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农牛控射/骑乘榨精/边挨打边操逼/当面内射通奶
39 农牛控射/骑乘榨精/边挨打边操逼/当面内射通奶 “据悉,首都星尤氏于上周吞并了谢氏集团。距谢氏总裁谢隆飞先生失踪已有半年,作为其姻亲的尤家人终于正式接管谢氏集团。有人说,这是一场阴谋...” 尤安关掉了播放着晨间新闻的光屏。 “这可不是阴谋,这是有人自讨苦吃,尤家只是将计就计,对吧?”尤安端坐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抬起脚,“哈啊~要不是为了遛狗,这会儿我还在睡觉呢。” “安安真是个好主人呀,是不是,老公?” 尤安瞥了眼跪在他脚边的谢隆飞,点了点脚尖:“乖狗狗该给主人穿袜子了,不然可没有肉骨头吃,也不会带狗狗出去玩呢。” 跪在地上的男人呼吸重了一瞬,低垂的脑袋看不清神色,赤裸的肌肉上鼓起的青筋却暴露出他此刻的愤怒。 谢隆飞屈辱地生着闷气,却没有出声——不说他这大半年无数次的反抗毫无作用,就说他此时此刻被口球堵着的嘴,也发泄不出一丝怒火。 “快点呀。” 尤安晃了晃白嫩的脚丫,催促。 谢隆飞一言不发地捧住尤安的腿,黑色的小腿袜自脚趾开始一点点往上挪,天鹅绒的面料柔软地贴住细白的小腿肚。 谢隆飞不着痕迹地滚了滚喉结,捧起尤安的另一条腿。 “哗啦”—— 是尤安牵动狗链的声音。 那散发着寒冷光芒的金属狗链,在尤安的扯动下,扣着谢隆飞脖子上的项圈哗哗作响。 “老公,两只袜子穿得不一样长呀。” 谢隆飞默默为他调整。 “真乖,去吃早饭吧,吃完就带你到庄园外面遛一遛。” 谢隆飞手脚并用,沉默地被尤安牵着狗链爬到了餐桌下。他人高马大,哪怕只是蹲坐着,也看起来大只得很。 如果忽略他人类的躯干,他此刻确实像一只巨型的狼狗,威风极了。 尤安满意地捏起一块肉,优雅地扔在脚边:“今天的肉炖得好软,奖励你。” 他们已经离开了首都星,暗中搬到了一颗不起眼的小星球上。这里的科技文明落后许多,尤安在这儿置办了庄园,种满了红玫瑰。这里没有机器人,落后得一切都靠人力。尤安铁了心要让谢隆飞与世隔绝,便独自与他生活在这里。 庄园山脚下有许多农家,尤安雇了他们,一日三餐由这些淳朴的居民做好送到庄园来。半年来他吃遍了所有居民的手艺,现在固定下来的是一家姓怀森的农户。 “决定了,今天的早餐那么美味,我们应该去怀森先生家里道谢才对。” 尤安来到这里后依旧是个高贵的小少爷,杂活交给其他人,他每天的任务就是带谢隆飞出去溜达。 不过这是他们这半年来第一次下山。 “要给老公穿件衣服呀,早晨的风有点大。” 尤安兴致勃勃地打开巨大的衣柜,里面的衣服都是属于谢隆飞的。 “穿这件牛仔外套吧,适合村子里的环境。” 尤安像是在给洋娃娃打扮,谢隆飞却只垂着眼。 他知道,最后出门的时候,他还是那副耻辱的模样。 尤安的庄园是这个星球上最大的、也是唯一一个庄园,星球上的原住民们只当尤安是有钱人来这里度假——虽然他们也不知道,他们这样落后无聊的地方有什么好度假的。但无论如何,尤安在他们心里都莫名的尊贵。 “小少爷,日安。” “早上好伯伯,辛苦你除草呀。” 尤安笑着和一大早正在庄园里忙活的居民们打招呼,无视了他们落在谢隆飞身上的眼光。 等尤安牵着谢隆飞离开了,那些老伯才窃窃私语: “那就是小少爷的宠物狗吗?听说小少爷疼爱得很。” “我是第一次见呢,怎么和人长得那么像?” “和我们一样有兽人血统吧,纯种人类哪会这样大大咧咧地穿开裆裤呀。” “那大家伙看上去比小少爷庞大多了,没想到小少爷会喜欢这种宠物。” 另一边,慢悠悠遛狗的尤安望着晴朗的天空,好心情地深吸了一口气。 “这儿果然比乌烟瘴气的首都星舒服,是不是呀老公?” 没等到回应,尤安撅着嘴扭头,瞥向努力往前爬的谢隆飞。 “呀,忘记你不能说话了。” 尤安笑眯眯地拍了拍谢隆飞的脑袋,又把口球往里摁了摁。 庄园很大,平常尤安顶多让谢隆飞在里面爬几圈,今天他兴致来了想要下山,这意味着要走更长的路。 看见山脚下的一个个房屋已经快到中午,谢隆飞的膝盖和手掌已经磨破,但长时间的虐打早已让他学会默默忍受。 “老公,你看你还是缺乏锻炼啊。”尤安也有些累了,“赶紧去怀森先生家里,让他给你包扎一下。” 怀森先生家很近,尤安过去时,屋子里只有怀森先生的宠物奶牛在。 “希比,只有你在家吗?” “小少爷~”希比是一个奶牛兽人,不过他的人类血统比较少,这会儿见尤安来了,他才变成人类的样子,“他们都去农场了,只有希比在。” 