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情缘】解救露阴癖清纯校草/电车停电偷情/公厕激爱失禁/彩蛋榨干奶汁
【地铁情缘】解救露阴癖清纯校草/电车停电偷情/公厕激爱失禁/彩蛋榨干奶汁 B419是贯穿了整座城市的地铁线路。 从僻静的郊区一直到华灯初上的市中心,从老人与孩童到步履匆匆的上班族,B419号线总是拥挤又热闹。 尤安和谢隆飞与往常一样,放了学就去地铁站等B419号。这个站台里大多都是穿着红黑相间的校服的高中学生们,充满了独属于少年人的活力。 但不同于高一高二的学生,像尤安、谢隆飞这样的马上就要迎来高考的高三学子,在吵闹的地铁站里也依旧忙着复习。 谢隆飞是体育特长生,文化课不好,当初全靠一身健美的肌肉和英俊的长相追到了年级第一的大学霸尤安。尤安本着助人为乐的精神,作为年级第一,作为一个男朋友,他承包了谢隆飞的学习。 两人高三为了学习都开始走读,在外面一起合租住着。在回去的路上,尤安就见缝插针地考谢隆飞,力求让他这个猪脑子能记点东西。 “杨花落尽子规啼,后面?” 谢隆飞呃了半天,憋出一句:“太吵了,没听清...” 尤安重复了一遍,又补充:“背不出来今晚睡沙发。” “啊!”谢隆飞皱起脸,冥思苦想,最后又求饶,“让我看一眼嘛!” 尤安翻了个白眼把书丢给他:“小谢,猪都比你聪明。” “那猪又没我跑得快跳得远...”谢隆飞小声逼逼。 “你说什么?顶嘴?” 谢隆飞闭麦了。 他可爱的小男友尤安同学,不谈学习时是个乖巧温柔的小甜心,又软又萌,好脾气得给你捏给你亲。然而一开始学习,他的小男友就变成了大魔头,又严格又强势,像一头爱喷火的恶龙。 虽然谢隆飞很喜欢尤安这样反差萌的性格,但是在学习方面实在不上道的他,每天这个时候都苦不堪言。 谢隆飞拿着书,装作在背,实则死盯着地铁站的显示屏,希望B419号快点来。 上了车,人挨着人,又挤又吵,尤安就没办法抽查了。 虽然地铁站的氛围也有些浮躁,可尤安还是沉下心来看自己的笔记,一点都不像身边那个傻大个拿着书还没看多久,就又开始东张西望了。 “安安,你看,那边那个不是丁斯澜吗?” 尤安听见“丁斯澜”这个名字,下意识地抬头望了一眼。 丁斯澜,尤安惺惺相惜的假想敌。他们俩同为学校里的校草,只不过一个是双性一个是男性。丁斯澜今年也高三了,就在尤安隔壁班,每次考试都和尤安争第一,虽然最后次次都是年级第二,但尤安还是把他当作一个强有力的对手。 两人的关系倒没有水火不容,反而彼此都很欣赏对方。没到朋友的地步,却也挺亲近。 “他也走读了啊?”谢隆飞好奇地探头,“也是,下个月就要高考了。” “你也知道下个月就要高考了啊?”尤安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转而掐住谢隆飞的手臂,“马上就高考了,你还不抓紧时间看书?” “饶命饶命饶命!”谢隆飞被尤安的小手掐得缩起了脖子,“反正我可以走特招啊!绝对和你上一个大学!” “人家特招也要看你文化课成绩的好吧,你以为学校随你挑呀。” 说着,B419号车的广播响了起来。 谢隆飞松了口气,立马在后面推着尤安上了车。 正值下班和放学的时间,车上人很多,谢隆飞和尤安被挤在另一边车门的角落里。谢隆飞又高又壮,这时候作用就体现出来了,他用紧实的手臂圈住尤安,男友力十足。 每每这个时候,尤安都会很有安全感,心里对这个傻蛋的嫌弃也重新变回了心动。 尤安在车上不会看书,玩手机也不方便,于是就下意识地去观察车上的乘客,从每个人的脸联想到哪篇文言文,然后开始默背。 突然,他瞥见了丁斯澜。 啊,丁斯澜和他在同一节车厢诶。 不过尤安在这头,丁斯澜在另一头,距离不太近。 但尤安还是看清了丁斯澜不自然的脸色。 很快,他又注意到丁斯澜身后贴着个看不清长相的男人,长得很高,两只手似乎正抓着丁斯澜的两只手臂,脑袋也垂在丁斯澜的脖子边。 “谢隆飞,”尤安凑到谢隆飞耳边,“好像有流氓。” “哪里?”谢隆飞立刻用冷冷的视线扫向尤安身边的人,但又发现他们身边大多是盯着手机的女孩子,仅有的几个男人也是双手抓着扶杆。 “不是我,你看那边的丁斯澜。”尤安把头转向另一边,“他身后那个男的是不是在搞什么猥琐的事啊,丁斯澜脸好红。” 