

    干腻了是假话,只是下意识的通过贬低魔尊获得心理上的快感罢了。

    不过搭话的人显然在意的并不是这到底是谁的狗这回事,他很轻易地从仆役的话里面找到了重点,“——干腻了?可以给我干吗?”

    他肉眼可见的兴奋起来,手试探着向魔尊伸去,见仆役没有阻止,就把手指插在了魔尊的屁股里。

    两只手指没有被阻拦的就进入了菊穴内,里面还有仆役刚射进去不久的精液,粘粘得糊在穴口和肠道,但是能来这里的人怎么会有洁癖,搭话之人只觉得找到了个极品,身材又好穴又骚,很会勾引人得在吮吸。

    魔尊熟练地翘起屁股来迎接陌生人的侵犯,被斗篷遮住的面容在黑暗下又泛起红晕。

    “当然可以。”

    这也正是仆役的目的所在,他爽快地把链子给了搭话之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他就是一个贱货。”

    动静毫不意外吸引了其他过路人的围观。

    仆役大方的对四周围起来的人群发出邀请:

    “所有人都可以干他,免费的!”

    人群便很快一拥而上。

    斗篷最开始还在身上,即使前面在口交也依然坚挺得盖住了一半的眼睛。

    魔尊的下巴被前面人抬起以后很快插入了一根阴茎,比仆役的稍小一点,属于正常尺寸。

    “好好吃鸡巴。”

    插在魔尊嘴巴里的是瞎了一只眼的看上去上了年纪的老瞎子,他想掀开魔尊的斗篷,却被魔尊有意无意躲开了,而仆役在旁边似乎也有点不想让他摘斗篷的意思,老瞎子斟酌两下还是放下了手。

    尽管不如仆役的长度,阴茎还是插到了喉咙口。

    “这嘴巴真爽!”老瞎子大声惊叹。

    魔尊的唇舌很会侍奉人,口交中稍微变形的的脸部并没有影响他整体的美感,反而因此更多了扭曲的色情味,紧紧包裹住阴茎根部的唇殷红,舌头在口腔内灵活的搅动的。

    恶心——真恶心——

    魔尊吸掉老瞎子龟头处冒出来的液体,在冲撞进出中克制自己的牙齿不要磕到,舌尖偶尔卷到几乎阴茎根部,偶尔对着马眼又吸又舔。

    给老瞎子口交的同时,后面当然也没有闲着,最开始跟仆役搭话的那个人比老瞎子更加迫不及待粗鲁的顶撞进他的身体。

    有仆役先前射进去的精液,那人进入得十分顺利,直接滑到了最深处,阴茎再拔出来都覆盖了一层锃亮的水光。

    “这个婊子的身体,你调教的也太好了!”

    那人舒适的发出喟叹,对着坐在一旁欣赏的仆役发出赞叹,他压在魔尊的身上,一只手从腹部摸进斗篷里面,揪住了魔尊的奶头。

    “一个男人有比女人还大的奶子。”他露出不屑的眼神,也不妨碍他用手玩弄。

    “奶子大……唔好咸、”魔尊在口交中趁着老瞎子拔出的空隙断断续续回复着搭话人的不屑,“是为了——啊唔嗯,给男人——玩、嗯臭——才这么大的……”

    魔尊的话让搭话人更加血液沸腾,“那不玩你的奶子不是浪费了,反正是给男人玩的!”

    因着跪趴姿势自然下垂的胸被搭话人拢在手心,粗暴的动作没有让魔尊感觉疼痛,只有扭曲的快感蔓延到全身。

    他痴笑地回应搭话人的话:“请再——嗯啊,多玩奶子、”魔尊发出咂嘴的声音,显然老瞎子的阴茎他也吃得津津有味。

    前后两个洞都被霸占了,但围观的人并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多,想要操魔尊嘴巴或者小穴的人已经掀开了衣摆撸动起自己的阴茎,等不及的人则抓着阴茎怼在了魔尊的身上。

    拥挤的男人一个个把阴茎撞在魔尊的身上,磨蹭在他的皮肤上享受,魔尊也很顺从,偶然会伸一只手帮旁边的男人撸动几下。

    魔尊身上的斗篷很快在混乱中被撕扯下来,黑色的碎布被随便丢在了地上。

    而享用着魔尊嘴巴的老瞎子和魔尊对上视线的时候几乎差点萎掉。

    “魔——尊大人?”

