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烂货,婊子,贱狗(羞辱,sp,性虐)
如果说父亲对白擎山的态度是对他毁灭般的重创,那么白岛鹤羞辱般地将他收为雌奴,就是压倒白擎山的最后一根稻草。 白擎山在被父亲宣判死刑之前,白岛鹤还没有雌君。白擎山其实一直口是心非地关注着白岛鹤的消息,那个时候,他抱着光脑蹲在卧室里,期待着万分之一的可能,白岛鹤会让自己做他的雌君。 然而,白擎山并没有如愿以偿。当然,他也知道那不过是个妄想。短短几小时后,白擎山就看到了白岛鹤的资料卡里雌君的位置赫然写着:夏当空。 白擎山知道夏当空的,很有名的将军。或许在变故之前,白擎山还会不屑一顾,将军有什么,他还不是什么也不用做,依旧可以受到父亲的宠爱,可以在军队挂职。 但是现在,白擎山什么都没有了。白擎山生平第一次,开始羡慕那些上战场冲锋陷阵的将军,至少他们有更多的可能,可以遇到好的雄主,甚至是白岛鹤。 其实,雌内备也好,甚至雌外备,白擎山也可以接受。但至少不是带有羞辱性的雌奴。雌奴,一般都是受罚的或者得罪雄主的雌虫,是雄虫想要广而告之羞辱和鄙视的雌虫。那是上不了台面的,没有尊严的,在雄虫眼里,不如垃圾的。 白岛鹤看着白擎山蜷缩在地上,无助地从口塞后面发出了简短的呜咽声,然后就是归于平静,一声不吭地抱着自己的腿。白擎山颤抖着,不知道是催情药所致,还是因为害怕的原因。白岛鹤懒得去推敲白擎山在想想什么,他压根不在乎。 白岛鹤看着白擎山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反而更加不爽。他不耐烦地拽住白擎山的头发,强迫白擎山跪在地上。因为白岛鹤用的力气很大的缘故,他扯下了白擎山好几屡鲜红的红发。那发丝如血丝一般,从白岛鹤的手中流了下去。 “婊子,不会跪么,你的亲亲父亲不会连跪姿都没交给你吧,你不是一直在给他当狗么,狗不都是会跪的么?”白岛鹤一边用嘲讽的语气戏弄白擎山,一边用手指钩住白擎山身上的绳子,强迫白擎山往自己的方向爬。 白擎山的脑子一片混沌,催情药的作用已经完全上头,让他的完全没有了思考的方向。他的后穴在靠近白岛鹤的时候,流出了几滴内心的无法抒发的爱意,颤巍巍地挂在了雪白的屁股上。 他说我是狗……我是狗么,那……我也只是他的狗,不是别人的。他是不是不高兴,我要怎么做…… 白擎山一片混沌中,只知道在白岛鹤的指示之下,张开了腿,跪趴在了地上。 白岛鹤轻蔑地笑了笑,抽出了箱子里鲜红的鞭子,毫无章法地大力抽打在了白擎山的身上,像是泄愤一样。鞭子是浸过药的,那鞭子上的药,可以让白擎山的伤口不至于太难看,但是带来的刺激却是加倍的。 每一鞭子抽下去,都让白擎山格外的疼,更何况白岛鹤下手根本没有轻重,时不时还抽打在白擎山脆肉的乳头,阴茎和肉穴上。 “唔!……唔、呜啊……”白擎山无法抑制地从口塞后面发出哀嚎。那种硬生生的痛在催情药的美化之下,也变成了情欲的象征。 剧烈的疼痛散去,蒸腾上来的是无法抑制的强烈的快感,就像是白擎山对于白岛鹤的感情一样。他像是一个受虐狂一样爱着白岛鹤,他从内心深处,是心甘情愿接受白岛鹤的一切的。 一鞭,又一鞭,红色的伤痕叠加在一起,在白擎山的身上谱出了一朵受伤的花。因为白擎山不经常锻炼的缘故,他的皮肤很容易受伤,再加上控制器的作用,他没法实现雌虫的自愈。红色的鲜血从伤口上溢出来,一开始只是微微渗出,后来就顺着凝成了一滴一滴,从后背缓缓滑落。 白擎山的阴茎高昂着,早就迎来了和雄虫在一起而形成的第一次快感高潮,但是一次次又被尿道棒堵住,硬生生逆流回去,再高潮,再逆流。他最诚实的肉穴已经一塌糊涂,暴露着他是个淫荡的婊子,贱货。 白擎山从这个角度,看不见白岛鹤的表情,他只能闻到白岛鹤那熟悉的气息。因为带着口塞的缘故,白擎山什么都不能和白岛鹤说。比如,那违背自尊的求饶。 痛,痛到最后就是麻木了,麻木的最后是肉穴喷出了大量的淫水,一股股地流在了地毯上。 “白擎山你真是骚货,你看看你的肉穴,下面那张嘴代替了你上面的嘴求我呢,求我操你呢,看你给兴奋的样子,嗯?真他妈是天生的骚货。” “呃……呜呜、唔。”白擎山想给自己辩解,发出的却只是无法辨识的破碎的声音。 “贱货,是不是爽死了。”白岛鹤蹲下身,白擎山抬起头,想要蹭蹭白岛鹤,却迎来了白岛鹤重重的巴掌,把他打得几乎无法保持跪着的姿势。 “不是最喜欢当狗了么,以前是当白历烟的贱狗,现在给我当狗,是不是恨死了,嗯?白擎山?”白岛鹤只是单方面的羞辱,他根本就不想要白擎山的回答。 “水真多啊,他妈的骚屁眼里只会流水是不是,你弄脏我的地毯,是不是该给我舔干净,脏东西,除了给我干,你还能做什么?