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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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变了姿势跪坐在炕上,姿态有几分慵懒。 尤梦一张洁白秀净的脸蛋晕染着娇羞的粉,从脸颊蜿蜒到玉颈,似三四月间的桃花花瓣,处处透着诱人的色泽。 然而一个看不见,一个无心顾及自己的模样。 害羞的人儿满心只想着接下来的事,她目光躲闪的看着那人鼓鼓囊囊的下身,心脏不受控的频跳,小脸越发温热。 “怎的?还在发呆?” 夹杂着不悦的声音让小姑娘心猛地一跳,小声道歉,“对不起。” 随后她主动凑近那人,轻轻的在她唇角落下一个吻,软着声线哄她,“我这便来,你别气,别急。” 人儿说完缓缓俯下身,将她腿间已经有些半软的物事复又自亵裤中掏出。赤红粗大的巨龙即便不是全盛状态也依旧英姿勃发气势凌人,叫人看得心生怯意。 这般大,自己含得住吗?尤梦兀自心想。 “含一下,便好吗?”她忐忑的小声询问。 那人闻言薄唇微微抿起,沉吟了一会儿才道:“嗯,含一下便放过你。” 尤梦性羞,这等事需要循序渐进,急不得。更何况她不是意在为难她,只是想试探她的心罢了,她想要看看这小姑娘能为自己做到何种地步。 三尺寒冰难一日消融,人心也得一步步收拢。 尤梦不知她心中所想,只专注的在与自己的情绪对抗。 她忍着羞,忍着紧张,先是温柔的用手唤醒手中的巨龙,再小心翼翼张开小小的檀口一点点靠近那仿佛冒着热气般的火热巨物。 她的分身生得壮硕,因着动了情通体发红,顶端沁着露水般的清液,明明是用以如厕的物事,可却不显邋遢,分外干净。 人儿凑近,闻不见异味,心下放松了些。她踌躇了一瞬,最后索性闭上眼一口含住那硕圆的冠头,细瘦的纤指微微颤抖,透露了她的紧张。 温热口腔里的小舌一遇见凶猛的来客当即下意识往后退,尤梦也顿住动作不敢再动,像个雕石般僵硬。 那人倒是没有计较她的静止,而是主动的往前顶了下,巨硕的阳根登时顺势进入了小半截,顶端抵在滑软的舌面上。那小舌瑟缩了下,又颤巍巍的伸了回去。 “舔一舔。”那人继而命令。 尤梦清亮的眸子朝她望去,嘴里的物事火热至极,比炎热的三伏天更为焦灼。她能清晰的感觉到滑润的冠头与自己的舌紧贴,尝不出一丝味道,只觉得接触的地方宛如被火舌燎了下,不疼,却让人无措。 那人识透她心思,伸手摸了摸她的嘴角,有几分无声安抚的意味。 她擅于猜测人心,也确实将尤梦的心拿捏得很准。 尤梦被摸得微痒,忍耐不住伸手握住那只比自己宽长上不少的手掌。她贪恋的摩挲那人好看的指尖,嘴里的软舌缓缓舔动,目光中尽是无人瞧见的依赖与温软。 她舔得轻缓,方意识到那巨物在湿热的小嘴里跳动了几下,便听那人道:“好了,吐出来罢。” 尤梦依言退开,羞涩的擦着嘴角溢出的口津,任那人将自己拥入怀中,又用话逗她。 “娘子真乖。” 尤梦依偎在她身上,闻着属于她的淡淡草药味,脸颊绯红一片,神态像只家养的小兔,最是缠人。 那人的怀抱很暖,手却丁点也不安分,轻巧的摸上半日未被人问津的蜜地,触手满是湿软不堪。 “好湿。”清朗的声音中有几分笑意。 人儿羞得往她怀里钻,她浑身赤裸,根本没有任何可以阻挡那人进攻的依仗,即便有,也挡不了多久。 她早就沦陷,从身到心,半分也没给自己留下。 娇软的花瓣被人拨开,露出内里的粉嫩,一根长指探入,甬道里是丰沛的湿滑蜜水,轻轻一挤便流了出来,散发着香甜的气息。 “想要吗?”又是这句。 人儿搂着她的颈,胸前的绵软贴在那身白衫蹭得泛起淡粉,腰身也被摸得酥软不已,她喘着息,软着声,“嗯……你能进来吗?” 浓烈的渴望在脑海里大肆叫嚣,连双眸都被欲念洇湿。 她想要。 想要在她怀里与她融为一体。 像村口的说书先生说过的连理枝那般,永不分离,多好。 那人没回答,只将她放倒,颀长的身子覆盖在上。尤梦细白的双腿被一双手拉开,娇花般的蜜处毫无保留的绽放在那人面前,任凭她摘取。 “我看不见,你替我看。”尤梦正云里云雾的想开口问,下一瞬那人便将她对折起来,腿心的画面登时入了眼。 那人一指点了点淅淅沥沥滴着水的花瓣,问,“漂亮吗?” 尤梦当场涨红了脸,羞得说不出话来。 哪有人会问人这种问题!而且这要她怎么说!可不是想羞死人嘛。 “想来定是好看。”那人见她不肯说,便自己圆了自己的问题,紧接着又问,“我的呢?大不大?” 尤梦憋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一个字,脸色依旧鲜红欲滴,“……大。” 那双薄唇一勾,锲而不舍的追问,“喜不喜欢?” 