谢隆飞眯起眼睛仔细看:“不是吧,这年头了还有电车痴汉这玩意的嘛。” “丁斯澜在抖诶,他是不是很害怕...”尤安有些担心,马上就高考了,他们的心态不能被影响,如果遇到这种流氓,想必会担惊受怕好一阵子,“你去看看吧?真是流氓的话就赶走。” 地铁到了下一站正好停了下来,谢隆飞趁着涌动的人群把自己挤去了丁斯澜那边。 “喂!你这个变态再动他我就报警了啊!” 谢隆飞本来以为是尤安看错了,但没想到自己到了丁斯澜附近之后就听见了丁斯澜的哼哼声,似乎是在隐忍着什么。他的身体也确实在颤抖,而他身后的那个男人也确实在耸动下体。 贴着丁斯澜的男人显然没预料到谢隆飞的出现,更没想到谢隆飞直接叫了出来,那男人立马放开丁斯澜,趁着车门还开着,低着头冲了出去。 车门很快就关上了,谢隆飞瞪着那人的背影,等地铁开始动了,这才低头问紧紧抓着扶手的丁斯澜:“你没事吧?” 丁斯澜低着头看不清表情,谢隆飞自然没看见他眼里的懵逼和不开心。 丁斯澜摇了摇头。 见他没说话,谢隆飞只当他是害怕,又安抚道:“你别怕啊,那变态已经逃了。我和你一个学校的,不是坏人哈...啊,尤安,尤安你认识吧?我是他男朋友,他让我来帮你的!” 尤安? 丁斯澜这时候才抬起头,扭头去看谢隆飞,下一秒,他的心脏仿佛跳漏了一拍。 “你是...田径队的队长?” 谢隆飞摸了摸脑袋,笑得有些憨:“你知道我啊?” “...嗯。” 怎么会不知道呢?全校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还是双性人,没有谁会不知道田径队的谢隆飞吧,这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男人。 丁斯澜悄悄咽了口口水。 他们学校没有人不知道谢隆飞,但没人知道被称为清纯校草的丁斯澜其实一点也不清纯。 他有露阴癖,每天挂空挡去教室,虽然为了形象不能脱掉裤子,但他总是意淫别人看见他下体的样子,意淫他们露出饥渴的表情,意淫他们扑上来肏自己。 尤其是那些肌肉饱满的体育生。 丁斯澜不止一次地遗憾自己为什么是男性,他没有女性或者双性的器官,可以容纳粗壮的阴茎。 他初中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不同,他不同于正常男性,他不想插别人,只想让别人插自己。他瞒着父母偷偷吃含有雌性激素的药,他瞒着舍友在寝室里偷偷给自己灌肠,他瞒着老师在上课的时候屁眼里含着跳蛋。 丁斯澜多么想诚实地展露自己的欲望,可他不行。他是老师和家长眼里的乖孩子,是同学眼里的校草和榜样,他甚至不敢匿名约炮,他只能自己玩自己。 他可能生了病,压力越大,他的性欲就越强烈。特别是这段时间已经临近高考,丁斯澜的阴茎每天都硬得可怕,自己撸了也没用,只能通过自慰后穴来缓解压力和欲望。寝室毕竟不是那么方便的地方,因此上周开始他就办了走读。 也是从上周开始,他发现地铁拥挤的车厢实在是个好地方。 人挤着人的车厢,身后不小心触碰到他屁股的大手,耳边温热的呼吸,一切都太醉人了。 他的第一次就是在B419上完成的。 那是个提着公文包的男人,戴着金丝眼镜,穿着西装的身体看起来很结实,一副精英的做派。 在发现丁斯澜没穿内裤的时候,他有些惊讶地看了一眼刚刚被不小心蹭到阴茎而眼波荡漾的丁斯澜。 接下来的一切都很顺理成章。 丁斯澜刻意的勾引,男人刻意的放纵,吵闹又拥挤的空间,一切都是恰如其分。 丁斯澜永远忘不掉校裤被脱下一部分,自己的菊穴被火热的粗棍侵入的那一刻。虽然那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但由于丁斯澜频繁地玩弄与调教,那里一点也不干涸,甚至在异物触碰的一刹那自己湿软下来。 车上有认识自己的同学,丁斯澜全程埋着脸,轻声地从嗓子里挤出几声闷吟,屁股却积极地晃动着,心脏也剧烈地跳动着。 可男人很快就结束了,然后他下了车,留下屁股被精液打湿的丁斯澜。 虽然第一次有些匆忙和粗糙,但丁斯澜还是忘不掉那种美好。 从此之后,丁斯澜每天都在期待放学坐上B419的那几个小时。包括高三补课在内的周末,连着一个多星期,丁斯澜的菊穴都没有空过,每天他都能遇见被他勾上的男人。 