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被三个男人合力操成一个只知道吃jb的小婊子。
“手指没有了,舔这个吧,你一定也会喜欢的。” 听见明亭这句话的时候,舒有岑和江逸都不约而同的抬眼看过去,像是想要确认林宴到底会不会照做。 客厅里肉体拍打撞击的声音终于歇了,只三个男人的呼吸,就算刻意放轻还是难免被听得分明。而被簇拥在中间的身形纤细的青年则依旧控制不住的淫叫轻哼,破处的疼痛过去到现在,呻吟都变成甜腻勾人的模样。 唯一浑身赤裸的只有他,胸脯上湿亮的涎水痕迹和肿胀奶头都叫他的身子显现出淫荡勾人的模样。而他却丝毫不知道自己用赤裸的身体承接着三个人的注视,只乖顺的伸出软红的舌,顺从舔到那根陌生的肉物。 叫三个男人像是捕捉到猎物的猛兽,性奋的眼睛都发红。 可林宴对外界毫无知觉,他只听见熟悉的声音就照做,软嫩的舌头颤巍巍的往空气中伸,最后终于抵着带着腥咸气息的滑腻肉物缓慢舔舐起来,舌头都直接划过敏感脆弱的马眼。 弄得明亭这样冷静的人,都控制不住的闷哼出声。 他没有闲心任由林宴自由发挥了,只很快握着自己的鸡巴根部,将猩红硕大的龟头抵在林宴唇瓣上。 “把嘴张开。” 看着林宴真就顺从张嘴,江逸终于也忍不住,掰开林宴的臀瓣开始扩张。 林宴是侧躺在沙发外沿的,搭在上面的那条腿已经被舒有岑掰开,所以其实江逸一垂眼,就能看见舒有岑的鸡巴在林宴的嫩逼里大力贯穿抽插的模样。可能是对于要分享林宴一事感到不快,舒有岑操干的动作又快又狠,粗硕的鸡巴次次全根没入,顶得林宴的小腹都有了鸡巴头一样的突起,而逼里分泌的涎水更是反复的被榨出来,弄得林宴腿根都湿淋淋一片。 此时掰开林宴的臀瓣,江逸终于看见里头那个还未被人打开过的屁眼。细密的褶皱努力拢着,粉嫩肉穴一看就很是紧致。 因为林宴的嫩逼正被舒有岑操干,而上面的小嘴更是直接含着明亭的鸡巴在努力舔弄,这样一番刺激弄得江逸呼吸粗重,只想尽快将自己的鸡巴也送进林宴的身体里。 他一手握着林宴的臀瓣狠狠揉捏,叫那个粉嫩的穴眼被拉扯的像是要张开,下一秒便又因为他换了个方向而重新收缩。看着那处一吸一张,他索性用拇指按在穴口试探着扩张,可紧紧拇指伸进去一个指尖的程度,林宴就难受的呜呜叫了起来。 反应过来到底不是本来就应该用来性交的穴,紧涩又不会自己出水,江逸急得额角都有些出汗。可他瞥眼看见林宴被操得淫水喷溅的嫩逼,登时就反应过来,反复沾了会阴和腿根的淫水,细致的推进林宴的后穴里。 就这样,原本紧涩的屁眼终于被他一点一点按开,修长的中指插进去缓慢摸索,在指尖不小心碰到某个硬块儿时,林宴就像是已经被插入了一样猛淫叫一声,因为嘴里含着明亭的鸡巴,声音都有些含糊。 知道时机已经差不多了,江逸终于可以解开裤子放出自己的鸡巴。涨得暗红的阴茎从内裤里弹出来,粗硬一根搭在林宴雪白软嫩的臀瓣上,腺液滴在林宴臀肉上的时候还拉着丝。 江逸大气都不敢喘,直接握着鸡巴用龟头抵在林宴的后穴口。先前被他扩张推了淫水进去的穴眼,像是已经习惯被手指抽插,这会儿龟头抵上去就有了反应,翕张着在夹。 