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番外上】高H打桩点操失神猛扇屁扯乳环喷汁结肠灌J惩罚憋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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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番外·上 警署办公室里的空气有些闷热。 干风惹得身上发燥,缺水的皮肤整片紧绷起来,泛着些刺痛。 郑屿躲在大堆文件的后面,眉头紧紧拧着,脸上满是不安和窘迫,视线有意无意往某个方向一直瞟。 周围传来些窃窃私语声,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他总觉得那些人的视线都在若有若无地看向他。 但是实际上,所有人都在忙着自己手头的工作,没有人注意到他正拧着上身,双腿局促色情地夹在一起,来回摩擦。 除了一个人。 办公桌后的目光如炬,冷静却又热烈。 金丝边框的玻璃眼镜后,一双细长的眸匿藏狡黠,和些许戏谑玩味的笑意。 周鹤直直对上了他的目光,毫不避讳,就这样直勾勾盯着。 像是藏在人群里的狐狸,外表看上去再怎么人畜无害,也藏不住眼睛里的那股戏弄人生的劲头。 小腹有种酥酥麻麻的酸涩,还有些难忍的憋胀感。 郑屿瑟缩了一下,躲开那个的目光,不敢多看。 一声若有若无的轻笑回荡过去,紧接着,又是忙乱的翻动材料的声音,夹杂交流时微小的说话声。 又过去一段时间,他实在忍不住了,一下站了起来,夹着腿,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走到周鹤的面前。 肚子里的水好像在晃荡,随着他走动发出咕咚咕咚的响。 郑屿脸上有些许的窘迫,有些红,连俯身的动作都因为压迫小腹,变得无比困难。 “周…周鹤,那个…我想……” 刚一开口,就被周鹤打断。 “坐回去。” 年轻的男人此时一刻也没有看他,只是低垂着眸,用钢笔顺滑圆润地在纸上写着什么,发出沙沙的声响。 仿佛刚才的视线根本不存在。 被他的声音打断之后,郑屿的神情里有一抹难掩的委屈。 周鹤没抬头,只是用钢笔另一头,轻轻敲了敲桌上的钟。 距离下班的时间,只剩下十分钟了。 解读下来还是只有一个意思,郑屿咬几下嘴唇,整张脸因为憋胀紧绷起来。 他张了张口,发现眼前那人并没有会听他说话的意思,只好又闭上嘴,抿了抿唇,眉头紧锁。 周鹤还在惩罚他。 回想起昨晚疯狂做爱,郑屿脸上多了几片红晕。 昨天晚上,他被翻来覆去地操,干到眼前发黑,快要昏死过去,而身上那人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即使明天还要上班,也依然不加节制地挺腰把肉棒送进他体内。 他哭着哀求,拼命逃跑,却一次又一次被抓住双腿扯回胯下,换来的是更凶狠的抽插。 周鹤用力掰开他两瓣屁股,把里面那发出噗呲噗呲响声的水穴露出来,然后提起大肉棒以一秒三下的速度打桩般狠操在郑屿的骚点上,肉棒撞得他屁股发出阵阵肉浪,胸前两个金属乳环一直激烈晃动,酸胀酥麻的快感连同乳尖带来的刺激冲刷他脑海里最后一点理智。 他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放任自己的身体任人摆布,彻底放弃了挣扎。 