变成人形的希比是个漂亮的双性人,他没多少人类的羞耻心,大大方方地赤裸着火辣的肉体。 “没什么,今天的早餐很好吃,我是来道谢的。” “真的吗!小少爷觉得今早的牛奶好喝吗?是不是特别醇香!希比终于能产奶啦,先给小少爷喝的呢~” 尤安挑了挑眉:“那太好了,恭喜你长大成一只成年的小奶牛了!不过早上我喝了肉汤,牛奶给我家狗狗喝的,他很喜欢。” 希比这才注意到一旁蹲坐着的谢隆飞。 “他也是兽人吗?”希比好奇地打量谢隆飞,“他怎么没有兽类的特征呢?” 说着,眼神却飘飘忽忽地瞄着一个地方。 这个星球上的原住民大多是变异后的兽人,他们都保留着兽类特征,有的是尾巴,有的是耳朵,变成人形时这些特征也不会消失。 尤安笑着骗他:“我家狗狗大部分是人类血统,不过,他的兽类特征,你不是正瞧着嘛。” 被抓包的希比小脸通红。 “原来、原来他的阴茎那么大,就是他的兽类特征呀~” “对了,他的手脚磨破了,可以请你帮忙包扎吗?” “呀,流血了吗?小少爷别担心,希比的牛奶可以治疗小伤口哦!” 希比拨开自己乌黑的长发,露出沉甸甸的雪白巨乳,收紧手指一捏。 “哼嗯~哼嗯~咦...”希比羞窘地低下头,“小少爷对不起...希比的奶水...早上挤完了呜...” “不要紧,纱布就可以了。” “纱布、纱布的效果不好呀!小少爷等等,希比的下面也可以挤牛奶的!” 希比又拨弄起自己小小的阴茎,只是他不得要领,弄了好一会儿都没起来,他又怕尤安等得不耐烦,于是越来越着急,力气变大了,却让小鸡儿疼得萎缩成一团。 尤安被笨手笨脚的单纯小奶牛逗笑,觉得小奶牛可爱极了。他瞥了眼一直呆愣着的谢隆飞,伸手拔掉口球带,命令道: “老公,你用嘴帮帮希比吧,这可是为了你自己的伤口。” 希比愣愣地被尤安拉到谢隆飞面前,心里还在懵懵地想:小少爷的狗狗名字叫“老公”呀? 真是个奇怪的名字。 谢隆飞俊脸黑沉,下意识回忆起这半年来尤安对他的调教。 本来以他的力气,尤安根本不可能制得住他,但半年前那个该死的调教师不知道给他吃了什么,自此尤安也每天给他喂药,以至于他经常处于软绵绵的无力状态。 变得无力的谢隆飞,这半年来逼是一个没捅,倒是被尤安逼着舔了不少假屌。尤安似乎特别喜欢看到他羞愤欲死的样子,想他谢隆飞流连花丛这么多年,都是别人帮他口交,让他屈尊降贵给别人舔逼舔屌,他几乎是不做的。 但如果他反抗,得到的便是尤安一整日的鞭挞——那几根布满尖刺的藤条他已经再熟悉不过,上面涂着姜汁,抽在肌肉上火辣辣一片。 很多时候谢隆飞都在思考,尤安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你说他变了,他好像又没变,依然是天真可爱的样子,露着纯良无害的笑脸,甜甜地叫他“老公”。 你说他没变,又绝对不可能——以前的尤安连路过的蚂蚁都会绕过不踩,怎么可能像现在这样以虐待老公为乐? 时至今日,谢隆飞依旧一厢情愿地认为是有人把尤安带坏了。 “傻愣着干什么?”尤安笑眼弯弯地收紧了狗链,“我以为老公的嘴巴,应该已经被我调教得很厉害了呀?” 谢隆飞忍着额角的青筋跳动,屈辱地张嘴含住了希比的小鸡儿。 小奶牛的小鸡巴很嫩,还有一股淡淡的奶香,谢隆飞渐渐没有那么抗拒——至少这比那些涂了不知道什么令人作呕的液体的假阳具要香甜得多。 谢隆飞以前虽然给那些骚货舔逼舔得不多,但好歹有点天赋在身上,再加上那么久的被迫训练,他的口舌灵活无比,从希比的马眼到柱根,一张嘴就舔了个遍。 “唔哼~好、好厉害!” 青涩的小奶牛哪被这样对待过,他今早才刚成年,出了初乳,还没交配过呢,小鸡儿更是无人问津。 希比的小嫩芽在谢隆飞嘴里快速涨大,虽然依旧小小一团,但肉眼可见地精神了起来。 “老公,这就是你这半年所学到的东西吗?我好失望呀。”尤安却摇摇头,攥着狗链哗啦啦地扯紧,“再努力一些,让希比更快乐呀。” 脖颈一股窒息,谢隆飞下意识将撑在地上的双手抬起,想要摸一摸被勒紧的脖子。但那一瞬间,他瑟缩了一下,想起尤安不允许他把手当手——他的四肢都只是狗爪,只能用来爬。 “他是想和我握手吗?好乖呀~” 希比见谢隆飞的双手愣在空中,喜笑颜开地捧住。他的小手雪白幼嫩,衬得谢隆飞满是伤痕的古铜色大掌更加粗糙。 “呀,小少爷,老公的手掌磨得好厉害。”希比自然地叫着自以为的狗狗的“名字”,“希比要快点治疗呀!加油!” 他开始主动挺起小细腰,上身的两团大奶球跟着一晃一晃,嘴里还呼哧呼哧地给自己加油。 就算嘴里的小鸡巴没有任何恶心的腥膻味,但希比这样的举动却让谢隆飞屈辱极了。 从来只有他谢隆飞挺胯摆腰在别人嘴里驰骋,他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对待过?