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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资助的大学生求上位/误接电话装醉车震/出差帮小三过生日/奶油蛋糕play

    29 资助的心机大学生求上位/误接电话装醉车震/出差帮小三过生日/奶油蛋糕py

    尤家父母十年前资助了一个贫困生。

    那孩子无父无母,和年迈的爷爷生活在一起。爷爷去世后,尤家想收养这个孩子,就当是给孤单一人的尤安做个伴。

    但这个名叫颜岩的小双性人不同于一般的双性,他如名字般执拗又坚强,坚持要自己读书来报答尤家,不想再给尤家添麻烦。

    高中那年,尤家的旁系把他接到了城市读书,颜岩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出人头地,获得了许多荣誉,为尤家争光。

    尤安大二的时候才见到这个颜岩。

    彼时的颜岩马上就要高考。他放弃了保送的机会,想要考到尤家本家所在的城市,更近一点地报答他的恩人。尤爸爸和尤妈妈暑假把他接回家,介绍给尤安认识,想让两个孩子培养感情。

    但尤安并不喜欢颜岩。

    颜岩看他的眼神让他不舒服,有种埋得深深的敌视,有时也会漏出毒蛇般淬着恶毒和妒忌的目光来。

    但在长辈面前,这孩子一向乖巧得令人心疼。

    颜岩摆脱了出身的枷锁,成功考进了全星球最好的大学。他没有经常打扰尤家,大学后没再拿过尤家一分钱。尤安经常感到困惑,这个颜岩虽然是山区的贫困生,但他娇气得很,不会打工,平时又拼了命地研究私人课题出成绩,做科研要大量的资金,他哪来的钱供他这样沉心学术,就算是各种奖学金,也不够呀。

    直到今天,尤安才知道,颜岩没拿尤家的钱,是因为谢隆飞插了一脚。

    也是直到今天,尤安才知道,颜岩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勾搭上了谢隆飞。

    和颜岩见面的日子一年也顶多一次,平时他压根想不起有这么个人,谢隆飞第一次和他遇上,大概是在两年前。

    那时候颜岩刚升大一,尤家为他摆了升学宴,尤安就把自己刚在一起不久的男朋友也带去了。

    尤安捏着手机,讽刺地勾起嘴角,谢隆飞的忠贞原来这么早就丢了。

    手机里传来的是此起彼伏的呻吟声。

    尤家父母今天回国,尤安回家陪爸妈去了,他们还把颜岩也叫回了尤家吃晚饭。谢隆飞晚上在饭局上喝了酒,打电话给尤安的时候被颜岩听到,于是他就自告奋勇地说去给哥夫方代驾。

    颜岩最近靠尤家得了一个出国交换的机会,尤安没多想,以为是颜岩拿了尤家好处所以顺便也讨好一下自己。

    本来说好今晚留在尤家过夜,颜岩送谢隆飞回去后就会回来,但眼看都快十二点了,颜岩已经出去两个多小时,没道理还不回来。

    大概是已经习惯了谢隆飞乱搞的尿性,尤安直觉认为谢隆飞可能醉了顺便和颜岩来了一发。

    谢隆飞的酒量很好,不过今晚确实有点醉,但在颜岩越过驾驶位吻上来的时候他就清醒了。

    认识颜岩是在两年前的一场升学宴上,他以为颜岩是尤安的弟弟,所以在一开始颜岩跟他到卫生间来搭讪的时候没有理睬。颜岩的形象和尤安截然相反,他是谢隆飞偏爱的美艳长相,身材也火辣。卫生间搭讪无果后,那晚颜岩又摸进了谢隆飞留宿的房间,最后谢隆飞半推半就地瞒着尤安和颜岩做了一次。

    之后的关系就剪不断理还乱了。

    谢隆飞知道尤安不喜欢颜岩,因此只和他私下偶尔联系。除了定期打钱给他,谢隆飞一年也才见他一次。

    虽然谢隆飞更多地把他当作弟弟,但两人发生关系的事实还是无法抹去。

    而颜岩,一个有野心有城府的毒蝎美人。

    他憎恨自己的出身,感恩帮助他的尤家父母,就是因为这道光,让他有了更想被关注的欲望。他讨厌这对善良夫妇的孩子尤安,他们让他叫那人哥哥,但他根本不愿意。

    如果自己是尤家的孩子该多好。

    生来就有用不完的财富,生来就备受瞩目,生来就有那么多人的疼爱。

    他不比尤安优秀吗?