周鹤像骑马一样抓住他的手臂,突然用力往后一扯,把郑屿整个前半身悬空在半空中,红肿的后穴条件反射地蠕动收缩,一层层湿热的肠肉紧紧裹着肉棒,反而插得更深了。 郑屿羞耻飞逝,剩下大脑只记得周鹤调教出来的快感。 “哈啊…好厉害…好棒啊…周鹤,你好会操……”郑屿发出本能的媚叫,全无理智翻着白眼,小腹痉挛抽搐,马眼爽得止不住直吐骚水,前液连成透明粘稠的丝甩动在空中。 周鹤啧的一声差点被他咬得缴械,肉棒埋在穴里跳动,片刻后才忍住射精的欲望。 “啊啊……不够…再给我…还要…”看身后那人停下动作,男人不由自主扭动屁股,潮红的脸上写满了贪婪渴求的情欲,任谁都想象不出平日里正经的他,如今完全沉浸在性爱的快乐里,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下贱地恳求那根能给他带来快乐的肉棒。 郑屿软着身子张开被撞得发红的腿间,紧缩的后穴极度饥渴,汁液从交合处的缝隙中流出,淫荡又色情,蠕动的肠壁似乎在向周鹤发出信号——它的主人正迫不及待邀请大肉棒继续操干他。 这副身体早已被周鹤调教成只要看见他,前后就会不断自动分泌骚水,只要他的肉棒插进去就会淫液横飞,似乎每时每刻都准备好取悦支配他的人。 周鹤看着肿起外翻的穴口,肉棒缓慢捣弄着,饱满的龟头挤开层层嫩肉,重新找到凸起的小硬块,对准骚点就是密集猛干好几百下。 噗。 郑屿浑身一抖,肠道里的淫液被肉棒插成淫靡的泡沫,每次抽离都会被肉棒拖出,然后随着插入喷溅到身后那人的腹肌上。 “啊啊……好深啊……”郑屿仰起脖子放声浪叫,泛红的泪眼朦胧半眯着呻吟。 前列腺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只要集中攻击那里,他整个人就会露出一副堕落的痴态,嘴上说着不要,却又情不自禁抬起屁股露出小穴,哭着前后摆动臀部迎合大肉棒的抽插。 郑屿的称赞如同一抹春药激发出野兽的本性,周鹤的肉棒又硬了几分,他挺起肉刃朝穴道横蛮挤动,直往深处进攻戳刺,扑哧扑哧把小穴操成一个猩红的圆洞。 “真想让其他同事看看你这副骚样,水多到乱喷,一插就挤出来,我肉棒上全是你的骚水。”周鹤带着凌辱,啪啪响亮拍打圆润的屁股,“今天光是跟我出警,你裤子就湿了,从后面看你警裤一片水迹,连内裤都湿到可以拧出水来,你说你羞耻不羞耻啊,郑警官,不多干你几次明天是不是看见我就射了?” “嗯啊……我……我没有……” “撒谎,在你旁边都快闻到你发情的味道了。” 周鹤固定住他的手和扭个不停的屁股,紫红色的肉棒青筋暴突,恨不得钉在郑屿的骚点上捣穿,看身下的人失神流着大量津液,男人兴奋得呼吸有些许乱,他从后面环抱着郑屿的腰,又腾出一只手伸到郑屿胸前勾扯乳环,每次抽插都能感觉到肚皮被自己的肉棒顶得上下起伏。 “哈啊…痛…那里敏感,不可以…” “是吗?你明明很喜欢我给你上的环。”周鹤扯着乳环转圈,乳头涨得像一颗红色的果实,可怜极了。 “周…周鹤…求你…那里要坏掉了…乳头要被扯坏掉了…求求你……”郑屿哭叫着,下身的性器却淫荡直流水。 周鹤不听,食指穿进乳环里拉扯,把充血的乳尖拉成长条,撕裂感伴随酥麻的快感流窜全身,激得郑屿微张着嘴巴,唾液顺着嘴角流淌到下巴,像拉丝一样滴落在胸前。 这样的淫荡香艳的景象刺激着周鹤每条神经,他用力把肉棒抽出来,又狠狠一插到底,龟头顶着结肠口残忍地来回旋转磨蹭,仿佛要把龟头挤入结肠里,这狠劲无一不是充满疯狂的占有。 “呜……”郑屿发出闷哼,结肠口实在太深,光是这一下深插,就把肉根刺激得颤颤巍巍发动,马眼一张一合有些什么想喷出来,从龟头上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肠道不自主缩起来,结肠口有意无意吸允着龟头,小穴分泌的淫液早已打湿整片床单,就连屁股,大腿,都是湿淋淋一片。 看来他是快要射了。 “我说过什么你记得吧?”周鹤提醒道。 郑屿显然爽得听不清他的话,他半眯着眼睛享受从结肠口传来被压迫的饱满感。 “骚货,爽得话都不会说了?”周鹤低骂一声,腰部像装了马达一样惩罚般狂插水穴,狰狞的龟头猛地顶开结肠口,肠口瞬间箍住龟头,前所未有的紧致感刺激得他发出几声喟叹,整根棒身更是把穴道塞得满满当当,两个饱满的囊袋贴着郑屿的阴囊疯狂拍打,穴肉被插得又红又肿,外翻的洞穴如同鸡巴套子咕啾咕啾往外喷溅汁液。 “唔哦!进…进去了!”肉棒直插结肠深处让郑屿几乎崩溃大叫。 “周鹤…好大……里面要涨死了,求你不要再大了……” “…受不了了,会被操射…啊啊……要被操射了…嗯啊!!” 啪的一声,周鹤又是一巴掌扇在他的屁股上。 “脑袋被操空了,我的话你都不听了?没有我命令敢想擅自射?” 啪,又一巴掌落下。 “嗯哈…啊啊…”郑屿喉咙滚出一听就是快要高潮的呻吟声,叫得周鹤骨头都酥麻了。 混沌中濒临崩溃的瞬间哪里顾得上其他,两耳除了自己的淫叫声外其他都听不见了,他喊着周鹤的名字拼命摇头,意识炸开一般高潮爆发,酣畅淋漓。 “周鹤…周鹤…周鹤…不要动了,出来了…要出来了…!!”郑屿发出濒死般的哀求,伴随着浪叫身子半挺抽搐。 “哈啊啊啊——!!射了,射了…对不起——!!对不起——!!”下意识脱口而出的道歉让他猛然想起自己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秀气的肉根突然猛烈跳动,郑屿浑身潮红大腿发抖,舌尖无意识吐在嘴外爽得收不回来,一股股白精从马眼里尿出,这一射就是一分钟,几乎把脑浆都射出来了,却忘记听从周鹤的命令。 不要射。 但已经来不及了,可他哪里忍得住。 “……” “连射精都忍不住,郑屿,你真是骚到不配做警察。”周鹤大手捏住郑屿的屁股,力道大到留下几道淤青,肉棒在高潮的穴洞里狂插猛操几十下,浮在肉棒上的青筋狰狞地抵着骚点刮动,紫红大龟头顶在结肠里密集攻击,穴口连同结肠口一起猛烈收缩,两个洞紧紧箍住肉棒,整个小穴快被周鹤操烂了,“这么喜欢是吗,精都射了还咬得那么紧,好啊,射给你,都给你,骚穴接好了。” 话音刚落,周鹤死死按住郑屿的腰部,滚烫的精液强劲有力喷射而出,足足射了好几分钟,郑屿的肚子肉眼可见的涨起,结肠被灌满了浓精,随着龟头抽出,精液从结肠口缓缓流出。 突然郑屿两眼发黑,直接昏死过去。 周鹤自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为了惩罚他提前缴械,周鹤提出要求——明天没有允许下,不能擅自去厕所。 所以今天一天,他都不能去厕所,只能憋着。 大脑飞快回忆完后,郑屿心里低骂了一声。 妈的,控制欲强的变态男,这哪里是他同事,根本就是哪儿跑出来的犯人吧! 郑屿胀得越来越厉害,只能欲哭无泪在心里骂,然后盯着钟表秒针一圈一圈地走,心里祈求时间快点过去。 剩下五分钟了… 三分钟… 一分钟… 希望就在眼前,郑屿几乎要哭出声,他已经憋到呼吸都不顺了,好像说话都会忍不住尿出来。 