他稳着林宴的腰肢确保林宴不会挣扎,腰胯下沉把鸡巴往林宴的穴里送。 本就生涩又紧窄的穴眼,被粗硬肉物顶开的过程大抵比嫩逼被破处还要疼,因为林宴突然挣扎的格外厉害,逼得舒有岑闷哼不说,明亭更是直接把鸡巴拔了出来。 舒有岑搂着林宴的身子,只能咬着牙才能忍耐鸡巴被肉逼纠缠绞弄的钝痛和爽利。眼看着江逸的鸡巴一寸一寸埋入林宴穴,他都能够感觉到林宴的身体变得更为紧张,而可怜的嘤咛声更是没有 断过。 他能够想象现在江逸心里有多煎熬,毕竟叫林宴难受是他们都不想看到的。可如果现在不趁着药性给林宴后穴开苞,之后想必会更加艰难,所以江逸今晚无论如何都会把林宴的后穴也操开。 不同于紧张的浑身肌群都绷紧的舒有岑和江逸,明亭看起来好像是要放松一些的。他一手扶着林宴的下颌,另一手就握着鸡巴根部用湿淋淋的龟头在林宴脸蛋上胡乱蹭动,简直像是在描绘林宴的面部轮廓一样的。 狰狞丑陋的鸡巴对着青年白皙带着潮红的漂亮脸蛋,腺液和涎水都将那张脸蛋弄成更为淫乱的模样。随着青年发出断续的带着哭意的嘤咛,他还故意用龟头去戳弄那两瓣殷红的唇,像是勾引,又像是安抚。 三个人努力忍耐,竟然像是在合作。等到江逸把鸡巴全部送进林宴的屁眼里,舒有岑更是直接出了口长气,就连明亭都多少放松一点。 性事终于得以继续,但情况又明显比之前要更为放浪形骸。 林宴的小逼和屁眼都被粗长的鸡巴操开,穴口都被完全撑开,薄薄一层嫩肉吃力的含着粗硕茎身,一副随时可能会被操坏的可怜模样。而中间本就短短的会阴更是被挤得变窄,让两根鸡巴的距离更近。 一开始两个人还克制着缓慢抽送还好,但最后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突然就像是斗气一样,操得愈发狠厉。林宴抓着明亭的手哭叫求饶,肚皮反复的被操得鼓起,“太深、太深了呜呜呜……求你们了轻一点……” 刚破处就被两根鸡巴一起操,确实让林宴很是辛苦。可舒有岑和江逸却丁点没有要停下或是减缓动作的想法,因为狭窄的穴腔被两根鸡巴反复顶弄,互相都会感觉到那根鸡巴像是在侵占自己的位置,于是谁都不愿放弃。 瞥眼看了两个人操穴操得脸红脖子粗,热汗将衣服都打湿,明亭还不急不缓的,重新把自己的鸡巴喂进林宴嘴里,堵住了那些可怜的呻吟。 硕大的龟头将青年的脸蛋撑得鼓起,漂亮脸蛋都被顶弄的变形。一开始明亭还能忍着叫林宴自己舔弄,因为就算龟头已经将林宴的嘴巴塞得满满当当,但放浪的青年却还是会自发的活动舌头舔舐。 可现在,明亭是忍耐不了了。他握着林宴的后颈,强迫青年艰难的趴在沙发扶手上,鸡巴试探着往青年的咽喉口捅进,“含深一点才行,林宴,不能厚此薄彼。” 既然那两个人的穴都完全进到林宴的身体里了,那么他的当然也要,就算是从林宴的嘴里。 抱着这样的心思,明亭便反复试探着把鸡巴更多的往林宴的嘴里送,像是在试探林宴的底线,可就算林宴被顶弄的想要呕吐,他也丁点没有要停下来的想法。而等到舒有岑粗喘一声射进林宴的逼里,他便直接抿紧唇瓣挺胯,终于得偿所愿将鸡巴全部操进林宴嘴里。 龟头已经将狭窄的喉管都撑开,堵住林宴的尖叫呻吟的同时,操得林宴的眼泪都流得愈发的欢。