    为什么尤家父母还是最爱尤安?明明他的生日就在尤安的后面一天,却因为尤安生病而推迟了一天生日宴,所以他的生日就可以被理所当然的道歉带过。

    为什么尤安能找到一个这样出色的伴侣?明明他颜岩的身材比尤安好,长相比尤安漂亮,除了家庭,他哪样比尤安差。

    他渴望取代尤安。

    所以他每天哪怕做研究累到晕,也要给尤家父母聊一会儿天。所以他每天哪怕忙到脚不着地,也要发消息关心一下尤安的男朋友。

    虽然尤安也有能力,但在他颜岩面前,迟早有一天会成为一个废物!到时候,还会有人这么疼爱他吗?

    颜岩开车去接谢隆飞的途中,已经想好了今晚要把谢隆飞勾到手。快三年了,他们和纯网友没什么区别,除了两年前上过一次床,除了每个月的一大笔钱,颜岩没有让谢隆飞离开尤安。

    他们甚至结了婚!

    不过没关系,结婚还能离婚,等他把谢隆飞牢牢抓住,尤安还不是得等着哭。

    谢隆飞有些醉了的样子,靠在门框上按摩自己的太阳穴。颜岩拉低了自己胸前的领口,迈着雪白的长腿朝谢隆飞走去。

    大夏天的,一个美丽的双性人穿着单薄得可以忽略的吊带,露出胸口大片春光,下身一件短得屁股都半露出来的紧身短裤,把裆部的轮廓紧紧勾勒。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颜岩。

    颜岩勾着唇挺了挺傲人的胸乳,他喜欢被注视的感觉。

    “飞哥,你还好吗?”他白嫩的手臂搂住谢隆飞的腰,“我扶你回车上。”

    谢隆飞皱了皱眉:“颜...岩?你怎么来了。”

    “我替安安哥来接你呀,你是不是醉了。”

    “有点晕,没事。”

    谢隆飞闭着眼在车上休息,对颜岩把车开去郊区的事丝毫不知情。直到唇上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谢隆飞才稍稍清醒了一些。

    “你做什么。”谢隆飞把头往后缩。

    “飞哥,不想我吗?”

    颜岩特意回房间换了身衣服才出来接谢隆飞,刚刚在等红灯的时候他又把自己的乳罩脱掉,此时他短小的吊带上顶出两颗明显的轮廓。

    “下个星期我就要出国了,哥哥,我想要,好不好?”

    “你别闹。”谢隆飞想要下车,却发现车门被锁,“这是哪里,你不是说送我回去?”

    “想和哥哥来看星星呀。”颜岩解开身上的安全带,整个上半身都贴到谢隆飞身上,“飞哥,人家想你的大鸡巴了,你马上就见不到我了,能不能最后满足我一次?”

    颜岩眼尾泛红,可怜又诱人。

    本就被酒精麻痹了大部分神经,谢隆飞心想再和他做一次也没什么关系,于是索性借酒精放纵了一次。

    只是没想到尤安还会打电话过来。

    那时候两人已经转去宽敞的后座,正勾缠着舌头。谢隆飞勾住颜岩的香舌难舍难分,含着他不住分泌的唾液又吸又吮,疯狂扫荡着颜岩口腔的每一处角落。两人都迷醉在彼此许久未有的亲吻中,忘情地吸着对方的口水,唇舌相吸的水声回荡在车内。

    谢隆飞听到铃声的时候并没在意,凭着往日的熟悉,在掉落在座位里的手机上按了一个键位,眼神没有离开过颜岩噙着泪的桃花眼。

    谁知,就这么按错了。

    不仅按到了接听键,颜岩倒下去的时候手肘还碰到了公放键。

    两人都没有意识到,谢隆飞正抓着颜岩的腿分开,大鸡巴刚插进去,颜岩刚浪叫了一声,尤安的声音就冷飕飕地传进了两人的耳朵。

    “谢隆飞。”尤安一字一句道,“你在哪里。”

    谢隆飞有一瞬间慌了一下,大鸡巴差点萎掉,但偷情已经偷出经验来,他很快反应过来说:“宝贝...宝贝...你不是来接我了吗?”

    颜岩也有一瞬间的慌乱,但幸灾乐祸占了上风,他很想让尤安知道,他的男朋友正在操自己。

    “安安哥!不是你想的那样...啊~啊~”

    “颜岩?”尤安冷笑,“你接人接到床上去了?”