尤安调教都用的假阳具,谢隆飞还能骗骗自己,这会儿是个大活人了,谢隆飞只觉得自己就像出来接活的牛郎,顿觉耻辱。 他一生气,嘴里的力道不自觉地变大,希比的小鸡巴忽然被一股吸力牢牢吸住,像是要榨取他囊袋里的每一滴牛奶。 “哈啊~好像~有东西要出来了~啊~啊~” 希比雪白的小脸上红晕密布,他颤抖着嗓音,明明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家伙,叫起声来却又骚又甜。他手足无措地按着谢隆飞的后脑勺,大屁股不自然地抽搐着—— 咕叽、咕叽... “嗯嗯嗯下面的牛奶~出来了哈啊啊老公接好呀~啊!啊!啊~~~” 小奶牛浑身颤抖,甜蜜的啼叫声高高响起,涨红的小鸡巴喷出一股股白液。他的精液不似人类的粘稠模样,反倒真像牛奶似的。 “啊怎么喷到老公脸上了!”希比手忙脚乱地把刚刚不自觉抽出的小鸡巴戳回谢隆飞嘴里,“老公你得都吞下去哦~这样就不会流血啦!” 谢隆飞被冒冒失失的希比一呛,忍着恶心把希比的精液呛了下去。还没等他同情一下以前被自己逼着吞臭精液的骚货们,就发现希比精液的味道并不反胃,反而确实带着一点牛奶的味道。 “希比真厉害,伤口果然不冒血了呢。” 小奶牛听见尤安夸他,喜滋滋地翘起了没变回去的尾巴。他可喜欢小少爷了,小少爷漂亮可爱,脾气也好极了,对宠物狗狗也那么关心,真是个好主人! “老公,还不快谢谢希比。” 还在不住咳嗽的谢隆飞有些狼狈,脸上和头发上都糊着希比刚刚喷射的精液。他的心里早已生不出恨意——那些恨意都被尤安不可貌相的凌厉手段驯服,他如今只觉得羞耻。 放在以前,他根本不会料想到,英俊潇洒的自己会以这样卑微窘迫的姿态出现在向来柔弱顺从的尤安面前。 “又不听话了吗?”尤安收紧了狗链,听见被勒得窒息的谢隆飞断断续续地吐出“谢谢”后,才满意地拍拍他的头,“老公要做礼貌的狗狗哦。” 仍然红着脸的希比一脸崇拜地望着尤安,能把人类血统占比更多的兽人驯服得如此听话,小少爷真是太厉害了。 要知道,这里的兽人们大多都不服驯,脾气暴躁。除了像希比这种兽类血统更占上风的兽人能甘愿被当作宠物外,其他兽人都是把自己当作人类看待的。 “实在太感谢你了希比,为了表示我的谢意,也顺便庆祝你的成年,晚上要来我家做客吗?” 希比“哇”了一声,向往极了。 大家都说小少爷的庄园又大又美,但他身体娇弱,做不了杂活,因此没有办法去小少爷的庄园里看一看。 希比对尤安的庄园期待已久,迫不及待地点了点头。 *** 被主人盛装打扮后的小奶牛有些忐忑地站在庄园大门前。 他特意吃饱了晚饭,但现在充裕的肚子却没有给他足够的勇气按响大门口的门铃。 “这不是希比吗?怎么傻傻站着。” 做完杂活的原住民们恰好要离开庄园,碰见了在门口徘徊的小奶牛。 “小少爷让我来做客!我、我不敢进去...” “这有什么不敢的。”老伯和大娘们发出善意的笑声,“小少爷那么温柔一人,还会吃了你不成?快进去吧!” 希比扭扭捏捏地跟他们告别,终于鼓起勇气走近了这个巨大的庄园。 他一路上都在赞叹四面八方的红玫瑰,整个庄园就像被红玫瑰包裹在怀里。希比的脸蛋有些发热,他想,只有艳丽的红玫瑰才配得上小少爷。 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走到了中庭的喷泉前。 “老公!你怎么在这儿呀?” 希比惊呼一声,看见了蹲坐在喷泉边上的谢隆飞。 “我让他在这儿迎接你呀。”尤安笑眯眯地从后面走来,“欢迎你,希比。我和怀森先生说过了,今晚就请你留在这儿睡觉吧。” 希比高兴地蹦哒到尤安身边,路过谢隆飞时还小心又欣喜地摸了摸他的头,然后就满脸崇拜地缠在尤安身后了。 谢隆飞一时半会儿心情复杂无比,不知道是该气愤一只宠物把他当宠物,还是眼红这个宠物一直粘着尤安。 这半年,尤安可没对他这么温柔好言过。以前的小甜心老婆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阴阳怪气的小恶魔。 但不得不说,谢隆飞心底还是对尤安充满了喜爱,他自虐般地心想,变成这副样子的尤安竟也很可爱。 然而尤安接下来的话却并不可爱。 “说起来希比,我家老公最近正处于发情期呢,可是找不到合适的对象和他交配。” 希比恍然大悟:“怪不得呀,我看他的阴茎涨得那么大,原来是发情期呀。” “唉,也是我这个主人做得不好。”尤安精致的小脸有些伤心,“老公发情大半年了,我却一直没办法帮他,我太无能了。” 希比连忙摇头:“小少爷是希比见过得最好的主人呀!