可这些明亭根本就看不见,因为林宴的脸蛋已经被他按在胯下,近的他的耻毛都能戳到林宴的脸蛋, 林宴的嘴巴和两个穴都被插得满满当当,肉逼里被内射的快感叫他爽得脚趾都紧紧抓着。他艰难的趴在沙发上,屁眼被操得快要痉挛的同时嘴里还含着另一个男人的大鸡巴,整个人被玩弄成了可怜又淫荡的模样。 就连舒有岑,射精过后也没有要立即拔出来的意思。他鸡巴埋在林宴逼里温存,大手不停抚摸着林宴汗淋淋的身子,最后循到白皙胸脯上红得眨眼的乳粒放肆玩弄起来。 双性人,但好像是胸脯还没有发育,不管舒有岑怎么努力的揉捏,林宴的胸脯都只丁点的软肉供他玩弄。他微微拧眉,看着殷红的奶尖被他扯得都有些肿胀,最后索性低头含着那处狠狠嘬弄,同时埋在林宴逼里的鸡巴也狠狠抽插着,像是恨不得直接把林宴操得流奶才好。 身上的敏感点被照顾完全,林宴刚刚被内射高潮的阴茎就又颤巍巍的站起来。他今晚上已经射了好几次,这次都剩下像是腺液一样的清液,不像精液泛着浓厚的白。 而等到明亭和江逸终于射精,林宴刚刚吃力的吞下嘴里腥咸的精液,三个男人就默契的换了位置。 身形高大健壮的江逸直接坐在了沙发上,他怀里抱着浑身赤裸潮热的林宴,掰开那双因为多次高潮而颤抖的腿,便直接把自己的鸡巴操进了林宴的逼里。已经被另一个男人操开的肉穴,里头满是淫水和黏腻精液,温软滑腻的淫肉紧紧裹着自己的鸡巴的时候,江逸都控制不住闷哼一声。 可一想到现在给自己的鸡巴做润滑的还有舒有岑的精液,他便不得不哼声抱怨,“别别人内射,逼都脏了。” 他说着便放肆挺胯,一副势必要将林宴逼里属于别人的精液都用自己的鸡巴榨出来的模样。 而明亭,明显要更为直接一点。他站在林宴身后,一手扶着林宴的腰肢,低头啄吻林宴肩头的同时,直接盯着江逸的瞪视伸手将林宴屁眼里的精液都掏了出来。 温热的白浊沾满几根手指,明亭看着直拧眉,最后直接将那些精液都抹在林宴腰腹上,这才将鸡巴埋进林宴的屁眼里,合着江逸的频率一起操干林宴的穴。 性事进行到现在已经好一段时间,明亭才第一次把鸡巴喂进林宴的身体里。那感觉过于美妙,甚过他想象的紧致和温暖紧紧缠着他的鸡巴,万幸是他已经在林宴嘴里射过一发,才不至于被绞得直接射精。 看着林宴被明亭和江逸操得身子起伏不停,舒有岑绕到沙发后面,扶着林宴的颈子吻了吻林宴的唇瓣,结果意外在林宴的唇上尝到明亭鸡巴的味道,气得他垮着脸将自己的鸡巴递到林宴唇边。 紫红的沾满淫水精液的鸡巴,茎身上甚至还带着几丝从林宴逼里带出来的血丝,是破处的时候留下的。现在用这样的鸡巴对着林宴的脸蛋,就算那双眸子被蒙着,舒有岑也性奋的胸肌鼓动。 他都不自己握着鸡巴,只用腰胯控制着鸡巴抵在林宴嘴边,低声命令,“喜欢大鸡巴是不是?自己握着舔。” 林宴根本不知道现在抵在自己唇边的鸡巴有多狰狞可怖,只闻言就嘴里的津液分泌更多,像是已经喜欢上了男人鸡巴的美妙味道。他已经被三个男人合力操成一个只知道吃鸡巴的小婊子,闻着鸡巴的味道就穴里淫肉蠕动更甚,叫明亭和江逸都操得更为爽利。 此时被命令,他一点挣扎都没有,直接伸手握住那根湿黏滑腻的大鸡巴。