    “安安哥啊啊啊~我没有~哥夫好像~嗯啊醉了~我在帮他~哈啊~”

    大概是酒精壮胆,谢隆飞突然不怕尤安知道自己出轨偷情,干脆将计就计地装醉,企图让尤安以为自己把颜岩认成了他。

    “安安你好紧!噢~”

    谢隆飞一只手紧掐着颜岩娇软纤细的腰肢,一只手飞快套弄着颜岩勃起的男根,颜岩两条长腿挂在他肩膀上,硬邦邦的大屌在那销魂洞里迅猛抽插,插得颜岩脸颊绯红,眼波汪汪。

    颜岩被两年不见的大鸡巴顶得骚软了花心,娇喘一声,装模作样道:“呜呜安安哥你不要啊~误会!哥夫他...啊啊~喝醉了呀~”

    尤安能信他们两个的鬼话才怪,他哼笑一声,摸向自己发硬出水的下体,虽然有点爽到,但嘴上绝不可能饶了这两个偷情狗。

    “颜岩,你是觉得自己能出国当交换生就万事大吉了吗?”尤安套弄着自己的小宝贝,懒洋洋地道,“谢隆飞,你又是真醉还是假醉呢?”

    谢隆飞有一瞬间慌了神,明明很热,背后却起了冷汗,他故作镇定道:“安安你在说什么...嗝儿...我有点晕。”

    说完,他伸手想把掉到下面的手机关掉,却被颜岩一把抓住手腕,被他带着将身上的吊带往上推,最后被抓着手摁在了坚挺的奶子上。

    “你头晕呀?那你觉得好操嘛,嗯?”

    谢隆飞吞了吞口水,两手握着颜岩饱满的双乳,柔软硕大,富有弹性,令人满足的触觉使他愈加性欲高涨。他将两颗红透的奶头挤到一起,揉捻着,搔刮着,亢奋的大鸡巴更加猛力地进出,啪啪声传到了电话的另一端。

    “安安...好爽...我好爽啊...”

    “安安哥!你不要听哥夫乱说!他醉了!啊啊~我们什么都啊~没有干!”

    谢隆飞也是佩服颜岩一脸淫荡到爽死的表情,还能大义凛然地说这些鬼话,他知道颜岩这个人不简单,不过也没想到他还能这么婊。

    “什么都没干?那你叫什么。”

    颜岩的酥奶被谢隆飞含住,他又忍不住淫叫了一声,花穴流出汩汩骚液,让摩擦的水声越来越大。

    “我~没有叫哼嗯~”他的乳头被粗砺的大舌头疯狂舔弄,声音陡然拔高变尖,气息娇虚,“安安哥我没有~唔~呃呃哈啊~没有叫~哥夫渴了~所以在~嗯嗯嗯~喝奶呀~”

    “不喝水喝奶?”

    谢隆飞含住一整个饱满雪嫩的奶团,舌头在颜岩的大奶子上游移,又嗞溜一声吮吸着那粒艳红的奶珠,牙齿咬着奶头往上扯,又突然松开,让弹性的奶头弹回去。

    “安安的奶子真好吃~宝贝我好爱你...”

    颜岩抱着谢隆飞的脑袋,贝齿轻咬,满面春情:“安安哥对不起呜~哥夫...嗯啊~哥夫在吸我的奶子呜呜~啊~”

    尤安倒在床上,双腿夹住被子,压抑着粗乱的呼吸问:“怎么,吸得你很爽?”

    “是~是~嗯啊~好爽~呜呜安安哥~嗯啊~我会不会被~啊哥夫啊啊吸出~奶呀~哈啊哥夫的大舌头好有劲~噢噢别吸~哥夫别吸了~”

    车里淫靡的春色弥漫,尤安许久没有回应,两人愈加肆无忌惮地做爱。颜岩口中娇吟不断,柔弱无骨的腰肢扭得如水蛇一般妖娆,白皙的藕臂环着谢隆飞的后背,指甲在谢隆飞后背刮出好几道红痕。

    “安安哥会...嗯啊~原谅我的吧~啊啊~哥夫把我认成你了~呃嗯~我在替安安哥帮助哥夫呀~”

    尤安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出了声,这会儿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还有点哭腔:“你怎么...能这么做。”

    颜岩心里得意极了,巴不得说更多话来惹尤安生气,让尤安难过。

    谢隆飞也莫名其妙地感到了快意,那是一种从灵魂深处勾出来的快感,他放任酒精和欲望侵占他的大脑,他们的动作越来越疯狂。谢隆飞汗水淋漓,颜岩急促地喘着气,发出一声声勾人心魄的呻吟,婉转动人,千娇百媚。

    一阵阵如电流般的烈快感不断地从两人的交合处传来,颜岩大叫:“哥夫不可以啊!不能插进子宫!哥夫你看看我!我是颜岩呀!不要~不要~安安哥怎么办啊啊~哥夫的大鸡巴插得好深呐~”

    “我的宝贝!干死你!安安!爽不爽!”