小少爷不要不开心,希比可以帮帮你吗?” “希比愿意帮我吗?我可以教你。也许你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小奶牛平时没有朋友,和他一样的宠物都是被关在家里的。这会儿听尤安这么说,他开始期待和这样威武英俊的大狗狗成为好朋友了。 于是希比义无反顾地答应了。 希比被尤安带到了地下室,这里与外界完全隔绝,一整层都是谢隆飞住的地方。 住在草棚里的小奶牛羡慕极了,偷偷看了眼反抗着不肯跟着尤安的谢隆飞,心想,小少爷的宠物可真不知好歹! “唉,发情了脾气也变差了。” 尤安苦恼地叹着气,却熟练地执起挂在墙上的一根鞭子。那银鞭极细,宛如一条细长的银蛇,漂亮的鞭身轻巧地一甩,却发出了凌厉的破空声。 鞭子只是在空中抖了抖,谢隆飞却像是接收到警告,瑟缩着激灵一下,突然老实。 “老公怎么突然不乖了,明明之前都很听话!”希比在为尤安愤愤不平。 尤安勾起谢隆飞的下巴,无害地笑道:“晚上嘛,他更加激动了。” “而且,他一定也很兴奋,即将和那么美丽的小希比成为朋友。” 希比闻言,害羞地摸了摸颈带上的小铃铛:“主人、主人给我打扮的。小少爷,希比今天好看吗?” “好看极了。”尤安牵起希比的手腕,带他来到缩进角落的谢隆飞身边,“希比,你想不想替我惩罚一下他呢?说是惩罚,其实是先让他冷静一下。” “是该惩罚的!”希比气鼓鼓地叉着腰,问尤安该怎么做。 “还不自己躺好,还要我催促吗。” 尤安清脆的声音凉凉地响起,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谢隆飞,旋即又变了脸,温柔地对希比说: “你看他的这根阴茎,涨得太痛苦了,先让他放松一下吧。” 希比听话地跪坐在躺好的谢隆飞身侧,昏暗的灯光自他头顶打下,他并没有看到四周的墙壁上满是奇形怪状的道具。 “麻烦希比帮他把裤子脱了吧。” 尤安也蹲了下去,看似轻柔实则强硬地拿狗链绑住了谢隆飞的双手。随后,冰冷的狗链一端挂住墙壁上的钩子,整个过程行云流水,熟练又安静。 专心脱裤子的小奶牛根本没注意尤安的动作,他只在思考要怎么样才能把谢隆飞身上的开档牛仔裤顺利脱下。 谢隆飞回到庄园后就被尤安脱掉了牛仔外套,下身却一直穿着那条羞耻的开档裤——他自己也不知道,是穿着这开裆裤更羞耻,还是平常全身赤裸更羞耻了。 “老公,我好像没办法不碰你的阴茎哦,对不起啦。” 勃起近二十五公分的驴屌哪怕是下垂的状态也不容小觑,肿胀地卡在裆部的洞口,希比只好先把这大家伙塞到裤子里,再脱掉裤子了。 “好烫呀...果然是很严重的发情了。” 小奶牛喜欢自言自语,一边脱裤子一边轻声惊呼,嘴巴被堵着的谢隆飞耳朵却没有被堵上,清楚地听见了希比的话,顿觉羞愤,垂下的大屌反而有些激动地硬挺起来。 “小少爷!老公、老公变大了!” 脱完裤子的希比一转头就看见了谢隆飞的那一大根。全身赤裸的男人胸肌沟壑分明,饱满立体的八块腹肌在顶光下呈现出雕刻般的阴影,浓黑的耻毛从腹部开始,一路蔓延到巨屌的根部——然而这一切在擎天柱般的紫黑驴屌面前,都算不上什么了。 希比简直要看呆了,他从没见过这么...这么雄性的身体?他一时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只知道自己看见眼前男人的赤裸全身后,莫名生出了奇怪的感觉。 这感觉就像...就像他的下体在被草原上的尖尖嫩草们掠过一般,痒痒的,酥酥的... 希比下意识收紧了双腿,情不自禁地悄悄摩擦起来。 “真是太严重了,老公你没事吧?”尤安站起身,语气焦急关切,面色却平淡如水,“希比,快帮帮我老公吧,拜托你了!” “我、我该怎么做呢?” “用你的小嫩手去摸摸他快爆炸的阴茎吧,他会很喜欢的。” 希比咽着口水,双手有些发颤地伸出,试探着触碰到了那根仿佛在冒着热气的铁棒。 “好硬!刚刚...没有那么硬的...” 希比不敢看谢隆飞的脸,只害羞地盯着那根大家伙。说来也奇怪,他仿佛无师自通般,没等尤安接下来的指令,就自觉地撸动起来。 那深色的大鸡巴在他手里越来越硬,希比亲眼目睹这巨屌是如何自己跳动摇晃的。他有些吃惊地松了手,那兴奋了的大鸡巴却长了眼似的往他手心靠拢,一跳一跳地,点着头戳在他的手里。 尤安见小奶牛目瞪口呆的样子,好笑道:“看来我老公的大鸡巴很喜欢你呀,希比,请你用力地帮他上下套弄吧。” “大、大鸡巴?” 第一次听说这个词语的希比莫名脸红,他隐约明白其中的含义,心跳如擂鼓,听话地交叠着双手,从龟头到根部,将谢隆飞的驴屌上上下下地来回套动。 