然而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张乐营一把推开门吆喝起来。 “哎哎哎,大家下班都别走啊,请大家喝酒!我在山上包了烧烤场,晚上还能看烟花。” “那什么,周鹤不是前两天刚立了功吗,今天正好一起庆祝庆祝,你小子也别腼腆,今天什么事都放一放,工作都停了,谁都不能不给我面子!” 张乐营笑嘻嘻对着周鹤说。 后者抿唇一笑,看着有些羞怯,众人都忙着欢呼,没有人看到,他眸中逐渐遮藏不住的玩味和恶劣。 他看向郑屿。 郑屿的脸上难看到极致,写满了绝望。 …… “小郑啊,我跟你说,你可要…嗝…看好周鹤,他这次立功可是相当危险,我们都觉得他不行的,哪想到这小子居然能闹着那么大的风险完成任务…跟不要命一样。” “不管怎么说,结局是好的就行,来来来,喝!” 烧烤场上,张乐营有些喝多了,说话稀里糊涂的打结,举起酒杯叮铃咣啷乱碰。 “啊?我…我…” 郑屿想拒绝,他已经喝了好几杯,也有点晕。这么一折腾肚子里尿意更足,憋得腿都在打哆嗦。 忽然,从他身后伸出一只手,牢牢握住了欲退的酒杯,迎上去碰出清脆的响。 “那当然了,放心吧张局,郑屿会看好我的。” “阿屿,局长要跟你碰杯呢,怎么能不接。” 周鹤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郑屿回头,就看见他唯恐天下不乱,笑盈盈的双眸,狡黠极了注视着他。 杯都碰了,那不能不喝啊,两人对着咕咚咕咚干了一大杯,张乐营才摆摆手,留下一句话,接着去别的地方蹦哒了。 “你这小子太聪明了,那天小郑不看着你,我看你这不要命的劲得去犯罪。” 郑屿没听见那句话具体说了什么,他汗都要下来了。 活了这么多年,这还是头一次觉得喝酒是这么痛苦的事,满肚子的水将他腰腹撑得浑圆,不知道还以为怀了几个月的孩子。 作为今天的功臣和主角,周鹤刚碰完,就又被别人拉去玩闹。 趁着他和别人碰杯的功夫,郑屿终于忍不住,扔下杯子就跑了出去。 周鹤正笑着迎合女同事的玩笑话,余光中却突然窜过一个人影,他笑容顿时显得更深刻,眸中深邃了起来。 张乐营定的烧烤场,在一个不是很冷清的山头,周围有几个半大不小的村子,和一片浅浅的树林。 经常会有村里的孩子们路过,拿着蜡烛和灯笼,追逐打闹。 从场里出来,郑屿半天找不到厕所,急得腿软,整张脸紧绷到发麻。 终于,一个不起眼的小房子出现在他眼前。 我的天啊。 他顿时高兴地都快哭出来了。 刚抬脚想往那边迈,突然腰上一紧,有什么人从身后抱住了他。 这一勒差点直接让他尿出来。 “背着我去哪儿呢?” 耳边的气流湿湿热热,沉着声低语。 这声线怎么能不熟悉,郑屿脸色一变,一下软了身子,跌在那人的怀里。 “想去哪里?”周鹤抬眼,瞥了瞥眼前距离几百米的小房子,讲男人的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 “又不听话了?我让你去了吗。” 这句话直接击溃了郑屿的心理防线。 他憋了一天,整整一天,刚才又喝了那么多酒,现在已经难受得快要炸开了! “周鹤…你别闹了,让我去…”他说话都费劲,呼吸都不敢用太大力气,急促断续地哀求,“求你了…让我去吧…我以后不会了,真的不会了…” “是我错了,都是我错了,你让我去好不好…我要…我要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