嗯?” “白擎山,你说要是早知道会像今天这样,被灌催情药扔我这里,你后不后悔,这之前没有好好对我?”白岛鹤走向前,用脚把白擎山的脸狠狠地碾在了地上。 白擎山此刻像是放弃挣扎的俘虏,只是随着白岛鹤的动作而给出细微的反应。雌奴不像雌侍或者雌君,根本不需要查选。虽然白岛鹤有收到白历烟发来的白擎山的个人资料,但是他根本就没有看,或者说他根本不屑于去看。 白岛鹤用力地踹了白擎山一脚,白擎山呜咽着倒在了地上。白岛鹤随之拽住了白擎山脑袋后面口塞的带子,然后强迫他身体弯曲成了一道弧线。因为长时间佩戴着口塞,白擎山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津液,一滴滴挂在了嘴边,有的甚至流到了地上。他眯着眼睛,迷离地看向白岛鹤。 没有清晰的痛苦,只有磕了药一样的迷乱。白岛鹤看着白擎山这副摸样,反而变得更加生气。他另一只手死死掐住了白擎山的腰,不耐烦的解开了自己裤子上的扣子,掏出阴茎,没有任何扩张地捅进了白擎山的肉穴里。 作用发挥到顶峰的催情效果让白擎山根本顾不上痛,那碾过前列腺带来的强烈的快感,几乎让体力不支的他晕过去。他的身体在颤抖,那极端的痛带来了极端的爱,那肉穴里不再是白擎山的手,而是真实的,白岛鹤的阴茎,这种意识让白擎山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卑劣的梦境之中。 没有扩张,没有安抚,没有亲吻,有的只是充满恨意的折磨。 这一刻,白岛鹤把自己对于白历烟的恨,对于白擎山雌父的恨,对于自己雌父的惨死,对于自己童年的不幸,全都归结到了白擎山身上。 白岛鹤使用着白擎山,就像工具,甚至不如工具。这一刻,白擎山就是他这一生所有悲痛所有愤怒的结合体,白擎山就是泄愤的娃娃,就是揭开白岛鹤痛苦过去的一把斧头。 不断地机械般抽插的性爱中,白岛鹤想起了童年时总抱着他笑的雌父,想起了雌父被白历烟玩性虐玩到死亡那天,自己打开门,雌父趴在地上奄奄一息,他想到了那个总是一副虚伪的笑着的白擎山的雌父,一边笑着,一边依偎在白历烟的怀里。 白岛鹤想到了雌父最后看向自己的眼神,依旧是那么温柔,他想到了自己痛到窒息的哭,想到了那白擎山把自己从那房间里带出去时,在他眼前飘过的红色头发。此刻,白岛鹤只有恨意。 房间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声音,白岛鹤和白擎山做着爱,却全然与爱无关。白岛鹤插得很深,在白擎山还没有打开子宫口的时候,就强行进去了。宫口撕裂了,混着淫液流出了浑浊的血。 白擎山的精神不断地高潮着,如果白岛鹤把白擎山的口塞拿下来,或许可以听到白擎山精神错乱之时向他低头,向他求饶,但是白岛鹤不愿意,他甚至不愿意听到白擎山的声音。 “你他妈就是烂货,你那么被白历烟喜欢,是不是给他干过,父子一起给他干,白历烟那老头肯定爽翻了吧,这也难怪你这烂屁眼这么不禁操,真他妈烂透了,我操你真怕脏了我的鸡巴。”白岛鹤暴戾的情绪达到了顶峰,一切污言秽语都口无遮拦地发泄在了白擎山身上。 “这么对你也会硬的么,白擎山你是真得下贱啊。”白岛鹤这么说着,然后一把握住了白擎山的阴囊,用力将它捏的变形,然后往下拉,痛的白擎山的身体不自觉随着白岛鹤拉扯的方向躲着。 “骚货,我许你动了么。”白岛鹤握住白擎山的腰将他拉了回来,不断地拉扯让白擎山的阴茎和阴囊都涨得通红。 此刻的白擎山,是一具破烂的性爱娃娃,他的身上布满了交错的鞭痕,肉穴里含着白岛鹤的阴茎。他像是泡在水里一般,有痛出的汗液,有粘稠的淫液和津液,有无声地泪水,还有滴滴渗出的鲜红的血。 它们混合在一起,随着白岛鹤的抽动,不时地滴在地上。白擎山借着被下药的劲,已经什么都无所谓了,如果他的心脏会流血,一定比现在身上流出的多。 骚货,烂货,婊子,贱狗,这种侮辱性的词汇从白岛鹤嘴里听到,总是格外的刺耳呢。白擎山不断地欺骗着自己,告诉自己这不过是性爱里的游戏,白岛鹤一定还是有一点点,一点点爱他的,哪怕只有一点点。 白岛鹤在抽插之中,逐渐也攀上了高峰,他在欲望的笼罩之下,突然想起,如果精液射进白擎山的子宫内,那么就会在他的肚子上形成淫纹。白岛鹤想到这,不爽地撇了撇嘴。 白岛鹤丝毫没有留念地从白擎山的体内抽出来,毫不留情地踢了白擎山的肚子,然后不知从哪掏出了一个手铐,把白擎山双手拷在了床边,随后摔门走了出去。 “砰。” 这是白岛鹤留给白擎山最温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