尤梦咬着下唇,脸颊已经烫得能生火了,她羞赧的捂住脸,闷闷的声音自手心传来,“喜欢。” “真乖,奖励你的。” 炽烈坚挺的肉刃直破层层堆叠的拦路者,不费吹灰之力便抵上脆弱的花心,湿润蜜道里的花液被粗大挤出,浇湿了芳草地。 巨龙很快便游动起湿滑粗壮的龙身,人儿呜咽着,被动的搅乱了体内一汪春池,理智迅速离她而去,接连而来的是难耐的热意,弥漫在四肢百骸,鼓动节节攀升的快意。 尤梦的意识浮浮沉沉,犹如沉溺在深水之中,她努力的扑腾着手脚,却怎么也寻不见可以停靠的岸边,只能攀紧眼前仅有的人将她当作浮木,支撑住自己在水中飘摇的身子。 巨大的火龙在狭嫩的水谷肆意乱窜四处流连,所经之处都被勾出无数蜜水,宛若有万只蚂蚁闻讯而来爬满在甜腻的内壁上一口口啃咬,酥麻的痒感经久不散。 尤梦全然无从思考,只知道她抽动得很快,顶撞得很狠,几乎要将自己的骨头撞散,一下又一下激烈的碰撞声听得惊心动魄。 “轻、嗯……轻点……”人儿细巧的下巴靠在那人宽直的肩上,她檀口失神的微启,轻轻溢出几声破碎的祈求。 那人不为所动,依旧自顾自的强势猛攻,她手攥着人儿柳条般的细腰,发热的掌心紧贴在滑腻的肌肤上,有些灼人。 尤梦在她身下乱了心智,只知道要抱紧她,抱紧了便不会被甩开,也不会离开这人温暖的怀抱。 “嗯哈……能不能,亲亲我……”她嘤咛着诉求。 身上全是烫的,像夏日午时泡在热水里,热得难受。 她的姿态过于娇软,原先无动于衷的人终于发了善心,势头渐渐慢了下来,低语一声,“乖。” 随后俯首吻上那双柔嫩的唇瓣。 两双唇相缠,尤梦心底顿时暖成一片,情不自禁的沉醉在她的气息中。然而这样的温景并未持续多久,那人忽而粗蛮的扯咬了下汲入口中的唇,突如其来的疼惊得她轻呼一声。 “疼么?”那人松开她被自己咬出齿痕的唇瓣,问。 尤梦愣了下,旋即小声回道:“不……不疼。”她没说实话,下意识猜测这是床第间的情趣,不愿破坏了那人的兴致。 那人听她的回答,不知信或没信,只若有似无的勾起唇角。她下身的阳根始终没有离开过那勾人至极的暖谷,一遍又一遍深入简出,原来的迅猛攻势变得时快时慢,高兴了就狠顶几下,更多是在悠然的打转。 尤梦被她掌控着所有情潮,或涨或退,全凭她心意,猜不到下一步会如何。 又一次被掐断了舒泄的苗头,人儿终于忍耐不住呜咽出声,“呜……” “想要?”她的声音清和中透着几分恶劣,明知她难耐得很,却又吊着她,不肯轻易让她满足。 “嗯,想要……”尤梦被浓重的欲念折磨得难受不已,甚至顾不上害羞主动用湿软的花瓣去蹭她,硬朗的顶端顶在敏感的花心惹得她轻颤了下。 “要什么?”那人不依不饶的接着逗她。 “要你的……”她不知道叫什么。 “我的什么?”那人的声音染着一丝促狭的笑意。 人儿说不出来,急得脸红。 “不知叫什么吗?”一只手拉过尤梦的小手摸上那粗壮的物事,“这物,叫子孙根。” 薄唇抿上人儿白嫩的耳垂,声音含在唇齿间,“可记住了?” “记、记住了。”她磕磕碰碰的应着。 “说一声与我听听。” “想要你的……子孙根。”尤梦脸烫得似火,灼热始终不消。 “真乖。” 尤梦的乖驯似乎让那人满意万分,没再多要求便遂了她所愿。 小姑娘柔顺的将一双玉臂挂在她的颈上,白嫩细腿软软的分开,中间是那人纤瘦却有劲的腰,正在大开大合的抽送,澄澈的水液被捣得发白,堆积在那巨物根部,好似挂着一圈白环。 涓涓的水声源源不绝,伴随着人儿的浅浅吟声,如丝竹笙箫般合谱出悦耳的乐章,声声缭绕,声声动人。 人在梦中不知时分,恍如过了一瞬,又如过了半夜,尤梦已经分不清时辰流逝的快慢,神智随着几回泄身分散。重重快意如云层席卷而来,再悉数化成细雨落下,浸润了身体的每一寸。 小腹内有着明显的满胀感,尽是堵而不泄的潮水,还有那人不容忽视的粗大。 “呃哈,不……嗯不要了……”人儿娇娇弱弱的求饶。她被满足得太狠,现下连骨头都感觉被泡在浓醋里很久了一般,软得不成样子。 那人将尤梦抱坐在怀里,一边快速挺弄着勃发的下身,一边与她耳语,“快了,再撑一下。” 小姑娘的眸中因为过火的快意氲起水雾,嗓子里仿佛被湿润的棉堵住似的,发出的声音又糯又湿,“嗯啊……” 她垂首埋在那人颈肩,随着她的动作上下,小手无意识的攥紧那人的衣衫,原来平整的布料被她抓得发皱。 那人果真没有食言,不过须臾一股股滚烫的热浆便倾射而出浇灌在柔嫩的花心,万千朵娇花登时盛开,恰如那五里地外正值二三月的杏花树林。每一朵花都沾了雨露,吸饱精华后绽放出惊人的姿彩。 尤梦双腿不住打颤,失力的靠在她怀里喘息,感受到脸颊被人抚过,那人的声音绕过耳畔,似风吹动风铃,清远悠扬。 “娘子你啊,可要早些怀上我的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