这太疯狂了,他马上就要高考,他也不知道那些陌生的男人有没有病,多么荒谬。 可他就是觉得自己的状态越来越好。 然而今天的美好让谢隆飞和尤安给破坏了。 他当然知道尤安他们是出于好意担心自己,可他的屁眼却没办法承受这种空虚的痛苦。 想着想着,他有些幽怨地瞟了一眼谢隆飞。 谢隆飞正在和尤安聊天,尤安让他不用回去他那里,就待在丁斯澜这里直到下车好了。 “怎么了?”谢隆飞刚回了尤安,抬眼就见丁斯澜正盯着自己,“害怕?你进去点,我帮你隔开其他人。” 谢隆飞把丁斯澜圈在角落。 丁斯澜的心脏跳得更快了,菊穴也不可控地蠕动着。 丁斯澜疯狂告诫自己,谢隆飞是认识自己的同校同学,而且是有男朋友的人,不能勾引他发生关系,这太危险。 但近在眼前的少年已经有了成熟男人的气质和魅力,校服挡不住的胸肌轮廓,校裤遮不住的大长腿,无一不吸引着丁斯澜。 丁斯澜深吸一口气,转过身背对着谢隆飞。谢隆飞没有在意,依旧一只手撑着丁斯澜身边的车门,一只手拿着手机和尤安聊天。 【安安:行了,别聊了,你好好看着丁斯澜,我继续背书了】 谢隆飞撇撇嘴,心想丁斯澜好歹是个男人,心理承受能力有那么差吗,干嘛还要别的男人守着啊。 B419号线很长,停靠的站也很多,拥挤的人群却不见散开。 随着地铁的发动,人们又往一边倒了一下。就在这时,谢隆飞只觉得自己的下体被什么柔软的东西狠狠擦了一下。 谢隆飞不露痕迹地往后缩了缩下半身。 但那团柔软依然贴了上来。 谢隆飞垂眸看了眼丁斯澜。 似乎是因为跟着人群的涌动所以才摇晃,丁斯澜时不时晃一下身子,连带着他贴着谢隆飞下半身的屁股也摇晃着。 谢隆飞没有多想,看丁斯澜平静的表情,只以为人家是不小心的。所以他没有出声,只是自己往旁边挪了点,错开了丁斯澜的屁股。 不过一个男人的屁股,居然那么有弹性,肉感还很柔软的样子。 谢隆飞下意识联想到尤安的小屁股,突然很想那什么。尤安几个月前成年了,而他则是去年就成年了,小情侣黏黏糊糊的,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本来他们是定好每个周末做一次,但现在临近高考,尤安以要清心寡欲好好读书的理由暂停了每周快乐的床上运动,谢隆飞这几个星期都是靠十指姑娘过日子。 吃素吃太久的大兄弟突然见了荤就一发不可收拾了,谢隆飞越想越激动,脑子里满是和尤安这样那样的黄色废料,自己的阴茎什么时候勃起了都不知道。 丁斯澜的屁股最先感受到了那庞大肉棒的勃起,他吞咽着口水,屁股悄悄贴近那坚硬的帐篷。 他们已经换上了薄校裤,丁斯澜翘起屁股,股沟不经意似的嵌进那根已经有了轮廓的大香肠中,偷偷磨了一会儿,见谢隆飞没有制止,他干脆变本加厉地小幅度上下摩擦起来。 谢隆飞正想入非非,下半身性器突然有了快感,陷进了什么东西里,他条件反射地往前顶了顶。 “唔~!” 谢隆飞听见身前的丁斯澜闷哼一声,连忙回神,这才发现两人的下半身竟又贴在了一起,自己还勃起了,顶着人家的屁股。 妈呀他不会以为我也是变态吧! 谢隆飞慌里慌张地道歉:“抱歉!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丁斯澜没有回答他,但脸上升起了红晕,呼吸粗重又急切。 “你...还好吗?呃...”谢隆飞手足无措,只觉得尴尬,抬头看向另一头的尤安,但他的小男友根本不鸟他。 “其实...我...”丁斯澜只觉得有液体从他的菊穴里流了出来,他吃了药,身体早已敏感得不行,他受不了了,“我被刚刚...那个人...下了药...” “哈啊?”谢隆飞傻眼了,“那,那怎么办...” 神经大条的谢隆飞压根没怀疑这话的真实性,也没去想那电车痴汉怎么给丁斯澜下的药,他很真情实感地替他着急。 “要不等下下车去医院?” 丁斯澜呼吸紊乱:“没...用的...” “你等等!我我问下安安,他聪明他应该知道怎么办...” 丁斯澜按住谢隆飞的手:“别...我不想让别人...知道...” 他们的动静不小,身边已经有人看过来。 谢隆飞放低声音:“可我不知道怎么办...” “你帮帮我...帮帮我...嘘...” 谢隆飞的手被带到丁斯澜屁股上的时候差点叫出声,他没想到丁斯澜说的帮忙是这样的。 “呃...你要我摸你屁股?这就算帮吗...” 