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小游戏（K9）
（注:年龄差16岁） 林浩睡的姿势实在是别扭，脸贴着铁笼，硌出印子来，这笼子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小了，需要蜷缩起来，转身都很困难，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能睡着的，又睡了多久。何勇蹲在旁边看他，一时半会竟然舍不得叫醒他，先前因为找不到林浩而烦躁的心安定下来，他用目光一寸寸描摹小孩的睡颜，回忆起林浩两天前还被他搂在怀里，那滚烫的温度。 “呃……嗯……” 林浩睡得并不舒服，半梦半醒地挪动僵硬的身体，露出被项圈刮红了的脖颈，他整个脑门顶着笼子，项圈因为乱动，长长的链子勾住了笼门，绷出直线来。 何勇只是等着，没有出声。 果然没一会，林浩就因为呼吸困难渐渐醒来，难耐地在笼子里扭动，把脑袋正过来，先从喉咙里发出长长的嘟哝声，才睁开眼，愣愣地看着何勇，好半天终于醒了:“……何队。” “嗯。”何勇应了一声，没问他这两天去了哪里，也没问他发生了什么，只是说，“为什么睡在这？” 他伸手，勾进笼子里。林浩犹豫了下，磨磨蹭蹭贴近他，让何勇摸到他的头发，细细软软的，贴着头皮发热，林浩脑门上还顶着压痕，抬眼看人，像可怜的幼犬:“我……我不知道……只是觉得这里能睡着……” “怎么还戴着这个。” “啊，对不起。何队我忘了……这个是奖励，我不能戴、那、那我脱下来……”林浩局促地拿手摸项圈，要摘下来，何勇制止了动作，笑，“没关系，现在是奖励时间。” 林浩更怕了，把头埋下去:“可是……我又没做对什么事，为什么有奖励？” “做对了。”何勇打开笼门，“你不是来找我了吗？林浩，你信任我，我很高兴。” 林浩红了眼睛，慢慢爬出来，钻进何勇怀里蹭，搂得很紧，仿佛怕他跑了，用脸紧紧贴着何勇的脖颈，呜呜嘤嘤地摇尾巴。 “林浩，你想不想玩一个游戏。”何勇揉捏着林浩的后颈，手抚摸他的背。 林浩贴着他，轻轻嗯了一声，“好吧。” 何勇笑了:“你怎么都不问为什么要玩游戏？” 林浩偏头看他，眼神里充满着信赖，像化掉的糖，柔柔地淌出来:“我知道何队会对我好的。你看我不开心，想让我开心点。” “嗯。”何勇揉他的头，“我可以让你放松些。” 何勇放开他，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看着林浩，弯下腰调整林浩没戴好的项圈:“你知道吗，林浩，其实你有一点恋痛。以及很强的服从性，被命令的时候，你会很开心，对不对？” 林浩呆了呆，有点脸红，但他已经习惯于听令何勇，这些天潜移默化的影响，让他即使感到羞耻，仍然会向何勇坦白自己，说出最真实的回答:“我……我也不知道，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但是小时候我爸爸会给我定目标，做计划表，如果我完成了，就会给我奖励，所以我每次都会尽力去做。但是恋痛…？…我不知道……” “跪好。手，背到后面，抓着手腕。”何勇踩住了他的膝盖，有些用力，再滑向中间，分开林浩并紧的腿，“你看，你兴奋了。” 林浩不停喘气，轻轻地叫，眼睛湿润，直勾勾地盯着何勇，他鼓起的下身被何勇踩住，却仍然跪得很直，乖巧，顺从。 “你知道戴上这个意味着什么吗？”何勇将链子在手上绕了几圈，抚摸林浩的脸。 “……不是奖励吗？” “是奖励。”何勇笑了笑，“但不是给人的奖励，是给小狗的。” 他脚下重了几分，意有所指:“我的，小狗。” 林浩瞪大了眼睛，被链子扯得上身前倾，几乎要贴上何勇的腰，他脸更红了:“可我……” 何勇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不重，但很突然:“小狗会说话吗？” 林浩愣愣地哆嗦，头被打得偏过去，有点疼，有点麻，感觉身体滚烫起来，像点燃的树枝，噼里啪啦地响，他的心跳好快，那些杂乱的烦恼和黑色记忆也被烧掉，他感觉血液沸腾，不仅没觉得难过，反而因为何勇的教训感到踏实，感到愉悦，他心想，原来我真的恋痛吗？ “今天的游戏是，讨好我。”何勇抚摸过林浩红了的侧脸，感觉到了林浩情绪的转变，之前的林浩虽然足够乖，但眼神里只有茫然，不清楚自己的目的，只是在服从着。可现在的林浩，已经明白了，跪下的含义。 这是一个转折点。 意味着小狗终于明白了家的归属，明白了自己是有主人的家犬。 “抬头，看着我。” 林浩昂起头。 “左手。” 林浩举起左手，放在何勇掌心。 “右手。” 林浩换成右手。 “叫一声。” 林浩犹豫一下:“……汪！呜……” “好乖。”何勇揉揉他的头，林浩的肩膀放松下来——他喜欢这样的游戏，简单，虽然有点羞耻，但是有奖励。 何勇的抚摸移到脸上，林浩眯起眼，他已然完全沉浸在中年人无止境的温柔和引诱之中，伸出舌头，含住何勇的手指舔弄，努力地“讨好”。 当林浩有些急不可耐地拱何勇的胯，寻找皮裤拉链时，他的舌头也没有收回去，呼出热气，像饿狠了讨食的小狗，用湿热的舌头一个劲舔弄金属扣，却咬不住拉链，急得呜呜叫唤。何勇只是低头牵着链子，打量林浩迫切的表情，心理上涌起满足感，让他喉咙发干，有一种渴望，渴望全权掌控林浩。可他依旧按兵不动，等待林浩一步步走近自己，主动臣服，把内心交到他手里。 “耐心点。” 来不及收拢的牙齿让多余的唾液溢出，顺着嘴角流下，湿润的嘴唇勾不住拉链，迫使林浩往前拱，含住整个拉链，这才固定下来，慢吞吞地拉下，何勇用手摁住他的脑袋，林浩整张脸贴着男人的胯下，呼吸间都是熟悉的气息，即使已经吃过不少次何勇的阴茎，他仍然不能习惯这种亲密行为，会害羞，会呼吸急促，以前他将这种定义为“帮助”和“惩戒”，于是有一半心理当成任务去做，可如今却变成了“奖励”，让林浩羞赧得脑袋冒烟，何勇教会他诚实，于是他不逃避自己的欲望，贴上去，用嘴隔着布料含住那块硬挺的部位吮吸，舔舐。 “好乖。给你奖励。”何勇稍微扯着林浩的头发往后撤，将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放了出来，对着林浩的嘴唇擦碰，龟头溢出的液体沾湿林浩的脸和嘴唇，林浩的眼睛全是水汪汪的雾气，张开嘴，一寸寸将这根庞然大物含进嘴里，就像之前做过的那么多次一样，虽然含不完，可依旧很努力地往里塞，舌面绷直，配合着口腔吮吸，鼻翼间全是腥膻和男性荷尔蒙的气息，熏得他身体发软，几乎要握不住自己的手腕，手指难耐地抓揉，在皮肤上留下印子。 “呜——嗯唔……啊……” 何勇拖住他的后颈:“昂头，嘴再张大点，别忘了呼吸。手可以松开了，抓着我也没关系。” 林浩立即抓住他的膝盖，呜呜叫，那根阴茎已经将他的嘴塞得满满当当，龟头抵着舌根，每一次下意识吞咽都挤压着龟头，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通通吃掉。