    狭窄的后座让两人紧紧贴在一起,每一次交合处的分离都不过几厘米,一息之间又是狂风暴雨般地插进。捣入子宫的那一刻,颜岩只觉得全身的毛孔都好像都爽得张开了,他被谢隆飞的巨大肉棒插得浑身酥麻,白嫩的丰臀不停地向上猛挺,挺得骚逼更加突出,迎合着大鸡巴的冲撞。

    “安安哥——啊!!!!!!哥夫好深!插得好快呀啊啊啊好深好大力啊!安安哥啊~哥夫插进我子宫了安安哥~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好硬~”

    尤安把手机放远,不让那边听见自己的喘息声,他嘴里咬着枕头,从床边抓了一只泰迪熊玩偶,用自己的小嫩芽不断地撞那只小熊,花液淅淅沥沥湿了一大块床单。

    颜岩淫荡的狂叫声和骚浪淫媚的神情,更刺激着谢隆飞爆发了原始的野性,欲火更盛,鸡巴暴胀,抛掉最后一丝理智,毫不留情地狠抽猛插,大龟头研磨着骚点,像雨点似的冲撞在骚心上。

    “啊!啊!插到底了!哥夫的大鸡巴插到底了啊啊啊!!!安安哥对不起啊啊!!我不行了!不行了!嗯噢噢噢噢噢要飞了飞了飞了啊啊——”

    颜岩的骚穴内淫水一泄而出,谢隆飞感到龟头被大量热流冲激得一阵舒畅。颜岩的阴茎也射出了白色的浓精,喷在谢隆飞的下巴上,骚靡的味道麻痹了他的大脑,他抓着颜岩的奶子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大鸡巴强而有力地长驱直入,每一挺都直捣进颜岩的骚逼深处,将那大龟头重重地撞到子宫内壁上。

    颜岩尖声娇啼,紧紧抱住大力征伐的谢隆飞,整辆车都在剧烈地摇晃。一股滚烫的阳精打在子宫内壁,颜岩大喊:“哥夫射了噢噢噢噢噢——安安哥啊啊哥夫射了~你放心嗯啊啊啊他没事了~哈啊啊哥夫你醒一醒噢噢~不能再插了啊!”

    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尤安挂断了。

    车内的两个人畅快淋漓,都觉得今晚太过疯狂。颜岩开心于尤安被他气哭了,而谢隆飞则难得身心都爽到极致。

    深夜的路上没有车辆和行人,两人干脆一起交叠着坐在驾驶座上,颜岩的菊穴吞着谢隆飞的大肉棒,他们一边开车一边用骑乘的姿势做爱,车厢内回荡着无限的呻吟声。

    离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一个月,颜岩出国当交换生了,而谢隆飞因为尤安一直没有提这件事,也慢慢心安理得起来。

    明天是尤安的生日。

    谢隆飞订好了大蛋糕和一大束玫瑰,约好了顶级餐厅,准备明天给他过生日。

    然而当天,谢隆飞收到了来自颜岩的信息。

    “飞哥,我这里大暴雨,雷声好大啊,租的房子停电了,只有我一个人,我好怕。”

    谢隆飞犹豫了一下,让他拨打维修人员的电话。

    “他们已经下班了,怎么办,好黑啊,我真的好怕...呜呜飞哥,明天是我的生日,我一个人好怕...你来陪我好不好?”

    可今天是尤安的生日啊...他怎么能飞去国外陪颜岩呢。

    “飞哥,最后一次了,你就答应我最后一次好不好?我的生日从来没有人陪过我,我一个人真的很寂寞,我不喜欢一个人,你陪陪我,好不好?我不会再纠缠你了!”

    就在这时,尤安的电话打了进来。

    “晚上的餐厅你约的是六点还是七点啊?”