丁斯澜眼眶通红,他只能装作害怕的样子掩饰自己的颤抖:“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好难受...” 谢隆飞试探地碰了碰,却碰到了一团湿漉的痕迹。他愣了愣,不敢相信般的往下摸了摸,结果摸到两颗卵蛋一样的小球。 “你是男生啊,那怎么会那么...” 谢隆飞没问出口。刚刚他一度怀疑丁斯澜是双性人了,否则屁股怎么会分泌液体呢? 被摸到睾丸的丁斯澜全身抽搐了一下,紧接着呼吸更加急促地往后倒进了谢隆飞的怀抱中。 谢隆飞被他吓了一跳:“喂,丁校草你别吓我啊!” 丁斯澜现在只想要男人的大鸡巴填满自己的空虚,满脸绯红地微张着小嘴。 丁斯澜长得有些清冷,现在这副模样真是新奇得很,谢隆飞都没想到清纯的丁校草还有这样的表情。 怪好看的。 “呃...我帮你撸吧。” 谢隆飞其实有些羞耻,毕竟是在周围都是人的地铁里,虽然不是自己撸自己,但是帮别人撸也是有够尴尬了。 丁斯澜的书包背在前面,谢隆飞就借着他书包的遮挡,手伸到前面碰了碰他的阴茎。 “你你你没穿...?!” 谢隆飞碰到丁斯澜触感清晰的龟头的时候简直惊了,压着嗓子在他耳边问了句。 “...被刚刚那个人脱了。” “靠,这变态有够恶心!”傻大个谢隆飞无条件相信丁斯澜的话,还开玩笑安慰他,“没事没事,正好撸得方便。” 丁斯澜无言,比起撸前面的阴茎,他更多快感还是来源于后穴。他不敢直接叫谢隆飞插他屁眼,只好借着自己被下药的噱头,装作是因为春药才神智不清地去磨蹭谢隆飞的肉棒。 “那什么...丁校草你能别蹭我嘛...都是男人,这蹭不得啊...” 谢隆飞有些头大,帮人撸就算了,自己也还一身火气没释放呢,这么蹭是要蹭出事故来的啊! 丁斯澜还是没说话,只扭头用水汪汪的眼睛盯着谢隆飞。谢隆飞被他小动物一样湿漉漉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软,心想都是男人,蹭就蹭吧,也不算被占便宜,于是就默认了丁斯澜的继续磨蹭。 谢隆飞撸管的技术还是很高超的,但是帮人撸管的技术却没几分。之前在床上他帮尤安撸的时候就被嫌弃了,说他力气太大撸得太疼,还说他花样不多撸得不舒服。 谢隆飞秉着一次比一次有进步的观念,把手伸进了丁斯澜的校裤里,握住他硬挺的根茎,慢慢揉上了浑圆的龟头。他推着包皮上上下下地移动,指尖触碰着马眼,蘸着粘连的透明液体套弄肉柱,一边还留意丁斯澜的反应。 然而人家并没有什么反应。 “我不太会帮别人撸...”谢隆飞小心翼翼地给自己争口气,“我自己撸是很舒服的啊!” 丁斯澜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他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屁股上,集中在股缝里的那根肉棒上。 谢隆飞还想狡辩几句,地铁却突然停了,车厢里的灯光也突然灭掉。 人群里传出几声“停电了”的惊呼,广播里传出“原地等待”的指令,但谢隆飞都没注意听。 他只听见丁斯澜说了句。 “插我。” 谢隆飞以为自己幻听:“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 丁斯澜忍无可忍,他的菊穴在以往的这个时间应当早已尝到大肉棒的滋味,要不是谢隆飞和尤安出来插了一脚...... 身边的乘客们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开始了喧闹。但手电并不能照亮多少,至少丁斯澜这边还是一片黑暗。 广播在说马上会启用危机照明系统。 丁斯澜的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校服里,捏住了自己因为吃药而变大的乳头。 他想要。 另一只手,伸到了后面,拉开了身后那人的校裤和内裤,迅速地掏出了那人的沉甸甸的性器,然后拉下自己的校裤。湿润的屁眼早已做好接纳大鸡巴的准备,展开了红艳的褶皱,妄想吞进这根巨棒。 “唔...” 比想象中的还要更大。 丁斯澜只吞进了半个龟头。 “你...”谢隆飞被惊得说不出话,甚至都来不及阻止,就听见身前的少年倒吸着冷气,把他勃起的性器硬是吞进了自己窄小的菊穴里。 