他耳尖地听见,男人的呼吸变得粗重急促了。 谢隆飞说不了话,从喉间迸发的含糊粗吟却暴露了他的激动。 多少日夜...多久了? 他的大鸡巴在这样嫩生的小手里摩擦。 尤安每天都在调教他——却从不用手。尤安有数不清的道具,仿佛是觉得会弄脏自己的手,尤安从来只用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来折磨他。 尤安曾对他说,要治好他的性瘾,让他的这根孽棍再也不能勃起,再也无法出去祸害别人。 但半年过去了,他似乎是骨子里有点受虐倾向,他的巨屌竟被越打越大,飞机杯、皮鞭、锁精环、滴蜡...他的大鸡巴变得更加敏感,一点都没有坏掉的趋势,以至于现在当他感受到有温度的、活生生的嫩手时,能激动成这样。 尤安瞧见谢隆飞那变脸似的、瞬间屈服的模样,嗤笑一声,从小皮鞋中抬起脚。黑色的天鹅绒小腿袜裹着不大的脚丫,带着主人的不愉,践踏在谢隆飞表情扭曲的俊脸上。 压根没敢往谢隆飞那边看的小奶牛还在听话地撸屌,他勤勤恳恳地套弄,没多久就感受到手心的巨屌开始猛跳,被浓密草丛遮掩了一半的两个大囊袋也开始颤动。 “小少爷!老公的牛奶好像要出来了!” “怎么回事,老公你居然早泄了呀。”尤安用仅有谢隆飞能听见的声音嘲笑了一声,随后扬起轻柔的声线,对希比说,“希比,快把他的马眼堵住,那么早就射,对身体不好呢。” “马眼...马眼是什么?”希比蹙着眉头,瞥到大蘑菇顶端的一个小洞,“是这个吗?要把它堵住...呀!” 被绑着手腕的谢隆飞猛地弹动起来,雄壮的双腿不自然地想要屈起。 “希比,压住他的腿。” 希比只好整个人坐到谢隆飞的膝盖上,弯着腰继续堵马眼。 “堵着马眼的手别松开,用另一只手去环住他的龟头,挤压。” 希比懵懂地照做,一次就找对了“龟头”的位置,得到了尤安的夸奖。希比高兴极了,尤其是感受到男人更加激动的情绪,自己在心里感叹自己真是个天才。 “这个动作好像挤奶哦...”希比悄悄吐槽,“就像早上怀森先生给希比挤奶一样。” “希比真聪明。”尤安笑着,在灯光照不到的地方,柔软的脚掌正在谢隆飞的鼻子和口球上踩踏,“你就把自己当作是农民伯伯,而他就是牛,这就是农牛。幸亏有希比在呀,我以前一个人的时候想和老公玩农牛都没办法呢。” 希比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老公力气太大了,小少爷一个人的话可能制不住他呢!唉,好羡慕老公呀,能有小少爷这么贴心的主人~” 尤安笑眯眯:“谁叫他是我的老公呢,我当然要对他好呀。” 他们俩在欢声笑语地聊天,被两人压在下面的谢隆飞却快要被逼疯。 希比大概是有点天赋在身上,在和尤安说话时,手上的动作不知不觉地就变了形——攥成一个圆圈的左手开始在他青筋毕露的肉柱上旋转;右手大拇指始终不离开马眼,另外四根手指合拢成环,对着饱涨的龟头也开始打圈。 左右两手还是不同的旋转方向,简直像是把他的大鸡巴当作麻花在拧! 然而希比的小手柔软无比,力气又不大,谢隆飞完全不疼,反而被他拧得更加坚硬。 肉冠硬得想要爆发,那喷精的小口却被死死摁住!谢隆飞忍得浑身颤抖,他的鼻间被尤安的脚丫时不时堵住,喉间发出濒死野兽般的嘶吼,窒息似的快感和耻辱让他崩溃般挣扎起来。 哗啦啦—— 是金属狗链在不停地摇晃! “啊!老公弹起来了!”希比被他的大动作吓了一跳,慌忙地撒手抱住男人的腰侧,却也意外地松开了死死堵着的马眼,“呀不小心松开了——” “唔——唔——!” 手忙脚乱的希比原本趴在谢隆飞腿上,却被暴起的谢隆飞扑腾得滑入腿间,屈腿夹住。情急之下,他下意识低头,想要用自己的嘴巴堵住那个小口! “哼唔——!哼嗯——!!” 硬到发痛的巨屌忽低进入久违的暖湿口腔,谢隆飞更加激动,他的下身没有铁链的束缚,当即不管不顾地挺起腰来。 希比本来正努力地用小舌头堵住顶端的马眼,却因为谢隆飞的大开大合舌头一松,没等他堵回去,那浓郁的精液就排山倒海地喷射了出来! “唔!唔唔!” 希比瞪圆了眼睛,无措地大张着小嘴,只能任由男人的驴屌在自己嘴里横冲直撞,口腔里充满了腥膻的粘液,那大棍子还边喷边往他的喉咙里怼,害他呛了好几下。 “唔!!唔哇——” 希比的小嘴都快装不下了,他拼命抬头想要摆脱那根铁棒,随着巨屌的抽离,他“哇”得吐出了一大滩精液,随之而来的是一连串的咳嗽。 “咳咳...希比的...咳、衣服!” 他今天本来被打扮得像个小绅士,可现在他的格子衬衫和短裤都被浊白的精液弄得到处都是。 “你还好吗希比?真抱歉,我控制不住他。” “咳...发情期...好可怕呀!” 