    魔尊的长相在魔界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老瞎子忽然软掉的阴茎撤出了魔尊的嘴巴。

    周围的人也注意到了魔尊的脸,一时也产生了混乱,不过操干着魔尊后穴的搭话人倒是始终悠然自得。

    “你们慌什么啊,他怎么可能是魔尊大人?”

    不仅悠然自得,搭话人还对旁边人群的混乱发出了嘲笑。

    他暂时拔出阴茎,把跪趴姿势的魔尊翻了个身,让他以正面面向所有人才重新插了进去。

    魔尊的奶子还被他抓在手里,搭话人掂量两下才松开给围观群众欣赏。

    魔尊全身大汗淋漓,赤裸的身体上尽是被亵玩的痕迹,本来紧实的肌肉现在更多的是充满肉感的丰盈,他眯着眼张着嘴,白雾在喘息中忽隐忽现,红晕覆盖了他的眼周和腮边,流露出淫荡至极的风情。

    不仅如此,他的脖子上还被带上了一个铁质的项圈,粗长的链子被搭话人抓在手里,就像一条母狗一样。

    “这么个婊子、妓女,穴都被男人草惯了的贱货,你们觉得可能是魔尊大人吗?”

    他大声说道,顺手扇了魔尊两个耳光来证明自己话的信服度,果然不出他所料,魔尊被扇了两个耳光以后不仅没反抗,甚至还淫荡的射了出来,明显不是第一次被打到射精了。

    似乎是为了证明他的话,魔尊配合得浪叫起来:“我是婊子、妓女!穴喜欢被男人干——”

    啜泣后红透的眼眶又把周围人的淫欲重新唤醒,他们在搭话人说完以后也觉得,这个婊子怎么可能是魔尊。

    把禁脔的脸变得和魔尊一样然后操干,在魔界也并不是完全没有的事情,只是他们不敢如此高调,像仆役一样直接给公众玩。

    老瞎子胆子重新大起来,他将魔尊重新摆回先前的姿势。

    “草吓死我了!也对,你这个骚货怎么可能是魔尊大人,魔尊大人可没有你这淫荡的身体淫荡的奶子。”

    “魔尊大人可是世间最强大的存在,你这个婊子怎么配用魔尊大人的脸!”

    老瞎子用力打向魔尊的脸,实力弱小的他扇打也没有多少力度,只是让魔尊的脸变得更红。

    老瞎子的话激起了魔尊更强的性欲,小穴几乎潮吹喷水。

    “我太淫荡了——对不起、呃啊啊,我的身体、奶子,是为了给男人操才存在的——!”

    兴奋感席卷全身,让魔尊的脚趾头扣紧了地面。

    明明是魔尊,高贵、世间最强大的存在,却在肮脏的街道内被自己的崇拜者轮奸了,他用自己的穴、用自己的嘴巴为每一个想要干他的人服务着,身体、奶子都变成了男人的性工具,如果他们知道了自己是真的魔尊,恐怕会跟仆役一样把他踩在脚底下吧——虽然他们现在已经这么做了。

    “射在我嘴里、求您,插我的嘴巴——”魔尊向老瞎子求欢,甚至老瞎子的巴掌也让他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老瞎子没有承受住魔尊的诱惑,阴茎刚硬起就插进了他的嘴里,可惜大概是之前忽然的被吓软,老瞎子没能支撑很久就发泄在了魔尊的嘴里。

    “精液——好吃、”

    魔尊的舌头卷过最后一滴浊液,主动张开唇给老瞎子展示自己嘴巴里面满满当当的精液以后才咽下去,后面的搭话人恶趣味的抓了一下系在他脖子上的链子,让魔尊被呛出了咳嗽声。

    老瞎子的位置被后面一个人撞开顶替了上去,又是一根新鲜的、热腾腾的鸡巴……

    在人群的夹缝中间魔尊隐约看到仆役满意的神情和更加贪婪的目光。

    仅仅是视线的相交就让魔尊知道了未来的结局,他或许会一次又一次被仆役像这样,牵着链子,丧失一切尊严给每个过路人操干,或许终有一天他会把他魔尊的身份暴露给所有人知道——

    那将会是,更遥远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