下一秒,车厢里的灯光亮了起来。 两人亲密无间地紧贴着,下身也毫无缝隙。 如果不是丁斯澜正冒着冷汗急促呼吸,一切都看起来很正常。 谢隆飞知道自己那家伙有多大,和尤安做的时候菊穴是不用想的,也就只有能分泌爱液的女穴能勉强容纳,还不是完全容纳。像丁斯澜这样勇猛地一口气吞到底,别说丁斯澜觉得痛了,就是谢隆飞自己都觉得大鸡巴好疼。 谢隆飞尝试把大屌拔出来,但上勾的龟头在拔出来的过程中不知道戳到了哪个凸起,丁斯澜尖叫了一声,吓得谢隆飞又立马把刚抽出来的一截肉柱又插了进去。 “唔~” 丁斯澜紧靠着谢隆飞,自己的手指飞快地磨搓樱桃般的奶头,鼻息温热地洒在谢隆飞脸侧。 见谢隆飞许久不动,丁斯澜忍不住自己晃动屁股,小幅度地缓缓吞吐那根大肉棒。 谢隆飞进退两难,他自己也硬得很,被挑起欲望之后只想做下半身动物。可是... 谢隆飞心虚地望了眼在另一端的男朋友尤安。 这这这...他这算出轨吧? 可是丁斯澜是被下了药才这样的,自己只是帮他一下啊。 丁斯澜抓过谢隆飞的一只手,让他摸自己的胸乳。从后面看,两人只是一对看起来很亲密的小情侣,并没有人发现他们在做什么。 谢隆飞还在给自己洗脑,手指就触碰到一团绵软,他下意识捏了捏,就感觉包裹着自己大肉棒的穴道紧紧地一缩。 这回换谢隆飞闷哼了一声。 艹,一个男人的胸部怎么那么软?摸起来还有点弧度? 丁校草还在小动物似的哼哼唧唧着想要更多,他的肠道已经湿润了许多,大鸡巴可以滑动。 就在这时,停电的地铁突然发出一声响动,随后又开始行驶起来。车上的人们纷纷踉跄着往一边倒,谢隆飞下意识抽出手抓住了丁斯澜的肩膀不让他摔倒,自己的身体却往前倾,连带着下面的大肉棒狠狠往里面一顶,又刮着那个凸起的地方插到了最深处。 丁斯澜长吟一声,腿软着颤抖。 好在他的叫声被地铁的声音淹没,但随着那声浪叫,他已经射了一发,校裤的裆部一片湿濡。 谢隆飞却是听见了他的叫声,心中感慨丁斯澜明明是个男生,却叫得比尤安还好听。 这么想着,不免又有些心动。 他心虚地拿出手机,尤安刚刚在停电的时候就给他发了消息,不过他还没回。 【安安:你们没事吧】 【谢:没事没事,不过丁校草有点被吓到了】 【安安:我看他怎么在抖?】 【谢:对呀,他还是害怕呢...】 【谢:安安我能不能帮帮他?】 打完这句话,谢隆飞更心虚了。 【安安:嗯?帮什么】 【谢:他好像挺难受,我安慰一下他?】 【安安:噢】 这是允许了吧? 谢隆飞疯狂说服自己只是帮一帮同学,又觉得自己已经得到了男朋友的允许。主要是他的大鸡巴快硬爆了,只想快点插一插。 地铁又到了一站,谢隆飞从背后搂着丁斯澜,跟着涌动的人群往旁边走,走到了另一节车厢的角落。他们背对着车门,挤在死角里,没有人能发现他们俩在偷偷做什么。 刚刚的走动让大鸡巴时而抽出一点又时而挺进一点,丁斯澜从没有吞过这么粗这么长的鸡巴,此时仅仅是一点抽插,他都已经肠液泛滥。 “咳...看在你是同学的份上,我就帮一下你...”谢隆飞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是真想搞你啊!” 丁斯澜脸红,软着嗓子说:“嗯...谢谢你...” “你哪站下车?” “最后一站...” “我是倒数第三站诶,那还有很久...” 两人对视了一眼,有些隐秘的期待。 丁斯澜把背在前面的书包挂在了肩膀上,左肩贴着车壁,右肩垂下来的书包也正好阻挡了别人的视线。谢隆飞懂他的意思,喉结上下滚动,大手悄悄摸进了他的校服里,找到硬得像颗小石头的乳尖,慢慢旋转着揉捏。 “唔嗯...唔...” 谢隆飞只觉得这看起来清清纯纯的校草,用蚊子般细细的嗓音哼哼着还怪可爱的,身体的反应也很可爱。 谢隆飞开始主动挺腰送胯,肉棒抽出勾到前列腺的时候丁斯澜都会抖一个激灵,软着腰,屁股往后顶,胸往前挺。 两人就这么慢慢地做活塞运动,当车停下来或重新启动的时候,谢隆飞便借着大家都在踉跄的工夫,加大力道往里面撞,丁斯澜这时候也会放开嗓子叫一声。 在人满为患的地铁上偷情虽然刺激,但到底还是不得劲。谢隆飞还是顾忌周围的人会发现,所以大部分时间还是缓慢地抽插着。他一个体育生,精力旺盛,而且持久力也很强,到了最后要下车的时候,丁斯澜射了三次,谢隆飞却还射不出来。 