希比甚至担心起,如果今天自己不在,小少爷一个人会不会被他的宠物撕碎。 “真的很对不起,弄脏你的衣服了,明天我会为你准备更漂亮的衣服!”尤安来到狼狈的希比身前,俯下身,“太感谢你了,他现在应该冷静了很多。不过,想要彻底度过发情期的话,只能让他交配才行。” “交配...吗...”希比的小脸又热又红,“主人之前跟希比说...接下来想要再产奶的话...就得交配了呢...” “说起来,我还没喝过希比香甜的牛奶呢,好可惜。”尤安轻柔地摸了摸希比的头发,“不知道明早能不能喝到呢?” “诶?可是、可是希比得交配...” “不如你和我老公交配吧?你看,这样一来,他既可以度过发情期,希比也可以有新鲜的牛奶了。” 希比有些羞涩,他还没交配过呢:“可是小少爷...希比不会...” “我教你呀,你看你刚刚就做得很好,希比可聪明了。” 希比顿时有了信心,其实他心里也有些期待。 尤安让希比去洗个澡,先清理一下脸上和身上的精液。等希比一离开,尤安就变了脸。 “老公,看来半年的折磨还是有效的呀,你看你,这么快就射了呀。” 尤安一脚踩上还硬着的驴屌,黏白的浊精沾上了他脚底的黑袜,他的脚掌碾压着炙热的肉刃,又将脚底的浊液随脚擦在谢隆飞汗湿的腹肌上。 “你不是很喜欢背着我乱搞么,今天我亲自给你这个机会呀。半年多没做了,是不是很期待?”尤安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打量着眼神颤动的谢隆飞,“希比可是兽人,身体素质比人类好呢,你怎么折腾都行,啊,想想都替你感到高兴。” 被塞着口球的谢隆飞说不出话,只闪着泪光摇头。 “怎么了老公,这是高兴到流泪了吗?” 尤安也蹙起眉,蹲在他的脸边,为他擦去眼角的泪花,表情楚楚可怜: “啊,真是苦了老公好久呀。老公等下要好好表现,不要让安安失望噢。” 谢隆飞唔唔叫着,心里在哀求尤安不要继续发疯。他一直觉得自己已经够变态了,却没想到这么久下来,尤安才是真的心理变态。他有后悔过是自己害得原本乖巧可爱的尤安变成了这样,但他就是管不住自己胯下那二两肉,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尤安已经不再是当初的那个尤安。 谢隆飞清楚地知道,现在的尤安会做出任何事,他第一次没有为即将能操逼而感到开心,反而担忧起尤安的精神状态。 尤安起身不知去了哪里,过了一会儿回来后又蹲下解开了谢隆飞的口塞球。谢隆飞一整天都塞着口球,这会儿口腔里早已充盈起津液。口球被猛地一拔,谢隆飞的嘴角还淌着口水,就感到尤安用手指撬开他的牙齿,把什么东西塞了进来。 口水下意识地下咽,连带着那个药粒般的小圆片。 不远处已经传来了希比叫小少爷的声音,尤安拍了拍谢隆飞的脸,笑眼盈盈地去接人了。 “小少爷~那个...希比的衣服脏了,所以没有穿呀...” 洗完澡的希比赤裸着回来了。 “没关系,交配不需要穿衣服。”尤安牵着他细细的手腕,“而且希比这样也很好看。” 希比羞答答地笑了,他本身没什么人类的羞耻心,并不会因为全裸而不好意思,他只是怕尤安会不喜欢。 幸好,温柔的小少爷又夸他了! “他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和希比交配呢,刚刚还迫不及待地问我你怎么还没来。” “老公、老公这么急呀~” 吃了烈性催情药的谢隆飞此时已经脑袋发懵,他的手脚都瘫软无力,却在触碰到希比冰凉的身体后迅速恢复起力气,甚至溢出更多使不完的劲儿。 谢隆飞无疑是英俊的,在兽人的审美看来也是一等一的俊美,尤其是他还有这样威武雄壮的身体,小奶牛全身都已经泛起红晕。 “希比快分开腿,坐到我老公的大鸡巴上吧。” “坐...?” 希比红着脸分开腿,却不知道怎么坐下去。 “用你下面的小洞,吞下他的大鸡巴。” 希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下面的小洞在哪里,但不想让小少爷觉得自己无知,便咬牙乱坐下去! “啊~” 小奶牛的女穴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湿软无比了,鹅蛋大的龟头只是触碰到花唇就被吸得陷入进去。希比惊呼一声,下面感觉到异物入侵,不知道还该不该继续坐下去。 “希比好棒呀,第一次就找准了呢,继续加油呀。” 耳边传来尤安的鼓励,希比鼓起勇气,对抗着心底的那股酥痒,继续往下坐。 