林浩掉了眼泪，热乎乎的泪水从眼角落下，让他的脸在灯下显得淫荡狼狈，是和工作时截然不同的样子。他感觉自己已经是极限了，然而何勇竟然握着他的脑袋，残忍而不容拒绝地往里继续深入，林浩哭得视线无法聚焦，感觉自己的喉咙被劈开两半，那根阴茎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撑开他狭窄的甬道，引起阵阵干呕，他想弯腰咳嗽，想将阴茎吐出来，欲望和理性不断打架，几乎搅乱他的脑子。 何勇也被林浩的反应激起欲望，在深夜的客厅中声音四处碰壁显得更为清晰，何勇发出一声喟叹，抓住林浩的头发，挺腰撞进林浩的口腔之中，里面深而热，紧致得让他想破坏。林浩可没何勇那么舒服，他只觉得嘴巴都要被撞散架了，又痛又难受，窒息感让他吧嗒吧嗒掉眼泪，终于何勇射了出来，精液直直灌入他的喉口。 几乎是下意识的吞咽，林浩根本反应不过来，等何勇松开他时，他才终于低头咳嗽，唾液滴滴答答掉下来，精液已经被吞掉了，他感觉喉口又痛又痒，想开口说话震一震酥麻的口腔，不敢，只能发出些无意义的呻吟，何勇把他捞起来，抱在怀里，轻轻拍他的后背，林浩觉得害羞，又觉得舒服，紧紧搂着何勇小声问:“嗯……可以说话了吗？” 他声音掐得小声，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漏出一丝来。 何勇把他抱到沙发上，用手指揉他的耳朵:“想说什么？” 林浩贴着他的脸，很黏糊:“何队，你对我好好啊。” “嗯。” “为什么呢？” 何勇顿了顿，“因为喜欢你。”他轻轻搓揉林浩的后颈，简直要被林浩每一寸都摸过去，“那我当初调你来我的专案组，你为什么不肯来？六个档案五个人，你知道你有多突兀吗，让我一下子就记住你了。” 那时候看着档案上林浩桀骜不驯的脸，眉毛拧起，目光炯炯盯着前方，以为是只暴脾气惯会龇牙咧嘴的凶兽，没想到实际见了面那样乖，活力四射的。 林浩有些不好意思，嘟哝:“我不是都解释过了……那几天真的忙……”他偏头看何勇，靠在他肩膀，“可是何队，我其实很早就见过你。” “什么时候？”这让何勇有些惊讶了。 “我小时候跟我爸爸去你们警校参观过，看见你和——李成阳在台上打架呢，他还把你鼻子打出血了。” 何勇:“……” 他心里一阵微妙，忍住不去想他在警校时，林浩才几岁，他性情温和，旁人看不出来他骨子里的叛逆和桀骜，翘了李成阳还没挖到的墙角也丝毫不觉脸红心跳，此时却微妙地涌起一种罪恶感，但林浩此时能毫无芥蒂地提起父亲林汉以及李成阳，这是一个好现象，于是何勇顺着他的话继续，“你记忆力那么好啊。嗯——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但我们不是在打架，是在演习。” “噢。”林浩窝在他怀里，“我爸那时候把他骂得可惨了，你站在旁边边擦血边笑，真好玩。” “后来我也忘记了，是知道省厅有个审讯很厉害的人，去听了你的演讲，才想起来的。” 林浩嘿嘿笑了两声，“何队，我算不算你的粉丝啊？” 何勇摸他的头，有些郁闷，又有点开心。原来那时候第一次见面，林浩就那么听他的话，是这么回事，他这真算拐骗小孩了，只是他做了那么多年刑警，早明白凡事没有回头路，他也不后悔把这么个纯良的小孩拐回家养，反正看上了，再来一次也一样。 何勇的手绕过林浩的后脑，手掌抚过他的耳朵，把人拉近了些，低头翘开林浩的嘴，深深地吻下去， 像要把人吞吃掉。 一直吻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