转头看了眼仍旧缩在角落的丁斯澜,谢隆飞遗憾地叹了口气。他的大鸡巴还硬着,好不容易塞回了裤子里,他还脱了校服外套系在腰间挡住自己明显突起的下体。 “看什么?”尤安找到他,走了过来,“你们怎么去另一个车厢了。” “啊...呃,人太多,被挤过去了。” 尤安“哦”了一声,没有再追问什么。 谢隆飞松了口气,又缠着尤安,想要来一发快乐的活塞运动。 不出所料,尤安拒绝了。 虽然最后还是通过拇指姑娘解决了生理上的痛苦,可谢隆飞心底始终还是压着一团欲火。 释放欲火的机会来得很快。 从那天被谢隆飞插了之后,丁斯澜第二天再去车上勾引男人,却发现一般男人的肉棒已经不能再满足他了。 没有谢隆飞那样粗长的肉棒塞满整个菊穴,没有谢隆飞那样大的龟头顶撞前列腺,丁斯澜上课时写作业时复习时,脑海里都是谢隆飞的大鸡巴。 他看着黑板上高考的倒计时越来越近,压力又大了起来。 这天放学他去了操场,只是想碰碰运气,却真看见了正在奔跑的谢隆飞。他心头的小鹿疯狂乱撞,硬是等谢隆飞训练完,然后上前搭话。 “呃...嗨。”谢隆飞见到他,尴尬极了。 “嗯...你,训练结束了吗?” “有事?” “嗯...那个...尤安不在吗?” 谢隆飞拿着毛巾擦汗的手一顿:“你找安安?他先回去了。你要找他的话要不跟我一起回去?” 谢隆飞以为丁斯澜是要找尤安,顿时放松了一些,甚至没过脑子,提出了一起回去的邀请。可是一起回去... 那不还是要坐地铁吗! 谢隆飞秒怂:“哈哈...我开玩笑的...今天不早了,有什么事你明天...” 丁斯澜却打断了他的话:“好,一起回去吧!” 谢隆飞还想挣扎一下,但转念一想,上次那只是意外,而且丁斯澜被下了药,自己在这儿担心什么呢! 结果两人又一起乘上了B419号线。 车上两人都没有互相说话,谢隆飞总算是安了心。相安无事地下了车,谢隆飞在前面引路。 “这儿...有公厕吗...” “嗯?”谢隆飞转头,这才发现丁斯澜的双腿都在颤抖,“你怎么了?能忍住吗?到我们那里再...” 丁斯澜的声音已经染上了哭腔:“我...我不行了...想要...” 谢隆飞以为他说的“想要”是想要上厕所,只好匆匆把人带去了路边的公厕。 公厕虽然小,好在里面还算干净,也没什么奇奇怪怪的味道。谢隆飞打量了一下里面的环境,认为丁斯澜一个人待着不会出什么问题,就打算先出去等。 一只手拉住了谢隆飞。 “帮我...帮帮我...” 谢隆飞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丁斯澜拉去了隔间里。 “喂!你干...” 谢隆飞瞪大了眼睛,那清纯甚至有点高冷的丁校草居然踮起脚,搂住自己的脖子,吻了自己。 谢隆飞除了尤安,还没和另外的人接过吻,此时除了膈应,没别的感觉。他别开头,可丁斯澜的力气突然比他还大,死死抱着他的脑袋,嘴唇也紧紧地追着谢隆飞的嘴唇。 上次还能说服自己是助人为乐,这次谢隆飞可不想再搞出什么事情来了,总不会丁斯澜又被下药了吧?! 好不容易分开了自己和丁斯澜的嘴唇,谢隆飞立马开口:“你疯了吧?” “对...我疯了...都是你把我逼疯的...” 丁斯澜的脸庞红透了,像醉酒了一般,眼睛也湿润着,像是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都是你...都怪你...我离不开...”丁斯澜吸了吸鼻子,拖着哭腔,“离不开你的大鸡巴了...呜...” 谢隆飞以为自己幻听了,傻愣愣地“啊”了一声。 丁斯澜手疾眼快地脱下谢隆飞的裤子,找到藏在内裤里的那一大团,蹲下身,嘴唇毫无章法地啄吻那蛰伏的猛兽。 “你他妈...”谢隆飞烦躁地抓着头发,“大哥,我有男朋友啊!你这样真的好吗?” “男朋友...那又怎么样...”丁斯澜含糊地呢喃,“把你抢过来...我们瞒着他...好不好?” “上次已经瞒着他了,你还想我不安好几天啊?!”谢隆飞想要推开丁斯澜的脑袋,却推不动,心累道,“不是,你找别人啊...干嘛偏盯上我啊!” “呜...可是...可是别人没有大鸡巴呜呜...” 丁斯澜开始抽泣,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谢隆飞的肉棒掏了出来,就这么手里抓着大棍子,眼里流着眼泪。 