希比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下面流出了什么,他以为是牛奶,伸手一摸没想到是透明的。他眨巴眨巴大眼睛,发现男人的阴茎进得越深,他的这些透明液体就流得越多,与之一起的还有奇妙的、舒服的酥麻感。 水液顺着矗立的巨棒一滴滴往下淌,打湿了浓密的草丛,直到连耻毛也贴在了瓷白的臀肉上,巨屌和嫩穴变得密不可分,谢隆飞粗喘了一声。 “全部吃下去了...”希比瞪大了双眼,新奇地摸着自己鼓出一点弧度的紧致小腹,“小少爷...下面,涨涨的~” “安、安...” “老公,我是希比噢~” 希比听见谢隆飞嘶哑的声音,暗暗称奇,小少爷的宠物一直塞着口球,他还以为男人不会说话呢。 “不用理他,希比,接下来你要像骑马一样。”尤安拉回小奶牛的注意力,“把屁股抬起来,对,再抬高一点。” “可、可是~” 希比差点就发出了奇怪的声音,他连忙咬住嘴唇。 天赋异禀的小穴很快适应并容纳了谢隆飞的尺寸,但仅仅是待着不动的状态。当希比听话地抬起屁股时,奇妙的酥麻感再一次出现。 “嗯、嗯~好~奇怪~” 希比很想捂住自己的嘴,好让自己不发出那么婉转的声音,但随着他的抬腰,他的身子莫名发软,不得不双手撑在谢隆飞的腹肌上。而紧随其后的,便是一连串紧凑的娇喘了。 “哈嗯~希比~嗯嗯抬~起来了~哈啊小少爷~” 希比好不容易把坐下去的大肉棒又吐了出来,却听见尤安又道: “棒极了,再坐下去。” “啊?”希比有些抗拒,虽然这种感觉并不是疼痛,但吞纳的过程太过煎熬,还会生出奇奇怪怪的酥麻,“这就是交配嘛...希比不喜欢...” “你会喜欢的,相信我。”尤安摸了摸希比乌黑的长发,“这回麻利点,熟练地坐下去,再抬起屁股,快速重复几次,你就会快乐了。” 希比向来是听话的小奶牛,他撅着嘴,噙着难耐的泪光,咬牙快速坐了下去。这回他都没有来得及细细感受,就火烧屁股似的又抬起来,再迅速地坠下肥美的大屁股,如此循环了好几次,终于把意识迷蒙的谢隆飞激醒。 “你在...干什么...哦~”尤安已经来到谢隆飞身后,被欲火烧得脑子不清的谢隆飞睁眼就看到一个正坠着两只豪乳乱甩的大奶美人骑着自己的大屌,“我在...做梦吗?” 谢隆飞以为自己已经饥渴到梦里都在操逼了。 可是这个梦...好他妈真实! “呃啊...你,你慢点...” 坚硬的驴屌被大奶美人的紧逼不得要领地乱吃,谢隆飞的大鸡巴还没感受一下逼里久违的温度,就立马被吐了出来。 “老公~老公~可是~要快~” 希比并不好受,下体多次的摩擦和碰撞生了火似的,让他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在燃烧。他凌乱的脑海里只记得尤安让他速度快一点,他便努力让自己骑得再快,更快! “唔啊~流好多~水~哈啊啊啊希比~腿软~” 希比终于受不住了,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趴倒在谢隆飞身上,微微颤抖的小穴紧紧贴着大鸡巴,不肯再骑了。 “你这样毫无章法...要这样!” “小少爷~哈啊希比累——呀啊啊啊啊老公动起来了!”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希比本想抬头向尤安委屈撒娇,不料深藏不露的谢隆飞突然药性爆发,猛地坐起身,被解开束缚的两只大手掐住了希比的水蛇腰,向上一个猛顶,顶得希比的身体都弹了起来。 紧接着,不同于希比软绵绵的骑乘,自下而上的深顶重重地贯穿了希比幼嫩的穴道,直击宫口。 “嗬呃——” 希比倒吸一口冷气,过电似的快感窜入下体,他一阵战栗,一大股淫水如泉涌,从被操开的蚌缝里飞流直下,浇了谢隆飞整根鸡巴。 淫水的温度怎会如此真实... 谢隆飞低喘着,分不清现实与梦境,滚烫的驴屌破开颤抖的蚌肉,完全没感知到他的身后站着个人。 “呃呃呃小少爷~!呃啊啊希比~啊呃呃!嗯哈啊啊啊啊老公好快啊啊小少爷希比不行了哦哦哦深处——深处!!!” 子宫被侵犯的瞬间,希比发出了绵长的尖叫声。他自认为奇怪的叫声,根本阻拦不住,久久回荡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很快,一声又一声的绝叫又覆盖了原来的回响,并且变得更加甜蜜,更加妩媚。 小奶牛才刚成年,未经人事的子宫被尺寸过分的驴屌狠狠贯穿。天生带骚的希比却仿佛看见了新世界的大门,他开始回应谢隆飞的捣干,肥美的大屁股上下翻起一阵雪白的肉浪。 “怎么会!呃呃呃怎么会~好快乐~小少爷哈啊啊希比好快乐!希比喜欢交配啊啊啊老公的大鸡巴!在!在深处呀哦哦哦哦!” 