手掌紧贴着青筋虬结的粗硬茎身,殷红的舌头伸出来不停的舔舐硕大的龟头,将上头残留的淫水精液都全部卷进自己嘴里。 “真骚……” 看着林宴那副主动的样子,舒有岑都开始困惑是不是完全都是药物的作用。他呼吸发沉看着林宴含着自己的鸡巴卖力舔弄,等到用舌头将龟头都清理干净,最后甚至主动侧着脸蛋将他茎身上的液渍都舔舐干净,然后才将他的龟头含进嘴里。 喜欢的人主动吃了自己的鸡巴,漂亮脸蛋上都满是潮红媚意,舒有岑简直爽到极点。他听着江逸的抱怨,还忍不住呛声,“能怎么办呢,毕竟给他破处的是我呢。” 赌气的话,但最后无疑是叫林宴过的更为辛苦了。 因为被他提醒了糟糕的不想承认的事实,明亭和江逸片刻不停,操得都更为放肆狠厉。 被护在中间的青年身子都被操得不停起伏,因为坐入的姿势,屁眼和小逼里的鸡巴都进得前所未有的深。原本单薄平坦的小腹已经纳入两根鸡巴,肚皮被顶弄得反复突起的样子淫荡的叫人觉得眼热。 性事进行到最后,林宴已经被操得什么都射不出来,逼里的淫水将身下的沙发打湿大片,而另外三个男人的鸡巴甚至耻毛更是早就被他的淫水弄得完全湿透。 嘴里已经不知道吃了多少精液,林宴趴在沙发上也被迫承受操干,叫得嗓子都哑了。他抓着沙发扶手无力的哭叫,小腹快感积聚的同时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也逐渐开始蔓延,弄得他努力撑起身子想要逃跑,可又被拖着腿拉回去插在鸡巴上。 他被操得扬高脖子淫叫,又控制不住求饶,“不要了、呜真的不行了……放我去厕所,呜呜呜我真的要不行了……” 舒有岑这才反应过来,晚上林宴在酒吧喝了不少果酒。 可就算反应过来,他也没有要把鸡巴从林宴屁眼里拔出来的意思。那口原本生涩的穴眼被他们轮流灌精,和小逼一样,现在恐怕已经 被操得快要合不拢。而可能是尿意积聚叫林宴变得紧张,他的两口穴都收缩的格外厉害,就连向来隐忍的明亭都被夹得受不了,捞着他的身子像是打桩一样狠操,同样没有要放人离开的意思。 见着两个混蛋都不把鸡巴拔出来,江逸无法,只能吻住林宴的唇瓣,握着那根半硬的阴茎细致撸动,“就尿出来,别怕。” 林宴浑浑噩噩的摇头 ,虽然他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在哪里,可很显然在性事中尿出来是他做不到的事情。 他以为自己做不到。 但等到舒有岑和明亭齐齐在他穴里射精,汹涌的精液抵着软烂淫肉,登时就刺激的他身子蜷缩,是万幸江逸帮他扶着鸡巴对准地上,才不至于把沙发都尿湿。 等到淅淅沥沥的水声停下来,承受过多操干的青年已经软趴趴的倒在了沙发上。江逸抱着林宴的身子,摸了摸林宴的脸蛋,正想说点什么,就发现林宴居然是已经被弄得昏睡过去。 他默了一瞬,摘了蒙着林宴眼睛的领带,就见那双紧闭的眸子沾着泪水,像是突然感觉到光线,尤在颤抖,而哭得通红的眼尾,看着就可怜又勾人。 “……下次不要蒙眼睛了。” 林宴一定会害怕,而且他们都看不见林宴被操得哭的漂亮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