谢隆飞憋了半天憋不出一句重话来,丁斯澜狼狈的样子意外戳中了他的萌点,觉得他有点可爱是怎么回事! 丁斯澜又开始了毫无章法地套弄,甚至张大了嘴去含弄谢隆飞带着尿骚味的大肉棒。 “喂喂喂!你不嫌脏啊!又是汗又是尿...你...” 丁斯澜一点也不嫌脏,反而把那根大鸡巴吃得啧啧作响。谢隆飞憋了好几天的大鸡巴很快就勃起,硬硬地杵在丁斯澜嘴里。他含不住变大的肉棒,吐出一截,又努力含进去,铃口分泌的前列腺液也尽数吸走,敏感的马眼也被他的舌尖照顾得很好。 “嘶——你,你别吸了...噢...” 谢隆飞性感低沉的粗喘更加刺激了丁斯澜,他下午在教学楼的厕所里给自己灌了肠,现在本就湿润的后穴更湿了,蠕动着流出透明的水。 丁斯澜半褪下自己的校服外套,耷拉在手肘,又扯开里面的衬衫,站起身,按下谢隆飞的脑袋,挺起胸想让他舔。紧接着又抬起自己的一条腿,勾上了谢隆飞的腰,用自己的腹部磨蹭谢隆飞露在外面的大鸡巴。 “你...” 谢隆飞刚想说话,嘴就被丁斯澜的小馒头堵住。谢隆飞只是碰了碰嘴唇,就含住了他的乳珠。不同于正常男性的胸部,丁斯澜因为长期吃药,他的乳头又大又敏感,胸部也有少女的柔软和微微的隆起。再加上平时总是玩弄自己的小奶子,就这么被谢隆飞轻轻一含,他便立马娇喘出声。 谢隆飞在心里暗骂卧槽,一个男人的奶子怎么还有股奶香味,那乳头充血着比尤安这个有女性器官的双性人还大。 受蛊惑一般,他含着丁斯澜的奶头吸了吸,却没想到下一刻,他吸出了一股液体。 谢隆飞瞪大了眼睛。 “唔...吸出奶了呜呜...哥哥好厉害...” 丁斯澜热衷于开发自己的身体,除了吃增加雌性激素的药,他还会服用催乳剂,甚至还会搜来各种奇奇怪怪的药水,最后他就有了现在这副身体。对很多人来说,这是变态的,可他好喜欢这样的自己——奶子会喷奶的自己,屁眼会流水的自己,淫荡的自己。 这是压力颇大的学习不能带给他的快乐。 “卧槽...”谢隆飞这回骂出了声,“你这也太...骚了吧...” 不得不承认,谢隆飞被丁斯澜撩得心脏狂跳,鸡巴也硬得不行。可一想到尤安...什么都不知道的尤安现在应该在做晚饭吧? 丁斯澜不知道谢隆飞的脑海里还在做激烈斗争,他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一阵淡淡的香气瞬间充斥了狭小的厕所隔间。地板上滴落下一滴滴透明的液体,流出液体的那个小洞正饥渴地翕张,臀缝、腿根都是黏腻一片。 这真的是那个清纯校草吗??? 谢隆飞吞咽着口水,心想这家伙应该被称为什么淫荡校草、风骚校草才对。 因为长期服用药物,丁斯澜的男根有些萎缩,但此刻仍是精神地勃起,帖服在小腹上。谢隆飞这才注意到,丁斯澜又没穿内裤。 “我有露阴癖。”丁斯澜看出了他的疑惑,“是不是...很奇怪,很变态呢?” 谢隆飞的关注点却不在这里:“那你上次...” “骗你的。”丁斯澜自暴自弃地剖开自己,“那天...正在勾引人呢...谁知道你突然出来了。” 谢隆飞被他的骚操作惊得语塞。 “很变态吧...我自己也知道...”丁斯澜的情绪变得低落。 “不不不...这个...”谢隆飞深知丁斯澜就算再变态,那也是马上就要高考的优秀学霸,万一这会儿刺激了他可就不好了,于是搜肠刮肚地想找话安慰他,“我知道的,你们这种学霸压力很大的嘛,安安也是,呃...他压力大的时候喜欢捏自己脸,哈...哈哈...这个...每个人都有癖好嘛...所以...” “你是在安慰我吗?”丁斯澜勾起嘴角,“谢谢你...不过,用大鸡巴安慰我可能更有效果。” 谢隆飞艰难地吞了口口水。 “我这几天都复习不进去...”丁斯澜又带着哭腔说话了,“写不了题目...听不了课...脑子里一直是你的...你帮帮我...求求你...” 谢隆飞还在纠结:“别...我这样算出轨...你...” “你们又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只是谈恋爱呀...”丁斯澜还委屈上了。 “你这三观有问题啊!不是...丁校草你这是小三行为啊,要被社会唾弃的...啊也没那么严重...不不...你别难过啊...” “可是...上次你也没爽够吧?就这次...我们满足彼此...就这次...” 