尤安适时插了句嘴:“希比,那个深处是希比的子宫。” 他的声音很淡,没什么起伏,但对于在他身前背对着他的谢隆飞来说,却犹如耳边炸起惊雷。 谢隆飞肉眼可见地僵住了,一瞬间,大半年被虐打和调教的回忆重新加载,屈辱和悔意很快又浮现。 “啊啊啊不动了~哈啊老公你快动起来呀~啊啊希比忍不了呀~” 尤安勾起嘴角轻笑,银鞭缠在手腕,轻轻一抖,那细长的鞭子便小声又猛力地抽在了谢隆飞赤裸的背部。 “希比,他发情期毛病多,不用管他,你自己骑就是了。”尤安微凉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又快又用力地骑乘,把他的精液都榨干净,才能彻底帮到他呀。” “希比~希比知道了!哈啊啊可是~希比没力气呀~呜呜~小洞好痒!好难受~” 又是一记鞭打,谢隆飞厚实的背部被抽出两道交叉的红痕。 “老公又不听话了么?希比要你快点动起来,没听见吗。” 谢隆飞一个激灵,身体下意识地先顺从了,僵住的驴屌立马重新挺动,深埋在希比子宫里的大龟头又开始叩击宫壁,蛮横地撞击起来。 “呃呃呃动了大鸡巴~老公的大鸡巴在希比的子宫里呀啊啊啊啊!希比要疯了~爽疯了好爽好爽老公啊啊啊啊好厉害好会交配哦哦哦!” 意识到尤安就在自己身后的谢隆飞冷汗直流,瑟缩地低着头,只机械地挺着腰。但终究是药性占了上风,再加上他低头时一直被希比跳动的大奶子打到脸,充满奶香味的奶头又时不时划过嘴边,谢隆飞很快又抵抗不住欲望。 矛盾的情绪让他进退两难,一下子停顿了下来,尤安见状又是一次鞭击,谢隆飞皮糙肉厚地没多疼,体内的淫欲却被打醒了似的。 他如同卑贱的受虐狂,尤安抽打得越用力,他的巨屌也顶得越用力,尤安抽打得越快,他的巨屌也捣得越快! 尤安显然也发现了谢隆飞这不知何时被开发出来的独特性癖,他极其善解人意地鞭打着谢隆飞,自己的小脸蛋竟也开始发红。 他呼着热气,声音颤抖,眼底狂热:“老公再用力呀!你不是很喜欢操别人么!” 只是苦了被谢隆飞操得快飞起来的小希比,青涩稚嫩的他才刚成熟,就受到了如此强烈的操干。 只是当希比瞥见优雅执鞭、神情兴奋的尤安时,一股莫名的幸福感油然而生——瞧,他让小少爷感到快乐了,一定是因为他帮小少爷解决了宠物发情期的难题。 希比当即叫得更加骚浪,学着用尤安说的“操”,大喊: “老公操我啊啊啊操希比的子宫用力用力哦哦哦——” 他是多么的聪明呀,把学到的话都排列组合了一下,非常的有用呢! 而希比还半懵半懂的这些句子在谢隆飞听来却是实实在在的骚话,他已经很久没听到骚货美人对他提出这样的要求。 谢隆飞脸色一沉,在希比耳边恶狠狠地低吼: “操烂你!” 希比被男人雄性荷尔蒙爆棚的语气惹得又挤出一波骚水,声音娇滴滴地颤抖着重复: “操、操烂我...操烂我!操烂希比吧老公!” 硬如烙铁的巨棒飞速向上狂捣,在交合处捣出了黏腻的白浆,藕断丝连。 “操烂你的逼!” “嗬呃呃呃呃操烂我的逼!操烂希比的逼嗯哦哦哦!” 跳动的奶尖太过惹眼,粉嫩无比的凸起大奶头被谢隆飞一口叼住。 “吸爆你的奶!” 希比娇喘吁吁:“吸爆、吸爆我的奶!老公喜欢希比的牛奶吗哈啊啊希比喂你喝牛奶嗯~用力吸!老公用力呀!” 乳晕绵绵软软的,乳头却硬如石子,谢隆飞叼着希比的大奶头又吮又吸,鼻腔里满是淡淡的奶香味。只可惜奶孔迟迟没有张开,喷不出奶水,谢隆飞又张开牙齿啃咬起来。 “哈啊...就是这样...老公你最喜欢和别人做爱了对吧...” 一旁的尤安看见两人交缠的模样不由跌坐,埋藏在心底的秘密破土,他呼着气,手指颤抖地摸向自己勃起的男根,宣泄着不为人知的隐欲。 他是这样的矛盾和卑劣,一边因为自己的心理洁癖憎恨着老公在外面乱搞,一边又为老公和别人的活春宫自得其乐。 可是...真的好快乐... 这边尤安小声的呻吟,在另外交欢的两人那儿却是完全听不见——只因小奶牛叫得实在太大声了。 没有羞耻观念的希比只懂得表达自己的快感,发现自以为奇怪的叫声能够让男人更加兴奋后,他便不顾一切地放开了尖叫。 “嗯嗯嗯吸奶老公好不好吃呜呜啊啊啊子宫被大鸡巴乱搅呃呃!!!” 希比紧紧搂着谢隆飞的后脑勺,语无伦次地娇啼,他暂时顾不上小少爷,但没有忘了小少爷让他努力骑马。经过多次的练习,希比已经学会了夹着逼骑屌,又紧又嫩的小逼直把谢隆飞的驴屌绞得想要爆精。 “哈呃——哈呃!” 谢隆飞忍无可忍,野兽般粗喘着翻转希比,真如原始猛兽交配似的从身后楔入希比的小逼里。 (彩蛋续,希比潮吹喷奶,内射后榨余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