    谢隆飞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安安,我...我今天临时要出个差,可能...不能陪你过生日了。”

    那头的尤安也沉默了,片刻后问道:“是吗。我知道了。不过我还是想问你,你还爱我吗?”

    “我当然爱你!”谢隆飞毫不犹豫道,“安安,我真的爱你,你不要多想,我不是故意不陪你过生日的。”

    “嗯。”

    “宝贝你别伤心,蛋糕和礼物会送到家里的,我...”

    没听完谢隆飞的话,尤安已经挂掉了电话。

    他才没伤心呢。

    出差?见鬼的出差。

    尤安勾起嘴角,谢隆飞怕是不知道,自己在他手机里安了个定位芯片。

    晚上,尤安漫不经心地吃着蛋糕,一边查看谢隆飞的定位芯片情况。谢隆飞飞去了颜岩所在的那个城市,如果这是巧合,那么他又进入了颜岩所在的那个公寓楼,就不是巧合了吧。

    谢隆飞到颜岩那里时刚过当地零点,他把编辑好的生日快乐信息发给尤安,却看到对方拒收了。

    这是把他拉黑了。

    谢隆飞有些慌,但等看到打开门的颜岩时,又按下了心底的慌张。

    安安只是气自己没陪他过生日,回去哄哄就好了。

    谢隆飞再一次心安理得,眼神不受控制地瞥向颜岩。

    “哥哥,谢谢你来陪我过生日!我好开心,好幸福!”

    全身赤裸,只在重点部位涂上白色奶油的颜岩泪眼汪汪,带谢隆飞走进自己的小天地。他躺到餐桌上,身旁是一个奶油蛋糕。

    “哥哥,为了感谢你陪我过生日,现在就请你享用我吧!”

    谢隆飞喉结滚动,吞咽着口水,眼前的颜岩实在是太过迷人。他用手指撇去两颗激凸的奶头上的奶油,露出了红熟的大樱桃。谢隆飞俯身叼住一侧的奶头,边舔舐边含糊不清道:“真好吃...有奶香味...”

    他又从旁边的蛋糕上抹了一大块奶油,送进颜岩已经湿润的花穴里。谢隆飞低头,舌尖沿着花唇浅浅地勾勒花瓣的形状,奶油香夹杂着淫靡的骚水香,在谢隆飞口中氤氲开来。舌头伸进阴道里,堵住不断流出的花液,他用嘴唇包裹住整个阴阜,火热的唇舌把温凉的奶油全部融化,混着淫水滴滴答答地淌进他嘴里。

    颜岩扭动着腰肢,花蒂被鼻尖顶弄着,不满足地颤抖。见状,谢隆飞的舌头退出甬道,拨开花唇找到里面充血的肉蒂,频率极高地用舌尖拨弄舔逗。颜岩娇啼着,小穴抽搐,竟把淫水和奶油混合的白浊稀液喷了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最后落在餐桌上。

    “啊...啊...飞哥太厉害了...”颜岩抽搐着坐起,“我也...哈啊...我也要让飞哥快活~”

    颜岩用手指也挑了一大块奶油,掏出谢隆飞藏在裤裆里的大肉棒,往龟头上抹上了奶油。颜岩的嘴唇来回刮擦着巨大龟头的伞帽,粉嫩的小舌扫过冠状沟,绕着涂满奶油的龟头舔来舔去,把奶油舔得一干二净,最后在马眼处嘬了一口。

    谢隆飞把阴茎插进柔软的奶油蛋糕里,这回整根肉棒上都覆满了奶油。颜岩卖力地吞弄着,整个口腔都被混杂着奶油的浓浓麝香味充满。将整根奶油肉棒舔干净后,谢隆飞从他嘴里拔出了自己的大鸡巴,直接顶开花穴操了进去。

    进入一大半的大鸡巴连带着颜岩的阴唇嫩肉,不断陷进去又翻出来。谢隆飞抱住颜岩肥嫩的屁股,粗喘着提速抽动。甬道肉壁上的嫩肉层层叠叠,一层层圈着他的大鸡巴,每当他的大鸡巴抽出再插入时,肉壁里的嫩肉就会收缩蠕动。紧致的子宫腔也绞着他龟头肉冠的颈沟,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吸吮啃咬着他的龟头。

    巨蟒闯进温暖紧湿的洞穴中,带出混着白色奶油的白浊黏液,滴落在木质餐桌上形成一个小水洼。木质餐桌不断摇晃,嘎吱嘎吱得似乎都要散架。

    “都怪你!骚货!安安的生日我都没陪他过,都是你这个骚货勾引我!”