丁斯澜动了动胯,让两人的阴茎贴在一起,轻轻地磨蹭、撞击,马眼处分泌的粘液连合在一起,变成一段细细的银丝,又缠绵地断开。 丁斯澜不满足地伸手探进自己的菊穴,可数万只蚂蚁在爬一般的瘙痒不但没有得到缓解,反而因为贪心而更加难耐。他仰起头喘息,清冽的少年音里染上了甜腻和妩媚。 这些都在引诱着手足无措的谢隆飞。 他的嘴边还挂着一点乳白色的奶液,他偶然舔了舔嘴唇,把这点汁液舔进了嘴里,尝到了一点点甜咸。 好像不够。 狭小的公共厕所传出了令人脸红的呻吟声,还有引人遐想的水声和撞击声。 坚硬的铁棍破开滚烫张热的肠肉,无数张小嘴吸附着青筋暴起的肉柱,吸吮着,紧咬着,谢隆飞额角抽动,快慰地低喘出声。 丁斯澜背对着他,细白的手臂撑着墙壁,屁股高高撅起,两条白嫩的腿在不停地颤抖,底下的阴茎被身后的男人撞得一甩一甩。 谢隆飞鼻息粗重,他只能承认自己被诱惑到了,并且有了想要操死丁斯澜的冲动。少年人的冲动总是这样突然爆发,他不再控制自己,像以前操尤安那样,毫无保留地肏干丁斯澜。 丁斯澜的前列腺有些深,但谢隆飞23厘米的大屌还是很轻易地顶到了。鹅蛋大的龟头戳顶着凸起的前列腺,丁斯澜像触电般发抖着,浪叫声越来越大。肠道深处的前列腺每被撞击一下,丁斯澜的阴茎就会晃荡着弹跳一下。 谢隆飞粗喘着抱紧了丁斯澜,宽厚的胸肌紧紧贴着他的背,扒下他的衬衣,双手托住他小巧的奶子往中间挤,又推着奶子往两边摊开,指腹时不时碾压他充血的乳头,揉开奶孔,让乳白的奶汁喷在厕所墙壁上。 “噢...好爽...宝贝你的屁眼儿真他妈紧...”谢隆飞之前只操过尤安的女穴,今天又觉得丁斯澜的菊穴更为紧致,紧紧绞着他的大鸡巴,舒服极了,“宝贝儿你爽吗?嗯?老子的大鸡巴干得你爽吗?” 谢隆飞喜欢在床上说些荤话,不过尤安不喜欢他这样,所以他一直收敛着,这会儿终于可以放肆地说出来了。 而丁斯澜就特别喜欢他讲这些。 “爽~爽啊~~~啊~” 肠道被大鸡巴塞得满满当当,其实吞吐这样巨大的肉棒很辛苦,但丁斯澜还是爽得不能自拔。他仰着脑袋,胸部挺起,淫媚又高亢地骚叫着,和着谢隆飞野兽般的低吼,他的屁眼就像失禁一样流出源源不断的骚水。 “操!真他妈爽!我操...噢~老子的鸡巴是进水帘洞了吗?啊~你一个大男人,屁眼里水怎么那么多!我操!” 谢隆飞抽插的动作又猛又快,腰身像打桩机一样无穷无尽地挺动。 “嗯哦哦哦操射了要被操射了啊啊啊啊!!!!!” 丁斯澜高昂着头颅,舌头翻在外面,双眼翻白,断断续续地尖叫着把精液射在了隔间的墙壁上,同一时刻,他被揪住的奶头也射出了一道道白色的乳汁。 “操,那么快,老子还没爽够呢!” “别停~别停~老公再操啊啊~” “操你妈的老公!你要做老子的小老婆?情妇吗?嗯?!骚宝贝儿...噢~” 丁斯澜叫得更骚了,仰着脑袋向谢隆飞索吻。谢隆飞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缠上了他的小舌。唇舌交缠更放大了做爱的快感,谢隆飞忍不住转过丁斯澜的身子,架住他的腿弯把人抱了起来,悬空着把大鸡巴贯穿进他的肠道。 丁斯澜抱着谢隆飞的脑袋和他激吻,翘臀一上一下地耸动,积极地吞吐那依旧坚挺的大鸡巴。炙热的铁棍把纤瘦的少年顶得上下翻飞,丁斯澜亢奋地后弓着背,被谢隆飞压在门板上,隔间的门板被撞得啪啪作响。 两人正激烈地做着爱,隔间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我操”。 有人进来了。 脑子还没接收到这个讯息,丁斯澜的身体已经先行一步被陌生的声音刺激到。 “噫啊啊啊啊啊~~~~~~~~” 丁斯澜白眼一翻,屁眼漏出大量骚水,阴茎射出一股黄色的尿液。 他被操到失禁了。 门外那人骂完卧槽之后也没离开,还敲了敲他们隔间的门,说:“兄弟,你这操得太起劲了吧!大老远就听见叫声了哈,天都黑了,早点操完回家了!” 谢隆飞低笑一声,不顾仍沦陷于高潮余韵的丁斯澜,上翘的龟头对准他凸起的前列腺,猛地冲撞起来。 丁斯澜又开始浪叫。 门外那人大概是听里面那两人又有继续做的打算,摸了摸鼻子离开了。 回到家,尤安正好端出最后一盘菜。 “今天训练得那么晚啊?”尤安见谢隆飞手上拿了个保温杯,“这是什么?” 谢隆飞随手晃了晃杯子,说:“奶,教练让补充营养用的。” “噢,那你吃了饭再喝吧。”