    “对不起啊啊啊啊飞哥噢噢噢安安哥会原谅你的!啊啊啊啊再大力啊!快!快!”

    颜岩随着谢隆飞的抽插高声浪叫着,身体像触电一样来回扭动,双乳如水球般大力晃动。

    谢隆飞猛地抱起颜岩走向阳台。

    “你不是说要看星星?骚货!看到星星了吗!”

    颜岩被谢隆飞高高抛起又落下,坠落挟着恐惧和快感一起冲击颜岩的灵魂。大鸡巴每一次都又狠又快地贯穿进子宫,没一秒又快速抽离,颜岩又是难受又是爽快,在谢隆飞再一次把他抛起,差点要抛出阳台围栏的那一刻,他竟被刺激得尿了出来,连着小逼里的水柱,阴茎和骚逼同时高潮!

    “喔啊啊啊啊啊啊啊!!!!!!!!”

    浑身颤抖着,颜岩用力抓住谢隆飞的后背,脚趾紧紧蜷缩,腰肢拼命往上抬,屁股向下猛顶,骚液像崩塌了河堤一样涌出。

    谢隆飞粗大的阳具插搅在他夹紧的阴道中,一记猛顶,抓住他乱晃的奶子,一股浓精射进了他的子宫内壁。

    一个月后,尤安收到了十几张照片和一段录像,还有一份怀孕的检查报告。

    “安安哥,对不起,我怀了哥夫的孩子,你能不能成全我们?”

    尤安笑着把这些谢隆飞谎称出差期间的照片都撕碎。

    谢隆飞并不知道颜岩怀孕的事。尤安还是一切如常地对待谢隆飞,只是最近谢隆飞公司的一个大项目被人截了胡。

    而远在他国的颜岩,本想生下孩子再去找谢隆飞,却在某天逛街的时候被一群人撞在地上,随后光天化日之下被拉去了角落轮奸。

    他所在的这个国家,这一切都不算稀奇,他拿着流产证明去报案,却被告知不受理。

    颜岩的学校也将他开除,他想回国,去机场的路上却被偷了身上的所有证件。

    最后他收到了尤家父母的来信。

    “我们对你很失望,原来十几年以来我们养的是一只白眼狼。”

    他手足无措地联系同学,联系老师,甚至联系谢隆飞,却都杳无音讯。

    尤安拿到请人跟拍的颜岩的照片,看见照片上颜岩被人赶出公寓的样子,这才露出了好久以来都消失了的笑容。

    谢隆飞回到家,见尤安坐在沙发上笑,突然松了口气:“终于笑了。消气啦?老公带你去外面吃饭好不好?”

    尤安带着笑看他:“好呀。你爱我吗?”

    “我当然爱你,只爱你。”谢隆飞摸摸他的头,“最近怎么了,总问这个。”

    “没什么。”尤安还是笑,“老公,你要记住哦,玩玩可以,玩出事情来,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啦。”

    谢隆飞一愣,望向尤安弯起的眼睛。

    “看着我干什么,不是说带我去吃饭嘛,走吧。”

    谢隆飞动了动嘴唇,想问尤安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过不管尤安是不是发现了端倪,谢隆飞确实有一段日子老实了点,不敢再去沾花惹草。

    颜岩花完身上最后一分钱,走在路上找工作的时候又被人撞倒在地上,那人扔给他一封信。

    “颜岩,不要妄图觊觎我的东西。不过你已经觊觎了,所以只能消失了。”

    署名尤安。

    颜岩怎么也没想到,一次勾引,一次互换身份的妄想,最后换来的是消失在这个世界。

    他的野心随着朝他驶来的卡车一起消散。

    尤安拿着一个项目书走到书房。

    “老公,我爸爸公司的这个项目给你接手做吧。”

    最近谢隆飞老实得一下班就回了家,很久没有偷过人,尤安却开心不起来。谢隆飞不偷情,连带着他也没快感了,虽然谢隆飞在家里和他做了几次,但快感远不如他看着谢隆飞操别人来得强烈。

    给一棒子还得给颗糖,万一把谢隆飞吓到不敢出轨了,受损失的还是他尤安啊。

    盯着谢隆飞喜悦的脸,尤安在心里哼笑。

    反正你也只是个工具人而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